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宪宇前脚卷铺盖,学校后脚就给安排了同学进来,刚过来的同学叫刘正龙,本来是7班的,有可能7班的煤残渣太多而造成班级的自由解体,而他很幸运被划入我们406寝室(至少我们是这么想的),由于他的到来把我从老八的位置直线提升到老七,拖拖扫扫的光荣任务从我手里传递给他;对于移交工作本来我要敲锣打鼓来庆祝的;但由于今天是故人的离去之日,大家没有太多心思,随便寒暄几句就各干各的;而中午,我就和一见如故的正龙去食堂共进午餐了。
学校食堂在我们宿舍楼的正后方,左手边是体育系的宿舍楼,其楼的造型和整体能看的出和我们宿舍楼是出于同一位设计师的手笔,体育系前方则是和男生1:5的女生宿舍,由于地理位置的优越,造成校门口商店的望远镜和窗帘的脱销,由此我不免对体育系学生今后走向社会后的种种问题担心了起来。
学校的食堂分成十几个档口,承包给十几家饭店,按理说食品质量会随着竞争而改善的,但事实证明了恶性竞争对周围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
开学的前一个星期,食堂档口的服务员和饭菜一样美味可口,让我们这班新生群有种宾至如归的温暖,同时看到了食堂蒸蒸日上的良好竞争环境,但随着军训的结束和时间的推移,食堂的十来个档口的总总问题不约而同的出现了,那些貌似于溜肉段的面粉条总是看上去异常可口,每当我靠近这个档口时服务员就朝我吆喝。
“今天的肉特新鲜,老好吃了,刚做出来的,来尝尝。”
这班家伙还真当我们这班新生是白痴,快20的人了味觉系统也早TM发育健全啦,还有那些水煮茄子,从原料上研究应该是属蔬菜类,要是造假的话成本还是蛮高的,但为啥我说要点水煮茄子时服务员却管这道菜叫油闷茄子,尽管如此,菜还是能吃的下的,对于达到可口的标准我也不奢望了。最离谱的算米饭了,褐色小钢珠米粒让人吃起来如同干搅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 (9)
经过了为期一个月的军虐和几天的煤渣处理加工后,终于算正式读书了,高强让那些刚撕杀上岗的积极份子给每位新生发课程表和科目书本,看那些傻乎乎的倒霉孩子,拿着又厚又重的书,挨个屋发的不亦乐乎,我拿到课程表后的第一件事就把它垫我铁床的一角了,我还正烦恼床高低不平影响睡觉质量呢。
最后四年结束了,我都不知道那课程表是用什么字体所印刷的,同时包括很多门课本到毕业的时候我才翻开了一大页,看了接近10多个字,再回忆一下是哪个学期的科目,然后回头把它丢在垃圾堆里。所以我听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说他们毕业的时候还卖书给底年级的学弟,在我们体育生看来简直是太奇妙了。
垫了课程表我就完全不知道上课时间了,所以渐渐养成了随大溜去上课的习惯,偶尔也因被人流所挤压而走错教室。或者是集体大罢课时我也不得不被划入黑名单,我个人还是蛮喜欢去上课的,在寝室里休息不如在教室里休息(那时候电脑是奢侈品,寝室里没有电脑),还有人陪唠,还可以画画啥的,我的不少漫画故事都是课堂上创作的。
第一堂课,就在拿到课程表后的下午3点半,我们寝室大部分人都像老娘们上炕一样慢慢悠悠的,到3点10分多了大伙都还是寝室里该干啥干啥,杨佳和正龙算上张立男围着小破桌子嗑着毛嗑,加上晾在2铁床间的湿淋淋的衣服在那里霹雳哗啦的滴水,粘着毛嗑皮在地上贴的死死的,嘴里还不停地嘟噜哪个女孩将做为自己的奋斗目标,要为她精尽人亡啥的。
在一旁撅着看武侠小说的假好学生戴兵终于忍不了了,三分钟热度的他在昨天信誓旦旦的说要在新学期拿一等奖学金,于是他赶紧拿起一只笔从我画本上撕一张白纸就冲了出门,边走边喊,“我先去占前排位置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再看走廊上去上课而经过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时候大伙才如梦初醒,纷纷找笔找纸。基本上一堂课下来我的素描本就完全面目全非了,我笔袋里的B5的铅笔都拿出来应急了。
去教学楼的这一路上这3个家伙还闲不住,不停的左顾右盼,生怕错过一个有点点姿色的异性,但对于初次上课,从他们脸上似乎找不出一点点的新鲜感和求知欲。
杨佳拍拍正龙的肩膀,“龙,咱体院女生质量不好归不好,但身材都还蛮不错噢!”
“哈哈,我也发现了,看来学体育也有学体育的好”正龙一边拽我衣服一边笑着说。
“靠,别碰到个学摔跤的,恶心死你们。”我话音刚落周围就有很多男同学用理解的目光抛向了我。
在不远处几个天使身材魔鬼面孔的女生利用迎面一阵风而来一次广告式的回头(参考:我爱拉芳),似乎听到我说的话了,惶恐不安的我们带点反胃而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不知所以云的立男身上,于是就听到前方“哼”的一声。
立男用无辜的眼神望了下我们,“MD,看样子她们真是学摔跤的,要是一会发怒了把我干倒了你们可得负责我下半辈子。”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10)
靠近教学楼左侧的莫名白色建筑物是学校的游泳馆,因为地理位置是处在学校行政楼的斜对面,虽然行政楼只有4层,但眼神好点的老师都可以不通过望远镜而透过窗户看向游泳池的某性别更衣室,具体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想应该有老师会在脑海里飘过这个念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游泳池一年四季天天开放,不管是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或是在秋风扫落叶的秋天,只要你想起来要下水了,来了就可以游。游泳池的水温保持着人体温度,像我们这些冬天不爱洗澡的人偶尔会带着搓澡巾过来泡下热水澡,加上游泳池价格实惠,又对外开放,附近的居民对这游泳池特别喜爱,小到幼儿园小朋友、大到老头老太太,每天都像往锅里下饺子似的。
或者只要是出的起钱的偶尔也有几个穿着相对好点的乞丐来这里避寒,游一圈回来乞丐都可以出去吃软饭了。加上学校又为了节省资金极少换水,所以每到学期末结束的时候,这里的水质已经是漂白粉漂不出来的了,而且游泳池是持续加温的,总有股尿素被太阳光暴晒后发出来的恶臭。
可怜的立男前段时间在不知此等环境的情况下办了张半年卡,从此欲哭无泪。 顺着泳池往前走不到10步是我们学校的体操综合馆,体操馆外表看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旧是旧了点但建筑面积还是很大的,四周围种满了花花草草,看起来很像漫画里的学校运动馆。因为立男是体操专业的,本来我就特想去他训练的场地看一眼,加上这会我们经过体操馆时发现门里门外站满了人,在那里讨论的热火朝,于是我就开玩笑似得回头问立男,“咋回事啊?你们体操馆的女子更衣室对外营业啊?要不要也瞅两眼。”
杨佳和龙听到女人和特殊词语组合时他们总是异常敏感,连满凑过来拍着立男的肩问,“真的假的,不能吧。”边说还边把脚颠起来试图想透过人群把里面看个究竟。
“靠,换衣服的美女倒没有,换完衣服的美女却有一个。”立男装做很不屑的说着。
“你就吹吧,你还没开始上体操课呢,你能知道啥呀?”龙怀疑地追问,但我听的出他的口气还是蛮期望有这回事的。
“那你们是不知道了,我没考大学之前就在这跟体操馆的老师混了好几个月,里面的女孩身高三围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立男刚讲完,我、杨佳、龙同时做了开学以来最为统一的决定,我们决定丢下了立男和第一堂课,进去试探个究竟。
这时候立男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了,跑到我们前头,“MD,那女孩是我的,你们别打她主意。”
原来搞了半天,立男所说的里面穿衣服的美女就是在寝室里他所说的精尽人亡的对象啊,那就更应该去了解下他的品位了,我们几个人连打带闹挤进了体操馆。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 (11)
体操馆内被分成3部分,经立男介绍,左手边的那个区是跳操和舞蹈的排练室,里面的女生多数是大象腿和单手支撑身体的那种,看四周围也没几个围观的人,边上还贴着张纸,上面用圆珠笔涂了“生人勿近”四个粗而有力的字,让我想起了香港恐怖片里的鬼屋大宅院门口的牌子,不禁的打了个冷战。另外一个是器械室,单杆双杆高低杆和鞍马,基本上属于和尚区(男生较多),我们暂时也不去理会,最后的区域是自由体操和花式体操的训练场,也就是这正对着门口挤满了人群的场地,确切地说应该是挤满了一大群爷们。
我们几个人连挤带卖笑占了相当不错的位置,其实我们认为位置不错的说法是因为这角度能清楚的看到MM们的背影。我们先不说练花式体操MM的长相是否可爱迷人,但我打保票她们身材绝对是凸凹有序,身上的肉肉则是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的,什么奥运会啊亚运会啊电视上看多了也都了解了,和日本片里的女的身材绝对有的拼。看到这背后挪动的身姿和完美的线条终于我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被动勾出了高中时我和林洁偷看性启蒙片时的难忘回忆。
刚进高中时候我和林洁就因足球而成为肝胆相照的好哥们,包括对性知识的了解也同样处于懵懂状态, 高一时纯洁的我们认为男女关系的最高境界是以接吻为底线,那时候爱足球也更胜于异性,高二的时候同样一无所知的我们都以为自己结婚的时候会和解放前的婚前男女一样,需要看春宫图才能完成洞房花烛夜的艰巨使命。不过亏的我们班还有一位性爱专家,他对我们的性启发其到了决定性的指导作用,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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