“今天怎么会突然来这里,不光是要吃早饭吧。”
鸣人突然一拍桌子,“啊,想起来了,那个浓眉毛是不是在店长你们这里?!”
“你来看他的?”好轻松的扶住桌子。
“我听说他伤得很重……”鸣人抓抓头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小李和他连同伴都算不上,就是一起参加中忍考试的木叶忍者而已。
好定定地看了鸣人一会,笑着指向他身后,“他还在昏睡。”
鸣人反应慢半拍的转过头,看见帘子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西瓜头少年,左手左脚都很明显的绑着厚厚紧紧的绷带,“那个,他没事吧?”他声音轻了些,为刚才的大呼小叫有些脸红。
“还有一次……唔,手术。”好单手支着下巴,望向那个昏睡的少年,“要等他醒来再问问他的意愿。”那可是一个充满勇气的选择。
“对了,鸣人可以帮个忙吗?”零璃敲了敲桌子,在鸣人再问关于小李的问题前说道。
“什么?店长说吧。”鸣人大大方方的笑着。
“中忍考试结束以后,请把佐助君拖到这里来,不管用什么方式,只管把他拖过来就行了。”零璃的笑容似春光般灿烂,但是鸣人小狐狸君敏感的感觉到一阵寒流。
“嗯好的!”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心里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佐助那个家伙肯定是做了什么事让店长生气了。不过那不是让店长整到他了?他又紧接着问道:“店长找佐助有事?”
“啊,因为某些事需要佐助君帮个忙。”零璃龇牙一笑。
鸣人抖了抖,觉得大白天的好像闹鬼了。但是马上又粗神经的忽略了。“我不可以帮忙吗?”他低声不满的咕哝。
“啊,考试完鸣人也许会很忙的。”忙着住院。零璃默默在心底补充上一句。
“啊?哦。”鸣人被她只说一半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但有马上恢复精神,“当然啦,我要成为中忍的嘛!”
好默默地端起茶杯,不做评论。
零璃笑意满满,虽然她也很像加一句:孩子你误会了。
他们家的爱绝对不是好惹的,所以九尾被封印完全的你要和他掐架真是辛苦了。
话说回来……零璃怀疑的往好瞥过去,看见他那事不关己的样子,嘴角一扯,倾泻暖暖的笑意。想必他也猜到两村的人柱力有一场必要的决斗,而刚才那一盒药是用来事先做补偿才送给鸣人的么?
“为了一定赢那小子,今天再去找找看好色仙人吧!”橙色的外套唰的穿好,鸣人很快就斗志满满的冲出去了。
好端着茶杯但笑不语,深邃的黑眸安静地看着桌子对面。
零璃歪了歪头,大大的咧开嘴角,也不知是在和谁说话,“第一次留下来呢。”
一阵诡异的沉默。
“……你们……果然看得见我。”突然出现的那个声音很淡,如流水般清澈,缓缓流淌。
“当然。”好弯起眼,“你应该早发现了才对。”
“毕竟职业是阴阳师啊,帅气的背后灵先生。”零璃偏头,灿烂地笑。
他们的眼前坐着一个——半透明的青年,“我只是猜测而已,第一次有人看到,感觉还真是不错。”他的蓝眸盈亮着,看上去充满了活力,阳光折射着那双澄澈的眸子,仿佛闪耀着温柔的光泽。
“谦虚了呢——”好顿顿,唇角的笑容看不出意味,“金色闪光,又或者说,四代火影。”
青年的金发微漾,嘴角的笑容晴朗柔和,“这都是很久以前的称号了。我现在只是波风水门,仅此而已。倒是日向零小姐竟然看上去如此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视线往零璃脸上扫去,换了一句,“令人不敢相信啊。”
零璃轻笑起来,伸手将黑布条扯下,一双白眸淡漠却美丽。
波风水门突然不说话了,略带惊讶的看向她的眼,“这不是……?”
“日向零早已死在木叶,我只是借住的麻仓零璃。”零璃眨了眨眼,笑容顽皮可爱。
“……是么。”最终波风水门只是叹气般说道,也不知是否真的明白了。他的蓝眸往窗外望去,有几只麻雀停在外面街上的电线杠上。一抹怀念染上了他的眼。
“那么,今天为什么留下来?”
“不只是确认能否被我们看见这个问题吧。”零璃紧接着说道。
“其实是因为自来也老师动了封印,所以能够离开鸣人一阵子了。”波风水门眉眼轻弯。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温和却坚韧强大的人呢。
零璃托着下巴,手肘压在桌上,“有什么想问的?”
“也没有,只是……”他似乎很不好意思。
好挑了挑眉,轻声说:“你妻子的魂魄和你的魂魄频率不同,你的只有一半,而她的属于完整,所以才会遇不上。”
“……谢谢。”波风水门抿了抿嘴,郑重的说。
“举手之劳。”好挥挥手,没在意。
波风水门沉默了一会,再次提问:“那她还在这个世界吗?”
好盯着他看了一会,漆黑的眸子闪过狡黠,他突然扯开嘴角,眼睛笑得像月牙,“在你儿子的肚子里。”
“……”波风水门眨了眨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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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二十奏章
〖一直以为走了很远,再看不见,抬头却发现浅笑依旧,暖阳入眠。〗
正值盛夏,毒辣辣的日头悬在当空,光芒炽热耀眼,将地上的一切几乎要烤出油来。
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人顶着毒辣的阳光与炽热的夏季气息在高高的看台上安静等待着什么。
窗外远处,天空里是一大片的烟花,点点的烟花洒落在半空里,灿烂而美丽,却在干净的澄蓝天空中看不清晰。而备受瞩目的中忍考试最后一场就在这晴朗的天气下开始了。
清清凉凉的味道飘飘悠悠在整个店铺里。
阳光轻轻洒进窗子里,给窗边坐着的人影镶上金边,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少女望着天空出神的侧脸干净而清爽,清雅脱俗的脸型和五官,乌黑的发丝柔顺地披散,长及腰际,只用一根浅色发带简单绑在发梢上一些的位置,长长的带尾随风轻扬。
一缕耳边的发丝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撩起,目光略含笑意,“你真的是在捣药?”
“嗯?”零璃微愣,轻垂下眼帘,只见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捣药,药材都混到一起,分不清是哪个与哪个了。
“既然想知道,又何必在这里等着呢。”好点点她的额头。
“我才没想……”她话语还未完,温热的触感觉压在唇前,少年的食指上带着薄茧,指节分明。
好摇了摇头,无奈却柔和了眼角,他稍微倾身向前,朱唇轻启,暖暖的气流吐在她的耳边,滑过颈窝,“你真当我不知道他来过?”
“……”零璃耳尖微红,白眸上难得没有用黑布条盖着,“他没想到会来到这里。”
零璃的视线稍稍抬高些,穿过少年的黑色长发。几日前偶然进入这家小店铺的那个少年身影仿佛就印刻在那里,孤寂落寞,一言不发,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而身上狂暴无比的戾气也在进入小店的瞬刻,消失的干净。
红色的短发依旧柔软,肤质白皙细致,而那个爱字依旧在光洁的额上妖异的耀眼。
少年至始至终都是背对着她,沉默不语,安静得像是个瓷做的娃娃。
在她的注视下,最终,消失踪影。
她双唇翕张,却是无言,只落下一个叹息般的字眼,静悄悄的散在角落里。
——“爱……”
好的手指被她压下,零璃撇开头,“还说我呢,明明你也是。你当我不知道你去找他了?”
“不可以吗?”好偏了偏头,神色带着孩子气。但他没等她回答,他微微俯身,单手搂住她,轻松抱起她在椅子上坐下,脸颊贴近她的脸颊,轻轻地吻上她的唇。
双唇相接时,似乎有微微的电流一闪而过,他轻柔的舔舐她的唇,带着彼此的气息交汇,暧昧且温暖。
少年空出的手指挑起她的乌黑的发丝,微眯起眼,阳光折射下,发丝赫然是纯粹无暇的白色,而少女清雅脱俗的脸也几乎在那个瞬间变得更加的精致,惊艳如斯,倾城倾国。白色淡漠的眸子迷蒙着清浅的水汽,似蔓延着温柔的水波。
许久,带着轻微的喘息,他松开了她,靠在她耳边轻言,一向温润的声音难得带上一丝悦耳的沙哑,“我可是很认真的去和我们的儿子谈心了呢。”话语里未消去的狡黠意味带着愉悦的上扬尾音落下。
零璃伸出双臂,闭上眼靠近他怀里,蹭了蹭,温暖,安心,适意,这是他给她的一切。“是,我亲爱的亲王殿下。”她有些拖长音,掩不住的笑意。
正如他相信她,她相信他,他们,相信自己的孩子。
好拍了拍她的头,漆黑的眸子闪烁柔和宠溺的浅光,“好了?”
“嗯。”零璃很乖巧的点头。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几天你的小纸鹤飞去哪里了吗?”好弯着眼,似笑非笑,“不要告诉我你‘白杏出墙’哦。”
“那个啊……”她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一副吊胃口的神秘模样,但又在他柔和如春风的笑容中耸了耸肩,“只是受人委托而已啊。”零璃顽皮的吐吐舌头,冲他摇了摇手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来着,我可是恪尽职守的奸商。”
“你什么时候也成奸商了?我的欺诈师小姐?”
“啊,因为我是欺诈师嘛。”
好微眯起眼,一只白色的纸鹤悠悠荡荡的飞进了窗户。
他轻一挥手,准确的抓住那只纸鹤,单手手指灵巧的打开,几个字落入眼中。
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宁折翼也望高飞”。
“哦呀呀,现学现卖呢,真是个好答案。”零璃笑眯眯的摸着下巴说道。
“啪”好手中一本书敲上她的头,使得她郁闷的鼓起脸,“又惹什么麻烦?”他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有哦,只是让宝石变得更加漂亮而已。”零璃手中不知何时已换成了一颗墨蓝色的宝石,一抛一接,剔透纯粹的,美丽。她勾勾手指,一只笔从吧台上飞了过来,提笔就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幼鹰折翼。
手指灵巧舞动,一只白色纸鹤就这么出现在掌心,煽动翅膀,它悠悠晃晃的向外飞去。
好挑起眉,“真是光明正大。”
“好说,本殿身正不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