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收银子的。’张灵玉笑道:‘这个好说,你们银子都带来了吗,不要到时候又要回去拿就太麻烦了。’查虎怒道:‘小子你别卖狂,四爷我银子多的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张灵玉道:‘这还不好办,一试便知,我看还是到街上试的好,免的要赔桌凳钱。’查虎瞪圆双目,脖颈青筋暴突,怒喝道:‘看拳。’说完一招猛虎下山,一拳打向张灵玉的面门,张灵玉坐在那稳身没动,伸手抓起茶杯照准查虎的拳面砸去,查虎立刻怪叫一声倒退回来,看张灵玉坐在那还没动,再看自己的铁拳朝外渗着血,手指也伸不直,眼看是断了。很快就感觉阵阵疼痛,说不出话来,其实是无话可说,没想到铁拳这么不堪一击。
张灵玉道:‘喂,这位兄台,你现在欠我五十两银子。’查虎忍着痛苦着脸急道:‘不是说一个人十两吗,怎么现在变成五十两了。’张灵玉解释道:‘一个人一个价,十两一人那只是一个小厮,你怎们能跟他们比呢,如果是武林高手那价码又是不同了。’祝大爷怒道:‘小子你别卖狂,接我几招试试。’说完双手各握一只判官笔,两笔一擦火星飞溅,急步上前判官笔上下翻飞朝张灵玉攻过来,张灵玉伸手一招手中多了一双筷子,就用筷子和判官笔斗了起来。闵三爷闵威挥铁掌也攻了过来,洪峰挥扇截住闵三爷,身法灵敏,折扇飞点,每点都是奔闵威的要穴,几招过后把闵威逼退好几步。
张灵玉用一只手一双筷子和祝大爷的两只判官笔相斗,一对判官笔是左圈右点上下翻飞,招式精妙,变化多端,但就攻不进一寸,每次判官笔点过去都被筷子击回,祝大爷的感觉是那根本就不是筷子,而是一堵铜墙铁壁,每次被筷子击回都震的手臂发麻。
那边洪峰也施展家传绝学,越打越快,把闵三爷搞的是手忙脚乱,洪峰乘隙连点闵三爷的三处大穴,又给他一脚踹他个人仰马翻躺在地上不动,铁掌也无用武之地。此时祝大爷已是双臂麻木,出笔迟缓,就象斗败的公鸡半天来一下。张灵玉看也玩的差不多了,筷子朝判官笔一敲,祝大爷被震的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到地上。张灵玉还是坐着未动,神定气闲,好象未与人动手。他笑着道:‘这位好汉,你该付我一百两。’
洪峰也笑道:‘张兄,那边还有一个,你看要收多少两。’张灵玉道:‘他是被你打的,要不要钱,要多少都是你的事,我才不管来。’洪峰道:‘你说的也对,那就收五十两吧,你们回去快把银子送来,不然我们亲自到府上收那可就要翻倍了。’说完走过去踢了闵三爷三脚解了他的穴道。有两个小厮把祝大爷架着走了,闵三爷和查四爷一点脾气也没有,垂头丧气的离开得月酒楼。酒楼的桌凳被打坏几个。
张灵玉看那些人走后对小二道:‘小二,再来一壶茶,把饭账给结了,损坏的桌凳一块算在我头上。’小二道:‘不敢,不敢。’掌柜的闻听忙走过来陪着笑脸道:‘二位公子客气了,还是我们自己修好了。’张灵玉道:‘怎么,你怕我砸了你的酒楼,放心好了,我们不会随便打人的,那都是他们自己讨打的,你要不接受我们赔偿就是把我看成和他们一样。’掌柜赶忙满脸堆笑道:‘接受赔偿,在下多多谢过二位公子。’顿一下对小二道:‘小二还不赶快上茶,泡上上好的茶水。’小二应声小跑而去。
张灵玉和洪峰继续品尝着茶水,不大一会,赌坊里的宋五把银子送了过来,雪花白银二百两。他两结了帐便到大街上闲逛看风景,时不时就有人指点议论,他二人也不去理他们,自顾自的欣赏着风土人情。张灵玉道:‘我看我也得做套新衣服穿,穿这粗布衣衫说话都没有份量,非要拿出拳头才知到怕。’洪峰笑道:‘穿好衣服别人就会怕你吗。’张灵玉道:‘那总是要好一点,最起码第一眼他就不敢轻视你,还以为是哪家贵公子来。’洪峰道:‘你包袱里就没有好衣服。’张灵玉道:‘有倒是有一套,就是和你这时身衣一样的,如果我们两都穿一样的岂不是太单调了。’洪峰道:‘那你就做一套天蓝色的。’张灵玉道:‘天蓝色好看吗。’
洪峰看着灵玉笑道:‘我看你穿什么都好看,就现在短打衣靠猎户装也挺潇洒的。’张灵玉笑道:‘洪兄又在叽笑我。’洪峰笑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两人走到裁缝铺里订做一套天蓝色的上好布料,明天来取。又到铁匠铺里买了一口宝剑,只是普通的青钢剑。张灵玉道:‘洪兄要不要也买一把剑。’洪峰笑道:‘不用。’张灵玉道:‘是不是你武功高强不用佩剑。’洪峰笑道:‘那到不是,我用的是暗剑。’张灵玉笑道:‘我看你用的不是短剑就是软剑。’洪峰笑道:‘张兄你猜对了,我用的是软剑。’
张灵玉和洪峰在街上又逛了一会,眼看天色已晚,两人找了一家好来客栈住下是各住一间,张灵玉要同住一房,洪峰死活不肯,只好作罢。订好房间就到饭堂吃饭,找一里角桌子坐下,小儿上好了酒菜就吃喝起来。
天色越来越黑,食客们也多了起来,有南来北往的,也有附近的,猜拳喝酒,谈天说地说一些奇闻轶事。其中一个桌上有四个男人喝酒聊天,一老二少还有一中年人。中年人叫老的道:‘大叔,你们来晚了,我们怀宁县城出了一件大事,好不热闹,可惜你们没看到。’老头道:‘什么事能有多热闹。’中年人就把上午来赢赌坊的事讲述安装一遍,讲的兴高彩烈,眉飞色舞,就象这件事是他自己做的一样。老头道:‘真是一场好戏没看到确实有点可惜。’
其中一少年道:‘我们在龙阳府也听到个奇闻。’中年人很急迫的道:‘什么奇闻,你说来听听。’少年道:‘听说龙阳府来了一个采花大盗,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只要被他看上了就难逃他的魔掌,这采花大盗非常狂妄,他看中哪家姑娘就预先送一只百合花去以示要和人家姑娘百年好合。’
第三十一章 采花大盗(一)
第三十一章采花大盗(一)
这一天早晨,龙阳府城一个大户孙圆外家出了一件奇怪的事,长工伙计来福早晨起来扫院子,扫完院子又打开大门去扫门口。刚打开门就见门有一只百合花,仔细一看是用一根钢针插在门上,来福见此事蹊跷忙回抱孙圆外,孙圆外跟来福到大门前一看果然不假,可是他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就叫来福把花取下扔了。孙圆外暗想道:‘这肯定是哪个地痞无赖搞的恶作剧。’想到此对来福道:‘来福,小心守着门户。’说完就走了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一天到晚上也没什么事发生,夜晚丑时,孙圆外家的姑娘孙秀兰的哭声惊动一家人的青梦。首先丫环草儿急忙起床跑到孙秀兰的房里,见孙秀兰坐在床上披着被子低着头哭泣着,丫环仔细一瞧小姐的肚兜都没有了。上前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孙秀兰泣不成声道:‘我被一个男人糟蹋了。’说完伸手把床头的一只百合花扔到地上,继续哭泣。丫环忙劝道:‘小姐,赶快不要哭了,在哭全院的人都听到了。’孙秀兰闻听止住了哭声,还是委屈的抽泣,丫环道:‘小姐你快把衣服穿好,我去找老爷太太。’
丫环来到孙圆外的房门前,见孙圆外屋里已点亮了灯,丫环惊慌的道:‘老爷,小姐出事了。’孙圆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草儿你说小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怎么好象听到小姐的哭声。’丫环道:‘老爷,小姐不是生病,是采花贼来了。’孙圆外听说有采花贼,衣服还没穿整齐就开门冲出来大声道:‘快来人啊,快来抓贼。’连喊几声,太太也忙穿衣起来,丫环忙道:‘老爷别喊了,贼人早跑了,你快去看看小姐吧。’孙圆外道:‘好,我们走。’太太在屋里道:‘等一下,我也过去看看。’不一会太太穿好衣服走出来跟着孙圆外一起朝孙秀兰卧房走去,丫环头前带路。
孙圆外和太太随丫环草儿来到秀兰门前,草儿推门进去吓的大叫一声道:‘小姐,你怎么能想不开呢。’见孙秀兰挂在房梁上,忙上前抱住小姐的腿,想把她救下来却弄不动,孙圆外见女儿悬梁自尽,心中大惊,忙上前和草儿把女儿放了下来,用手一探鼻息已没有气息,大声哭道:‘女儿啊,你怎么就行短见呢。’太太早就把女儿搂在怀里痛哭,这时家里的其他用人也都赶了过来。听说小姐上吊自尽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是怎么回事,却也不敢多问。
孙圆外哭了一会道:‘草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草儿对他耳语道:‘老爷,小姐是被采花贼糟蹋了。’说完走去从地上拾起一只百合花递给孙圆外,来福在门口见着惊讶道:‘老爷,这花我早晨已把它扔了,怎么会又到小姐房中。’孙圆外道:‘张妈留下服侍太太,其他人都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说。’张妈走到太太身边蹲下劝慰太太,草儿也在边上侍候。
孙圆外暗想道:‘此事要不要报官呢,报官的话,女儿的名声就彻底的毁了,如不报官,女儿岂不就这样白白的冤死,如果让女儿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别人更会胡猜乱议,那样就更会损害女儿的名声。’孙圆外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报官,要叫采花贼以身服法为女儿报仇。
第二天早上,孙圆外带着草儿来到龙阳府衙击鼓鸣冤。守门的衙差打开门走出来道:‘我说你们是咋回事啊,一大早就来击鼓扰人青梦,老爷还没起来。’孙圆外道:‘麻烦你了官爷,您就通报一声,我有急事要找老爷大人。’那衙差道:‘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看看。’说完走进去又把门关上。又过好大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孙圆外只好又击一遍鼓。
过了一会丫门开了,出来一捕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