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疯了,但这疯狂源自于对姐妹的爱,两个人都希望对方能获得幸福,也希望自己能获得幸福。当幸福只有一个人能够获得的时候,她们不可能让另一个伤心流泪。这可以说是最好的方法,也许,她们根本就不该拥有爱情。”
“结果她们吃掉了对方吧?”
“是啊,妹妹吃掉了姐姐,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姐妹的灵魂却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今天这不人不鬼的样子。但真正的悲剧不是这里,而是……”狐狸在此停止了交谈,它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才继续交谈:“她们爱的男人根本不爱她,而是爱着一名秦国的司命,为了获得她的爱,那个男人经过九世轮回,直到今天也痴痴地追寻着她的脚步。”
“九世怨侣,那你……”柳生十兵卫心中存疑,如果这白狐狸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他就是自己口中所说的男人。
“不要误会,在这件事情上我只是个旁观者而已。应该说让她们两姐妹互相残杀我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对此我也深感内疚。柳生家的先祖,如果你想让柳生一族不在今日绝后就必须赶快结束这场无谓的战斗,你也知道,他们是不会在乎任何阻挡在自己面前的生者。”
“我知道。”
“知道就好,你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比其他人更好说话。到不日峰的山顶,那里你可以找到你的族人以及帮助你的力量。”白色的九狐瞄了一眼他背后的刀具,心知就凭这种廉价的妖刀,他根本不可能战胜上级的碧的守护骑士。
“为什么帮助我?你在这场游戏里到底担任什么样的角色?”
“我吗?和向前说的一样,我在这个故事里只是个旁观者而已,但是旁观者也有旁观者的利益。我的利益就是这个岛屿,柳生家是这个岛屿的护卫,他们和我有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契约。但多多少少是站在同一个利益点上,这点你可以向你的族人求证。”
“……”
“不相信吗?也是呢,在你们那个时代魔族与人是不可能好好交流的,但是在这人魔不分的时代,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恶,不是用眼睛就能确认的。”
“这个人情我会换你的。”
“哼,人情这种东西我没有情趣,只有足够的利益才是一切的保障。拿回一个骑士的人头,我就能给你带来相对的利益。算上那个女人,你可以向我要求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力所能及?”
“情报、武器、药品、隐藏的据点,或者……让你的族人脱离自我毁灭的死路?”
“!”
柳生听闻此事,立刻明白过来这只狐狸的真实身份。虽然刚开始自己还有所怀疑,但是这下他真的能够确定它的真实身份!
“你……你是……银发魔王!?”
“咔咔咔!”白色的狐狸听完笑了老长的一段时间,它露出锐利的牙齿,让人看起来是在挑衅。“不行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究竟是从哪里想到我是银发魔王的啊?真是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但是这样也好。你对我的期望越大,就会更加为我努力工作。加油吧柳生家的祖先,你族人的性命可全在你的手上哦。”
说着一阵浓雾突然袭来,柳生十兵卫急忙追赶,追到尽头却发现自己竟然回到原地。原本的山川湖泊不知何时消失无踪,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树海森林,以及插在一块石头上以九尾狐狸为刀柄的魔刀。
柳生十兵卫上前举起九尾魔刀,一股凶猛的力量贯穿了他的手臂,让经脉内的血液从毛细孔里不断涌出,在手臂上形成一层厚厚的铠甲。柳生十兵卫心惊同时,也感受到一股凶猛的力量在手臂中不断向身体四周侵蚀。空气中只传递着狐狸阴笑的声响久久回荡。
“自古英雄不留名,只留风雨愁满城。幕府时期的刀客,就用这把刀创造属于你的传说吧,咔咔咔咔!”
第一百八十九话开门with结束iii
月下双狐兴干戈,黑白奏杀造血河,雪山山脚树林之内,五狐之祖vulpes pallida独挑楚天魔剑柳飞絮与十三逆十字教徒!
“风之快意,你们可曾感受过?”
无比的杀意,狂乱而缜密的剑招在光与影中交叉出美丽的乐章。狂乱的白,缜密的黑,五狐之祖vulpes pallida杀得疯狂,杀得快意,飞溅的鲜血快不过挥动的双刃,在空中被切来割去化作小而又小的红点被砍得消失无踪。
“风之快意,结果你们还是不明白!”
vulpes pallida叹息无声,倒地的尸体还没明白过来就已命丧黄泉。同为碧之守卫,实力相差竟是如此之巨。
“要吞食也不该找这么弱的对手,世界树,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收起双刃,黑白合为一体,vulpes pallida望了一眼高山的风雪,警惕的离开了森林走向身为自己另一个战场。
异变的刀锋一刀万式,绝世的刀法一刀一杀。无人能及的刀狂不二刀客站在杀戮的荒野上以杀而行。脖间留下的是败者的勋章,也是他今生最大最深的耻辱。
“天刀……莫青!”
“脑袋已经坏掉了吗?”
以杀求杀,再生的刀客为挽回失败而屠杀强者。魔王冷眸魔剑一招一式简朴中透着飘逸,稳重内流露潇洒。两人刀剑缠斗,白色身影化作一道圆形的白墙阻下不二刀所有外泄刀气,魔剑紧贴刀锋,一剑推着不二刀飞出鬼界。
“莫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乱的刀引爆风暴杀招,剑者冷眼一扫,一瞬看破刀招,两指如剑,划破光芒直入刀王胸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天的长吼不知是怒是悲,刀者后退数步,手中的刀放在背后,强大的金光化作从地面和天空两个方向射向苏迪恩斯。苏迪恩斯一人三化,双刃挡下天地之光,最后一人紧随抵挡光芒的二人,以手为剑刺入先前被光芒击中的胸口一指横划,勾走大量的血光随指而动。
“雪霁!”
一招雪霁,冰冻之气沿着血液将红色的血管冻成一条红丝。不二刀体内所有器官一时气结,被冻成冰雕。
“这样,你我决战之约可算是圆满完结。”
伸手弹指,沿着手上的血冰逐步粉碎,顿时不二刀体内内脏粉碎殆尽。
“再见了,古老的刀界穿说。”
粉碎的面目早已看不清是何表情,纵然千言万语,此时此刻早已支离破碎。魔王转身引来无名的风,将血色的冰霜挥洒天地归于尘寰。
魔王青丝如雪,雪化,成血,代表自身能为又降一成。
亡者再临,黄泉开路,过往的亡魂已经蠢蠢欲动,等待鲜血与战祸的赞歌。魔王心中有所度量,手指掐指一算,是人算,又是天算?
魔王不语,暗中蠢动的野兽虎视眈眈,手中的剑早已不能松懈,只能静静等待两个世界的敌人两面夹攻,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不退让,不退步。
王者,以手中之剑让血河止步,还是让手中的剑血染江山皆在他一念之间。魔王静静站在鬼界大门门口,为家臣部下守卫这最初也是最后的关卡。
“……”
雪峰中,彼岸的维纳斯众人在暗处静静注视着随着时间推移不断虚弱的魔王,日月升降斗转星移,就在十四日宛如血染的黄昏,维纳斯终于正式走到魔王面前。彼岸的父亲,另一个世界的爱女,双方见面之后陷入各自的沉默。唯一能听到的是在风雪中缓缓拔起的剑柄,剑锋将风雪切开的声响。
代替的言语由剑来解答,凌厉的剑气如同各自的意志和觉醒,在血色的光芒下激烈出彼此安心的火花。
“血染长风!”见维纳斯久取不下,龙九鼎拳头如血红染,两头龙首袭向苏迪恩斯。银发魔王两指指向敌人,拳指相交后就是九龙鼎倒退数步,被点中的中指更是鲜血直流。就在他准备再度采取反击的时候,南武响月一步靠近他的胸口将其一掌击飞两百多米。
“杀人者人杀之。”南武响月直拳强而有力,简单而直爽的攻击让刚赶过来的彼岸比对一时无法靠近。“少爷,缺口又变大了。”
“……”
苏迪恩斯没有回答,因为他要把精神全部放在对付维纳斯,自己另一个世界的爱女身上!看着对方充满杀意又将杀意全部凝聚内敛在双眼游走,感受着对方剑锋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即使知道是她并非自己真正的女儿,但是还是将相似的二人重叠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也会拥有此等威能,他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维纳斯无法理解他的笑容为何会与父亲的如此相似,就算气质相近也不可能会让自己产生如此之大的错觉。
“……”
想问他究竟是谁?可是在高强的风压下任何对话只是让自己的口齿不清,行动也更为缓慢而已。只有杀死他再从他的脑海获得他曾经拥有的记忆才能知晓他的全部!所以让我杀了你吧,在这个世界上与父亲极为相似的男人。
与完全投入完全无法让人靠近的一对一决斗中,南武响月正对付十多个彼岸成员。虽然彼岸众人各个一骑当千,可是南武响月体内流淌的战魂之血,任何魔法和属性攻击对她基本无效。所以边战力几乎完全下降到了极点,除了防御攻击和闪躲,他们根本一无是处。就在一个彼岸成员被一掌击出战圈,那人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一颗子弹在千米之外的积雪中发出低哑的声响,穿过冰冷的空气贯穿了那人的脑门。
“修正完毕,开始阻击。”在雪层之中一名全身上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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