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而且很好,绝对是能进国家游泳队的选手资质,当然,进454更是没有半点问题。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居然学他来个对天发誓,不知道这是他费君臣的专有权吗?费君臣眉毛不悦,对这人的忏悔也就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惩罚的力度不够。不过,眼角这会儿瞄到了另外两个想开溜的体检医生,先抓逃犯要紧,唤道:“你们两位,有没有其它意见?”
两个逃犯现场被抓,只得一百八十度地转回身来,摆摆手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费君臣捉起下巴貌似是十分不解来的,“你们一个不是说了考生沙眼严重到眼睛要瞎吗?不然这样,你和那个考生比射击。”
“对,这个主意好。”林队拿起的纸扇一拍大腿,454向来讲究团结,不会让费君臣一人唱独角戏把功劳都揽了,立马也来两句,“射击完,谁输,谁跳进池子里游5000米。”
那个评定考生沙眼严重的体检医生瘦瘦的,平常不是爱好游泳的,更不是射击能手,一听这旦四米,犹如一张白纸飘一飘,随时要晕倒了。
“那个认为考生肺部有阴影怀疑肺部有肿瘤的王医生——”奉书恬向最后一人招招手,和睦地笑一笑。
但是那人有了前两人的前车之鉴,说什么都不会被他这温雅无害的笑给迷惑了,直接啪地立正来个军姿道:“首长,我当时肯定是瞎眼了才做出那样的错误判断。请首长们手下留情。”
“是!请首长们手下留情!”另两人齐齐声,鞠躬请罪。
费君臣再吸吸两口菊花茶,训这些人真是多费口舌,道:“还游吗?”
三人在一愣之后,急忙奔到池边对着在水里玩得不亦乐乎的林凉招手:“不用游了!不用游了!”
这什么啊?她还游不到500米呢?而且天气不错,在水里泡得正舒服,林凉懒得爬上岸来。这可把那三个体检医生急得满头大汗,跪在池子边哀求她,就只差拿三条香朝她拜起来:姑奶奶,我求你了,别游了!你再游下去身体没有问题,可我们三人若下去陪你游,肯定要丢小命了……
看着这一幕的庄家人,脸色铁青不说,心肝儿都打起了寒战。费君臣捉了他们买通的人,接下来不用说,肯定是要处理他们几个了。
“四少,四少放过我一马。”庄雁落扶着打软的膝盖说,“而且,这事儿和我一点都没有关系。他会查明的。”
事到如今,女儿居然想甩了他们这对父母自己逍遥法外,自己生了个什么虐种?庄家夫妇胸口里滚起来的气,倒不是对费君臣洒了,而是对自己女儿洒了。之前,费洋和金秀已经私底下和他们夫妇沟通过了:说是他们的女儿被他们纵容坏了。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一个当即扫了女儿脸上一巴,一个拧起了女儿的耳朵子:“走!回家!”
准备家法伺候这个不孝女!
林家人那边,不知道庄家人这边的动静,但是能看得到,他们这招借刀杀人又失败了。
“她,她不是八年都学不会吗?”蒋明惠指尖颤抖地指着池子里的林凉林凉被三个体检医生哀求着上岸了,姿态自然是如凯旋而归的奥运冠军,马上一群人围上去,给她披毛巾擦水珠,搬椅子给她坐,递上饮料,帮她捶打大腿。
“她妈的!她这是装!这是装!”林薄辛怒极,抬起腿一脚踹向铁丝网,脚上昂贵的意大利皮鞋都给踹飞了。这小侄女绝对是不一般,居然装了八年!
“爸!她就是这样的人!居心叵测的狐狸精!”林艺璇双手捂住脸,无助地流泪痛哭。
没看到林凉出丑,倒是他们这些想看热闹的人出了个大丑。
这种一再承受侮辱的滋味怎能受得住,林艺璇像是要发疯了一样,必须找个发泄口发泄,便是对父亲责骂起来:“爸!我都说了,454不是惹得起的人!你偏不信!还有,如果不是你让我偷林凉的本科毕业论文,林凉在四年前可能还没有发觉,还很信赖我们。”
见女儿把矛头对向了自己,林薄辛更怒了,一手指回女儿头上:“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研究生论文,居然比不过林凉本科生论文的水平!我能怎么办?!本来拿着你和她的论文到朋友圈子里,是想让她来衬托你。结果你的论文比不过她!我如果不说她的论文是你做的!是要让你和我都出奇耻大辱吗?!说来说去都是你无能,每次都需要我给你善后!”
其他人说无能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父亲都批评自己无能。林艺璇当即头重脚轻。蒋明惠扶住女儿,哭喊:“艺璇,艺璇——”
林薄辛打不了有病的女儿,只好拿妻子出气了:“生不出儿子不说,生了一个丫头片子,连我弟弟的遗孤都比不过!我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丢尽了!”
蒋明惠承受着丈夫的拳打脚踢,等丈夫出完气后,抱着女儿不敢大哭被人听见,只好小声呜咽着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气归气,林薄辛不能把面子丢尽了。女儿这个烂摊子继续拾掇。
一家人回去,接到了电话,刚好是他委托人到上面撤销女儿处分的人打来的。
“对不起啊,林局,这事我无能为力啊。你女儿这次得罪的人,不是普通的大老爷,是好几个大老爷们。为了你这事,我都被领导批了,再插手下去,你和我的官帽子都得丢了。听我的话,你女儿这事就认了吧。”
什么?!认了?她女儿一辈子政治上有缺点,以后还怎么在机关单位混?他指望女儿给他发扬光大,攀个高枝呢?
“帮帮忙,无论如何帮帮忙啊,于兄。艺璇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不能这样毁了她一生的清誉。她以后还怎么工作嫁人呢?”林薄辛在病房里面来来回回地走动,不时槎着额眉。
蒋明惠抱着女儿,母女俩听到他与对方这番对话,都把心吊到了嗓子眼。
“哎,林局。要怪,只能怪你们夫妇教女无方吧。这种犯罪的事情,只有个处分和开除,对方已经留情了。”说完,不管林薄辛再说什么,对方把这个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里滴的一声长音,林薄辛两只眼珠子一红,回身两只手掐在了妻子的脖子上:“你,你害得我们以后,都不用指望这个女儿了。”
蒋明惠被他一掐,两只眼珠子差点儿蹦了出来。
这时,周紫东刚好和不情不愿的林柯怡过来串门。两人本是敲门,后听到屋里面的动静不对劲,立马推门而入。一看,正好看见林薄辛在掐自己妻子的脖子。
“啊!杀人了!”林柯怡尖叫。
周紫东没来得及阻止,外面听到林柯怡呼救,冲进来好几个医生护士,看到林薄辛这种状况,都以为林薄辛疯了。林薄辛被人拉开后,手臂里马上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接下来,医院里火速向公安机关报了案。
蒋明惠差点被老公掐死,惊魂未定,见到了公安机关人员,哭哭烟咽起来:“他经常在家里打我。”
完了!完了!林薄辛听到老婆的指控,在床上装起了死。
林艺璇没有顾及父母,只担心看到了他们一家丑陋面目的周紫东会怎么想。“紫东哥——”见周紫东要走,她跳下床后扑了过去,双手紧搂着他不让走,“如果连你都丢下我,我会想死的。”
思慕了多少年的女人,现在愿意主动来抱他了,可是周紫东没有丝毫感动,有的只是一抹嘴角的苦涩,浸透了失望:“如果我留下,你一定是要我帮你对付林凉吧。”
林艺璇的心陡然落到了寒池里一般的冰冷,齿间打着哆嗦:“紫东哥,你是喜欢上了林凉吗?”
“你认为我不喜欢林凉,就可以被你拿来利用对付林凉是不是?”周紫东垂下眼,说这话倒不是批评她,只是觉得这样事事为了她却得不到她半点真正关心的自己太累太累了,“艺璇,我不想,因为你,把我仅有的事业都给赔上。所以你骂我自私也好,这事,我是没有办法帮你们了。哪怕你们拿我爸以前的事来做威胁,我也不怕。因为这次的敌人,是你们都应付不了的。”
本来以为抓在了手心的男人,现在从指间溜了。林艺璇忽然哈哈大笑两声:“我爸说的没错。你是个懦夫!林凉有什么靠山?林凉能有什么靠山?!你说来听听啊!”
周紫东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总以为林凉和曲的关系应该不是主考方和录取考生这样单纯。当然,不知道内情的他回答不了林艺璇这个质问。
林艺璇吸上两口泪:“我会让爷爷奶奶出马!”
周紫东听到这话,眉宇蹙紧,低低地说:“这样啊,我只能希望你们不会失望。”说完,他是抓开她的手,大踏步走了出去。出到门外,与林柯怡对上一眼。林柯怡撇一下嘴巴:“紫东哥,别怪我提醒你。现在的林凉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别被艺璇那小妖精给利用了。”
“谢了。”周紫东一笑,大手在林柯怡头顶上亲切地揉揉。现在对他来说,这个说话不经脑袋的林柯怡,反而比林艺璇真的多,让他有了可靠的感觉。
“紫东哥,如果你真想谢我,帮我和王子玉拉线吧。”林柯怡雀跃地望着他。
周紫东笑容一僵:“那个,可能比较难。不过,听说林凉和王子玉的关系倒是不错的。”
“我是和林凉稍稍地提起过。可是林凉对着我不屑地说,他那种人有什么好?!说要给我介绍比较靠谱的对象。貌似,林凉对于王子玉意见挺大的。”林柯怡苦悲地道。
林凉是乍闻小堂妹对自己弟弟有求爱意思时,被小小地惊了下。但是,鉴于林柯怡的改悔表现良好,她认为不是林柯怡配不起弟弟,是弟弟配不起林柯怡了。像她弟弟那种高傲的性子,就该配一个悍女,才能制得住弟弟。林柯怡这种小绵羊还是算了,去到王子玉面前只能被被王子玉使唤来提鞋。因此,她真是为林柯怡好好想过的。
林柯怡倒是蛮信任她的,在从她口里听说了王子玉等等对待女人的“恶劣”行迹后,比如给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