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浪子 之 誓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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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浪子 之 誓不低头-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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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一声,一副铮亮冰凉的手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在了我的手腕上。

  生平第一次戴手铐,竟和第一次坐飞机时的感觉差不多,心情异常复杂。坐飞机的时候,我曾用激动的心情祈求上苍,这飞机的发动机什么的可别出点什么事,要不我这条小命可就赔进去了,而现在,我心情依然激动,这些孙子铐我不要紧,可别把我这手铐上的钥匙弄丢了,否则我岂不是要带着这么个要命的东西过一辈子。

  于是我便想提醒他们一句,千万保管好钥匙,可别一时激动害的我遭一辈子洋罪,我可还得娶媳妇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怕惹毛他们,招来一顿狂揍,只好又一次祈求上天,真希望他老人家能让这些发飙的家伙们在伸张正义的同时,最好也要保持住一丝的清醒。

  我回头看了砣一眼,此时的他已是腹背受敌,正被四五个壮男像抬猪一样往警车里塞,这几个人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塞着砣,一边还喊着号子:一二一!一二一!可是由于砣先生长得实在太大,他自己觉悟又太低,不肯配合政府工作,所以任凭他们左转右转变换角度,还是卡着了屁股,脸早已憋的像猪屁股似的砣一看进不去,顿时眉开眼笑,索性抱住车门不放。

  那几个壮男缓了缓劲,交头一嘀咕,又有了坏主意,其中一个一声怪吆喝,在砣呆呆的目光之中,打开了车屁股上的后备箱……

  我和老武被塞进一个汽车里,大驴被塞进另一辆汽车,他那辆车屁股的后备箱里,是可怜的砣先生。

  透过车窗,我看到了站在人群外面哭得一塌糊涂的徐可妮,她手里的毛衣被邢拜伦身边的一个爪牙一把夺了过来,贯在地上,使劲踩了两脚。

  我一股怒气猛冲上来,挣扎着撞击车门,我真想亲手撕了那个混蛋。但我很快便被摁回到座位上,胸口挨了重重几拳。更不幸的是,他们还强行搜走了我的手机和老武的军刀。

  为首的那个被邢拜轮唤作“彪叔”的胖子朝着邢拜伦打了个手势后一屁股坐进驾驶室里,车子随之下沉不少,他在发动汽车的同时还不忘回头狠狠地瞪我几眼,嘴里骂骂咧咧,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汽车发动起来,但并没响警笛,只朝着派出所的方向飞奔,汽车内喧嚣异常,他们搜去了我的手机和老武的刀子,一路高声叫嚷,吹着牛逼,摆着姿势抽烟。

  副驾驶座上的平头民警越吹越来劲,好像在说什么局的局长见到他都得点头哈腰一类,说着哈哈大笑,干脆半躺在座位上,脱掉皮靴,将一双丑陋的且散发着异味的脚伸到车内前部的热气空调上。

  于是空调里吹出的热风立刻便夹杂上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酸臭味,这让我几欲呕吐。

  车子渐渐的减慢了速度,我心里明白,要到目的地了。这个地方,便像是我生命中的一片“禁地”,除了几年前我办身份证的时候去过一次外,其余时间我还真没缘造访,至于坐着警车进去,那更是想也没想过。一是他们没请过我,二是我天生没这“福分”。

  不过我可真不想进去,听说那里边的人,公的是爷爷,母的是夜叉,没几个会拿正眼看人的,普通老百姓进去办个身份证都跟欠他们多少钱似的,呼来喝去,指手划脚,更别说干别的了。

  可能也不能怪他们,人的本性中不是有种“劣根”吗?干什么事情干得久了就会形成一种叫“职业病”的东西,而且这种东西很容易便会由习惯转变成得病者的一种主观意识,进而影响到他的言谈举止。所以我想,这里边的同志们可能就是平时在败类们面前装爷爷装惯了,以至于见了正常人都想以爷爷自居。 。 想看书来

第十五节 摸不着头脑
在一阵时速超过二百公里的狂奔以后,车子慢慢的开始减速了。我偏头看了看身边的老武,他的脸色由于过度激动而变得通红。派出所就要到了,我心里犯着嘀咕,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但令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车子将要拐进派出所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转变。为首的民警,也就是被邢拜伦称作“彪叔”的那个胖家伙突然接了个电话,他对着手机颇不耐烦又无奈的“喂喂,哦哦”几声后,停下了车子。

  车门打开,我和老武被骂骂咧咧的几个警察伸脚踹了下来,我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身体,而老武却被推得太猛,倒在了地上。

  “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愤怒的老武抬起头来,对着警车喊道。

  “私自窝藏刀具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敢他妈的给我要东西!”平头民警恶狠狠的抬手做出个要打人的动作,将我的手机随手抛了下来,又吼吓了几句后才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后面的那辆警车也跟着开走了,留下了被推出汽车的大驴和被从后背箱里硬生生扔出来的砣。

  见警车开得没影了,被憋的不清的砣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摔疼的腰和被手铐勒红的手腕一边诧异的嚷嚷:“这些流氓办事也真他妈奇怪,咋没头没尾的,难道费了这么大劲将我们抓上车就是想拉着我们兜兜风吗?他奶奶的不早说,要不然还用费那洋劲,我自己就爬他车上去……”

  大驴朝着警车远去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狠狠地骂道:“没他妈的见过这么坏的东西,兜风就兜风呗,还不把咱们拉回去,又得他妈的挤公交……”

  余怒未消的老武摇了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看这几个家伙刚才那样,不让咱吃点苦头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怪就怪在刚才那个电话上……”

  老武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我立刻便想到了刚才苦苦哀求邢拜伦放人的徐可妮。是啊,邢拜伦如果不开口这些刑警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而邢拜伦又绝没有无缘无故开口饶掉我们的道理,难道……难道是徐可妮怕我们吃亏,答应了他什么?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再往下想,赶紧拨了徐可妮的手机,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电话里传过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连播几次,都是如此。

  我皱起了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当我们坐着公交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校门外的大街上冷清异常,除了我们四个,再也看不到一个能喘气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转了一圈,这里显然已被人刻意清扫过,以至于那件被恶人们狠狠地踩过的黑毛衣都没了踪影。也许是那个在我们被警察抓时一直当着缩头乌龟的老保安终于显现出了他勤劳智慧的一面,将战场打扫的如此干净。

  四个人狼吞虎咽着桌上的饭菜。今天下午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必须要以这种方式来弥补。

  干瘦的店老板是个很有创意和胆量的人:他为了使自家的小店生意兴隆,竟在店门口打出了“菜价八折,馒头免费”的诱人招牌,以求薄利多销。

  但是他的这个促销创意如今用在我们四个身上,却明显不是个明智之举。尤其是砣,频频起身去前台抓馒头,身前三块钱一盘的酸辣土豆丝却总也不见少。眼见满筐的热馒头所剩寥寥,砣拿馒头时却依然健步如飞,潇洒自如。店老板愁眉苦脸,胖胖的老板娘拨着算盘珠唉声叹气,却依然阻止不了眼前这个肉球在饭桌与馒头筐之间滚来滚去。

  最后,当砣先生紧紧地将最后一个馒头抓在手里,并用渴求的目光望着老板问“还有吗?”时,瘦老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将挂在门口的那块牌子扛下来并打着打火机死活要将它烧了。

第十六节 活塞运动
回到宿舍以后,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越发担心徐可妮,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电话拨了n便,却一次也没通。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越发的不解,为什么邢拜伦会找上我,从而引发了这么多事,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怎么就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出去吃饭,难道真的是白玉告诉他的?她告诉他这些,又邀我去和她见面,到底用心何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钻了进来,宿舍里冷得要命,我却做了整整一晚上的噩梦,急出了一身冷汗。在意识恢复的一瞬,我响亮的打了个喷嚏,一阵凉意袭上心头,我迫不及待的摸起了手机。

  果然有徐可妮的短信!我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带着一颗要跳出胸膛的心急急的跑了出去。

  徐可妮约我八点钟在校门口的“梦缘咖啡屋”见面。我心里担心着她的安危,一口气便跑了过去,却发现人家还没有开门,看一看表,才六点一刻。

  天冷的要人命,我一看时间还早,便回了宿舍。徐可妮又发来短信说她在家很好,昨天不接我电话是有原因的,一会儿见了面会解释给我听。我看着短信,静静的坐在床头,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白玉也打来了电话,问我今天去不去找她,她说学校里的学生都回家了,她要见我一面,并顺便给我说些事情。

  我听着她柔柔的声音,溢到嘴边的一箩筐问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我到现在仍不肯相信是她在唆使邢拜伦来找我的麻烦,所以什么也没有说,只答应她一会儿会过去找她。其实我在想,过一会见了徐可妮以后可能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到时候再下结论也不迟。

  扣掉电话,我枕着胳膊躺在床上,一阵心烦意乱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感叹,那个叫卡察夫的以色列总理可真他妈的不简单!两个小女生的事便已经将我这个年轻气盛的壮小伙折腾的身心疲惫了,而人家,竟然能同时应付着十几个颇有心计的成年女性,并且在国人对其一系列的指控(比如强奸、欺诈、性骚扰,总之田伯光先生干过的那些事这位总统先生基本上都干过)面前却依然能保持金枪不倒,真是不容易啊!也难怪人家能当总统,就这办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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