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多虚伪!
那有多做作!
秦朝想了会又道:“至于苏夫人,我不是舍不得‘北冥神功’,而是觉得这不适合她。但也无法给她一门更好的内功,既不能选择最好,便只有选择兼容性最广的内功。”
顿了顿续道:“我这儿,比较安全有华山派‘混元功’,比较厉害有逍遥派‘小无相功’,比较熟悉有我自己的‘混元无相功’,推荐有最新版的‘混元无相功’,后果难料。”
苏轼笑道:“既然是各有千秋,不如按个人喜好挑选,夫人你说呢?”
王闰之嫣然一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眼珠一转,以极快的语速道:“我选择‘最新版混元无相功’。”
秦朝既喜且忧道:“那我可得赶紧把秘笈写好。男女授受不亲,我先教给苏老,您老再教给夫人,如何?”
“你又忘记了!”苏轼更正道,“是苏道友,不是苏老。”
汤城早就坐立不安等不及,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
虽然非常非常不想把自己辛苦修炼的内功便宜他人,更不想便宜女人,极不赞同为苏夫人多花时间,但现在有求于人,最多不满都不便多说,表面只好强装无所谓。
一般江湖中人是不必顾忌那么多,既然他连自创的内功都能传给苏夫人王闰之,便等于是她师父,关系比一般师徒还亲,比一般父女还亲,还何必如此麻烦!
问秦朝?
反正早就有太多和一般江湖中人不一样,最怕麻烦都不在乎这麻烦。
苏轼见秦朝想得如此周全,自然很感激,却也有不解。既然不反对,便只有同意。至于在江湖中越传越神的转嫁,或许没这么麻烦,但苏轼最傻也不会想不到祸福相依。
左担心,右担心,不如按秦朝说的办!
既然同意了,就只好一路走到底。
秦朝和苏轼走入书房,一个边写边教边想,一个边记边学边问,忙到天黑,才终于弄好‘最新版混元无相功’的秘笈。再等苏轼教好王闰之,一晚已过去大半。
养生堂外,灯火辉煌,大队人马驻扎、轮换,忙个不休。
养生堂内,汤城坐在秦朝左边,王闰之坐在右边,汤城的右掌被秦朝的左掌握住,王闰之的左掌被秦朝的右掌握住,汤城的内力被秦朝缓缓吸走,丝丝导入王闰之体内。
‘混元无相功’的消化能力越修炼越强大,速度一加再加……王闰之的内功更多是经她自己修炼而来,内在控制力越来越大。这很明显与转嫁不同,外来控制力自然更小。
秦朝转给她的速度却随之越来越快,翻了一倍又一倍。当苏轼再次见到他夫人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不得有外人在,一把抱起王闰之,惊喜若狂。
“啊!夫人,你现在至少年青了十岁。不,应该是二十岁,十八岁。脸上的皱纹比二八少女还少。这未免也太神奇啦!这未免也太美妙啦!”
王闰之急道:“什么?快拿镜子,镜子,快,镜子……”
苏轼顺手从桌上拿起一面铜镜递过去。
王闰之往镜里一看,浑身一颤,双目圆睁,檀口大张,大惊,大喜,大傻,大呆,一双眼再合不上,一双手再放不下铜镜,左照,右照,左脸右脸都笑开了花。
另一边,汤城的表现和她差太多,内里却差不多,只是一个是为相貌,一个是为武功。秦朝知道他们的惊喜十天十夜都说不完,唤来苏晓晓招呼客人,自己脱身而去。
盗王慢了一步,被兴奋过度的汤城拉住,就像他那晚拉住秦朝大谈‘少林七十二绝技’,只是受害人换成了他自己。盗王不想陪也得陪,不想听也得听。
秦朝跟盗王是什么时候认识?
具体很难说,关键是慕容夫人。
盗王暗恋慕容夫人已久,常常暗中保护她。这也是为什么,慕容夫人能神奇地保留住处子之身。虽然盗王不是没机会盗得她的第一次,却十分不屑,全没了盗王之王的贼胆。
这么说便不难理解,盗王对秦朝有多感激!有多羡慕!有多嫉妒!
秦朝将慕容夫人支开,最感激他的是盗王。却也更羡慕!更嫉妒!
第二天,苏轼夫妇回家的路上,碰见几个熟悉的贵妇,一不注意,暴露了王闰之一夜之间年青二十余岁的消息,贵妇们抢着互相传播,苏府和养生堂很快便成了她们的后花园。
日日有聚会,夜夜有花香。
王闰之痛并快乐着,一月进宫几十次,与那些太后、太妃、皇后、贵妃们大聊美容、养颜、养生、强身之方。远扬镖局总镖头汤远的不死病被养生堂治好,却知道者寥寥。
知情者,多半都来头不小。
那些贵妇从苏晓晓口中得知秦朝喜欢收集书籍后,给秦朝送来不少珍贵书籍,其中有不少医书。秦朝投桃报李,抽出时间给她们讲课,内容主要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养生学。
对于那些书籍,只要能被他看上眼,就回送对方一颗补元丹;只要能让他读了还想读,就回送对方两颗补元丹;书越被他看好,回送便越多。
第十二章情书传万里宫里
秦朝希望是越多越好,却怕了那些贵妇。
汴梁是当世第一大城,城中多的是喜欢寻找刺激的贵妇。不少贵妇向他发出或明或暗的信号,欲和他共享鱼水之欢,全被他无情拒绝。越是这么做,越是得罪人。
坚持得越久,得罪人越多。
谁让他写了《寻秦记》!谁让他有胆写了赵雅!
有太多贵妇喜欢学赵雅,秦朝要这个得罪那个,要那个得罪这个。
性格、品德好的越喜欢他就越理解他,性格、品德不好的越喜欢他越恨他,如同马夫人康敏对乔峰的恨,一有机会陷害,绝不会手下留情,区别只在有多狠?有多毒?
秦朝对此心中有数,这种在局外人看来很莫名其妙的仇恨,早已不是第一次遇上,却还是没法把这种危险都消除在萌芽之中,还是离不开那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早就分析过,乔峰一落难,之所以那么多人想杀他,明里暗里跟他过不去,便是这种心理在作怪,只是大都不像马夫人康敏那么主动,也没有她那么聪明和恶毒。
只一个康敏都能有那么巨大的伤害力,秦朝哪还敢忽视那么多贵妇的力量。但也不可好向那些贵妇妥协,不断地逢场作戏。不是不喜欢鱼水之欢,不是不心动,只是不妥协。
这可说是性格使然,也可说是命运。
命运不由人做主!
秦朝多了个新徒弟王闰之,也可说是命运。虽然说秦朝绝不敢认可,可王闰之在这方面深受传统观念影响,早已根深蒂固,要改变太难,更别想在短时间内改变。
事实上改变这确实比在天上飞还难,秦朝推辞几番后,便不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心想:“自己心里绝不认她是徒弟就行,她怎么想是她的自由,怎么选择也是她的自由。”
想是可以这么想,真到了见面之时还是难免感觉很不自在。王闰之一点不顾年纪比他要大很多,口口声声叫他“师父!”恭敬有加。
与书中南海鳄神比,却也不算什么。他能叫段誉师父,王闰之不能叫秦朝师父?似乎没这道理。相比被强迫拜师,不情不愿地拜师,武功的传授似乎要实在许多许多!
从这也可以看出,要王闰之改口有多难。
秦朝却还是坚持要让她改口。却不可强迫。
怎么办?办法是向王闰之学习怎么写好毛笔字。
是不是徒弟身份,听不听师父的话,她都不好不教。但这一教,秦朝便可以喊她喊师母。一个还喊师父,一个喊师母,这像什么话?
师父与师母,不是夫妻吗!
苏轼还能不介意?
于是,王闰之只能改口称道友。虽然很难习惯,却不得不改。其实还可以称同志。但秦朝很不习惯。事实连互称道友都有不习惯,但相比同志之称,却要容易接受多了。
表面称道友,王闰之心里却还在称他师父。
这是王闰之的个人自由。外人无人能强迫。
虽然见面时难免还会有些不自在,秦朝却还是很欢迎王闰之多来串门。王闰之见他对宫里的事情兴趣特别浓厚,便常说给他听,其中有些秘密。就连宫里也少有人知。
王闰之能这么快知道,是由于她能在宫里四处走动,接触有不少是宫中那些大人物。加之她与那些人没太多利益冲突,是少有能与那些人说上知心话的人。
她与苏轼走遍天下,对宫外生活的了解罕有人及,就算没有养生堂之事,也很受宫内那些人欢迎。但若没这一身内功,她条件最好,所见所闻也难免存在有不少偏差。
即使多了这一身内功,还是有许多看了看不到。
即便看得比过去更清楚,事实往往还不够深入。
有些话王闰之犹豫又犹豫,没和秦朝说,有一天终于还是说了,“宫里的女人像少林寺和尚一样大多数都会武功,不一样是宫里大多数只修炼内功,似乎不太善于运用。”
秦朝道:“只说失去内功的养颜美容之效,便要使美女失去不少的灵气。更主要是,宫里那么多闲着无聊的女人,不找些事做不行。刀光剑影,整天喊打喊杀更不行。”
王闰之接着道:“或许是这样,所以一般都不怎么谈论武功,转弯抹角,小心翼翼,特别有那些老太监在旁边时!有些老太监表面连路都走不稳,却给人很危险的感觉。”
想了想,补充道:“偶尔感觉像是被一大群毒蛇给盯住,一认真看却没了。虽然每次都好像是幻觉、错觉,但一错再错,怎能还是错?”
秦朝听了后,有一种豁然开朗地感觉。早该想到,连巫行云都有生死符控制属下,何况这些控制欲最强的帝王!虽然不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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