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阎狼的指示,他不会主动让人进来。
狼爷此刻确实没打算让人进来,看了眼义愤填膺的阎怡凤视线转到陆奇身上,“你接着说!”
陆奇余光看了眼左致远,唇角勾了勾,最后视线定格在了狼爷身上,接着说了李梅进到小楼之后的事情,“她人进了小楼之后,直接进了卫生间,门口有瞿同守着,我不方便进去,再说,当时我就是单纯的以为她去方便,我以为她从里面出来会直接留在大厅,毕竟当时大厅里有不少人,结果,她从卫生间出来后跟瞿同嘀咕了一阵,然后一个人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走到了后门的小花园附近才拿出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当时我离得比较远,隐约听到她说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卫生间的水箱上。
我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赶紧返回了小楼直奔卫生间方向而去,一进走廊,我就停住了,瞿同竟然还在卫生间门口站着,虽然是在吸烟,明显的,我感觉他在等什么人,但直到他离开,我都不知道他等的人是谁,因为我都没见他跟什么人有过接触!”
说到这儿,陆奇停了下来,眉头微蹙,似乎有些懊恼当时没有及时发现这些,狄笙紧张的看着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这气氛让陆奇营造的有种间谍秘密接头的感觉。
陆奇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道:“见他离开了,我知道厕所里应该没有李梅放的东西了,于是我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想着还是跟踪李梅寻找线索,结果后花园里哪还有她的人影,顿时我明白了,瞿同从卫生间出来时正拿着手机发信息,而那个信息应该就是发给李梅的。
我估计信息的内容无外乎就是东西已经取走,让她放心离开之类的,我懊恼的刚要朝大门口追去,就听到一个女人说东西从卫生间拿来了,我一转头,才发现,就在我身后不远的树下,一个女人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愁眉苦脸的打电话,声音刻意压的很低,似乎在求对方什么,我停住脚步,朝她走了过去,刚走进,她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跟又跟一个人打了电话,说要写拉肚子的药,似乎对方还问她要药干什么,当时她回答的不清不楚的,人也有些急躁了!
挂了电话,她就朝门口走去,我下意识的跟了上去,没一会儿,就有人拿了个袋子给了她,接过东西她匆忙就走了,我刚要跟上,结果,就看到瞿同脚步匆忙的朝外走去,他人刚出了大门,他的车门就开了,李梅从里面出来了,我当机立断的给手下人打了电话,就让他盯住了瞿同那辆奔驰京pg3399,尤其是李梅这个人。
等人员到位,我才回了别墅小楼,找了一圈儿才找到了这个女人,当时她正在往大厅白水瓶子里放东西!”陆奇再次停了下来,这次,他是拧开了桌子上的纯净水喝了一口,他是顾不得这些形象问题,从跟踪到现在,他可是一点儿水都没喝。
“真有东西?那,那我怎么没……”狄笙眉头一蹙,有些疑惑自己怎么没感觉到肚子疼,话没说完自己醒悟了。
“你把水换掉了?”
陆奇点了点头。
“不对呀,你换了水,可为什么三嫂跟安淳会……”剩下的话狄笙没有说出来。
好奇这个问题的不只是狄笙,就连阎博公都觉得奇怪。
陆奇的脸色有些为难,目光停在了阎博公身上,阎博公明白了,“说吧!”
他话音一落,陆奇拍了拍手,会客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两个黑色西装男推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面色惨白的李梅,一个是衣帽间里的猥琐老男人。
狄笙疑惑的看着从进来就被推倒在地上的老男人,他脸色唇色都隐隐泛白,极度恐惧的扫过屋里的每个人,浑身抽搐发抖。
李梅嘭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可怜兮兮的看着狄笙,从被抓到的那一刹那,她顿时醒悟了,“狄笙,救救我,看在咱们是同事的份儿上,求你饶了我吧,我还有孩子,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这样的李梅,狄笙无法跟平时在办公室里看到的她联想到一起,办公室里的她是多么的高傲。
“你给我准备的什么药?”她现在很好奇她为自己准备的是什么,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的费劲心机。
李梅倏地怔住了,神色不自在的看着狄笙,眼睛游移的看着地板,狄笙冷笑了一声,她猛地一个机灵,“我说,我说,是,是流产的药!”
狼爷嘭地一声一脚踹倒了面前的矮机,矮机嘭地砸到了猥琐老男人身上,嗷地一声惨叫,狄笙猛地一个激灵,不知道是被这声惨叫吓得还是被狼爷的怒气吓的。
“谁指示你做的?”狼爷冷森的看着李梅,声音里透着杀气。
“……左,左璇小姐!”
------题外话------
明天虐渣渣
129 背后的那只手
走廊里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锁在了阎策怀里的安淳身上,此时的她穿的是一件样式保守的寸白色礼服,礼服的下摆搭在垂到阎策的膝盖下方,廊灯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整个人仿若被煮熟了一般,距离半米开外,狄笙都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燥热气息。
一阵匆忙的脚步从走廊那头传了过来,华敖脸色阴沉的跑了过来,扫视了眼众人,视线在略过阎策怀里的安淳时,暗了又暗,快步走到狼爷身边,声音中带着如释重负,“四少,人抓住了!”
阎策氤氲的眸光一冷,眸底腾起狠戾的杀气,抱着安淳的手指倏然青筋暴起,胸口的怒火似乎此刻就要爆发,左脚刚迈出一步,就被狼爷扔出的五个字逼退了回去,“送她去医院!”
话音一落,呼延火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那头,身边还跟着华娜,阎策的不甘心狄笙全看在眼里,她知道此时的阎策未必能理解狼爷的意思,作为男人,他此刻肯定想亲手惩罚伤他女人的凶手,只是,她缓步走到阎策身边,手轻轻搭在安淳的垂下来的胳膊上,心疼的看着被阎策一掌劈昏的淳妞,“她更需要你,不是吗?”
阎策一怔,眼中的氤氲渐渐退却,微微垂眸,怜惜的看着怀里安静的小女人,是的,她更需要她,“四叔,谢谢!”
狼爷没有说话,拉起狄笙转身朝客厅走去。
华娜他们由华素带领着从侧门走了出去,看着他们上了呼延火的车,她神色沉重的回到了大厅。
此时,大厅,二楼的华岳腾等人在枪响后就出来了。
整个客厅里跟炸了窝似的,纷纷抱冤,他们只是过来参加个生日宴会,顺便想着跟顾文正拉拉关系,谁曾想竟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还弄一狼在这儿守着他们,谁心里不是胆寒的要命。
华岳腾安抚了两句,跟着进了一楼的会客厅,进会客厅的路上,华敖已经把事情的大体都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你姐也搅进去了?”华岳腾顿住脚步,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了,两眉间的川字更深刻了几分。
“爸,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华敖一点都不担心,他相信他姐的人品!
“你愚蠢!”华岳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的儿子,阎家的事情能是清浊分明的吗?今天的事情在华家发生,而且还是一起接一起,这就说明凶手早就安排好了,怎么可能让你华敖轻轻松松就人给抓到。
他华岳腾从一无所有到亿万家产,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没有一点儿火眼金睛的本事怎么能在京都这个吃人的地界闯出一番名堂,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绝对不会!
‘你愚蠢’三个字让华敖猛地怔住了,一时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从他有记忆开始,他的父亲从来没因为他在外的一切纨绔作为而有一句重话,不论在别人看来他的行为再怎么狠戾,再怎么不光明,他的父亲从不过问。
而且他心里清楚,即便他闯了天大的祸,这个跟他同样阴狠的男人会替他买单,可今天……
华岳腾脸上阴沉的很,良久,他抬步朝会客厅走去,一进门就看到阎博公靠坐在沙发上,一脸阴冷的看着阎狼面前的五十多岁的女人。
阎绅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华岳腾什么都没说,走过去坐了下来,跟阎博公一样,双眸阴鸷的眯了起来,疑惑的看了儿子一眼,这个女人不是家里的佣人,看穿着,也不像是客人。
偌大的会客厅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女人有些撑不住了,双腿抖了抖,微垂的双眼连连啪嗒了几下。
记宇知道时间到了,他慢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直直盯着女人,绕着她转了几圈,在女人意志力最松垮的时候突然快速开口:“谁指示你杀人的?”
女人嘭地一声坐在了地上,杀人?难道人死了?不可能的……
她脸色一片惨白,瑟瑟发抖的仰头看着记宇,语无伦次的喊着,“不是杀人,我放的是泻药,不敢,我不敢杀人,她给的东西我怕有问题,我没放……”
“她?她是谁?”记宇有些无力了,他觉得这就是个小虾米,恐怕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她把东西放在了卫生间的水箱上,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一个小瓶子,白色的小瓶子,什么都没写,我怕是害人的药,我没敢放,我自己找了些泻药代替的,真是泻药,真的!不敢杀人,我真不敢杀人!”女人完全失控了,嘴巴里一遍遍重复着‘泻药’‘不敢杀人’!
“你说你找的泻药?你怎么确定你找的就……?”记宇倏地蹲在女人面前,眼睛紧锁着女人,他有种直觉,这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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