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被触及痒处,不禁发出“嗯嗯”的梦呓般的声音。柔荑也刹间从苏傲松胸膛急速下滑……。
苏傲松到底害怕了,一下子弹开。
媚娘一下子收势不住。蓬的一声轻响,倒在桌上,不解地望着苏傲松。
韩渤海立刻传音道:“打她两个耳括子,要快。”
苏傲松一怔,看着媚娘红艳的脸蛋,似吹弹得破,那里下得了手,一时犹豫不决。
“这时候装什么怜香惜玉?”韩渤海传音说。
苏傲松听了,只好闭上眼婉,“啪啪”两声,歪打正着。媚娘禁不住“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韩渤海也一把推开春风,老脸一沉,左右开弓,将春风打得晕头转向,不辩南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连苏傲松看了都不忍心,暗道:“好个老叫化,这回却不怜香惜玉了。”
韩渤海破口大骂道:“老婆快来,送这等*与大爷,敢情嫌命长了。”
那艳媚妇人闻声而至,堆起一脸媚笑,道:“大爷,我的好大爷,你老怎地发这等大火了?敢情女儿们伺候欠江了,来,先顺顺气儿。”说时柔柔地将一杯酒送与韩渤海。
韩渤海怒气稍减,接过来一口干了。
那艳妇人转身对正在抽泣的春风媚娘叱道:“都给我出去,在此碍手碍脚。”春风媚娘吓得脸色发白,不迭而退。
那妇从唠唠叨叨,有说不完的话儿,说别叫姑娘伺候,一定让大爷尽兴。又夸韩渤海出手豪爽,苏傲松英俊潇洒,极尽马屁之功。
韩渤海忽然破口大骂:“兀那臭婆娘,你敢暗算大爷?”一脚将旁边的一张檀木椅踢开三尺。
那艳媚妇人此刻竟没有一丝害怕,笑道:“倒也,倒也。”
韩渤海刚要扑过去,突然身如醉汉,呛浪两步,终于咚声倒地。
苏傲松暗叫不好,老叫化给人暗算了,敢情酒中有毒。心念一动,便要出手。
葛地耳中传来韩渤海传音道:“老弟,不可莽动,先和她评理。”
苏傲松心神领会,知道韩渤海没事,遂破口大骂道:“老婆,无端端将我龟老兄放倒,你是不怕王法了?”
那妇人淫淫一笑:“怪不得副门主会看上你,原来你这小子发怒时更有一副模样。可惜就是没有副门主所说的那种书生意气。”
苏傲松看着那妇人发笑,直比看到别人哭还要难受。疾步上前,便要擒下那妇人。
那妇人双掌一拍,旁侧小门突然洞开。走出两个四十左右,红光满面的老者。两老者神性痴呆,恍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苏傲松心头狂震,这老者正是白江刀兄弟的两位义父。只是不解两老为何竟会在醉春楼出现。
韩渤海又传音道:老弟,这两位是桐柏山武林二老,被药物迷失心神,万不得已,不可伤他们。
苏傲松暗暗点头,暗忖:“原来老哥带我入妓院,果然另有深意。倒是错怪了他了。其实两老是我兄弟的义父,我与白兄弟情若手足,就算你要我伤他们,我也绝不会答应。”打定主意,将两人救走。
正思忖间,那妇人刹时换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苏公子,乖乖的听我话,绝对不会亏待你。”
苏傲松冷晒一声道:“胡说八道,想苏某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听令于一介妇道,岂不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识相的,将这两人放了,弄醒我的龟老兄,本公子上念好生之德,不与你等妇道人家多作计较。”
那妇人听了,羞怒交加,咬牙道:“小子不识好歹,与我拿下。”
话音未落,刀狂白老头已身形骤起,两把长剑,疾如电闪,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剌向苏傲松胸前要穴。剑光闪闪,触人生寒。
苏傲松手无兵刃,只得疾步闪开让过一招。孰料一招未完,二招已生。刀狂长剑疾绞,从左面圈至。白老头长剑急抖,中宫直进,宛如一道寒光,更如水银泻地一般洒遍苏傲松的前身要害。
苏傲松倒吸一口凉气,暗呼厉害。但武林二老是白江刀的义父,说什么敢不能伤害他俩,是以也不敢使出通天掌法,只得连连闪避。
刹时间,但见剑光四面八方裹来,寒气迫人。剑光中人影梭摆不定。便如大风骇浪中摇摆颠箕的小舟。左飘右移,闪避着足以致命的杀着。
那妇人咦声道:“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是武当派的弟子呢,这更好。武当派是道门正宗,一定对副门主大有益处。”
苏傲松不明所以,是武当派又怎样?难道还另有深意?心中也不敢多想,收摄心神,小心地应付着武林二老精妙的招数。
武林二老,功力非比等闲,剑术更是精绝,三尘绝剑与四面楚歌剑法一虚一实,交替相生,威力奇大。但见四面八方都是森森剑光。
苏傲松心中着急,知道两人久攻不下,便要施展杀手。但自己不能伤及他们,这如何是好?
葛然灵光一闪“两老被迷失本性,功力也已收发由心,那妇人要活捉我,便一定不会一剑杀了我,他们俩更不会违命,我何不拼着受伤,试上一试。”
正好白老头一剑搠来,苏傲松翻身疾进,身如幻影,伸手在白老头剑上一弹,“铮”的一声龙呤,白老头手中长剑吃这猛力一弹,一股极为浑厚的内劲从剑身传来,虎口震裂,长剑脱手而飞。
苏傲松飞身掠起,一手轻巧接住了长剑,但背后一股尖锐的劲风已然袭至,用剑挥挡已然来不及了。
这,原在苏傲松意料之中,说时迟,那时快,苏傲松身体倏地前倾,葛地一个前翻。
剑至见苏傲松身形一窒,一剑眼看便要透心凉。但本性已失,主子说要活捉,便绝对服从。在一愕之间,剑势稍缓之间,苏傲松已然获得了足够的时间,翻身脱出剑网。
虽知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间。刀狂陡觉背后风声嘶然,眼前一黑,已着了道儿。
白老头吃苏傲松一弹,复又猱身而上,双掌翻飞,施展的正是修罗门的绝学——修罗掌法。
苏傲松见掌劲凌厉,招式古朴而又狠辣。心下大是佩服,暗想:“白克弟义父武功如此高强,怪不得他也具有那般绝世高手。当真名师出高徒了。”心念间,也抛下长剑,展开武当派绝学与白老头江旋。
两人掌影翻飞,人影乍分乍合,快到极点。
苏傲松此时只使出四成左右的掌劲。但这四成掌力,已令武林中的一流上乘高手气喘了。
半盏茶功夫,白老头已呈不支之态,脸上一片血红,神色狰狞,骇人之极。
苏傲松暗吃一惊,忖道:“我得快点儿将他放下,不然对方强硬对手一到,可就来不及了。”
心急之中,运起五成功力,身形暴射之下,“啪”的一声闯入白老头掌网之中,双掌上下交分,将白老头震出五步远,呕出一口鲜血。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傲松立刻如影随形,“卟卟”连封白老头数处穴道。
突闻妩媚妇从哇哇怪笑,笑声里透着一股邪味。苏傲松抬头望去,心头不由一荡。
那妇人目光柔和,正对他骚眉弄眼,展现风骚体态。
苏傲松不禁睁大了双眼。
慢慢地,妩媚妇人的上衣无声无息地滑落,剩下一片腥红的薄肚兜。一跳一荡间,硕大浑圆的肉球震动不已,极具诱惑。
苏傲松突觉口干舌燥,人也停止了一切动作,目射奇光。转而,洁白修长的大腿,渐渐*在他眼前。刹间,全身都*了来,浑如雪白的糕羊。
苏傲松双目如火,贪焚地盯着,目不稍转,不自觉地憩了一下舌头,原始的*在他身上悄悄滋生。
艳媚妇人更为妩媚,双颊如火,口中连连发出梦呓般的“嗯嗯”之声,纤手摆动间,更显无限的魅力。
一股*强烈地袭向他的心头,不能自制。终于二丈,一丈……一尺……。近了,近了,手中发起一阵阵震抖,抖抖索索地把手向妩媚妇人的*抓去。
眼看欲海就要将苏傲松淹没,在这万钧一发的当儿,陡闻韩渤海大喝一声,宛如平地打了个焦雷。
苏傲松脑中道聪,疾退两步,意识到刚才险为妖妇所迷,暗道一声惭愧,再也不敢向***、妙态毕呈的妖媚妇人望上一眼。
妖媚妇人面色疾变,娇喝一声:“婉儿何在?”
“砰”的一声,侧门洞开,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眼前,脸宠细圆,柔发似瀑,娇美得难以形容。无论哪一处,绝对找不出一丝暇点。一望之下,目眩神驰。唯一待别之处,就是冷面若冰,令人不敢仰视,神色凛然中渗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更令苏傲松吃惊的是,对方是一个*不可方物之中,一双秀目呆止,显然这是为药物所制。
韩渤海传音道:“老弟,你刚才几乎着了人家的道儿,还看什么,这女子便是我们此行要救的第三个人。”
在韩渤海对苏傲松说话的当儿,艳媚妇人冷叱一声:“婉儿,马上给我拿下这小子,那个大汉由我来对付。”
话音落处,婉儿已身如惊鸿,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长剑。长剑一晃,剌向苏傲松的胸前“璇玑”穴,剑势凌厉,快不可当。
苏傲松心头大震,能刺出如此又快、又准、又狠的一剑,在武林中真的少见。那日所见点苍掌门的快剑,便以为是极快;今日一见此女快剑,却又不知此冷负云的剑法快出几倍。足见对方功力极为深厚。若没有深厚的功力,绝不能使出这样的剑法。思忖间,身形疾转,闪开了这一招极凌厉的杀招。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苏傲松凭对方一剑,便已察觉到对手虽然被药迷失心神,武功却丝毫不受影响,戳、挑、刺、拨点点皆是厉害已极的杀招。很难令人相信,对方一介弱女子,意具上乘武学,似乎与自己相去不远。
苏傲松手无寸铁,唯有连连闪避。到了第七招时,“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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