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花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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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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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族人数量早已发展的无比壮观,组成百万大军都不是问题,而且山都野心勃勃,一直妄想脱离潮湿阴暗的天之涯底,所以他与妖王貌合神离,免不了要发动一场战争,而且山都的野心可能招来魔界盗阴阳旧部的怨恨,有被灭族的危险,所以让我才选出我来继承蟾王的位置,这位置本该舅舅继承的,他是没有时间了……”
  杜衡说道这里眼眶又红了,但是没哭,我拍拍他的肩膀,也胸口堵得慌,不管山都山都到底错在哪里,既然是金蟾想杀的人,我便帮他杀了。
  路上,我和杜衡遇到很奇怪的现象,只见很多有头有脸的妖族首领和魔界之人纷纷往一个方向赶去,我和杜衡偷偷拦下一只红毛大鼠,问了个清楚。
  原来,魔界魔王三日后要在魔界蝴蝶谷大婚,他们都赶着去献礼。
  我和杜衡又问:“白染与谁大婚?”
  红毛大鼠四下看了一圈,用手挡着嘴,小声凑到我们耳边说:“据说女方就是魔王的义子白玉蝶,而且已怀上了魔王的孩子,是奉子成婚。”
  我和杜衡相视一眼,这个时候传出他们的婚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红毛大鼠战战兢兢,抖个不停,我和杜衡没心为难他,便放他走了。
  一路上我都好奇不已,白玉蝶明显是雄性,怎么能怀上孩子?以前我听说过有的种族只能同性结合,例如藤华和藤华,她们阴藤和阳藤有明显的区别,阴藤和阳藤缠绕在一起能吸收周围更多的精华,也是为了后代更加强大,她们被严格要求阴阳有别,阴为阴,不可乱阳,阳为阳,不可乱阴,是以,阴者至阴,阳者至阳,天地共存也。
  就是说,他们同□□…合,长此以往,后代总有一天能达到至阴和至阳的极致,可与天地同寿。
  但藤华他们是植物修行,吸收天地之精华,用这种方法是可行的,可白玉蝶……
  对了,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白玉蝶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为何会被白染收养?他的真身是什么?
  杜衡却冷笑着说:“看来舅舅的猜测是真的。”
  金蟾竟然早就注意到了?我连忙问:“金蟾怎么说?”
  杜衡说:“舅舅怀疑盗阴阳根本没死,白玉蝶就是盗阴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金蟾其实做了很多,虽然我没有写出来,大家可以想象到,在女主十四岁之前,金蟾几乎没出现过,而妖王和蛊尊也没什么动作,白染又在身边,可以想象,是金蟾在背后克制住了妖王。
  他把常永安排在凡间,以常永的圆滑,不会轻易输给慕容风,可见金蟾交代过他,做的半真半假即可。
  常永的存在,也可以让金蟾掌握更多的蛊尊和妖王的消息,地下的密道是常永挖的,这也符合蟾蜍一族的本性。
  金蟾把藤华等人安排在瘴气林也是为了女主能有个靠得住的地方休息,虽然女主一直都对金蟾保持猜疑。后文还会交代为何安排藤华,而非别人。
  这些不写在文中是为了让大家有想象的空间,不知达到效果否,因为本豆在读文的时候就很喜欢想东想西,有时作者说得太明白本豆反而觉得无趣。
  其实这章某些地方改了很多遍,一直不发也是希望能改好点,但是……原谅我新手不会写文,要是别的大大这个章节也许会写的让人泪流满面,可是本豆实在无能啊!当然,本豆的目的绝对不是赚大家眼泪,只是想把心中的情节写出来。
  最后,祝大家新的一年更上一层楼!感谢一直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
  

  ☆、落地衣如火(一)

  
  这个消息如天雷乍响,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白玉蝶怎可能是盗阴阳?虽然金蟾聪明,但他这个猜测我不敢苟同。
  如果白玉蝶真是盗阴阳,他为何不自己当魔王,反而让给白染,还寄生在白染门下当他义子,更奇葩的是现在竟然要嫁给白染。
  “这根本不可能,盗阴阳性格孤傲,跟本做不出这种事来。”我反驳说。
  “你见过盗阴阳怎的?他怎样都是三界口中传出来的,人心还隔层肚皮,况且神出鬼没的魔界始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看破?再说了,你只听说过盗阴阳死了,可你何时听说过他是什么时间死的?怎么死的?有谁看见他死了?”
  我说:“盗阴阳的死是个迷,魔界发现他的尸首时早已风干,只有手指上戴的万魔戒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这不就结了。”杜衡又说:“要我说盗阴阳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我说:“那万魔戒不是谁都能戴的,只有魔界实力最强的人可以佩戴,否则会无法控制万魔戒的力量爆体而亡,所以它才是魔王的象征,盗阴阳尸首风干,而非爆体,可见他是真的没错。”
  杜衡啧了一声,“盗阴阳若想伪造自己死亡,总会有办法,反正我是不相信他死了。”
  我正想说什么,杜衡又接了一句:“你说,白玉蝶现在怀孕了,他会不会是雌雄同体?”
  我脑中有光亮一闪而过,“有这个可能。”
  “普天之下,除了‘占破天地之漏洞,盗取无尽之阴阳’的盗阴阳外,还能有谁是雌雄同体?”
  那光亮瞬间明朗,“是呀!金蟾也许说对了。”突然想起陆静对我说的,盗阴阳来找他让他帮我找到了记忆封印,他口中的盗阴阳也许就是白玉蝶。
  “不是也许,是肯定!”杜衡坚持地说。
  我心想:万事没有保准,有盗阴阳在先,必有传承其人在后,白玉蝶也许另有来头故弄玄虚也未可知。但杜衡视金蟾为神明,我若再反对金蟾的意见他肯定又不乐意,还是不说的好。
  相对无言,继续赶路,走着走着,杜衡忽然停下了,我问:“怎么了?”
  杜衡说:“金蟾一族自古与魔界有渊源,山都肯定也去赴白染的婚宴了,我们不如也跟着去,在外面搞定山都,要是真在天之涯,山都的死党太多,对付起来更难。”
  果然是吃了金蟾的脑仁,一下子就聪明了不少,我看着眼前的杜衡,眸子的金色比以前纯正了不少,眉峰微挑,越来越像金蟾……停,“你说的对,那我们走吧。”
  杜衡不走,看了我一眼,又眼珠子转了三圈,不知在想什么。
  我问:“怎的不走?”
  他说:“舅舅最后要求你的事,你还记得吧。”
  原来他是想这个,我有些气闷:“你还敢质疑我?胆子不小,看来我是对你和气了,让你忘了该跟我说话的语气。”
  他见我生气了,连忙拉下脸陪着笑脸:“不敢,不敢,我随口一说,其实我是害怕白染对你图谋不轨,特意提醒你小心些。”
  我闷声不语,心里难受的紧,以前虽然我是喜欢过白染,但找回记忆以后仔细一想,又觉得白染太邪性,隐藏太多,当然那时我也怀疑金蟾,但现在与金蟾的一切误会都解除了,是我亏欠金蟾太多,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我现在我心里也只剩下他了。
  杜衡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路上就总是找笑话说,故意逗我开心。
  就算他继承了金蟾的头脑,可年龄与见识上是跟金蟾不能比的,所以,我也不与他计较,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我见杜衡明显松了口气。
  蝴蝶谷离我们现在的位置还是很远,不眠不休两天差不多能到,第三天正好能赶上白染的婚宴。
  我和杜衡各想各的事,一路无话,第二天晚上就到了魔界蝴蝶谷,比预计的还早一些。
  蝴蝶谷其实是一条狭长的地下峡谷,两边的悬崖峭壁上开凿了密密麻麻的石市,就算到了魔界,这里的人也免不了要营生,因此,峭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招牌,一路细数下来,最多的竟是春楼。
  魔界之人修行的大多是逆行之功,火性难免大一点,所以依照本地居民的需求,春楼的数量就多了起来,几乎是三步一杏花,五步一勾栏。
  杜衡目若无睹,正派的不得了,直到我们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客栈,这才寻思到,可能这里的人睡在哪里都免不了做些销魂的事,干脆就不管春楼还是客栈,干脆都塞满了娼…妓才有生意赚。
  我和杜衡相视一眼,同时迈进了路边的一家春楼,在崖壁的中间位置,洞口上方有三个涓涓如水的字体“回梦楼”。
  杜衡非要和我睡一间,我心想:听说魔界人心险恶,睡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就答应了。
  掌柜是一只青面獠牙的灰狼,见此情况对我和杜衡漏出会心一笑,好像在说:我懂得。
  我和杜衡进了房间,里面的床大得吓人,从房间东墙直通到西墙,并排躺下二十人都不成问题。
  杜衡坐在床沿试了试床的弹性道:“不错,下面铺了旋纹草,软的很,蝎离,你我早点歇息吧,明早还有许多事情要应付。”
  我说:“是呀!”便躺在床的最东面睡下了。
  杜衡靠在我旁边躺下,“我们得离得近点,万一出了什么变故也好有个照应。”
  我把他踹到最西面说:“金蟾天天督促你练功,就教出你这么个出了门连觉都不敢睡的家伙?”
  杜衡表情一怔,立刻又嬉皮笑脸的说:“哪能,我不是怕你一个妇人家受欺负。”
  我看他的表情是从金蟾死去的悲伤中走出来了,但我自己刚才一提到金蟾的名字时却胸口似针扎一样痛了一下,遂不想再说话了。
  这时,外面突然闯进来六七个穿着艳丽,脂粉气息极浓的男女,杜衡立刻跳到地上,双腿马步,一手拿剑挡在身前:“你们是何人?这是我们的房间,速速出去,饶尔等不死!”
  那是一行七个,三男四女,个个妖媚长相,男子酒酣胸坦尚开张,女子胸前肉团很疯狂,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好奇地看着杜衡,又眨着眼睛面面相觑,最后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长相稍微成熟点的走到杜衡旁边就握住了他握剑的手,顺着那手臂一路摸到胸前。
  杜衡嘴上功夫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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