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算什么情调啊。”
“哦,这招叫拔萝卜。”我随口接道。
说到吹箫,就我所知,许多女孩子都出于本能的排斥,觉着相当恶心,怎么哄骗都不行。我是没想到,兮存并不排斥这个,哄她拔完了萝卜,她嗤嗤笑着,“看你那*样,就好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拔萝卜,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男人不是都喜欢吹箫嘛。”
我大喜,“你听谁说的,看不出来你知识面挺广博嘿。”
她白了我一眼,“我初中有一特好的女同学,她很开放,看过很多片子,告诉我的呗,人家一点不矫情,你们男人那点破事儿我老早就知道。”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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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别看小女孩子一个个在眼前端庄正经,其实你想想,女孩子发育比男人早,什么事儿不知道?现在言情小说、女性杂志又多,细细地讲述两性生活,就差没把《洞玄子》翻译成大白话了。男人懂的女孩子都懂,只不过天性内敛羞涩,不像咱男人凑在一起说话,绕来绕去都是和女人的那点事儿。
记得兮存初夜那晚,她怕得不得了,紧张地直喘粗气,腿并得紧紧的,十根脚趾整齐地蜷缩在一处,抱着我的脖子不管怎么样就不松手。完成交合之后,我有点疲惫,揉着脖颈子,能不疲惫吗,都怪让她勒断了。
她拼命地往我肩膀窝里钻,最后半个身子压倒了我身上,话出奇地多,“老公,我……我怎么不那么疼啊?”
“那是我功力到家,技巧温柔。”
“这么说你和好多女孩子都做过这种事的,对吧。”她很是失望,略带哭腔。
“瞎说什么呢你,我可是处男,我也有膜的,你看,刚刚你一用力给弄破了,这是证据。”我拿过一张纸巾,上面带着丁点儿血丝。
她笑骂着,一把夺过纸巾丢到垃圾桶里,“人家看小说嘛,都说女孩子初次很痛的,我心里怕极了。”
“什么破小说啊,你不是不爱看书吗,哪个*叫你看的。”
兮存立马捧腹大笑,“哈哈……老公……你……你忘了啊,哎呦我肚……子。”她笑得满床打滚,我一想,对啊,前面她说无聊,我找了百来本言情小说给她看,有《站着相爱》、《佳期如梦》、《何以笙箫默》、《翻译官》、《乔乔相亲记》,敢情那*还他妈就是我。
兮存还是给我大发娇嗔,哥哥我早就不是初哥了,随随便便的诱惑哪能拦住我这级别的流氓,见我不为所动,兮存眼睛一瞪,劈手摔了毛巾被,娇好的身材一览无余。边穿衣服边气呼呼地叫着,“不穿就不穿,本姑娘本来就光着来的,我看你洗好了敢晾出来不。”
还真是西北来的,又上来倔劲儿了,我赶紧哄下来,真是惹人容易哄人难,小丫头连捶带蹬地就是不叫我给她把小裤裤套上,最后我许诺周末和她去做旋转木马才乖乖地穿戴整齐。
兮存现在忙着学业,最近又忙着考试拿证件,每天匆匆打个电话,说不了几句就哈欠连连。她考了个教师证,要是她做个小学老师也不错,跟童真的孩子混在一起,能让她一直保持现在的这份天真快乐。
我又习惯地上了网,五年来我每天都会泡在网上,兮存说我是蜘蛛精变的,我看也差不多。登陆常去的论坛,版主发了个帖子出来,说有个棘手的任务,需要精通法律知识的小组来翻译一些资料。
本来我们这个这个团体是不接这种专业性翻译任务的,最常做的是电影字幕,短篇小说,信函之类的翻译。几个小组的成员基本都是业余爱好者,像我还是学英语的出身,我们版主是个医生,那口语水平不是我们院里那几个老师能比的。
帖子下面还复制了一段其中的内容,没见过的词海了去了,英语这东西不像汉语这么发达,我们汉字经过几千年的积淀,何止博大精深啊。语言完备,结构固定,欧美国家的语言讲究的是词根。派生词、变形词忒多了,而且一句话分成十多个分句,句子翻译的时候,如果不用汉语加以润色你根本不能通顺地翻出句意,要么常说,一个翻译水平高低的决定因素不是外语水准多高,而是汉语基本功有多深。
这帖子是两天前发的,版主的意思是可接可不接,看各组的意思,这周末没人接他就推了,报酬是一千美金。
真是好大一块天鹅肉啊,我联系江雨诺,她回答的干脆,“我们拿不下来。”
看着那一千美金报酬的提示,心里痒痒也得作罢,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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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起来,唐意那颇有诱惑力的声音传入耳,“你忙不忙,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我还没听明白,她说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到了街对面的餐厅,推门进去就看见唐意和一个男的相对而坐,我脸立马黑了下来,看她笑若羞花,目光躲躲闪闪,敢情是叫人缠上了,拉我来救场的。
见我进来,唐意面色忽地一喜,站起来挥手叫我过去,背对着我的那男的回头望来,我心里大骂不已,老子最他妈痛恨比我帅、比我有派头的男人了。我懒洋洋地走过去,拉了个椅子就要坐下,唐意笑意盎然地抬头盯着我,我立即会意,换了个地方和她并排坐着。
唐意忙给我添水,略带嗔怨的说着,“人家才出来一会儿你就找到我了,还真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你胃不好还是喝白开水吧,看你火急火燎地出了一头汗。”边说边抽出纸巾给我擦拭额头,我愣是没反应过来,结果憋了一脑门汗出来。
“我……我自己来。”我定了定神一把抓着她的手,取过纸巾。
帅哥神色淡定,唐意脸一红忙抽回手,真不知道她做戏工夫这么高超,这脸红是不是真的。
“刚才说到哪里了,不要理他,我们接着聊。”唐意颇有风情地横了我一眼道。
帅哥修养再好,我杵在那哪里还得起兴趣,连说下午还有事就抽身走了,唐意立即大发嗔怨,埋怨我天天看着她,和朋友吃个饭都聚不到一起,我心说得了,混蛋都叫我当了,那我好歹也得对得住这唯一的观众。
我站起身刮了唐意的鼻子,“我去送送你朋友,你乖乖在这等我。”帅哥拉开椅子就走,头也不会,我追在后头叫着,“哥们等等我啊,下次咱们再聚啊,没事,我请你。”
看着帅哥推门远去,唐意笑吟吟地看着我坐下,“怎么样,本小姐的鼻子手感如何?”
“我忘了,来,我再捏两下回味下。”见我伸手过去,她一把拍掉,“呸,流氓。”
“老实说,我觉着这哥们挺不错的,第一印象挺适合你。”我一本正经地道。
唐意来了兴致,“哦,详细说说。”
“人家一表人才,你没看他的十指,指甲修剪的整齐,下巴光洁,举止幅度都很小,说明平日生活很有规律,是个有修养、举止得体的人,像是家里挺有钱的,以后你嫁给他当个少奶奶多好。”
唐意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半晌才道,“送我回学校吧,我还有文书要写。”
我送唐意回校,她和兮存念同一所学校,我以前常到这里,混到人家班里听课,或者参加同乡会、舞会什么的,里里外外我熟得很。唐意用胳膊拐了我一下,“怎么不说话了?记得当年你们上尉乐队风头那个劲呢,在我学校一夜成为多少人的偶像。”
我喟然无语,那年那季,此时此地,六个浑身流淌着不屈血液的人聚在一起,肆无忌惮地跳着舞。我不想过多地去回忆乐队,最可悲的友情不是分别,而是彼此不想分别,大家却天南地北、阴阳相隔了。
“好了,你自己上去吧,我回了。”我转身就走,唐意叫住我,侧面对着我,线条优美的脸叫人心动。
“陪我去一趟法学院,我拿点资料。”
“你学的法律?”
“国际法律、金融、国际关系。”
真不是人啊!全他妈的是热门中的热门,我在法学院外头等着,她拿着两个厚厚的资料夹出来。
“我手头有一份全英语的法律文书需要翻译,我和朋友都办不来,不知道找你帮忙行不行,一千美金的报酬,你拿一半。”
唐意笑吟吟地盯着我,“你是不是嫌我不够累啊,我最近睡眠越来越差了,你看我眼皮都有点肿了。”
唐意凑过来作势叫我看看,我随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柳条细眉下,眼皮还真是有些肿。
“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我也就帮帮你了,下次有空陪我去逛逛街,我累了,需要放松。”唐意开出了价码。
我赶忙点头答应,在女生宿舍楼下和唐意挥手作别。
第二天一早,唐意电话就打了过来,叫我一起去上次面试的公司看结果,我是真不想去,心里根本没底,再说,挑没挑中不都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嘛。
末了还是和唐意一起去了,“你这种人最是可恨,自己光鲜的一朵花,非要拉我作陪衬,是想寒碜我呢还是想炫耀自己。”
唐意眉开眼笑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啊,再说鲜花不还是有插错地方的。”目光向我瞟来,嘴角挂着笑,好像在看一堆牛粪。
“放心吧,你一定会给选中的,相信我的眼光。”唐意很是笃定。
我大奇,“你也看出我埋藏于内心深处的内涵了?其实我很喜欢陶渊明,那么有才的文豪,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我目标就是能摆个地摊,自娱自乐罢了。”
唐意作呕装,“你所有的天赋都集中在这。”她白葱似的手指点在我嘴边。
“你很有语言天赋,如果去香港学法律,说不准也能成为一个黑帮代言人。”
“为什么我要给黑社会打官司?”
“你脸皮厚,人又龌龊,难不成能指望你不要律师费给那些民工讨要工资么?”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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