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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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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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得他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如万马行军。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命令。

“我不要……”她别扭着。

“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看看你家小妹妹,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爱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爱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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