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丫头,你以为是在摘大白菜?十个八个没问题?我们叫你去玩游戏
处之泰然的主堊席大人老脸没有半点表情,眼中荡漾着的笑意正表示内心压抑着的情绪,不大不小的声音威严毕露。
“本来就是玩游戏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好不好,好吧,既然您老人家菩萨心肠不想要人家的小命,我也只好退而其舍,叫他们不生不死,这样总行了吧!”
“咳咳……咳,芯丫头,你准备让人家怎么样不生不死,说出来让我们乐一乐!”
憋得老脸通红,陆老头子已经是笑颜逐开了,仍然装模作样地忍住笑声,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瞧老头头们的反应,满头挂着黑线的容蕊芯撇了撇小嘴,无形之中心中的怒火消失了一半,明明是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眼前的人太不给面子,一个个乐呵呵。
自个儿哀默了几分钟,轻瞥他们一眼,心头不爽的容蕊芯翻了个白眼,受不了他们现在这样子,难道还会觉得不好意思笑不成,噘着嘴巴不悦地道:“想笑就笑呗,干嘛要强忍着?您们老人家放心,最后肯定会包您们满意,想要别人生不如死,小意思!”
刚才短短的几句话之中,已经搞清楚眼前老头头们的难处,确实他们都不方便出手对付人,不过,竟然有人想挤除自家老公,将他打下来的江山抢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不知道便罢,现在知道了,必然要保住属于老公的荣誉,谁也休想抢走。
老公身肩扛着使命,用汗与血换来的江山,如今有人却想捡个大便宜,世界上还未有天上馅饼的好事,假若不怕死的话,尽管放马过来,看有没有机会从自己手中抢走一切。
冷冷的沉下眼眸,眼底泛起一道冷若冰霜的寒光,清冷犀利的目光一片肃杀,邪魅的笑意仿佛带着噬血的兴堊奋,自己一点都不介意跟他们玩这种游戏。
她身上明显得气息变化,大家都感受到了,其中几人心中惊诧不已,看似和温的丫头也有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冷傲之态,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看来,得知真相的她无意之间露出另一个面孔。
老头头们不禁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欣赏之意,自家的孩子们没有一个肯吃亏的主,这回希望对手不要死得太难看,惹恼这丫头,恐怕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随之,大家又想起即将面临着的麻烦事,一张张脸孔表情凝重起来,唯有想法子使对方收敛,既不能将事情闹大,又不能让自己受威逼。
“芯儿,你有什么打算?”
沉重着脸色,叶敬凝视着眼前的儿媳妇,出言询问,心中沉甸甸的难言之恨,自家儿子已经接到委任书了,因为这场的突发事故,有人却心夺取代替属于他的位置,作为父亲的自己岂会甘心。
“爸,你放心,我不喜欢大白菜,属于涛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假若真的有人不知起的话,我不介意拔大白菜拿去喂猪!”
优雅地浅浅微笑,容蕊芯那双澄清的瞳眸迎上众位长辈,平淡的语气中并没有半点开玩笑之意,说到便能够做到。
“丫头,不可无视国法,否则,你不但保不住叶贺涛的东西,可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主堊席大人疾言厉色,精锐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丫头,她有什么能力,大家都一清二楚,别说拔几颗大白菜,想要拔掉几百几千颗大白菜也是几分钟的事情,可不能为了一人之事而闹得动摇国本,作为主堊席大人的他是决不会允许。
“主堊席,呵呵”你放心,芯儿自有分寸,决不会给你惹出大麻烦,不过,要是小麻烦不断的话,您老人家只能多担待,抱歉啦!”
面对威严十足的主堊席大人,容蕊芯不惧反而是神态轻松嘻皮笑脸相迎,无意之中给自己讨来免死金牌。
“呵呵……死丫头,只有你才敢如此放肆,不管怎么样,希望你们将处理好,少给我制造麻烦!”
“主堊席,您老人家应该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忍让,好像现在的事情一样,并不是我们忍下去就可以解决问题,我们忍忍不理会就能够天下太平,再说,他们屁股下面是否干净相信您们老人家一个比一个清楚,如果对付这种人还将自己搭进去,那不用出来混了!”
“牙尖嘴利,你不出来混实在是太可惜了!”
“嘿嘿……主堊席,您老人家过奖了!”
“坏丫头,狂妄自大!”
“岂敢,岂敢,再狂也不敢在您老人家面前狂,咱们出去再狂!”
“恐怕没有你不敢的事情!你丫头心里还不是拿我们当糟老头看待!”
“咦,这个,您怎么知道?”
故意露出惊讶之色,容蕊芯闪动着一双充满灵气而清澈的大眼睛,樱唇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弧度逸出狡黠的笑意。
一老一少,调侃得十分开心,然而,主堊席大人亦是第一次完全放下架子,与小辈们谈笑欢声,但是,能够得到他的喜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身为主堊席的他,不客面临着怎么样的事情都是从方方面面去考虑,也必须以大局为出发点,对于自己手下每个人能力也相当了解,不管他们怎么斗,坚持唯才而任。
因为其他人确实不能够担任当下的重要之责,何况委任书已经下达,并不可能随意更改,除非能够确定接任人员的死忙消息。
他们开心,此时,容蕊芯的心里更高兴,刚才的对话之中,也算是无意之中给自己争取到特令,可以放开手脚大展拳威,贺家是吧,等着接招!
“芯丫头,你准备怎么接触贺家的人?需要我们来帮手吗?”
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吕泽勋敏锐且具有震撼力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丫头,不知现在她有什么打算,毕竟时间不等人。
“总垩理,您们给吴延平和纤纤选择日子吧,放心,贺家的人决对不会来惹他们的婚礼,至于怎么接触很容易,再过半个月我们橄榄俱乐部开张的时候,相信不用请他们也会去玩,您到时候当众宣他们的婚期,重磅级的消息自然会炸翻天,还怕找不到机会收拾他们?”
“可以,那么,我们看近几个月没有没合适的好日子!”
“咱们拿婚期来宣布,是不错的办法,嗯,叶敬,芯丫头已经出月了,不给小家伙们摆满月酒?要不,借摆满酒的机会激请他们过来?”
想了一下,陆老头蹙着眉头,斜视着旁边坐着的人,心中有些纳闷都过去一个多月,怎么他没有给两位小孙儿办满月酒的意思。
“干爹,是我叫爸别摆满月酒,涛现在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后再补办就是!”
玉颜渐渐黯然起来,容蕊芯扯了扯嘴角淡然轻笑,晶亮的水眸睨视着眼前热心肠的老头子,轻声给他解释着。
“乱套,摆满月满酒是该在满月后马上摆,怎么可以留着以后来补办的说法,刚过没几天,叶敬,咱们给小家伙们摆满月酒!”
“唔,不是不可以,芯儿,你觉得呢?叶贺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不如,我们先给小瀚和小馨摆满月酒,怎么样?”
抬目凝视着儿媳妇,神色严肃的叶敬出言相问,依然是听从她的意见,特别是孩子们的事情,一般都是由她自己去决定,给孩子们祈福也是应该的事情。
“芯丫头,摆满月酒是带着祈福的之意,难道这种事情也有推后再来办理?简直是荒谬!”
撑着双目睨视着她,陆老头黑着脸孔否决她的做法,传统该怎么样照着怎么行就是。
“爸,干爹,你们觉得怎么样比较好就怎么样做吧,我想得比较简单,觉得这种事情可有可无,没什么所谓!”
幽幽地叹了叹气,容蕊芯的表情有些落寞,闪亮的眸子也失去一层光彩,整个人的精神也萎了下来,仿佛是一位丢失灵魂的人。
大家都将她的表情和反应净收眼底,沉默不言的众人心中也跟着沉重起来了,都没有再说话。
“呵呵,蕊芯,咱们为小家伙庆祝吧,大家一起高兴!”
扬起笑容,吕纤纤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她的手,无言地安慰着失魂落魄的人,心里不禁为她感到难过。
“好,你们也快点定下日子结婚!”
抛开心头的苦闷,容蕊芯很快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弯唇浅笑,眸子转到吴延平身上,抿着小嘴问道:“吴延平,你的新居什么时候去买下来?不过,你想在咱们家迎纤纤进门也无妨,大家都可以住在一起,如果你们想过两人世界的话,那么快点买新居,不要再拖下去了!”
“大嫂,这个问题由纤纤作主,她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办,我没意见!
尴尬地搔了搔头,吴延平充满柔情的眸光瞄向自己准老婆身上,俊脸不知不觉露出幸福的笑容。
“嗯嗯嗯……又是一个妻管严,你们两人量商,不管是怎么样计划都要快点打算!”
眯逢着明亮的杏目,视线来回不断地在小两口身上转悠,容蕊芯柔柔一笑,为他们感到高兴,总算有一对要成为立室!
不好意思的两人脸颊泛红,特别是感到难为情的吕纤纤小脑袋瓜子都快要垂到胸口,无法见人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沙沙的树叶声更是给一片林树带来紧张的气氛,并且是增添了几分肃杀的感觉。
后面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些疲惫的叶贺涛停下了脚步,炯炯有神的眸子清冷犀利的光芒,感观敏锐的人顿时警惕起来了。
在瞬间转过头去,他的心里瞬间一凉,几条偌大的蟒蛇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幽幽的吐着红色的信子的蟒蛇,眼中发出的是怨毒的光。
人们都说蛇是种小心眼的动物,你若是得罪它一点,它便是死,也要追杀你到天际,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看着那小小的眼睛聚集起来的光芒,如刺在背,让人心生煎熬。
倏然,眼底泛起一道冷漠的寒光,叶贺涛静静的看着那危险的生物,在心中思量,如果现在就带人迅速撒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