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向她宣告,没有想到他的这一举动,惹得两人同时像遭了电击一般,多少年没有这样触摸她,这样爱抚她了啊……
静止了一秒,谷傲天浑身激颤着,扣住她鼓胀的宝贝儿,重重地揉搓起来。
跟他一样,苏若彤也静止了一秒,在他重重揉搓的同时,她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了。该死的,她不能再退让了!
结果,他仅仅只揉弄了两把,就将她放开了。谷傲天抬起身子,眼睛却牢牢地将她盯着:“彤彤,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你别想着逃了,等我恢复自由身后,我会马上娶你!”
像刚才狠狠吻上她一样,说完,谷傲天便将身子立即坐了起来。
苏若彤愤怒地瞪住他,仰躺在沙发上的身子,也缓缓坐立了起来,她气极地说:“谷傲天,现在的我跟三年多前一样,不管你怎么做,我宁可死,都不会重回你的身边!”
“你有儿子,你不会死。”谷傲天带有几分玩味的邪性,勾唇回击她,脸上那表情,似有十足的把握。
“你……你可恶!”苏若彤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他的这副模样,又让她爱得要死。
“是,我是可恶,所以你这个小东西给我乖点儿,如果……”谷傲天打住不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瞧住她的眼神注满了邪肆,“如果你胆敢去见朗一飞的爸爸妈妈,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了!”
“你……”
“别叫骂,叫骂也不起作用。”嘴唇俯下去狠狠吻了她,旋即松开,起身便朝大门而去,伴着一阵热浪袭进,谷傲天的身影在门口消失了。
不知道是因惊愕,还是惶恐,苏若彤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恶人的一言一行,透出的不光是他惯有的霸道,更是他的决心。但是,现在和四年前有什么不同?一切问题还是原样,都还存在着。
瞧着敞开的防盗门,苏若彤直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缓缓站起了身。
关上防盗门,她轻手轻脚回到房间里。
“妈妈……”
“哎哟你这小家伙,怎么还没有睡着呀?”苏若彤不再蹑手蹑脚了,嘴里情急地嚷嚷着,快步来到床前。
“我睡不着。”刚才妈妈挨欺负的那一幕,刺激了小家伙的大脑,瞌睡虫早跑光光了,舅舅不在家,他担心妈妈又挨欺负,当然睡不着了,虽然听话地躺到了床上,但他的小耳朵却一直竖立着,在听外面的动静。
“小天……”苏若彤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就知道她的宝贝儿会担心她,所以她刚才尽量的不挣扎,就是叫骂声,也压得很低很低。噙着眼泪吻了下儿子的小脸蛋,她躺了上去,便将儿子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宝贝,妈妈现在来了,你可以安心睡了。”
可能是单亲家庭的缘故,小家伙特别懂事,他坚持不叫小天,就是不希望别人拿他当小孩子看待,他要告诉别人,他长大了,他可以保护妈妈了。
身心一放松,小家伙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没有出几分钟,呼吸就变得均匀了起来。
儿子,妈妈该怎么办?苏若彤抱着儿子,思绪乱得像一把稻草。几年前的问题不光都还存在着,而且现在,他还是别人的丈夫。儿子,妈妈当然希望你能够回到爸爸的身边,咱们一家三口幸幸福福地生活,可是,不能啊!
是的,朗一飞虽然不是儿子的亲爸爸,但是她相信,他会像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她的小宝贝儿。
想到这儿,苏若彤的俏脸变得坚定起来,如果朗一飞不在意,她明天会答应他,去见他的父母。
朗一飞放下电话,就驱车去了酒吧,拿了瓶酒,自顾自地先喝了起来。
现在明白了,那晚在北京的朗帝酒吧,苏若彤看见谷傲天时,为什么会是那种怪异的表情,闹了半天,这浑小子是苏小天的亲爹!
谷傲天、苏小天……
口里叨念着,朗一飞自嘲地笑了起来。之前不知道,现在一经联系上,他才发觉,小家伙就是谷傲天的翻版,特别是坚持某件事时,那执拗的表情,简直像极了。
不用说,谷傲天昨天早上给他打电话,说有要事想跟他聊一聊,肯定是因为这个了,这浑小子紧张他俩回华淮是否结婚,也是因为这个,还有苏若彤,她所要谈的,除了这个不会是别的了。
朗一飞边喝,边联想,谷傲天赶过来的时候,一瓶La Romanee Conti酒,差不多被他干掉了一大半。
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朗一飞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等谷傲天坐下,他便拿起酒瓶,将谷傲天面前的高脚玻璃杯,注上了红酒。
谷傲天用手指托起酒杯,在眼前转着圈地瞧了一下,随后勾唇一笑:“La Romanee Conti,挺奢华的。”
“当然,今天咱俩敞开肚皮喝。”
☆、第174章 兄弟对峙
“行,那我先敬你一坏,感谢你替哥们照顾他们母子俩人三年多,这个恩,我谷傲天会谨记一辈子!”谷傲天直接把话抖了出来,朗一飞及陈北,都是狠角,刚才他接过彤彤的电话,一飞就应该猜到了。|ziyouge。|
他这番话中暗示,哥们的大恩大德他会牢记在心,但今后,没有你的事儿了。
谷傲天的话中话,朗一飞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笑了笑:“我此刻可不想听你这话。”
谷傲天一笑:“你急什么,我会告诉你一切的,昨天早上急切地给你打电话,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我猜到了。”冲着谷傲天举了举酒杯,郎一飞率先喝干了。放下酒杯,他盯着谷傲天绑着纱布的手问道:“你手怎么了?”
“这个等会再告诉你。”谷傲天说着,也豪爽地一口饮尽,等朗一飞再次将两只空杯斟上酒,他才将话切入到了核心,“一飞,你记不记得几年前,我曾在这儿遭到一个女孩子泼过酒?”
“就是她?!”朗一飞一下子将身子坐直了,他当然记得,遭女孩子泼酒可不像喝酒吃饭那么平常,记得当时他们几个都认为谷傲天对那女孩子很上心,可是这小子嘴巴很硬,绝口不承认。
明白了,难怪看见她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在梦里见过她,闹了半天,他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有看清楚而已。朗一飞彻底恍然,自己为什么会有梦里相识的感觉了。
“是的,就是她,那一天她签字离婚了,心情很不好,本来约好小娅在酒吧见面,结果小娅加班没来成,被我无意撞见了。””
“她是小娅的朋友?”朗一飞抽了口烟,身子斜靠在沙发背上。小娅是谷傲天的外甥女,他知道。
“是小娅的同学,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一点,那时候,我和她彼此之间都有成见,我一直在误会她,而她也一直在恼怒我,所以我去招惹她时,才被她泼了一身的酒,当时,我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都市报的记者。”
“与你认识之前,她就有了婚姻?”
“是,她是我大哥肖建国的儿媳妇。”
“什么?”朗一飞惊的,险些跳将了起来。
谷傲天挤了一丝淡笑:“免得你听得云里雾里,我还是从头跟你说起吧。”
朗一飞没有出声,静静地等候着。
谷傲天抽了一口烟,之后长长地吐了口气,才缓缓地开了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出任水利厅长那一年的四月底,你从北京回来了,我们七八个同学在这儿聚面,当时你们开玩笑说,要找个女人让我开荤,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有点印象,你接说往下说。”
“那天晚上,你们几个合起来把我灌醉了,结果第二天……”说到这儿,谷傲天谈谈地一笑,“接着第二天,我一早醒来就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是彤彤?”
“是的,就是她。”谷傲天点了下头,接下来,他将他与苏若彤之间的一切交集,由头至尾都跟朗一飞讲了,连陈北曾经喜欢过她,连她是他的侄媳妇,一字不隐瞒,统统都说了。
朗一飞和当年的陈北一样,傻了呆了。世间,居然有这么离奇的事?
也和当年的陈北一样,朗一飞傻愣了很久,才哑着嗓音,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问话:“这一切都是真的?”
谷傲天苦涩地一笑:“听起来像假的是吧?”
“是啊。”感叹着回了一句,朗一飞按灭手指间的烟蒂,随后端起酒杯,冲着谷傲天默默地抬了一下,饮了一小口,便将酒杯又放回了桌上,“后来呢?你是怎么和她分手的?小天的事,你应该一直不知道吧?”
以谷傲天的性格,如果他知道苏若彤怀了他的孩子,就是再艰辛、那怕身败名裂,他都不会放手的,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是单身。
“嗯,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有小天,就在你打电话的前十几分钟,我才看到……才看到了我的儿子。”最后一句,谷傲天是硬着喉咙说出来的。
朗一飞没有吭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讲。
谷傲天平息了一下,才接着说:“你也知道,像我和她那种关系,肯定会受到各方面的阻力,我爸爸妈妈去世的前一天,便将彤彤喊到病床前,恳求她离开我,还有她爸爸,在得知我和她的事之后,险些……险些送了命,后来又拿命威逼她,再加上我的处分和调离,她认为是她的原因,才害得我如此的,于是她提出跟我分手,见我不同意,她就……”
谷傲天浑身都在抖,此刻想起那一幕,他的胸口还似有万把尖刀在搅。连连抽了几口冷气,他才把话说完:“见我不同意,她就在一周之内跟别的男人结了婚,而那个男人我也认识,是她的同事,彤彤没有结婚前,那个男的就很喜欢她。”
“喔?”朗一飞挑着眉,猛地欠起了身子,这家伙,性子可真烈,居然用这种方式,来逼迫谷傲天撒手。
“第二天我才从小娅嘴里得知了一切,我便连夜赶了过去,但是一切都迟了,她……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讲到这儿,谷傲天的喉结上下在滚动,他恨,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