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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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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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他最好的一切。”
    “妾身代允泽谢国公爷。”司徒氏再担心爵位,表面功夫也得做得圆满,“他能承袭您几分才干,将来也像阿泽一样,我便心满意足,其实妾身根本不奢求世子的位置。”
    司徒氏静静的同定国公对视片刻,“您若为难,我宁愿不做荣国公夫人。顾家安好,我和允泽他们才有将来。”
    定国公很是感动,握紧司徒氏的手保证道:“只要我还在,你就是荣国公夫人,我为顾家牺牲得太多,阿泽不肯体谅我,我怎能让允泽长大了也埋怨我?没有人抢走允泽的世子之位。”
    司徒氏的担心稍稍减轻了些许。“可是皇上对您误会颇深,误会不能解开,您的日子不好过。妾身不想您整日愁眉不展。”
    “枉我为臣数十年,竟然直到现在都找不出陷害我的人。”
    定国公苦闷的长叹一声。
    司徒氏宽慰道:“要不让王四爷帮您?听我父亲说。他最近很是风光。”
    “我同谨之红过脸,他正得势,我去求他,反而弱了气势。皇上就算不再见我,顾家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王译信最近是很多人眼中的红人,也是皇子们想请也难以请到的贵客,乾元帝不仅几次三番单独召见他,他本身身边集聚得文臣清流颇让皇子们眼热。
    废后。必然会立太子。
    乾元帝也默许朝臣请立太子的折子。
    皇子若想得到太子之位,除了示好乾元帝外,还需要朝臣的支持。
    顾天泽一门心思练兵,仿佛置身度外,可谁都晓得,顾天泽对其岳父很信任,王译信不仅自身着不可小窥的实力,在世人眼中,他足以影响顾三少的立场,甚至又时。他是顾三少的代言人。
    “恕妾身说一句打嘴的话,此时不是您同王四爷较劲的时候。”
    司徒氏看出定国公不愿意在王译信面前低头,劝道:“国公爷的战功和在朝中的地位远不是王四爷能比的。可眼下顾家正在危难之时,他总是您的亲家,难道眼看您犯难而袖手旁观?如他无情无义至此,阿泽夫妻想来也会同他离心离德。”
    “皇上不可能护着阿泽媳妇一辈子。王四爷疼惜女儿的话,必然会帮衬您。顾家落难,莫非阿泽媳妇能得好?”
    “……王谨之。”定国公因司徒氏的话动容。
    他虽是骄傲,可未必没有求助王译信的心,只是他拉不下来脸面,也需要有人给他‘提醒’。
    “妾身最大的憾事就是帮不上忙。妾身娘在朝廷上分量不足,帮不到国公爷。”司徒氏柔柔的。愧疚的目光让定国公心软,有此佳人相伴。怎么也得给佳人富贵的日子。
    “一个好汉,三个帮,这话虽是粗俗,但道理不粗。国公爷双拳难敌四手,您需要王四爷的助您一臂之力。文臣清流……多爱拉帮结派,只要王四爷为国公爷上几句,您的处境会好上许多。”
    “文臣清流一群狭隘,自持科举出身的木头。”
    定国公笑容苦涩,“无论我怎么结好他们,在他们眼里我始终是外戚,勋贵,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再谦和,内敛,不敢有任何恃宠而骄的狂妄,他们始终不肯对我另眼相看,于我交心。可王谨之如今也是世袭侯爷,又得帝宠,同阿泽也亲厚,他们……他们依然把王谨之当作自己人。就因为王谨之中过探花,在翰林院清高了十几年。”
    这让定国公怎能甘心?又怎能服气?
    “国公爷消消气,若当年国公爷不曾弃笔从戎,一样能科举高中。您对陛下的忠心和付出,陛下怎么也不会忘记。”
    “你不必宽慰我,事到如今,强敌环伺,害我失去圣心的幕后黑手尚未寻到,我……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别说被王谨之嘲讽两句,便是父贵子,我亲自去让阿泽回家,也不能眼看着顾家垮了。”
    不走到绝境,定国公不愿去寻顾天泽。
    他想给乾元帝看看,没有阿泽,他一样可以保住顾家。
    *****
    “王译信!你个白眼狼儿,你就这么对我?”
    长信侯扬手把温热的茶水直接泼在对面的人身上,王译信狼狈的擦着脸上的茶水和茶叶,长信侯揪住他衣襟,“别以为阿泽是你女婿,你就敢命令我!我还是阿泽的伯父呢。”
    “让我自请除爵,你休想!”
    “兵法有云,虚虚实实。侯爷,您上折子自请出爵,反而能保住爵位,同时让顾家缓口气,我也是看在你是阿泽伯父上,才为你费心。”


  ☆、第三百六十八章 达成(二更求粉红)

“说得好听,自请除爵不是你!”
    长信侯手越收越紧,王译信的脖子被衣领勒住,呼吸艰难,“侯爷很在意爵位?”
    “废话。”长信侯恼道:“你不在意?没了世袭侯爵,你就是让我搂着金山银山都不安稳。”
    长信侯自认脑子不如聪明人,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没为顾家牺牲一切的觉悟,更不会像定国公把顾家抗在肩上,没了长信侯的爵位,他连生意都做不下去。
    虽说阿泽会关照他,可自己立得住才是根本,总为一点点小事麻烦阿泽,他同阿泽在亲厚的情分都得淡了,他只是阿泽的伯父,机缘巧合帮了阿泽夫妻几次。
    “伯父,放手,放手,我爹快被您勒死了。”
    哗啦,房门推开,王芷瑶进门就见到长信侯海⊥跻胄诺牟弊樱Π淹信谭诺揭慌裕锨暗溃骸坝谢昂煤盟担ば藕畋鸪宥!�
    “咳咳。”
    王译信从险境摆脱出来,扶着椅子扶手,大口吸气,从长信侯紧张爵位看,王译信说动他更有把握了。
    原本他最怕长信侯肯为顾家牺牲一切。
    自私点好,也足够真实。
    王芷瑶轻轻捶着王译信后背,关切的问道:“爹,您没事罢。”
    “没事。”
    能得瑶儿的关心,他就是再被长信侯掐一会,也能满血复活。
    “伯父就不能好好同我爹说话吗?每一次都弄得脸红脖子粗。”王芷瑶以为长信侯又是因为蒋氏吃醋,“你同我爹闹过几次了,哪一次不是你吃亏?”
    长信侯一肚子气,委屈的说道:“你就向着他罢。”
    “他是我爹啊。”
    “哼。”
    长信侯别开目光,着实见不得王译信只见牙不见眼的得意,“王谨之。我不管什么虚虚实实,什么兵法,我是绝对不会自请除爵的。我晓得你嘴皮子利索。你们文人死人都能说活了,但是今儿。你便是说破大天去,也别想害我。”
    除爵?!
    王芷瑶也不由得大吃一惊,狐疑的盯着王译信猛看,最近他不是在外面结交应酬吗?怎么连顾家的事儿都管了?
    记起王译信说过要把顾氏家族赶出京去,难道让长信侯除爵是王译信第一步?
    王译信担心女儿身体,外面的事情很少同她说,每次王芷瑶问起,他总说一切顺利。报喜不报忧。
    当然他也想让瑶儿晓得自己陷害定国公的龌龊事儿。
    他尽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光辉形象。
    “爹,非闹得伯父除爵那么严重?”王芷瑶轻声的问道,“伯父一旦没了世袭侯爵,日子不会太好过。伯父一向不理会朝争,在顾家也只是担个长子的虚名,他影响不了大局。”
    “就是!”长信侯听王芷瑶为自己说话,底气更足,“本侯混吃等死,顺便赚点脂粉钱,本侯妨碍谁了?用不用出事就把我推出去?连小弟都没说过……没说过让我上折子。你凭什么管顾家的事儿?”
    王译信想到还在书房等着自己,准备同自己撒泼耍赖讨主意的六皇子,不由得有几分头疼。一个个都是二货!同他们把道理说清楚比辩驳十个聪明人还难。
    可不说明白了,长信侯不肯听话,他又怎么能让皇上捋去荣国公的爵位?
    王芷瑶暗示王译信也得考虑顾天泽的立场,而且她和三少欠着长信侯的人情,最近长信侯可没少被人议论,不爱女子爱男子,尤其是长相清秀的男人。
    左右他这辈子好色的名声是洗不干净了。
    “定国公没同你说上折子的事儿只因为他一时没想到。”
    “爹,朝廷上有人为难顾家?”
    王芷瑶聪明的接话,“他们是看陛下对公公冷淡。才敢落井下石的吧。”
    王译信沉重的点点头,长信侯沉默下来。他基本上是不上朝的,在朝廷上风起云涌之时。他更是远离朝争,他晓得自己没用,帮不上忙,一旦贸然发言,反而会连累顾家。
    “顾家如今是众矢之的,皇上对定国公多年的情分一朝丧尽,长信侯扪心自问,谁能保住顾家四个爵位。有多少人眼热恨不得把定国公拉下马?”
    “只有我好欺负?”
    “人死为大,既然荣国公故去,幼子还在襁褓,朝臣拉不下脸来过分攻讦荣国公和顾允泽。”
    乾元帝驳回定国公为顾允泽请封荣国公世子的折子后,王译信心底对撸了荣国公爵位更有把握,“陛下始终是念旧情的人,当日太后乱政,长信侯的付出,陛下也都记在心上,我敢保证,长信侯上折子后,不仅可以避免顾家损失更重,还可以得到陛下的怜悯和维护,借此保住世袭侯爵。”
    “你若眷恋爵位不去,反而会激起朝臣更多的攻讦,定国公和娘娘耗光了陛下的情分,惹陛下不快,皇上积累下满腔的怒火得有人承担,再加上有人煽风点火,长信侯本身也并非挑不出错,皇上就算是念着太后乱政时长信侯的些许功劳,那样的事儿,皇上又怎好公布于众?”
    “阿泽媳妇,你说我该相信你爹?”
    长信侯眼睛不错神的看着王芷瑶,“我不求你回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爹是不是真心为我着想。”
    王芷瑶沉默了少刻,扬起眸子同长信侯对视,轻声说:“在顾家还能寻到一个人我和三少真心孝顺的人,也只有您了。我爹纵然对定国公有些不满,他不会害您。”
    “我再想想,总不能你王译信说什么,我就照做。”
    长信侯慢慢的收回目光,起身离开文武侯府,他萧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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