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月正欲开口却被一声突兀‘噗通’声打断,却见郝诺推开连悦的拉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眼眶红红满是乞求的看向诸葛宜,呐呐的哀求道“师父救救公子吧……宫主真的好伤心,一直哭一直哭、哭的我好难受……宫主不想公子有事,如果咱们救回了公子,宫主一定会很高兴的……诺儿求求师父了……”
此时,连悦、连雪眸中也溢满了恨铁不成钢怒气。倒是诸葛宜脸上的怒气一点点的散去了,一双眼眸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满眸怜爱又有几分无奈的看了一眼跪下地上的郝诺,随即像是躲避一般扭开了头,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孩子就是太过心善……罢了,人在做天在看,今日你这般的善意,他日……不知上天会不会怜悯,给你个好结果……”
跪在原地的郝诺连连上前两步,抱住了诸葛宜的双腿,破涕为笑,抬眸说道:“会的会的,宫主给诺儿说过,种善因得善果,诺儿一定会有好报的。”
诸葛宜懒得多看郝诺一眼,有些赌气的将郝诺扯了起来,转眸看向玲珑月:“一日,庐舍会将令公子与我家宫主放在同一个药池一日,若一日后令公子依然生机全无,到时就莫怪我庐舍众人不仁。”
玲珑月单手擦拭脸上的泪痕,忙说道:“玲珑月不敢!多谢诸葛舍主!”随后玲珑月眼中又闪过一抹迟疑“不过那药池……”
诸葛宜眸中隐隐有些不耐,但依然解释道:“玲珑宫主放心,药池乃是上百年的密池,常年以名贵药材养池内之水,此水不但能修复公子身上的外伤,对内伤也有一定的效果,否则我庐舍又怎敢将宫主放入药池。”说话间,诸葛宜来到床前,熟练无比的抬手封住了无恨全身的大穴,连气息也用银针封住,此时的无恨已呈现龟息的假死状态。玲珑月又是一惊,正欲发问,却被诸葛宜抬手打断:“若不封住四相五官,怎能将公子泡入药池?”
玲珑月不放心的看着抱住无恨走出门外的连悦,正欲跟随,却被诸葛宜伸手挡住:“药池乃密地,玲珑宫主还请留步。”似是看出玲珑月的不肯妥协,诸葛宜又加了一句:“玲珑宫主还请放心,公子身上有我天池宫信物,事已至此,我小望山绝不会再对公子起任何歹心……公子已是如此,生与死全在一念之间,玲珑宫主跟与不跟也不会有多大用处,倒不如趁此空闲,我们同去看看玲珑宫主带来的另的一个住在北间的沉睡未醒的人吧。”
玲珑月似是恍悟一般,豁然收回眼眸,眉目之间是难掩的惊喜之色:“他,先生也能救吗?”
诸葛宜道:“先来粗鲁看了两眼,他虽是被阵法伤的不轻,可当时定然有什么挡住了胸口,心脉被挡住他的那东西护的很周全,能救与否不敢妄下定论,还是先去看看人吧。”
小望山后山的杏树林是一处天成的阴阳八卦阵法,隐藏在这片杏树林后的山洞便是小望山最大的秘密——千年药池。
洞内的石钟乳与点点水滴,似乎在诉说着山洞的历史,周围石壁上镶嵌的时候一块块绿莹莹不知名的石头,在山洞深处是一块人工雕砌的水池,池中的水在莹绿的光芒下散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彷佛雕砌水池四周的并非是石头,而是最尚好的水晶。
传说这药池是王母瑶池有异曲同工之妙,虽无瑶池起死回生之效,却也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能。池内的水并非一般的清水,而是生机勃勃的青绿色,水波潺潺如流水,空气中弥漫着浅浅淡淡的药香,这一切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似是在昭示着生命的延续。
梦醒回眸秋风逝(八)
传说这药池是王母瑶池有异曲同工之妙,虽无瑶池起死回生之效,却也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能。池内的水并非一般的清水,而是生机勃勃的青绿色,水波潺潺如流水,空气中弥漫着浅浅淡淡的药香,这一切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似是在昭示着生命的延续。
一对看不清模样的赤!裸!男女,静静沉睡在池底。
若是仔细看,可看见到那沉睡不醒的少女正是醒之,只见她赤!裸!的身体在轻动的水流中若隐若现的漂浮着,在贴近她身旁沉睡不动的男子时,她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而熟睡中的男子似是被轻微的水流带的身形浮动了一下,那模样似是想躲开了女子的牵绊,但紧紧的相连那只的手,彷佛生根般握住了男子面目全非伤痕累累的手掌,可绿水轻轻的一下下的浮动着,仿佛熟睡中的男子在努力的挣开这牵绊,莹莹的绿水中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可洞中的空气却并不如方才那般的轻松明快,隐隐的有种阴郁的氤氲笼罩了四周。
似是感受了这细微的变化,仍然浮动的男子手指悄然动了一下,再未试图摆脱醒之的掌心,空气中的阴郁之色似乎在男子放弃挣扎的瞬间散了去,洞内的流水声再次轻快了起来,醒之瘦弱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男子握成拳的手,潺潺的绿色一遍遍的拂过二人的肌肤,温暖而又舒适,片刻,空气中的气息越显得的温润平和了,男子紧握成拳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了开,迟疑着试探着又极为小心的扣住了醒之的手心,绿水中隐隐的两人的身体似乎更加贴近了,远远的看去两个人似乎肢!体!交 错着,相互偎依一团。
绿水中的醒之依然双目紧闭,朦朦胧胧的她却感觉自己在一团迷雾里睁开了双眼。她觉得自己像是幻化成了一团透明的云雾,随着一阵微风,瞬间飘到了昆仑山之颠。
醒之不明所以,站在崖顶昂仰望星空,漆黑的夜空宛如巨大的黑幕,点缀着点点碎碎的星光,细细月牙儿在黑幕中若隐若现。一阵夜狂风夹杂着雪花掠过,夜幕中的醒之清晰的看到一袭红衣一闪而过,霍然回首,只看到那翻飞的红纱飘向远处稀稀落落的灯盏中,正是侯月阁方向,神思之间醒之已不知不觉的跟上了那一袭红纱。
直至跟到最后面的一间屋内,醒之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声响后,一盏蜡烛被人轻轻点燃,走进屋内,却见一个红衣少女手持金鞭,微眯着双眸满意的凝视着,站在床边的身穿白色睡袍被点住了穴道的人,红衣少女手指轻佻的划过那人白皙的脸颊,轻笑出声,将一粒红丸喂入他的口中,抬手轻拍了他的胸口,只见他喉头轻动,那粒药丸显然已吞了下去。
那个身穿白色睡袍的人,亵衣与长发都有些散乱,虽是透着几分狼狈可倒是丝毫不惧,静静的站在原处,在红衣少女喂他吃下红丸时,连眼都不曾抬下。
被人这般无视,红衣少女似是非常气恼,不可一世的撇了撇嘴,仰起下巴有些傲气又有些负气的哼道:“遇见我叶凝裳,就算你凤澈天纵英才也不是过不了三招?”
凤澈微微皱了皱眉头,不愉之色爬上了如墨的双眸。红衣少女察觉了凤澈的怒气,反而开心笑了起来:“昆仑之巅,千里孤峰,群阵环绕,如此盛名之下的侯月阁对我叶凝裳来说还不是如履平地?”
红衣少女似是早已习惯了凤澈的不理不睬,丝毫不在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冰凉的茶水有滋有味的喝着,不一会,凤澈凝白如玉的脸一点点的染上了霞色,一双凤眸雾气蒸腾波光潋滟,他轻喘了一声,呼吸压抑不住的急促起来。
一抹喜色爬上红衣少女眉梢,她急切的站起身来,屏住呼吸走到凤澈的身边,想了好一会,似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抬起手来,小心翼翼的抚上凤澈霞红一片的脸颊,当那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肌 肤,让凤澈舒服的喟叹一声。
突兀的,这一声喟叹似是惊住了两人,只见凤澈眸中的雾气瞬时散去,一双凤眸犀利看向少女,冷声说道:“你下的什么药?!”
红衣少女连忙退了两步,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一会又似是想到了什么,逞强的说道:“这药虽然烈了点,可我早找人试验过了,不会伤身的!”
凤澈微一侧目,眸中顿时闪过恍悟之色,霎时一双凤眸寒光四射盯着少女微仰起的脸,咬着压根斥道:“解药!”
红衣少女委屈的咬了咬下唇,赌气的说道:“凶什么凶!莫以为我真的怕你,今日我便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能耐我何!”
话毕,红衣少女无视凤澈恶狠狠的眼光,抬手解开凤澈身上的穴道,衣袖一甩,依托着内力将凤澈放倒在床榻上,凤澈挣扎着起身,几次未果,呼吸越显急促脸色越显绯红,清澈的双眸再次朦胧一片。
红衣少女艳丽的脸上露出几分欢喜之色,轻轻的坐到了床头,伸出微凉的手指褪去了凤澈身上的亵衣,凤澈双颊艳红一片,轻喘着接受着红衣少女的触碰,如墨的双眸明明挣扎不休,可身 体也在努力的试图靠近红衣少女灵巧的双手。
逐渐的,凤澈如墨的眼眸染上氤氲的绚色,神色更是难得的柔和,润泽如水的双眸,痴迷的凝视红衣少女的一举一动,似痛苦又似是享受,想更接近也想讨论,眉宇间是难掩的愉悦,瑰丽的唇 瓣,发出低低 浅浅的呻 吟……
隐忍的轻吟似是给红衣少女莫大的鼓励,她的舌尖一点点的触碰着凤澈胸前那颗粉 嫩的茱 萸,凤澈的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如玉般的脸上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他试图支起身子微挺着胸口,似是要将另一颗茱 萸 也送到红衣少女的唇中。凤澈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呼吸越显急促,双腿无意识的磨 蹭着少女腰 身,几次想抬起手拥住少女,却是力不从心,波光潋滟的眸中似乎有一丝委屈划过,一闪而逝。
红衣少女双颊也是通红一片,她轻喘一口气坐起身来,似是想了一会,仿佛鼓足了所有勇气一般,伸手利落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裙,赤 裸 的身子再次覆上了凤澈火热的身躯,凤澈长出一口气,手和脚缠上了已浑身□的少女。
少女似是欢喜极了,一双美目痴痴的凝视着凤澈的侧脸,红唇轻啃着凤澈的耳垂:“凤澈、凤澈……我喜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