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刚刚进水里,听见苏苏喊他转头一看,差点儿乐出来,简直就一个关公妹!
只见苏苏原本洁白的脸蛋和脖颈手臂全都变成了桃红色,只这里提供的特制的小白背心白的耀眼。
“恩,哈哈。。。,怎么回事儿?”
“我还问你呢?是不是那什么月圆的有酒精啊?”
聂政想了一下,可能,不过一般女士好像都喜欢喝这个,他试过,几乎没什么酒味儿啊,那一丁点儿也能叫酒精!
“这个似乎。。。也有可能,不过有也没多少吧。”
“什么多少,我要是喝了酒就会变成这样,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啊!”苏苏声音更大了,气的拍着手边的石头助长声势。
聂政看着趴‘墙头’‘草丛’里气的不轻小兔子似的的苏苏:“那就不要出去好了,今晚住着吧,嘿嘿。。。。。。”
苏苏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更火,趴那儿运了半天气,心道冷静冷静,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对面的是土匪不是秀才,讲理是没有用的,武力也是整不过人家的,看来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聂政看苏苏不吱声儿,心情不错地建议道:“要不,妹子过这边来泡泡,我这边水凉,泡一会儿没准儿就不红了。”
红苏苏瞪着黑眼睛瞅着他,心道要是过去了就不成了你泡我了么,你以为我是傻子呀。苏苏眼睛瞪的挺大,脑子却困的不行,这是碰了酒精制品的另一个副作用,犯困。可狼犬在侧,还是个男人,让她怎么敢放心大胆地去睡呢。本来苏苏晚上就吃的挺饱,热水气一薰,尽管努力地瞪着眼睛,却实在支持不住了,慢慢的上眼皮沉的就抬不动了,没两分钟趴那儿睡着了。不过睡着前还是努力警告聂政:“我呆会儿睡着了你可不准随便乱动我啊,少了根汗毛我就找你全家算账!”据她估计,这种程度的酒精睡不了太久的。
聂政见苏苏三两下就睡着了很是惊奇,移了过去摸了摸苏苏额头和脸上的温度,还行,不算高。这么点儿酒精就趴下这症状他还真见过一次,没想到又见着了,据说跟血型有关,不知这苏苏跟那人是不是一个血型的,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聂政看了看睡熟的苏苏,也不能这么放这儿让她睡着啊,闹不好要着凉,撑着石头跳上岸边抱起苏苏打算把她送回她那边的屋子,原本他是在这边的冷水池里泡着的,苏苏这边水又热人体温也高些。聂政微冷的皮肤一接触到苏苏火热的身体,只觉跟抱着块炭火似的,轰的一下连他一起点着了,得了,那冷水是白泡了。
把苏苏抱进屋里更糟,放床上看着粉红色的苏苏的白背心白短裤,也不能让她穿着一身湿衣服睡啊。唤服务员过来换也不是不行,可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可不行,再说,他家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聂政是个有机会不放过没机会创造机会的主儿,当下发挥人道主义精神,不顾自己身子‘痛苦’,伸手把苏苏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技术上比给大宝脱裤子那会儿差多了,那手有点儿不大听使唤。
苏苏睡的极舒缓松弛,任他摆弄也没个意见,平时哪有这么好说话。
聂政脱完了衣服也没着急给盖上毛毯,看着婴儿一般沉睡的苏苏上下打量,除了皮肤颜色有点儿奇怪外,那质感和身材都好的没话说,平时还真没大看出来。该凸的凸的绝对到位,该凹的也决不打折扣,聂政屏住呼吸慢慢伸出手,轻轻碰触到苏苏胸前因为遇冷而挺立的小红点,温热的肉感却触电一般令他缩了手,另一手一把拉过一边的毛毯迅速覆在苏苏那严重刺激他中枢神经的菲色身体上。
深深吸了口气又呼了出去,定了定神儿,看着苏苏侧向一边的小红脸,心道还不如找个服务员帮忙呢,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美色当前不能动,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自己还巴巴地抢在前面很怕被别人抢了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支起来的部分,这还真他妈难受!人家一无所知跟没事人似的,自己倒是饱受折磨深受煎熬,这便宜占的,得打多大的折扣啊,看来得想想办法,人的日子可没这么过的。
聂政越想越替自己叫屈,坐床边动起了脑子,要不想办法把她弄醒咱们把事儿办了?这里好像还真有解酒一类的东西,一眼扫到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过来看了看,还真有大半杯凉水,摸了摸苏苏光滑的小红脸,又不大忍心,一仰脖儿自己喝了。
还没喝完屋里的电话响了,聂政呛了一下放下杯子拿起座机,调匀了气息嗓子略有点沙哑地道:“喂。。。知道还打电话你。。。恩。。。好吧,我马上过去,你让他等会儿。。。少废话。”
放下电话看了看睡的正香的苏苏,自己离开一会儿也好,来日方长,一直在这屋呆着丫头今天就在劫难逃了。起身到隔壁换了自己的衣服,仔细叮嘱负责的服务员小心看顾着,就出去了。
冲出亚马逊
聂政走后不久,苏苏就给自然的召唤憋醒了。
迷迷糊糊起了床,后知后觉地发现有点儿凉飕飕地,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忙扯过床单披上先去解决了个人问题。
回来好好地检查一番身体,没发现什么异样,不放心,穿上自己的衣服开门叫来服务员,没好意思直接问人家自己那衣服是谁脱的,本来就有点迷瞪,故作更迷糊地问那女孩:“我这是怎么了?我朋友呢?”
小女孩红了红脸道:“聂先生有事出去一下,要是你醒了让我们告诉他一声,其它的我们也不知道。”
苏苏咂吧咂吧滋味儿,仔细分析了一下中心思想外加话外音儿,不用问了,狼犬你个大色狼,真不是个东西,居然不经本人允许就脱我的衣服,这要是古代我这还哪有清白可言,不嫁给你我还没人要了!
她这汗毛不知道被他弄掉了多少,看来这人压根儿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儿,可她还真不敢也没那个脸找人家全家算账去,暗气暗憋又不是她的爱好,也容易伤身不是。
苏苏坐床上越想越生气,这狼犬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想亲就亲想摸就摸,现在居然开始脱衣服了,这样下去还了得。她外婆可说了,要想跟一个男人发展长久关系就不能轻易跟人家太亲密了,得放长线钓大鱼。她现在是既没想到要跟他发展什么长久关系更没想太亲密,所以真是太太亏了,这样下去还不连老本都亏进去了。
苏苏坐那越想越生气连服务员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坐久了腿有点儿麻,放平了腿想靠床头上歇歇,不经意一眼看见床边藤椅上搭着聂政的薄外套,小几上还有一串钥匙,顿时双眼放光,自己留在这里呆会儿狼犬回来指不定干什么好事呢,自己又不是他对手,还是三十六记走为上吧,逃过一时算一时,到时再做打算。
想到就做,苏苏拿了聂政的钥匙,想想,又翻了翻他外套的兜兜,除了钱夹也没别的,苏苏打开钱夹,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好几张卡片,现金倒不是很多,苏苏数了数,才几千块,一块不留帮他清空。大晚上的,她损失可大了,要不是嫌卡片不方便也一扫光了,看看也没其他的值钱方便携带的东西了,苏苏收好钱,背上她自己的包包,自己的东西都带齐全了,浑身上下也收拾利索了,开门探探头,服务员还在不远的服务台呆着,出去就暴露目标了。
苏苏关上门,返身拉开对着温泉的拉门,想想不妥,回身又把床上被子枕头什么的揉巴揉巴,弄成个人还在的造型,才从拉门出去了。
出去是出去了,可沿着每个温泉相通之处的都是曲曲弯弯的卵石小路,三两个拐弯就把苏苏整迷糊了,本来苏苏进来时候就不是走的这条路,又有狼犬带路,她压根儿就没关心过行军路线,如今麻烦大了,没有明确的目标和路线将直接影响她的逃亡啊。
苏苏隐蔽在一棵大花木下面,蹲着核计着,看来现在自己甭说去车库,就是在返回去都未必灵了。可自己这要是不出去的话,被狼犬逮了回去就更难看了,所以死活得出去,可又不能找人带路。。。咦。。。,谁说不能找人带路,又不是这里的人都认识她,运气好的话找对了没准儿一下子就出去了!
苏苏想到这兴奋地站了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就不信了,老娘我出不去,就当冲出鬼子的封锁线给我军送情报了。
苏苏窝在那里正豪气干云地酝酿好了情绪打算大干一场,忽然肩头给按住,吓的苏苏差点儿尖叫出来,一腔爱国热情噗地一下戳破了。
苏苏含着提到嗓子眼儿的小心肝儿,慢慢回过头去,呼!她当是谁呢,借着不远处路灯柔和的光芒,只见一只绿色大金刚鹦鹉迈着三七步,一脚踩着鸟架子一脚踩着苏苏的肩膀,歪着头眨巴着黝黑的鸟眼看着苏苏。
苏苏松了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你好,你好!”鹦鹉吱声儿打招呼了。
“恩。。。你好。。。”苏苏惊了一下,不过感觉挺有趣,也不能让一鸟说自己没礼貌不是。
“你好,你好!”这鹦鹉还有点儿外国口音。
“你好。”苏苏已经有点儿适应鹦鹉的热情了。
“你好,你好!”这鹦鹉有点儿话痨。
“你好。”苏苏感觉自己也跟鹦鹉似的。
“你好,你好!”这鹦鹉不是一般的话痨。
。。。。。。
苏苏拒绝当话痨,她现在在跑路中,还是不要随便没完没了地跟陌生鸟搭话的好,尤其这种唠叨鸟儿。
在鹦鹉声声问好和苏苏用力摘它那钩着自己衣服的小爪的时候,一边小路上来了两个人,苏苏忙定住不动,把鹦鹉的小脚扔回架子上,自己则掩在枝叶后面。
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冷丁一看跟一个人似的,女的几乎挂在男的身上,两人边走边喁喁细语,不时的还传来女子吃吃的娇笑和似假非真的嗔怨。两人走到距离苏苏几米远的小径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