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心里的邪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脸上阴晴不定,斜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晏晨,与晏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房间里一时之间硝烟弥漫,空气中隐隐有啪啪的声音。
“死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呢?小心爷把你的脖子拧断。”安少突然间骂开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来啊拧啊!”晏晨这段时间几天一直憋着一股火,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怎么把生活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团乱麻,乱糟糟,怎么理都不理不顺。
晏晨把脖子伸到安少的面前,脸上一片倔强,这一刻,她真的在想,索性让这个家伙把脖子拧断算了,她也不用活得这么累了。
安少望着晏晨伸过来的脖子,眼睛闪了闪。
晏晨的皮肤很白很嫩,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有些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安少的手没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却上去了,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晏晨吃疼,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把推开安少,瞪着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安少,脸,却悄悄染上了几他绯红。
安少忽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捂着嘴巴冲进了卫生间,接着就是一阵干呕,时间持续的不长,然后是一阵流水的声音。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安少一定又在刷牙了。
卫生间里,安少瞪着镜中的人影,半天没缓过神来。
病了,病了,完全是病了。他怎么真的就咬了呢?安少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耳根不由得一阵发烧。
不过,好像味道挺好,感觉有些不错。安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应该多咬几口的。
好大一会儿,卫生间的水声终于停了,又过了一会儿,安少眼睛看着天花板手插在口袋里走了出来,在经过晏晨时,嘴欠地又冒了一句,“这世上还有这种笨人,居然把脖子伸到别人面前让人拧的,活该。”
晏晨心中的火一下子全都冒出来,浑身的血液蹭地一下子全涌到脑海里,人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她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踩着沙发一下子就跳到安少的身上,手抱着安少的脖子,两条腿死死地夹在他的腰上,就像一只八爪鱼,紧紧的抱住安少,头一低,狠狠地咬在了安少的脖子上。
“啊!你这个疯女人,你属狗的是不是?你赶紧给爷滚下来。”安少疼得眉毛直皱,嘴里哇哇地叫着,伸去就去扯晏晨。
晏晨死也不松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输谁。
现场一片混乱。
安少的脚步不稳一个劲地后退,不知怎么地就到了沙发跟前,一个重心不稳,人直接从沙发上翻了下来,头朝下,脚搭在沙发靠上。
晏晨一声惊呼,身体随着惯性向前滑,眼看着就要撞在茶几上。安少一看形势不妙,慌乱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晏晨的腰,趁着这个机会,晏晨伸出双手撑在了茶几上。
终于安全了,晏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正打算调侃安少几句,一低头,突然脑子一轰,脸立刻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浑身都燃烧了起来。这一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和安少的姿势有些暧昧,完全是一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慌乱中,她双腿叉开,屁股好巧不巧地坐在了安少的脸上。
晏晨今天穿了一件红色丝质连衣裙,裙长直到大腿中间,经过刚刚一番折腾,裙子现在滑到了腰间,今天所穿的红色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晏晨开始挣扎,试图从安少的身上下来。
安少被压在下去,眼前一片黑暗,闷闷的,呼吸有些不畅,人感到有些不舒服,上手就去推。
这是什么?安少手落在晏晨的屁股上,摸了摸,肉肉的,掐一把很有弹性。
“变态,拿开你的脏手。”晏晨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腾出一只手就去打安少的手。
安少不知道摸到哪里,手被打生疼,火一上来,手一用力,只听“撕啦”一声响,晏晨的内裤生生地被安少撕烂了,瞬间变成了一块破布,被安少随手扔在一边。
“啊!”晏晨又是一声尖叫,顾不得许多,也不管是不是磕倒了碰到了,翻身从安少的身上下来,滚坐在地上,接着从地上连滚带爬,就像后面有鬼追一样,飞也似地逃回房间里,“砰”的一声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安少有些莫明其妙,把两条腿放下,翻身重新坐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目光被地上的一块破布吸引。
“这是什么?”安少弯腰低着着看着地上的破布,嘴里喃喃自语,忽地,他脸色大变,牙齿又咬得咯吱咯吱响。
这个死女人,刚刚竟然坐在他的脸上。
晏晨的房间门突然间又被开了,晏晨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看到安少盯着地上她的内裤看,晏晨的脸黑了又黑,一把从地方捡起内裤,接着手一扬,“啪”一声甩在安少的脸上。
“流氓,变态。”晏晨狠狠地骂了两句,转身又进入房间,“砰”的一声紧紧地打门关上并上上锁。
安少被打得有些蒙了,昏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题外话------
不敢写太多,妹纸们自己想象那场面有多劲爆了。
第77章 节 还没有那个吗?
“干嘛?”晏晨眯着眼睛凉凉地看着安少,举起手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只要他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抓在他的脸上。
安少看了一眼晏晨长长的手指甲,挽袖子的动作顿了顿,斜着眼睛不屑地看闻一眼晏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怎么?天气热,爷挽挽袖子不成?”
“最好是这样。”晏晨平静地说道,说完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
安少在后面气得头上直冒烟,手心直痒痒。
这是个疯女人。
安少确信,如果他真的动手了,那个女人的手一定会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抓出一道血痕来。
安少心里憋闷地难受,喉咙里就像卡了一块骨头,吞也不是,咽也不是,瞪着晏晨的后背,恨不得她的身上灼出几个大洞来。
……
安瑞一回到病房就开始哭。
韩忆烦躁地病房里走来走去,气急败坏,优雅的贵妇人的形象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哭,哭,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能做什么。”韩忆火了,对着安瑞就是一通吼叫。
她的心里本来就烦,安瑞还在一旁不住地哭,哭得她心烦意乱,脾气也上来了。
哭声戛然而止,安瑞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心里一片冰冷。
“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安瑞看着韩忆,嗫嚅地说道。
韩忆的心里快速地闪过一片愧疚,声音停时软了下来,在安瑞的床边上坐了下来,“小瑞,是妈妈不好,妈妈刚刚有些急躁了。”
韩忆对安瑞一直有愧,这些年她和老爷住在国外,把安瑞一个人留在国内。她不是不知道安静和安宁欺负安瑞,但是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是安家的规定。
在安家人的眼里,只承认那个女人是他们安家的媳妇,依她当时的身份,一个没名没份的野女人,安家的大门又是她能进的?就连站在外面望一望,都会被人赶走。
如果不是因为她不顾一切地生下了安瑞,只怕她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过着生不如死,猪狗不如的生活。
现在她幸福了,可是安瑞却被安家人带走,这一走就是二十年。
韩忆的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她不是不知道安瑞这些年所受的苦,可是没有安家人的同意,她根本不能回国,这次如果不是安静要结婚,只怕她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她的亲生女儿。
“妈,你带我走好吗?我不要再在安家待下去了。”安瑞突然紧紧地抓住韩忆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韩忆的手背上,她流着眼泪看着韩忆。
“唉!”韩忆叹了一口气,手在安瑞的背上拍了拍,“小瑞,不是妈不带你出去,是因为他们不让我带你出去。”
“你自己做的孽凭什么要让我来承担?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你走,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安瑞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开始用手使劲地推韩忆,嘴里对着韩忆大吼大叫。
韩忆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安瑞推出去老远,如果不是后面有椅子挡着,一定会摔在地上。她一下生气了。
“你又在发什么疯?如果安安稳稳的过你的日子,不起心思不去勾引邵华,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吗?你爸已经此事了,大发雷霆,要不是我拦住,你早就被他打死了,幸好邵华决定要娶你,要不然的话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韩忆对安瑞是恨铁不成钢。
以前那么苦和难都受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却受不了?只要她再坚持两年,等到她大学毕业,由安家按排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给嫁,到时候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再也不用受安瑞和安宁的欺负了。
这一切全都被她自己给毁掉了。
明明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非要去作,现在好了,自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韩忆还跟跟着她受责罚。
一想到这里韩忆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瑞,抓起沙发的包就向外走。
“妈,妈,你不能再把我抛下了。”安瑞在韩忆的身后泪流满面地叫着。
现在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了,如果韩忆现在也离开了,她就是真的是一个人了。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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