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听到你的名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能是看到了网民对你的评论了。”范官一脸委屈的托词着。
“所以说那些无聊的网民有事没事干嘛把我的事情拿出来当下午茶一样三五成群的扎推在一起瞎嚷嚷啊?这不是存心想让我不能和那个不穿高跟鞋的女人好好过吗?”张子君莫名的生气,在商务车里面对助理范官瞎嚷嚷。
范官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东家?你看到了网民对你没有人性的评论了吗?不是说不让你看的嘛?怎么不知道别人的良苦用心啊!”
“不仅看了,而且还乔装打扮的赶了一趟早集。一大清早的除了听到鸡猫狗叫的声音,其他的声音全部都是在‘挂念’我的。要都是些美女也就算了,可。。。都是一大把年纪的还不知道多穿些衣服蔽体的吊带装老女人,个个还都那么粗鲁残忍。一个杀鸡的和一个为死猪分尸的两个黑不溜秋的老女人还说喜欢我?就连小区门口戴着大头帽挎着篮子卖鸡蛋的大婶都在拿我打广告,说我是吃了她家的鸡蛋才那么能干的。我真的是太受刺激了!”
张少说完就崩溃的躺在座位上面按着头,范官听到张子君的话,偷偷的乐着。突然张少从座位上爬起来:
“宦官,把我那身灰不溜秋的运动装拿来,再把一次性漂白液喷在头发上。”
十分钟后,张子君恢复了第一次见到游艾时的妆容。他戴着墨镜和一次性口罩跑到剧组看到游艾二话没说,直接将游艾拉走了。游艾一脸疑问的被张少拉到一边,张少这才把墨镜和口罩摘掉。游艾顿时恍惚了刚想亲切的叫大叔:
“大。。。”刚想叫,突然又清醒了过来,从笑容变成了冷落。
张子君一脸失望道:“哎你这人,你脑袋瓜子就不能转的慢些吗?哪怕。。。把大叔叫完啊在想起来我是谁啊?被你气死了。”
“你这是要和我纠缠到底吗?拜托你能不能别那么花样百出啊?”游艾紧锁着眉头质问着。
张少似乎根本听不进去游艾的质问,他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游艾了:
“你家搁板有多厚?”
“你哪位啊?”游艾疾言厉色道。
“中间有洞吗?”
“和你有关系吗?”游艾继续冷面的快言快语。
“隔壁的人如果半夜不安好心会轻而易举的把搁板捅破吗?”
“你很闲吗?”
“邻居有半夜故意发出犯贱猥琐的声音对你性骚扰过吗?”
“很闲的话那边有南墙。”
“我是在自言自语吗?就不能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可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我呢。”
游艾和张子君快速麻利的接二连三的对话,面对张子君的无理取闹,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又惊又气:“你调查我?”
张子君稍稍有些慌张:“那个。。。是我助理告诉我的。”
游艾厌恶的看着张子君说完就转身走了,少东家听着游艾的话似乎挺不知所措的,因为他还想和这个女人多呆一会儿呢:
“喂,你真的是女人吗?不是花了大手笔变成女人的吧?”
游艾气不过,又突然掉头回来对着张子君小腿狠狠的踢了一下外加一个犀利又愤怒的眼神,又一次大步离开。
张子君被游艾踢得一声惨叫,抬着小腿乱蹦着紧跟着:“呀。。。不是走了吗?玩什么回马枪啊!这踢人的力道分明是男人嘛。”
“想死吗?”游艾被气的瞪着。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想让我替你保密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巴结巴结我。”张子君无厘头的自圆其说乐在其中的样子。
游艾停下脚步吹眉毛瞪眼睛的一句话都无语了,刚想再次施暴,不过被张子君躲开了。游艾厌恶是神情撇了他一眼后掉头又走。
张子君稍稍慌张的跟在身后寻找话题:
“你家在哪儿?北京市几道弯?”
游艾毫无表情语气干脆的戏弄胡诌道:“两道。”
张子君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困惑着后才知道游艾戏耍他:“两道?那不是王府井吗?皇族后裔啊!小生失礼了。漱芳斋吗?还珠格格的后人?那你应该去找琼瑶阿姨,她和还珠格格关系匪浅。”
“谢谢您老指点明路,小女倍感荣幸。”游艾继续胡诌道。
“好说好说。那个。。。你不觉得和一个男人住搁板房很不安全吗?”
“我家的搁板有多厚,我的邻居猥不猥琐跟你有关系吗?不要再做让人生气郁闷的事情出来了。我和任何男人做邻居都要比站在你面前安全。”
游艾的话彻底终结了张子君的骚动,他停住脚步不再追逐,痛心又呆滞的看着游艾离去的背影道:
“你这话说的、真的。。。很伤人!”
张子君一副心灰意冷的痛心着,突然又一次像是漏掉什么重要问题似得:“哎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南墙,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没问呢,她和那个男同学是纯洁的关系吗?”
张少似乎不搞清楚他难以平复,所以跑到车上让范官赶快查一下庄毅的现在在哪儿?宦官立刻联系所有剧组,得到的结果就是:
“庄毅今天没戏。”
张子君无奈的深呼吸:“装毅?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姓什么不好,偏偏姓装?肯定很虚伪,那个假女人又那么好骗,分分钟就有危险啊!”
范官听着张少嘀咕的差评一个人,他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东家,人家是庄子的庄,不是装男人的装。听说庄毅人很好的,又帅戏又好而且。。。”
张子君听着自己的贴身助理胳膊肘老向外拐他实在很受伤:“我说叫宦官的,你不该站在我这一边吗?总是帮着别人来刺激我让我伤心难过,是想这样和我走到底吗?以后在我面前再向着别人冷落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宦官顿时惊恐了,一副理亏的样子对东家讨好的笑了笑着:“我。。。我错了东家,我马上去找到庄毅的下落。保证每天分分钟在您面前揭开他虚伪以及罪恶的面孔,拜拜!”
“总算是听到让我舒服的一句话了。说不定他每天打架当撒尿一样勤快呢。”张少自言自语后,心里稍稍有些平衡了。舒服的躺在车里悠哉悠哉的摇摆着小腿。
24 情敌碰撞
晚上,童嘉畅在收拾自己的卧室,而尹孟回似乎有话但又很难为情,就这样在他和童嘉畅的卧室之间徘徊。
“要怎么和他说呢?畅啊,哥哥怕黑,我们住一个房间好不好?太直接了些。畅啊,哥哥喜欢多人一起睡,不习惯单独睡。。。哎呀这么说不是太奇怪了吗?”
尹孟回在童嘉畅的房门口焦急不安抓头挠腮的嘀咕着,童嘉畅发觉了,好奇的走上前问了一句:
“你内分泌失调啊?内急?那就上厕所啊。”
“呀嘉畅君。。。你这话容易挨揍知道吗?”尹孟回故意大声嚷嚷来掩盖内心的紧张。
童嘉畅一副似乎知道尹孟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了:
“切!知道你的用意了。想收房租直接说嘛,在我门口转来转去跟个腼腆新郎官不好意思进洞房似得,在门外干着急。鄙视你!”
“什、什。。。么?呀童嘉畅。。。”尹孟回又一次嚷嚷道。
“嚷嚷什么?已经被我看透了。装绅士可还想做一夜七次郎,这一千块拿着,以后我负责做饭,也算你一份,所以你不吃亏。没想到我很大方吧?还是把心里的喜悦表现出来吧,别憋着了。”
童嘉畅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将钱塞给了尹孟回。尹孟回见童嘉畅误解了他的意思了,他顿时惶恐了起来:
“畅。。。畅啊?哥哥不是想要你房租来着。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两人携手共同温暖那冰冷的卧室,分享大而厚实的席梦思,给彼此进一步熟悉的空间,晚间还可以共同传递话语,想想还真真是极好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人话?”童嘉畅没有耐心道。
“我们拼床睡吧。”尹孟回直接果断道。
“什。。。么?拼床睡?我和你?你杀了我算了。那么宽松的房间,干嘛要拼床睡啊?”
面对童嘉畅的疾言厉色,尹孟回只能拿出的他的杀手锏:讹人。一脸的不甘示弱道:“你觉得哥哥是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吗?我们怎么也是在一起睡过觉的,在一起睡过觉的!你怎么能说不承认就不承认呢?忘了吗?就在那个让你的节操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个酒店啊、6014号房?快到我房间躺好,哥哥给你讲讲有钱人的故事。”
“你脑子都用来长个头了吧!”童嘉畅话音未落就把门关上了。
“呀童嘉畅。。。?竟然对待比你大六岁的哥哥那么无情。是不能再惯他了,该进去揍一顿的,该教训也得教训呐!”尹孟回失落无助的面孔在门外嘀咕半天,还是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他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可他还是觉得房间不够亮。他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时不时还发出烦躁的声音。
不一会儿,童嘉畅从睡梦中听到电话响了。迷迷糊糊的接通了电话:
“喂。。。谁啊?”
“畅啊,哥哥饿了,起来给哥哥做好吃的啊,不能让哥哥饿肚子啊。意大利面加两个蛋、要鸡下的,快乎乎的。”尹孟回一副精神饱满兴致勃勃道。
童嘉畅一听到尹孟回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一命归,你的行为,顿时毁了让我容忍一个混蛋的能力包括尊重长辈的传统美德!我告诉你,在我熟睡时把我吵醒的人,我对他做出任何泯灭天良的事都不会负法律责任的。冰箱里面有蛋有泡面自己去吃,再敢大半夜在我这儿胡屌扯瞎操蛋试试?”
童嘉畅发泄完继续憨憨大睡了起来,尹孟回被童嘉畅的话惊的是一愣一愣的:“什么呀?他是黑社会吗?是马后炮吗?自己理直气壮对我大声嚷嚷还吓我一跳呢、说我的饮食由他来负责的,现在却做起了马后炮了。我应该起来拿个榔头踹开门,管他穿没穿衣服直接提起腿把他从窗户外扔下去才对。气死我了,气的我连觉都不想睡饭也不想吃了但是又饿。”
尹孟回更加的不能入睡了,他依旧是翻来覆去,气的对床撒气。就这样,一个钟头一个钟头的过去了,尹孟回还是无法入眠,虽然他很疲惫了,可他就是不踏实不敢入睡。
范官追踪到了庄毅的下落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张子君知道后立刻盛装出门。
华丽喧闹的酒吧是激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