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说:真的不行,今天,我……
不等她说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唇,不然她说话不让她喘息。她的身上特有的香,淡淡的香,令人忍不住就心潮澎湃。起初,她会有微弱地抗拒,然而,我渐吻渐深的舌彻底地征服了这个人间尤物。她热烈的迎接我的激情的奔赴,越吻越激动。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从裙摆下伸进去,触摸到她那细腻而柔软的皮肤,在她是小腹和腰际间游走。她便哼叫起来。于是,我更加放肆地把手伸进去,伸进去,游过平原,直抵“山脚”!哦,居然没有屏障——她没有戴文胸!我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那两只曾经叫我心慌意乱的“小兔子”。
啊……她仿佛是气若游丝地叫唤,又仿佛陶醉在这样的爱抚里。当我们的欲望都膨胀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她还是说:不行。小溪,真的不行。不要再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我坏笑,说:要的就是这样啊。
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往下。然而,此刻的我,哪里肯听她的?要知道为了今天,我不知道在网上做了多少功课。我挣脱了她的手,径直向下。然后,不经意间摸到了厚厚的东西。
是什么?我问。
你不知道啊!她没好气地说,我跟你说不行了啊。
我的天啊!我简直像要惨叫一声,有什么比在这个关键时刻,让我知道她今天来着大姨妈更惨绝人寰的事?
啊……
77、热恋中的自我陶醉。
自从记者招待会后,我们四个人就搬离了“仓库”,进入由天堂传媒为我们安排的设备优质的音乐工作室。见到了一些日常只有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大明星。吴思栋把我们介绍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冷漠地点头,也是敷敷衍地笑。然而,对于我们来说,无所谓。他们本来就是大明星,离我们那么遥远。他们实在没有太多的必要热情。何况我们也只是合作做第一首单曲,然后看看反响如何,仅此而己。
余东方凑在我耳边说:大明星都是这样。
我看出来了。不过,他们跟我们打招呼,也只是看在了余东方和吴思栋的面子上。
在圈子里,你要找一个真正的朋友。或者,比想象中要难得多。余东方与来往的人点头致意,然后会凑过来与我说上一两句。他又说:当年的肖童,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我喜欢她,就是厌倦了那些成熟女人的无聊。她们自以为是地聪明,算计总总。那些伎俩其实很蹩脚,一眼就看穿,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唉
他说着,长叹一口气,又继续说:可惜啊……不过,所幸的是,还有一个林温馨,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很难再找到这样单纯的女孩子了吧。
我听着,没有回答他。那是热恋中的人的自我陶醉。无论我怎样说,都不会改变任何。而我也不想去改变任何。只希望温馨也不要去改变任何。算起来,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但愿她是好的。
所以……余东方看了我一眼,说,我会好好地照顾他。你放心
我笑说:嗯。我也会好好地照顾肖童。
我们进入工作室,都是上好的乐器,看得我们眼睛发光,尤其是唐健。他简直快要叫起来,轻轻地推了我一下,问:我们是真的要成明星了么?
我笑,的确是有一点恍然若梦的感觉,然而,我很清醒地知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即使真的成了明星,明星的日子一定是我所想要的吗?谁都不知道。所以,不想笑得太早。
余东方回头笑着看了一下唐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好好地干
我们点头,然后各就各位。余东方把谱子拿出来。我们开始练习,一直到下午5点结束。晚饭是愚人码头的老板请我们吃,说算是践行。我们看到他。觉得感动。
他笑,说:你们是我见过得走出去最快的乐队了。而且还为我们做了那么大的广告,请吃顿饭,就算是普通的朋友也不为过。我们听后,更加动容,决心晚上好好地唱。
没有喝太多的酒,因为要唱歌。老板喝了一点,余东方也是,喝高了的时候,老板说:我年轻的时候就没遇上像余先生这样热心肠的人。
余东方笑,说:现在不是遇上了吗?
哈哈……老板笑着拍了拍余东方的背,说,是啊。为时不晚。来,干杯。
干杯!余东方笑说。
他们俩像醉了似的,一杯接一杯。看得出来,他们俩有很多的默契。或者是因为同为才子的惺惺相惜。看得出,老板也是一个爱音乐的人。
吃完了饭,夜里我们就到酒吧做最后一场。那天客人们特别地多。我们8点到的时候,酒吧里已经满座了。服务员在门口挂了一个客满的牌子。余东方看了我一眼,说:效果出来了吧。你什么时候见过8点酒吧客满的?
我们入场,酒吧里热情的音乐开始沸腾,人们鼓掌叫喊。我们就这样恍恍惚惚地成了所谓的“偶像”。
余东方告诉我们:要做明星,见了观众,你就得“疯,不然你就做不了明星。要放开自己
关于这一点,我们当然知道。组了乐队那么多年,有不少的演出。所以,挑逗观众的兴奋点,让他们在淋漓尽致中挥洒热情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余东方就坐在卡座上,看着我们。我感谢他,是真的感谢他。这样的气度,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做得到。所以,温馨有他,是幸福的。唱了很多歌,唱完竟然有帅哥献红酒一支。我笑了,说:“谢谢。”他轻轻与我拥抱。看着台下的人们,他们就是这样用自己的方式喜欢着我们。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人举得安全而温暧。我们四个人举杯敬大家。
下台休息时,wing说要和我一起去上厕所。我于是就陪她去。酒吧灯光昏暗,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很多女孩子喝到了吐,都围在厕所里。Wing进去了,我就在外面等她,看见酒吧老板也来上厕所。只是,他还没有走到,就有个服务员上来叫住了他。然后他就匆忙地返身而走。我也跟了上去。
老板从员工小道绕到外面,我跟了出去。
原来,门口是一群警察,我不太听的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看看就知道来者不善。我打电话给余东方。说明外面的事情。他说:没事,你快回来吧。
我只有听他的话回来。他才说,一个服务员刚才还趁我酒多想要偷我牛仔裤里的皮夹。被人发现了,而酒吧里好像常常有钱被偷,所以报案,抓了他。所以,我也要去警察局,你们好好地唱。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们依旧在舞台上与客人们互动,做最尽情地挥洒。直到12点,我们的工作结束。余东方也回来,在外面等我们。
他回来,说:原来服务员把照片卖给了马胖子。是马胖子搞的鬼。
他说着,扫视了我们四个一眼,说:“下次,你们以后都要小心。“他尤其交待了我一句说:“尤其是你……和肖童。”
我点头。
肖童来了。他说。
果真,肖童的车,停在我们的身边。他们简早的招呼,然后我们就各自上车就回家了。一路上,没有提及到马胖子的事。只希望这一切真的都能过去。以后什么马胖子,什么孙浩,统统都不要再出现。
78、不爱,就是伤害。
有肖童照看的日子,是很惬意的。我真正感受到“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幸福。尽管家里的很多家务活还是由我来做,但是我知道这里变成了我真正的家。
还是开车送肖童去上班,然后回来,在村子里的菜场里去买些菜。肖童的妈妈没有来住过,因为她忙着招呼她的朋友以及接受很多朋友的招呼。当然,我愿意认为她那是对我们两个的认可。所以,她不愿意插进一脚来。
下午,我们还是照例集合,一起练习曲子。余东方是个很严格的音乐人。他对我们的苛刻,令我们感到敬畏。
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站在了走廊上。我随意地拨弄我的琴弦。他递给我一支烟,说:要吗?
我摇头。
他笑,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状态?
我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吸了一口烟,说:生活需要激情;艺术需要灵感。我希望你有自己的作品。
我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幸福的歌,没法打动人心?
他撇了撇嘴,说:悲剧,比较撼动人心。每次你站在台上唱那首《吻不到最爱的人》。多少人撕心裂肺地跟唱?台下的观众,注视着你,一样吻不到他们最爱的你。所以,他们激动无比。
他笑着,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是很久以前,一个歌迷对我说的。
我点头,然而,我愿意相信除了喜剧振奋人心。温情默默一样也具有不可摧毁的力量。
说着,他突然转了话题,说:昨天夜里,我赶了一支曲子。等下练完了,我们一起来试一下。我已经很久没有动乐器了。试一把,怎样?
嗯!我点头。
等我们进了屋子,练了几遍,有一点累了。他把曲谱拿给我们,我们略微试一下。他却把窗帘拉上,把灯光调暗。整个环境顿时压抑了不少。我们合作着练习,直到可以完整地演奏出来,余东方从沙发上起来,站到麦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带子,系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双腿开立,手握麦,微皱起眉,深情地唱。是一首伤心的情歌——《瞎》。
“是不是我瞎了眼/以为从此可以靠岸/原来/你从来都是我借租的港湾/总有一天要全部交还······”
我看着他,是那么痛苦纠结地唱。那么多年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大师的风采。他的沙哑的声音,在我们心上敲下一个又一个的坑。唱到最后,他高举着麦,双腿跪地,那么纠缠地唱:“没有染指你的爱,叫我怎么还?”
我们停了演奏,然而音乐与声音还在小小的房间里不停地震撼着。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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