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承认一点,幸亏面对动的人是他们两个,如果换成是别人,估计只有挨打的份。
战斗没有丝毫可以描述的细节。
拼
就是拼速度
动攻击粱晓葵的时候甘宁会从旁协助反击,当动转身攻击甘宁的时候粱晓葵的瞬移加风神腿也不是玩笑。
势均力敌
嗯…至少以现在动的状态也只能和两人打到这种程度。
然而这一战是不死不休。
至少甘宁和粱晓葵都明白这个道理。
机不可失,一旦这一次两人没有将动铲除,那么自己二人再一次面对动的时候绝对是毫无还手之力。
他很可怕,但他不在状态这一点也被两人发现了。
一个是禽兽,一个是做事不拘一格的异将,两个人的配合有些…猥琐,但就是这份猥琐让二人再此有了和动周旋的余地。。 “怎么办?”问话的是坐在车内的悔月,他很担心。
虽然粱晓葵有些禽兽,但他是重生小队的队长,虽然这只是一个虚名,但是粱晓葵却从来没做过抛弃自己伙伴的事情。
重情重义的禽兽,至少现在的粱晓葵…还是值得信赖的一个人。
“看着这不是我们能参与的战斗只要这一次挺过去了,我就有机会帮他,如果挺不过去…就只能杀了他”在说到最后时,吕布眼中的杀意仿佛是两道利箭一般射向了正在杂草丛中‘发疯’的粱晓葵。
悔月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从吕布的表情中悔月就知道吕布并非是没有担心,只不过吕布在担心之余已经率先做出了果断的决定。
而自己…自己明白粱晓葵此时的危险。
虽然那副手出现在粱晓葵身上之后就消失了,但那手套在出现粱晓葵手上的时候曾展现过它的强大。
只是一拳,一座沙丘就没有了。
直到这是悔月才敢肯定,当初那个非常强大的女人(潘多拉)一定是追着那副手套才到达大漠的。
而在进入了大漠之后,那副手套就钻进了粱晓葵的身体。
那时候粱晓葵挥了一拳,粱晓葵以为自己是下意识这么做的,悔月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恐怕那是手套(动)为了自保才这样做的。
他钻进了悔月的结界,更是进入了粱晓葵的身体,而他深知自己并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所以他才选择了打散沙丘制造自己撞进了沙丘的假象。
当悔月和吕布都凝神担忧着粱晓葵的时候,在灵魂世界中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粱晓葵的瞬移就好像是不要钱一般不停的使用,甘宁的双斩也在不停的挥舞。
至于动…他的‘极动’已经发不出来了,至少以现在的状态他所能发出的‘极动’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对于粱晓葵和甘宁来说,这和笑话无二。
两人也是玩速度的,虽然不及动,但是两人的速度对人类来说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速度达到了极限,也许是因为两人知道这是一次最大的危机而拼命,总之这一次是粱晓葵和甘宁的超强发挥。
动的动作已经有些减缓了,这是机会。
然而粱晓葵和甘宁却没有掉以轻心,他们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存在。
一个不再状态消耗巨大的人能把两人拖成这样,这样的情况无疑让两人想到了扬帆说过的那些存在。
超人类和规则守护者。
到底是那一边他们不知道,但他们敢肯定动绝对是这两方的之一。
他们猜对了……
毕竟就算是强如修罗吕布或者诠释苏野之流如果消耗巨大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是粱晓葵的对手。
以速度来说,粱晓葵的速度绝对比身为刺客的苏野还要快,而苏野的强大就是因为他的战斗经验和本体实力。
用游戏上的说法就是苏野的走位很风骚,所以在全盛状态的苏野不是粱晓葵这种半吊子速度能够摸得到的。
而现在…速度对速度,且一方的速度正在逐渐的减弱。
粱晓葵和甘宁不但没有因此而懈怠,反而像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一样更加的卖力谨慎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直到此时此刻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小看人类了。
就算是没有甘宁,以粱晓葵的本事想要在自己的灵魂空间内耗死自己也并非是不无可能。
直到这一刻动才恍然明白了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无有了寻思的念头。
甚至动敢肯定,无在出现寻思的念头之后根本就没有再想过要重生。
人类…才是世界的主人。
无论他们多么的弱小,无论他们多么的贪婪,无论他们的心中有着怎样的阴暗,他们…是世界的主宰。
嗤嗤~
两柄刀一前一后从动的胸前背后窜出。
粱晓葵和甘宁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将动刺穿之后自己反而诧异了一下。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并不是二人没有想到他们能够击败无,而是刚刚的两人好像进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比合体还要美妙,就好像…是一个人的感觉一样。
同调?
不…同调是指两个人在战斗中能够理解彼此的下一个动作然后相互弥补对方的漏洞,让两个人的实力都百分之二百发挥的存在。
然而他们的那种感觉并不是同调。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没人知道他们这是什么,因为他们是第一对出现这种状态的异将个宿主。
外界…在吕布和悔月的注视下,粱晓葵的身体渐渐的停止了动作,然后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直在担忧的悔月见他停下之后准备上前去看望,吕布却一把拽住了他。
“看看再说…”
吕布无法确定现在粱晓葵体内的灵魂究竟是他本人还是…那副拳套内的灵魂。
一道白光闪烁粱晓葵的双臂上渐渐的浮出了一条锁链,锁链缠绕在他的双臂上然后一段被他握在手心里,一段在手肘处向后方舞动。
吕布双眼一眯,杀机尽显无遗。
就在吕布想要祭出那杀气腾腾的画戟时,两柄仿佛是斩马刀一样的斩出现在锁链的前端。
斩的刀柄被锁链紧紧的锁住,而粱晓葵的双腿上也出现了一双仿佛是金刚打造满是尖角的靴子。
然而这种异象在出现后不过数秒中就消失不见,然后粱晓葵的身体就好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扑腾一下趴在了地上。
吕布终究还是祭出了自己的画戟,暗红色的画戟即使实在夜空中都好像是血一样显眼。
咣~~~
下车的吕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画戟把公路两边的护栏扫成了渣。
豆腐渣工程啊……
接着在悔月惊恐的目光中,吕布竟然用另一只手拽着悍马将车硬生生的拖到了杂草丛里。
把车停在路边终究不是办法,毕竟这是高速公路,万一那个不长眼的玩意像瞎子似的一下装上来那三人今后就要徒步旅行了。
嗯…貌似他们并没有扬帆那种抢车的想法。
良民啊~~~
吕布拎着方天画戟走到粱晓葵身前。
抬头…一脸虚弱的粱晓葵露出了一个无奈还有些兴奋的表情说道:“爷特么的弑神了,你信么?”
吕布的眼神接连闪烁了两下,然后那血红的画戟消失在手中伸手一拽就好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把粱晓葵从地面拽了起来抗在肩上。
把禽兽扔进了车内之后,吕布坐在驾驶座上有模有样的敲击着方向盘,就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喂…干嘛哪你?”被吕布狠狠摔了一下的粱晓葵龇牙咧嘴的问道。
抬头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虚弱的司机,吕布撇撇嘴脸色复杂的说道:“幸运儿…我想学开车…你觉得怎么样?”
一个白眼,这是现在粱晓葵唯一能做出的标志性动作。
“我不想葬身于你的手下~~”粱晓葵实话实说。
吕布跳了一下眉毛,然后在两声尖叫中,悍马就好像是一直蛮牛一样从杂草丛里窜上了高速公路。
一辆货车几乎是擦着悍马的保险杠从悍马的面前彪迟而过。
“找死啊~~~~”
前方的火车中传来了一声怒骂。
嗯…貌似吕布开车的时候是有点找死的味道。
一咧嘴,吕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狞笑。
就在粱晓葵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的时候,悍马的车神猛然一颤,然后在粱晓葵和悔月的怒骂声中,悍马仿佛是发疯的犀牛一样直直的追向了那辆货车。
呃…貌似吕布的心眼并不大。
否则的话以他当年之勇天下又岂能没有他通神之所?
呼~~嗡~~~~~
悍马从大货车的旁边呼啸而过,粱晓葵和悔月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吕布在超车的一瞬间对这那辆货车勾了勾手指。
我草
刚刚握上方向盘的二愣子竟然要和货车司机飚车?
不过很显然…现在人都知道命是最重要的,后视镜里货车的副驾驶座上伸出了一只手,手上立着一根笔挺的中指…然后货车渐渐的被悍马甩开了。
“……”
禽兽和悔月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这特么的简直就是玩命
撞车对悔月来说不过是小儿科,但对于现在的粱晓葵来说,一个车祸就能送他去见佛祖。
哦不…估计这种禽兽去见的应该是阎王爷。
“喂…到了图们市…我怎么办?”终于…粱晓葵发现吕布驾车并不算太过危险之后才平复了一下跌宕起伏的内心,不过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现在的状态可不是应该去战斗的状态啊。
“你看着就行了。”吕布自负的一笑,嗯…挺邪恶的笑容。
而粱晓葵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险些没吐血三升。
貌似自己问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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