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地盯着车前方就继续反反复复地忏悔着“其实男人喜欢女人是没有错的,只是我不该对你有失尊重,都怪我没定性。请你千万原谅。”
依卉被李锋那诚恳的道歉平息了一点怒意,“男人喜欢女人是没有错的”这话毕竟是符合心理逻辑的,善良而又软弱的依卉在放弃反驳的同时心里深深地自责着“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不检点的言行让男人有了非份之想?是不是离了婚的女人让男人有了侵犯的胆子?”
李锋见依卉一声不响又平和了些气息,以为依卉原谅了他,以为依卉接受了他的观点,他相信不光男人好色,从本质上来说,女人同样也好色,只不过表现的形式不同。
于是他伸手拍了拍依卉的大腿“好了,别生我气了,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对你很有好感,第一次在筱兰家看到你就好感了。”
他见依卉没有强烈地反应,便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顺势又抓住了依卉的手。
依卉没想到李锋一边在道歉一边又动起手来,想赶紧挣脱李锋的手。
“别动,我在开车。”李锋将依卉的手紧紧抓住,并故意将车开得猛地一歪,让依卉觉着似乎是她的挣扎而造成的险情。
依卉真的被吓了一吓,她停止了挣扎,无数个金星在眼前飞溅,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怒不可遏地她嘣出了一句她自己也不知哪里发出的巨大声音“你放开我!”
那悲愤与失望、痛苦与痛恨、无奈与坚定的声音把李锋也震了个措手不及,他松开了依卉的手,这下他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错了,错误地估计了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 。。
畸形的“爱”
冬雪见过“胡子”后,心里的热度降了80%,被“阿伟”用钱在她身上涂金的冬雪习惯了贵妇人般的生活,她随身的信用卡只管消费不管还帐,从来也不关心用了多少,从来也不考虑该不该用,她只信奉“不用白不用”,与“阿伟”出行更是“只要宝宝开口”。
她也曾疑惑过“阿伟”怎么不管管她这个“无底洞”,难道“阿伟”的钱真是来之容易用之不竭的吗?
一次酒后,“阿伟”真言揭秘,原来信用卡是作为百货公司“促销活动经费”统一还帐的,信用卡以外的大额开支是作为汽车公司的“广告费用”打入销售成本的,难怪“阿伟”总让冬雪保留发票。冬雪知道了自己用的钱是这么大的金库支撑着的,就更放手放脚了。
而与“胡子”的见面却让她有了一种回归寻常百姓、重拾生活算计的感觉。那一壶30元的茶将她期待的热情浇灭了。
“胡子”呢,自见过“长发”后,心里就一直痒痒地,“美丽”是他视觉的第一印象,“魅力”是双眼对视后的心里感觉,美丽而有魅力的“长发”走进了他每一天的生活,他白天QQ上找着“长发”,晚上手机短信追着“长发”,夜晚入睡了想象着“长发”就在怀里,离婚的懊恼烟消云散,他甚至庆幸起依卉的坚决让他有了这么个机会,找到了一个各方面都比依卉强的女人。
当然,“胡子”也感觉到了“长发”的冷淡,QQ回音越来越慢,短信回复时有时无,他搞不清“长发”是如何想的,他只知道迪欧咖啡馆见面时,“长发”没有掉头就走,说明并不讨厌他,QQ与手机短信并没有中断,说明也没有放弃。“总得男人主动嘛”他这样解释着自己的疑虑。于是他那擅长追根究底的本性又活跃了。每每他在线“长发”不在线他就留言“怎么不在?去哪了?”,如果“长发”上线后没有给个理由他就会一直追问下去。手机短信如果不回,他就直接将电话拨过去,电话不接就打到电话断电,接通电话后非问出个三四不可。
冬雪越来越感觉这个“胡子”除了一副标准男子汉的躯壳,其它的都无法用她欣赏的男子汉去形容。她想结束了与“胡子”的交往,但空虚着的心又感觉有点闲得慌,她看着“胡子”又是QQ又是短信的穷追不舍感觉好笑,同时又有着一种荣虚心的满足,仿佛自己成了个重要人物。渐渐地,游戏般地趣味让她兴奋了,每当她编着理由“安抚”追三查四的“胡子”时,想象着“胡子”蒙在鼓里的样就有着一种莫名的快乐,于是她打起精神开始作弄这个让她看不起的男人。
“胡子”明显地感觉到了“长发”被他热烈追求着的变化,他发现“长发”已经恢复到了见面前的热情,而且更甚,常常地,“长发”发着各种各样情意绵绵的QQ表情,他欣喜若狂地想一定是女人婉转地示爱,他享受着这种爱的来临前夕的激动,也就拚命地向“长发”发出各种爱的信号。只是他不明白为何“长发”限制他发手机短信了,当他追问为什么时,“长发”给他的理由是短信费剧增,浪费,QQ交流不会增加交流成本,他就信了,因为他也常常地算这种帐,这样的消费思路真是与自己太吻合了,他打心眼里更喜欢这个既是富婆又会过日子的女人了。他哪里知道“长发”不让他手机短信,是怕被“阿伟”发现呢。
一边是恶作剧着的快乐,一边是自以为是的快乐,两个网络人就这样畸形地“爱”着。
时间一长,已经见过面的“胡子”耐不住了,心想都见过面了怎么还是网来网去?于是他又开始邀请见面了。冬雪见这男人又来真的,就今天找这理由明天找那理由拖延着。
发急了的“胡子”使出了杀手锏“你再不与我见面,我去美容院见你。”
冬雪这才慌了,她不想让美容院的那些人知道“胡子”,因为她在美容院打电话时,那些“美容师”都以为冬雪嘴里叫着的“阿伟”是她老公,就象筱兰先前也误认为的那样。
冬雪答应“胡子”吃饭了,不光答应,还准备着好好去吃一顿,吃到“胡子”怕了再请她,想到可能发生的趣事,冬雪又开心得眉飞色舞。
海鲜楼里,“胡子”陪着“长发”在现场点菜着,因为不是菜单点菜许多东西更直观,“胡子”见许多水产品都标着“时价”二字,心已经有点发虚,而“长发”不是点最贵的就是点“时价”的,“胡子”除了“时价”无法估算,其余的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算。但他又不敢直说,因为来之前,“长发”在QQ上点名要来这家餐馆,他知道这家餐馆的档次,他与依卉从来没敢来过。他劝“长发”换一家,找个安静点的。“长发”又是抱又是吻地发了许多让他心里酥酥的图片,还发了句既嗲又唬的话“好不好嘛,求你了,求求你了,要不,我就不去了。”他心一横,就去一次,俩个人能吃多少?追美女也是得化些代价的。
点完菜回到餐桌,“胡子”正想与“长发”说些衷肠话,服务生手持托盘进来了“这是你们要的正宗法国葡萄酒。”
“谁让你们拿这酒的?!”“胡子”生气地大声责问。
“我点的,我让开瓶的。”“长发”不容置疑地回答。
“胡子”那个悔呀,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答应“长发”来这里,他知道同样的菜同样的酒不同的餐馆档次价格差异大着呢。
餐桌上,“长发”兴致勃勃,神采飞扬,“胡子”心不在焉,神情恍惚;“长发”暗自好笑,“胡子”暗中叫苦。
酒足菜饱,冬雪一声“埋单”将服务员招呼过来。
服务员是个长得灵秀的女孩,她甜甜的酒窝洋溢着热情地将帐单递给“胡子”,“胡子”一看急了,2810元,他知道钱包里只有2000元,他本想两个人再怎么吃2000元总该够了的,没想到还是超出了,他求援地对“长发”说,“我现金不够。”
女孩马上善解人意的说“可以拉卡,我们这里各大银行的信用卡都可以用。”
“我没带信用卡。”“胡子”又求援地看向“长发”。
其实,不是他没带卡,而是他根本就不用信用卡,他最反对用信用卡,他的逻辑是“信用卡消费会失控。”一次,依卉单位里给大家统一办了信用卡,依卉也忘了征求他的意见,月度还款的时候依卉向管帐管钱的他说了,他让依卉说出所用的具体去处,依卉拿着对帐单回忆不起有一笔超市购物的具体物品,他大发雷霆地说“用什么信用卡,你以为信用卡就不是用自己的钱?真是多事!”那天,他要求依卉回忆好后再吃饭,依卉胃疼得在房间里流泪,结果女儿也气得没吃饭。
冬雪见“胡子”那求助的眼神,气得七窍生烟,她本想让“胡子”好好破费一下,没成想还得自己救驾,她掏出信用卡递给女孩“用我的”,然后狠狠地瞪了“胡子”一眼。“胡子”却还不知趣地说“我有2000元,你只要付零头就可以了。”
冬雪心里暗骂了一句“零你个头!”然后对女孩训斥道“对你说用我的,没听见吗?还站着干什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说爱是与非
依卉在文化站渐渐与同事们熟悉起来,同事们也从一些渠道知道了依卉被安排到这工作的大致原因,有的同情有的疑惑也有的肆意地猜测着。
阿萍原是打打字、管管帐、接接电话、跑跑腿顺带看管服装道具的,自从依卉去接管了服装道具后,就与依卉慢慢亲近起来。她比依卉大二岁,看上去却似乎比依卉大了十岁,还很发福的样子。依卉与她的交流中了解到阿萍没有文艺细胞,但有一张大专文凭,原本在郊区供销社做出纳会计,生女儿时产假期呆在家久了些,工作位置被人顶了,他丈夫先是让她在家做了全职太太,三年后,孩子进了托儿所阿萍实在闷得慌,就吵着要工作,他丈夫才花了钱托了人安排到这个离家比较近的文化站。
阿萍常有品牌服饰随身,都是依卉也喜欢却不舍得买的那种,一看就让人感觉她家很有钱的样子,但阿萍不太会打扮,好端端的品牌穿在她身上却给人不搭的感觉,依卉就时不时地给她一些建议,阿萍就更喜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