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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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桃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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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花的两团乳房高高的坚强地挺立着,*就象一条光滑而深深的峡谷。顺着这条峡谷,一粒纽扣般大小的天池圆而深地嵌在她腹壁的中央,胸的宽阔高耸向下流水滑行,逐渐收缩至腰间成两弯向中心内凹的弓,至臀部又向外扩张壮大,浑圆的后臀高高地将身躯托住,小腹微微隆起,大腿适时而大,小腿适时而小,高的是山脉,低的是峡谷、盆地。光滑的皮肤能使一片叶子坠落,定不下一粒细小的尘埃;洁白的肌肤让雪花失色;柔软的身子比棉花更具有弹性。

  我惊羡这巧夺天工的杰作。

  这是一个无可比拟的睡美人。

  陶花不知我象一个贼一样偷偷地注目她如花似玉的*。她的双眼皮下,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那双多情的眼睛。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扫描,欲望又激发我冲动的心,我亲她的嘴唇,吮吸她的*,我的双手在那两座山峰上不停地劳作。我的不断求索唤醒了已睡去的陶花,再次点燃她灼热的心火。我和陶花交织在一起,在爱的水中溶解,在火里熔化。

  我不能说我已占有了她,征服了她。这种念头完全是对纯洁爱情的玷污,是对至真至爱的亵渎,是对纯净灵魂的欺骗。但爱是一种情绪,是一种复杂的心情,是视觉感官的反射产生的神经冲动,它以占有为快乐,以拥有为目的,*的不断交合便是情绪发展的延续。

  我对爱孜孜不倦的追求,对*庄严神圣的渴望就是它应该是一块纯洁的净土,没有经过犁铧的耕作;它应是一潭清澈的泉水,没有被世上的尘埃所污染;它应是一瓶没有启封的醇香美酒,只能等待爱酒的人来开瓶畅饮。

  我完全没有料到我所钟情的这块土地,我痴情的这泓泉水,我爱情的这瓶美酒已经被开垦过,污染过,它早已被一个嗜酒而不醉的人打开了原封的瓶盖。我满以为我的不曾向任何一个女人抛洒过男儿心的人应该得到的是一个无暇的美玉,可是我错了。男人的*只能给善良的女人一次无情的伤害,然后借以向同伴作炫耀的资本;女人的*、轻易的坦露胸怀却是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我在陶花睡去后悄悄地翻过她的身子,期望看到那洁白的床布上印一枚鲜艳的桃花,这朵桃花足以让我甘愿为她付出我的生命,可是床单上除了她身子压过的痕迹而没有一丝鲜艳的佐证。我心里一下闪过一阵失望的懊恼,原来她已不是一个纯净的女儿身,她这块土地早已被人开恳过。这简直是一次莫大的耻辱,我的不快、痛心、懊悔,痛苦一股脑儿地占据了我的心田。我呆呆地望着熟睡的陶花,干净的床单反而显得更加滑稽可笑。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地坏。我重新用一种审视的态度来注目陶花。以前那个美若桃花的她倾间变得令我如此的厌恶,我曾把她想象成天上的神仙,我把她的生命比作我的生命。她在我的心中是夏天的荷花,秋风中的*,白雪中的红梅,春天的灿烂使我更愿意让她做一朵艳丽柔美的桃花。可是这朵桃花俱然不知在何时沾染了灰尘,使她的形象、她的心,在我的思想中一落千丈。我心里的她成了一个下贱、*、堕落的女子。

  我的一片痴情,万般真爱完全被床上的空白破坏了,不快充斥着我的大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失望
我对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了,下乡的工作已使我失去了兴趣,我下乡只是例公事,我不下乡是我的意愿,我懒得同任何人说话。我看什么都不顺眼。晚春高阳,桃花已在凋零,残败一地狼籍,显示着淡淡的伤痕。

  陶花已将心完全地交付给了我,她从没有娇声娇气过,她仍然是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她的付出并不盲从,她好象也不是轻易的随意,但某个时候她仍显示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这并不能勾起我的一阵怜悯。可我怎么这样盲目呢?我怎么会知道她曾经过,那个可恶的人怎么做出这样令别人伤心的事而要把这个污浊让我来擦冼。我从未经历过惊心动魄的事,我把这种男女交合看得特别重大,它是一件关乎人生幸福的大事,贞节就是清白,就是正人君子。

  陶花病了,我以为她得了伤风感冒,躺在床上。既然在我病的时候她能为我去买药,现在这个时候我也有责任给她买药的。李家河老中医广正和在我的一番陶花病情的叙述后抓了几副药。他说,这或许不是病,要心疗才会见效。回去熬了让她服下。

  我很是心烦地为陶花熬药,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陶花的脸很苍白,她接过我递给她的药碗,脸上浮现一丝红晕。我到外面取了一块砖头放在陶花床边的地上,又给药罐里倒了一碗凉水,药罐就放在砖头上。

  我不想在她的屋子里多呆,不见她我的心情可能会好些。

  我静静地一个人来的李家河边的杨树行,捡起一块石头片向水面上使劲扔去,石片在水面上跳跃似地又直线向前漂,溅一朵朵水花。

  看着水面,我就不由想到她。

  陶花既往的*在我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我无法容忍我爱的人被别人占有过,我也不能容忍我爱的人曾经有过不轨的行为。当我和她在一起时,我想到的是她曾和别人*时的情景,她也一定撩起她多情的心胸让那污秽的男子抚摸,她同样快乐过并快乐地呻吟。我一想起她的苟且之事,我的心就冷冷得难于接受。这个嫁给任何一个人的艳丽女子,都会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带给他,这顶帽子是一件永远挥之不去看不见但让人一想起就不快的嫁妆。

  我没有和她有过欢娱之前,把她看得至高至贵、纯洁无比,而今事情做了,我就得履行责任,实现践约。我一直认为一个敢做敢为,既敢和她发生关系,就得负起一份责任,这应是君子之道。然而陶花那份特殊的嫁妆我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个疮疤是我永远的痛,任何时候揭起它,我的伤口都要流出鲜红的血。

  我在激烈的心理变化中,仍然去照顾陶花。我发觉她轻了许多。因为一次小小的病她反而比以前更加艳丽。她也不说什么话。对我反常的态度报之于无知或者感动或者有时也积极地应和。

  陶花的过度热情是我以前求之不得的,现在我却并不快乐,但我做不出那种绝情的事。心里怏怏地不快,然而我还得无声无息地和她相伴左右,不冷不热。

  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在此赘述一下。自从我下乡和陶花相好后,乡上的干部们已对我另眼相待,除了我非常要好的王乡长之外,其他人都显出了很不友好的举动,这是有一定原因的。陶花是乡上唯一一个女孩子,漂亮、美丽,他们把她看成是乡上的一件宝贝,是他们这些男人们公有的财产,是一朵美艳的花,他们都有权颀赏。但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独自占有。乡上的男人们心里肯定都心怀叵侧,但谁也不敢妄肆轻举,心存不轨,这是一朵花,放在那儿大家都可以好好地观赏,虽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但常常地看看也就心满意足。而一旦被另外一个男人独占,那无疑会惹得他们发怒,试问谁有权将她占为己有,他们将群起而攻之,方式便是用异样的目光刺得你睁不开眼睛,其次便是冷淡远之让你无地自容,最后变成流言蜚语,迫你就范,逼你屈膝投降。如今我成了乡政府那些人的众矢之的。因为我抢走了他们的宝贝,他们怎么能容忍我一个人独自颀赏这朵花呢?而且我是外来户,我是客,我的大胆简直是喧宾夺主,令他们大怒,他们岂能让我得意忘形。

  书记乡长上县开会,我让其他人和干其事,不便约束,其实我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别人的行动呢?即就他们不回去,也不一定肯和我一起下乡。我不说,这些人也是要走的。

  书记和乡长开会回来前,大伙儿也先于他们回来了。

  我的坏心情已没有恢复的可能,我也不想去下乡。我以身体不适告诉乡长我需休息几天。白天我要么去睡觉,要么去梁山街玩,或是打电话约我的同伙来李家河喝酒、聊天。

  我的情绪变化陶花已有所察觉,我已很少约她傍晚去散步,我甚至不去吃她做的饭,我想到她也会给别的男孩做过饭,而我现在觉得去吃她的饭心里就憋扭得慌。

  我试图用到村里工作来消除烦恼,然而新的不快笼  罩着我。自我告诉书记身体不适后,他们下乡也不喊我同往。有时我觉得乡上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心绪的不宁更显烦恼更显失落,我便在下乡时要求与某位同去,但他们拒绝我的参与。我无比地烦恼,极其无聊,极度空虚。什么东西,我心里暗暗地咒骂着这些乡下鬼子。情况的变化使我已不想去和书记、乡长谈工作的事。我没必要去招惹他们,既然不乐意,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何乐而不为呢!书记并不在意也无所谓我回城呆多少天,我从县城返回乡政府对他们来说也和没来一样。我有时空虚得买酒自己一个人消受,等到差不多要醉的时候,我自个儿躺下一睡不起。

  我的冷落使陶花感到很不自在,我突然地买点东西送她,倒让她无所适从,在她看来我似乎病了或是有某种不可言状的事藏在心里,而显得进退两难,我就象害疟疾一样。我不想让乡政府的人感到厌烦且牵连得陶花在单位也很不自在。昨天我和她在一起,今天我们又各其道。陶花不可能整日呆在房子里。走出屋子,别人都要多看她一眼,但不是以前那种热情的目光,好象是看街道走过的一个*,或者是好奇她由原来的漂亮姑娘突然变成一个丑八怪。以前这些人都爱串陶花的门,而今谁也不愿去。这不寻常的气氛让陶花感到一阵压抑。

  我和陶花都听到了别人的窃窃私语。有时当我走近某人房子时,显然他们是在热烈地议论着什么,一见我便嘎然而止,这明显是谈论我吗?自然我是听不到这些人谈论的内容,单从他们那表情以及对我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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