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心里却是一片宁静。现在我不再害怕也不再受影响,因为原本完整的一半灵魂已经臣服于我,我不再是虚无飘渺的一个意识。
就让我们来斗一斗,谁才是这个身体最后的主人。
——我可不会认输。
坚定的跳下塔顶,义无反顾的朝着黑色乌云凝聚的地方——也就是我最后的战斗——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某人表示对此结局信以为真你就输了(无比诚恳)
我很爱看银魂。(笑)
84 第八十一章 真。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除了银魂我其实还喜欢机战。
超级机器人大战。改
第二次超级机器人大战。α
等等等等,多好的题目丫
这次是真的完结了,还有大概两个番外,大家就随便的看看吧。
一个为史塔克叔叔的纠结心路历程
另一个写啥还在想……
她经常看到那只破面,独自站在最高的楼顶,寂寞的望着残月。
那只破面总穿着一身白色的外衣,在黑夜里就显得格外显眼——他似乎只在夜晚出现。
忘了说,她叫山下真由,一个十三番普普通通的小死神,才从真央毕业没多久的那一种。据说以前像她这样的新人是不会有机会到现世执行任务的。但在十三年前,虚圈发生了连尸魂界都可以感受得到的巨大震荡,就像是世界即将毁灭一样足足摇晃了一天一夜。从此之后现世虚的数量便大大减少,稍微厉害一点的虚几乎都消失不见。偶尔出现两只都是那种游荡太久失去心灵堕落的人类灵魂。基力安以上的大虚,她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而已。亚丘卡斯之类的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生物。
有时会听前辈们隐隐约约谈起十三年前的尸魂界在现世的那场大战,她都觉得无法想象。队长级别的死神啊,怎么可能会被虚打败,甚至还有几个副队长殉职,战死的死神更是不计其数。翻翻真央图书馆里的资料,看到的那些记录让她难以置信。
以前的现世和尸魂界,真的有这么可怕吗?真的死了这么多的死神和整吗?
看看窗外的阳关,天气很好,路上的死神也好平民也好,都是一副心满意足平静祥和的表情。完全想象不出就在十三年前整个尸魂界都差点在和虚圈的战斗中毁于一旦。
虚圈这个词汇在尸魂界似乎是一个禁忌,她只在课堂上听老师含含糊糊的说过几次,都是语焉不详的一语带过。没人敢在公开场合谈论有关虚圈的一切。连她的队长,又温和又英俊,总是在咳嗽的浮竹也没说过这话题。
听说队长也参加过和虚圈的战斗,伤得很重差一点没命。她也觉得很难相信,队长那副病弱的样子,提得起刀吗?还是六番队的朽木队长十一番队的更木队长比较有那种气质。
战斗什么的都距离她太远了,她只是一个连斩魄刀都没有的毕业生,到现世的主要工作便是接引人类的灵魂。听说现在尸魂界拥有强大战斗力的死神似乎已经越来越少,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做着类似勾魂使者的工作。少数时候会有几个资历很高的前辈抱怨刀都快要生锈,十一番队尤为厉害,不过总的来讲,对于和平又宁静的生活,没有人不满意。
破面这个词汇还是她无意中从浮竹队长和京乐队长的对谈中听到的,他们在悄悄议论虚圈的破面似乎都不再出现,一见到她就立刻转移了话题。好奇之下翻阅了无数资料,最后从十二番的一个企图追求她的研究员那里,打听到了一星半点。
没有面具的大虚,拥有感情和理性,外形几乎和人类一样,带着死神才有的斩魄刀。
她觉得这就和神话一样遥不可及。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只破面。
那时她遇到了三只虚的围攻,白打和鬼道都一塌糊涂,一只虚还能应付,三只虚很快就让她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眼看就要死在一只虚的利爪之下。就是那个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只是轻轻一挥手,三只虚就立刻分解成了灵子消失不见。
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绝望。那种深不可测的灵压和威迫感,压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知不觉涕泪横流的腿软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抬头望去。
绿眼,黑发,惨白肤色。两条绿色的痕迹印在他的眼睛下面,就像是在哭泣。要不是喉咙那个黑黝黝的空洞以及头上的白色骨质长角说明了他不是人类也不是死神的现实,其实他长得很好看。
破面,这一定就是破面。心里似乎有所领悟的想着自己绝对死定了,她在极度恐惧和绝望里大脑反而一片空白,不着边际的想着破面果然和人类长得很像,甚至比大多数人类都来得漂亮。
他没有表情的走到她面前,和头发凌乱衣服破损的她一比,他的衣服干净整齐,一尘不染,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扶着腰间刀柄的姿势规范得可以上礼仪教科书。和他幽暗的绿眼一对,她就无法呼吸的垂下头,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眼神太可怕,她害怕自己会在这样的目光下哭起来。
“死神?哼,软弱到可笑。”
毫无预兆的,他开口说,声音就和人一样冷到令她打颤。低沉,冷冽,没有任何感情。
她认命的看着地面,看着他木屐里面洁白的袜子,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一阵风掠过,一直沉甸甸压着她无法顺畅呼吸的灵压消失了。她足足又等了十分钟才敢抬头。月白风清,四周一片寂静,哪里还有那只破面的身影。
她还是吓得足足有三个月不敢再去现世。那天的经历太可怕比做过的任何一个噩梦都可怕。无数次的在睡梦里看见那双死人一样冷漠的绿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就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没有把这经历告诉任何人。总是害怕那只破面会没有表情的从阴暗处无声无息的走出来,手指都不动的杀死她。
转弯抹角的向十二番的研究员打听破面的事情,得到的也是只是翻来覆去重复无用的信息:破面基本不会在现世出现,破面非常的厉害即使几个队长一起上也不见得能打过它。破面都凶残无比杀人不眨眼。
以前听起来像鬼故事在经历过那一晚后都变成了真实。她毫不怀疑那只绿眼睛的破面即使是杀人的时候也会保持着极端的冷静和无动于衷。为什么不杀她?也许在他看来自己的存在就和路上的小石头没有区别,连杀掉的意义都没有。
她只能这么想,看来太弱小有时也是好事。
又过了三个月,她渐渐忘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一直装病请假逃避去现世执行魂葬任务是行不通的。况且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听说现世有死神失踪事件。她还是鼓起勇气去了现世,心想不会这么倒霉吧。
在一栋高楼的顶端,她又看见了那只破面。他还是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按在刀柄,站在大楼的栏杆上,双眼没有焦点的望着漆黑的天空。即使是发现了她发着抖躲在大楼的阴影处,似乎也没有兴趣理睬。在大气不敢多喘一口的等待了三分钟后,她终于确定他不会突然出手杀掉自己,立刻展开从来没有的速度飞也似的离开,她的瞬步老师看到这场面绝对会感动到流泪。
后来她发现,只要是残月的夜晚,那只破面都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维持着同一个动作默默的站着。他似乎可以完美的隐藏身上的灵压,所以很多次她和队友从那栋楼下经过,除了她偷偷抬头望一望,没有谁发现他的踪迹。
次数多了她也开始不那么害怕,破面的可怕只是在教科书上看过。当他视若无睹明确表示连动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之后,她会试着走近几步好奇看一眼。但至少也保持着最少30米的距离。如果他曾经出手救过她一次,是不是代表也许他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凶残。
时间慢慢的过去,天上的月亮圆了又缺缺了又圆,她的观察距离也逐渐缩短到3米。在给自己打了无数次气后,在一个晚上她抖抖索索的问:“你在做什么?”
话一出口他的头就转了过来,她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不能动弹,后悔了一万次多嘴多舌。
如同有形的视线冰冷的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带着点审视和评估的意味。她的身体僵硬得快要抽搐的时候,那个破面声线没有起伏的说:“等人。”
眼前一花,等她回过神,他早就消失了。
有了开始后面就比较容易,在下一个残月来临的时候,她鼓足了勇气对他说了第二句话:“你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
月光下他的皮肤泛着大理石一样的光泽,白色的制服白色的面孔,她都要怀疑如果摸上去,手感是不是也和石像一样光滑没有温度。
屏住呼吸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虽然她也知道没什么用。可是女人总是对危险又神秘的东西好奇的,况且这个东西还救过她一命……长得……很好看。
几乎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的头微微点了一下,乌黑柔软的头发也随之轻轻拂动:“很久。”
第三个问题理所当然:“你在等谁,可以告诉我吗?”
这一次他似乎是冷笑了,瞬间就来到她的面前,只是比她略微多出一点的身高,却压迫到她无法呼吸:“死神,你想问什么。”
用光了一生的勇气她强迫自己不把眼神从他脸上移开,但声音还是有点变调:“我叫山下真由,不叫死神。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寂寞,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墨绿色的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细线,他的脸突然凑得近了些,她都可以看见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果然很像她。”
“啊?”她以为听错了,但从他口中说出的确是那个代表女性的“她”字。
“眼睛特别像……”他依旧是漠然的语气,但有了一丝怀念的意味。
那个“她”到底是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