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放心吧。”
似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苏苏听了他的话恐惧少了许多。
聂政从地上捡起苏苏掉的钥匙,开了门,打开屋内的灯,把苏苏放沙发上,顺手把苏苏扔在外面的东西划拉进来关了门。
苏苏正抱着腿坐沙发上看着他,聂政脱了外套,坐沙发一边检查苏苏胳膊腿还有手上的伤,刮刮碰碰的不少红道子,在苏苏白嫩的身体上格外醒目,聂政皱着眉:“药箱放在哪儿?”
苏苏指了指客厅一侧的架子,聂政过去拿了一个浅绿色有个小十字的塑料箱,回来放沙发上打开,拿出双氧水和棉棒给苏苏清理伤口。
鼓捣完了,看了看缩在沙发里情绪低迷的苏苏,想着都没吃东西,道:“要不,我出去买点儿吃的东西?”
苏苏一听他要出去扔她一个人在家,马上道:“一起去。”
聂政知她是害怕:“好吧。”
可苏苏下了沙发没两步要不是有聂政扶了一把就坐那儿了,脚疼。聂政
把她放沙发上脱了靴子一看,脚脖子有点儿肿,还是两只,估计是扭到了。又抱着她去了医院,折腾半天苏苏彻底成了残疾人士。
聂政背着苏苏拎着从永和豆浆买来的宵夜回到苏苏家已经快半夜了。
2008…06…10 18:58
又貌似同居
苏苏简直欲哭无泪,原本大张旗鼓的美人计彻底变成了苦肉计,真是苦死她也!
在医院被野蛮魁梧的大夫一通抻巴,疼的苏苏快要死掉,又意识到自己这乱没形象的样子没了套狼犬话的资本,真是摸狗不成蚀根骨头啊,禁不住悲从中来委屈到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她自打遇见狼犬以后,干点事儿怎么那么难呢!难不成,她真要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那没爹的孩儿了!呜。。。。。。苏苏那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珍珠劈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聂政还以为她是疼的,直叫那大夫轻点儿轻点儿!惹来老大夫好几个白眼儿。
聂政背着蔫了吧唧的苏苏回到苏苏的窝,把手上的宵夜放茶几上摆好,两人对付吃了点儿。完了聂政又顺手收拾过去,拿出刚刚在下面便利店买的洗漱用品进了那狭小的浴室,不一会儿神清气爽地出来了,看苏苏还在沙发上发呆,想了一下,过去抱起苏苏送到了浴室,放浴缸里,台子上的瓶瓶罐罐的都放苏苏身边任君取用,然后出去了。留下大有万念俱灰感觉没什么搞头的苏苏。
苏苏被他这么搬来抱去的都有点习惯了,仿佛那就是她的运动方式似的,机械地拧开水龙头却是冷水,被冰的一个激灵回了神儿,看着被淋湿的衣裙,唉!终于面对美人计泡汤的现实了。
既然美人计失效,她也不用装相了,扯了嗓子就喊:“来人啊,我要出去!”跟被关进大牢的囚犯似的。
就这样折腾半天,聂政这免费的脚夫都不知道被苏苏使唤了几个来回了,苏苏才收拾完自己坐床上换上睡衣准备睡觉。她刚穿妥当,聂政就抱着枕头和被子进来了。
苏苏吓了一跳:“干吗?”
“不干吗,睡觉,你家沙发太小,睡不下。”说完也不看苏苏的脸色,直接挤了苏苏那原本就不大的床据苏苏目测足足超过三分之二的面积。
别说,要是平时苏苏卧榻之旁岂容宠物安睡,今天因为受了惊吓,知道狼犬要是不受刺激的话也不会伤害她,还是挺温顺的,看见聂政心里不但没那么排斥,还感到安心许多,想想她和于薇那个小沙发,还真是难为他了。
所以破天荒的没有撵人,使劲向一边推了推聂政:“一人一半,楚河汉界。”
可是如蚂蚁撼大树似的一点没推动人家,而且聂政裹上被子舒舒服服的躺那闭着眼睛假寐,苏苏推了两下没作用也就放弃了,有了靠山,神经一松弛,原本就挺累的,这下子倒也困了。也幸亏她能屈能伸见缝插针地裹上自己的被子也躺下了。唉,要不是于薇有洁癖自己何苦这么委屈自己呢。感觉很是束手束脚的苏苏没一会儿却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聂政却始终没睡,感觉到苏苏轻浅的呼吸转为均匀绵长后,轻轻起身看了一会儿,发现苏苏确实是睡着了,撩开被子轻轻下了床,轻轻开了房门来到客厅,摸出手机边打电话边站在客厅望向卧室里睡觉的苏苏。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聂政,怎么样,人出现了没?。。。。。。不行到顶楼察看一下,应该是左手门。。。。。。行了行了,送到眼前的露脸机会跟我卖什么乖,要不是我不方便早料理了他哪轮到你出头,不过你可得对的起我,别便宜了他。。。。。。知道就好,事儿办明白了给我发个信息吧。”聂政这边讲着电话眼睛一直盯着里面的苏苏,今天看样子这丫头吓的不轻。
第二天一早苏苏给自己小闹钟闹醒,起来看了看时间,还早。
聂政也醒了,两个一大早的在床上碰面都愣了一下,马上都回过神儿来,苏苏首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还好,两人都还算老实,谁也没越界!
看的聂政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逗她:“不严格地说来,我们这也算是一起睡过了,我这人是很有责任心的,明儿个就去你家提亲啊,你不用紧张。”
惹来苏苏一个大白眼。
苏苏现在行动不便,打了电话给公司请假,还是回家去休息吧,在这也没人伺候她,估计一个多星期应该能好了。
工作这么长时间了,苏苏从来没请过假,她们公司管理极严,病假超过三天是要扣工资的,加班倒是没有加班费的。马克思说资本是从头到脚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要苏苏说,她们公司就是一小资本。工资不多,工时多规矩多。而她那份兼职,工时少少,工资比正经工作多了不是一点半点,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当天早上,苏苏连着鹦鹉又被聂政运送回了家,疗养。
聂政把苏苏完整地送到老苏家客厅里的大沙发上又跟大惊失色的苏苏妈简单说了一下经过就走了,回厂里上班,搞的松了一口气的苏苏妈满腔的热情无处发挥。
无端的家里多了一人一鸟,苏苏妈董慧以一种很是神奇的眼光全面打量了一番打开电视娱乐的苏苏,她还正想着苏苏到底是不是跟聂老二处上了呢,这大清早的,看样子八九不离十了。
看了看苏苏那脚,前几天她也扭到过,几天就好了,倒也没大碍。刚刚可给她吓坏了。
苏苏心情不大好,眼角的余光看见她妈在那蠢蠢欲动,马上没话找话:“那个,妈啊,大宝呢?”
“昨儿个被苏艳带走了,她大姑姐过来帮忙照顾她妈,又请了个保姆,就把大宝接回去了,说是。。。。。。”
“妈你怎么没出去打麻将啊?”赶紧得提醒她妈一下。
“不是刚要出去你就回来了么。”
“我没事,那你赶紧去吧。”快走快走。
苏苏妈怒了,提高了声调气都不喘一下地道:“我说你这死孩子别打岔啊,你和老聂家二小子要是处上了我们两家就正式见个面啊,别闹的满镇子人都知道就我们两家还不知道的,偷偷摸摸的成个什么事儿啊!”
“知道了知道了,得空儿我跟他说一声,放心吧放心吧!”苏苏心里那个悔,刚才直接回自己房间好了,狼犬也真是的,直接把她放她老妈眼皮底下,不是让她找不自在么。
“你给我当个事儿啊,这可不是儿戏,你都多大了自己上点心,别整天稀里糊涂的混吃等死。。。。。。”
“妈啊,好像似乎隔壁李婶叫你去呢。”这李婶今儿个怎么这么没眼力见还不来呢?
董慧看苏苏那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想斥责当她老年耳聋的苏苏几句,谁知隔壁老李婆子应景儿地隔着栅栏真一声声叫上董慧了。
就跟苏苏跟未卜先知似的,娘儿俩都觉得好笑,一个没绷住都乐了出来。
“我走了,有事打电话到隔壁叫我,茶几上有电话本啊。”心比马路都宽的苏苏妈麻将皇帝大接旨去了。
苏苏看她妈走了,也想回房间,她得好好想想,这些天发生不少事,她得理个头绪,都被狼犬搅糊涂了。
苏苏那脚就是有点扭到了,并不严重,但是大夫说这两天尽量多休息尽量节省着点儿用这脚。
所以苏苏也没大紧张,轻轻站起来想上楼,有点轻微的疼痛可比昨天好多了,想想还是算了吧,别因小失大,学大宝样子,四肢着地爬回楼上自己房间去了。
直立行走二十多年了,冷丁这么运动倒是挺有趣儿的,而更有趣儿的还在后面等着她呢。
2008…06…10 18:58
相亲记
苏苏窝在自己二楼的卧室里半天没核计明白自己这状况,于是不想了,搂着电脑狂看小说以脱离红尘烦恼。
由于现在其人身为N级N等残障人士,家务活儿等一概不用她操心了,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
所以直看的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也就是黑天了,终于看完一部某竹的相亲记,累的她老眼昏花腰酸背痛,躺床上直腰醒脑的功夫她老妈端着一碗鸡蛋面条上来了。
轻轻把面放苏苏床头柜上,看着苏苏烂泥似的滩在床上一反常态的没有进行再教育,反而和颜悦色地道:“女儿啊,这电脑看多了对眼睛和皮肤都不好,快起来收拾收拾,精神精神,呆会儿我们家要来客人,啊?”
原本半死不活的苏苏给她老妈百年难得一见的春风化雨吓的马上精神了,瞪大眼睛哭丧着脸一下子坐起来了:“妈,你别吓唬我,您老这么温柔地说话,难不成胡主席要来我们家视察民情么?”
苏苏妈一听苏苏又没个正经话,嗔道:“你个死孩子,没一句正经,赶紧的,吃完了拾掇拾掇,换件衣服,呆会儿下去坐着,一会儿你爸和苏艳也回来,听见没!”说完心情很是愉悦兼风姿绰约地出去了。
看的苏苏一阵的鸡皮疙瘩爬上手臂,也!不知她老妈打麻将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