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东西,一个大老爷们才不稀罕,可是女人却往往当作信仰。
这个小女人,和她简直如出一辙。
看着他呆愣着不动,她又是催促,“哎呀,你能不能快点呀,实在想不好随便许个也行啊,马上就是明天了。”
她真的快急出虱子来了,在她的逼迫下,他才潦草地许了个愿。
“希望安一念健康快乐。”
一念扶额。
“冷骐夜,你怎么这么机车,许个愿都不会,这能算愿望吗?”
“这怎么不算,本少爷就是想让你健康快乐,不行吗?”
“那你干嘛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啦,那我肯定就不能健康快乐了,艾玛,难怪我这么倒霉,原来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啊……冷骐夜你干什么,还没吹蜡烛,你松开,快点吹蜡烛,吹了我好去开灯!”
男人夺过她手里的蛋糕放在桌上,霸道地按住她的肩膀。
“就这样,不开灯。”
滚烫的鼻息喷在一念的脸上,尽管没有开灯,她也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而且烫得可以煮鸡蛋。
借着昏暗的点点光,她能看到男人黑色的剪影,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看不清,但是却能看到那双漆黑发亮的瞳仁,正散发着噬心的幽光。
慢慢的,慢慢的,不由自主地就被吸进去了。
一念慌忙摇头,推搡男人。
“走开了,这里是医院,被人看到不好,要是被拍到,我又成了一心想嫁入豪门的上位女了。”
冷骐夜失笑,就算看不清,他也知道小女人现在一定是鼓着腮帮子说话。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什么?我能听到什么,不就是不想平白无故受那些诋毁,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人说是缠着你抱你的大腿,心里不舒服。”
之前肖颜对他说的话她不完整地听到了一些,肖颜说得没错,她和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不适合,身份,性格,态度。她知道自己先失了心就是输了,所以在还没输得精光,输掉自尊和骄傲之前,理清楚才好。
一开始,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他帮忙,可是他没有让她用东西交换,两个人就处于这么模糊的关系。有些时候,她反倒是羡慕那些彼此交换的关系,那样还公平些,不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甚至慢慢地沦陷进去。
男人不吭声,只听得到浓墨重彩的声音。
“冷骐夜?”
一念低低地唤了一声。
“我在。”
冷骐夜哑声答,双臂一松,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低哼一声。
妈蛋!
冷。oss,你虽然看起来很瘦,可是你真的很重好不好!你这样对一个勒紧裤腰带九十斤不到的模特进行碾压,良心受得住吗?
显然,冷骐夜受得住,而且很嫌弃,阴恻恻地冒出一句,“安一念,你也太磕人了吧,我知道你胸小,没想到你的胸这么小,这有还不如没有呢。”
一念泪目。
就像如来佛把孙悟空压在五指山还说人家孙悟空个字小一样,这简直不能忍!
安一念炸毛了。
对着压在身上的大石头一阵痛打。
“冷骐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从小吃屎长大的是不是,说话这么臭,老娘有没有胸关你什么事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要舒服去外面找36e去,你压着我干什么?老娘快要被你压扁了,就你这种压法,回头真的成飞机场了!”
她咿咿呀呀地骂了一痛,还用了不少肖颜的词汇。
可是冷骐夜丝毫没受影响,依旧不屈不挠地压在她身上。
他以为自己是只气球呢,压在别人身上都没重量,她真的要被压岔气了好吗?
娘,你出来一下,把这个男人抓走好不好。
突然天边一记惊雷。
一念吓得瑟缩了一下,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死去的娘不会真来了吧……
“纸老虎。”
冷骐夜张开双臂抱住她,猛地一个翻身,换作她在上面。
他的声音喑哑,富有磁性,如同藤蔓将人缠住。
一念慌了心神,躺在她的身上,绷紧全身,一动不敢动。
“念念。”
他又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她捏紧拳头,不敢作答。
“念念。”
“念念。”
“念念。”
他一连喊了三声,好似不知疲倦。
就在她忍不住要应声的时候,他一个仰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名字很特别,很好听。”
额。
一念紧张得呼吸都乱了,心跳也乱了,咬着唇摇头。
“大家都说我的名字是偷懒,没人说好听,冷骐夜,你别唬我了,你松开我,我该睡觉了。”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她似乎已经感觉到男人身体如火的炽热,而自己好像是烤在上面的肉,离上桌只差一撮孜然。
而且,好像有硬物抵在她的大腿根!
“别动。”
男人轻轻地啃咬她的耳廓,让她不禁哆嗦。
“安一念,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你说好不好听?”
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一念恍然,原来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这样解释。
第九十章 你们两个
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燃^文^书库'
如果当初不相见,从此便可不相念。
——安一念。
“安一念,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你说好不好听?”
冷骐夜看她发呆,又是用那喑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可是那邪魅狷狂的眼神分明是在警告她,如果她否定,那就会死得很惨。
一念弱弱地缩了缩脖子,干干一笑,“别说,还怪好听的,想不到咱们国家的文盲词汇量还挺丰富的。”
“嘴硬。”
男人佯怒地弯起手指弹她的脑门。
“是你自己说自己是文盲的,可不是我胡诌。”
一念捂着被袭击的脑门叫屈。
此时,俩人贴得近,彼此气息交缠,热气紊错。
他讳莫如深的黑色眸子探着她,她自是一动不敢乱动,好像彼此就是磁铁的两极,不断地拉近对方,躲逃不得。
一念颦眉,她知道气氛很暧昧应该即时喊卡,可是身体和脑子都不听使唤,迷恋且依赖这片刻的欢欣。
她想,人生匆匆,为何总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既然依恋,那就这样好了,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即便日后一无所获,也不后悔。
肖颜曾经说,有时候她是个特死心眼的人,喜欢钻牛角尖。
男人不知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还是怎样,双臂一捞,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捞入怀中,那力气何其之大,让她整个人死死地贴在她胸膛上,就连他衣服下面腹肌的分布和起伏,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这男人的身材真的好得没话说,胸膛刚硬而宽阔,真真是人间极品。
冷骐夜把脸埋进她的脖子,胡渣刺得她又麻又痒。
“你干什么呢?痒死了。”
一念挥舞着粉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嘘。”
男人捂住她的小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唔唔……”她不满意地瞪他。
“乖,别闹,大家都睡觉了,吵到别人可不好,要是把护士医生招来了可别怪我。”
他这么一威胁,她果然就不闹了,任由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脖子里,痒痒的,麻麻的,变成一道道小电流,流遍全身。
门外。
“崇哥,擦的药已经拿到了,咱们……”
小尹皱眉,看到自家艺人站在安小姐的病房门口,神情黯淡。
他悄咪咪地走近,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了里面的情景,是安小姐和冷。oss……
他还想确定的时候,胳膊就被人拉住,不由分说地往外拖。
“崇哥,崇哥你慢点,你脚上也有伤呢,别走这么快。”
直到抵达电梯门,柏崇才松开了他。
小尹瘪嘴,将拿好的外抹药放进包里,望向旁边的男人。
尽管鸭舌帽压得很低很低,可是他也能看到那忧伤的下巴轮廓,在这个寂静的雨夜,显得格外孤独和落寞。
是的,是孤独和落寞。
明明是怕安小姐一个人害怕才制造偶遇,偏要说自己来医院看病;明明是为了救安小姐才受的伤,偏偏要说是拍戏弄的……
跟了柏崇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戏外有这种表情。
小尹压压唇,最终将要说的话憋回肚子,他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和国内外无数美女合作过的崇哥,偏偏对这么个安一念交心。
这安一念有什么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而且还是个事精。
外面还下着暴雨,柏崇没等小尹撑开伞就大步走近了雨幕。
那落拓的背影,几乎可以和凄凉的雨夜混为一体。
“诶,崇哥,你等下我,你这样要是淋病了可怎么办?!要知道你最近除了拍戏还有很多其他的活动!”
柏崇像没听到他话似的,大步走到了车边,钥匙也没在他身上,他就定定的站在那里淋雨。
小尹是彻底没招了,气喘吁吁地跑过去,解锁开门,将人推进了车。
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好才遇到这么个好伺候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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