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前他和周维两人,一周见面两三次,哪次不是最后话说着说着就滚床上去的?有时在徐白默家,有时去周维家,反正看哪个地方方便就去哪边。这么多年下来,这两人在做这事上的身体契合度还是蛮高的,周维待徐白默挺温柔一般不怎么玩什么情 趣,总是一边做时一边考虑徐白默的情况,努力让两人都能得到满足。因此,那次周维因公差出国三周期间,徐白默才会一时忍不住趁天暗一人在办公室打手枪,究极原因可能还是因为早上在隔壁柳锦房间的电脑屏幕上瞧见了缩小至任务栏的小电影名称,唤起了心底深处许久没被满足的生理需求。
当然,惟一的那次在办公室里打手枪的经历被柳锦瞧见那是意外中的意外,而现在与柳锦如同普通情侣般的生活那更是那时的自己决计想象不到的事。
徐白默有日问起这事,说那时被柳锦你看见总以为自己是gay的事会立马被昭告于天下,却没想到你帮我一直隐藏至今,明明那时你我关系称不上融洽,甚至还有些隔阂,你能这么做还真是蛮出乎我意料的。
柳锦听了心想,你要我怎么说给人听?徐医生是个gay啊,他一边想他的“阿维”一边在深夜里的办公室沙发上打手枪啊……诸如此类?这么说有人会相信我才怪!
“那是,那晚上我可是被那样的你给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摔个粉碎……话说,你当时真的是在想那啥周维麽?你就这么喜欢和他做?”
徐白默眯眼似在回想:“阿维他……”
“喂喂喂!停!别阿维阿维的了,听得我浑身难受,”柳锦举手打断徐白默的话,他上上下下扫了徐白默好几眼,面带沮丧,“喂,你这洁癖到底能好不?若是再好不了,难道你还是得回头去找那啥周维帮你麽?妈妈的,就这点真他妈的不爽。”
“想着我那技术比起那啥周维肯定高得多多了,我是谁?这么多经验势必技术那是顶呱呱的……白默你那是有福不能享呦!要不还是配合我再试试系统脱敏法?”
系统脱敏法比起“洪水”疗法来说要温和得多,但也是一种靠条件发射来改变行为的治疗方法,自然而然地……被徐白默一口回绝了。
“我向来不喜行为主义的观点,再说我又不是试验品任你摆弄……讲到技术这事,你昨天在办公室搞的那个情感宣泄到底有没有用?你那个病例我以前也有碰见过,就我的经验来看,与其让她一直哭哭啼啼讲些生活怎么不如意的事,倒还不如引导她深入谈谈产生原因。想那时……”
徐白默还欲继续往下讲,柳锦嚎叫一声四肢八爪鱼般搭了上去,直接捂住嘴阻止他:“别在这种时候讲工作上的事啊!哦,天哪!那方法有没有用管我什么事啊,我们现在在讨论我们之间的事!白默你实在……太不会看场合了。”说着,低头继续前面的啃咬工作,偶尔一口咬重了害底下人抽搐了一下。
“有感觉麽?”柳锦得意地问,忽又想起忙补充道,“我可不是问你有没恶心感觉啊!”
其实喉咙口有些堵,被说成是不会看场合说话的徐白默还是努力将之压了下去:“嗯……还好。”
“还好?只是还好?怎么可能!”柳锦手掌包住徐白默那处上下套 弄,眉目间满是嘲弄的神态,“明明都被我弄得这么大了,还不承认我技术好?”
被你这么一说,我这两天在家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柳锦越想越气,索性一举豁出去:“今儿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嘴技!”说做就做,他俯身张嘴含住那部位,因不习惯的关系差点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咳咳,自出生起老子我就没想过日后会有一天要帮男人口 交,说到底也没想到会和男人一起做这事……还真不习惯!
柳锦还在努力适应,徐白默却终于到了爆发边缘,也是,被包裹在温热潮湿的环境没个正常的男人会长时间忍得住,即便这人技术实在是差到不行,几次牙齿的磕碰还真挺痛。
“柳锦……可以了。”
听了这话柳锦大喜,他嘴离开了得空说话,嘴里咕哝了几句手上捋撸的行为没停。徐白默摆手让他停止,话已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喘息挣扎,最后一个不慎全都喷射了出来,着实让正位于上方的柳锦确确实实……白了脸。
瞧见柳锦脸上那狼狈样,徐白默心中羞愧加上那东西影像的刺激再也压抑不住,翻身下床去了卫生间,下床时因过于匆忙还害腰扭了一下,慢了几拍有东西从指缝溢了出来,落地上了。
擦拭、洗澡,一切收拾工作都做完了,徐白默一手扶腰走回屋子,无疑迎接他的是……一个石塑的背影。
因为洗过澡的关系,面上、头发那白色粘稠事物早已清理无存,只是人情绪不怎么高,一人调着遥控器翻频道,看上去像是在生闷气。听见声响,柳锦扭头看了一眼徐白默,淡淡地问:“都好了?”
头发还未全干,因而没着汗衫怕弄湿,这样裸着上身的柳锦看上去意外地性 感,徐白默从远处望见不由得心跳慢了一拍,忘了回话只是站着。
柳锦招招手让徐白默过来,他便慢吞吞走去地坐下:“刚才……对不起。”
“啊?哦,那事啊,没关系我没放心上。”
怎么可能没放心上!哪个男人被颜 射过还会自己安慰说只是被人泼了像牛奶一般的东西啊!换做是我……呕!
一想到刚才床上那副画面,徐白默感觉肠胃又是一阵翻滚,柳锦替他抚背:“没事没事,放松,深呼吸……对,别紧张,别去想其他东西,放松就好了。”
见徐白默终于不再皱眉头样,柳锦手又去摸他腰:“这里拉伤了?痛麽?”
即使只是轻轻挤压,徐白默还是轻哼一声,柳锦叹了口气让其面朝下平躺沙发上,掀开衣襟查看扭伤情况:“还好,没有出现淤青估计没太大事。你注意点别再用力,一会儿我帮你贴张膏药,估计养个几天就能好。”
言毕,柳锦起身准备去药柜那儿翻翻,徐白默拉住他睡裤,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讲。柳锦听话地离近蹲了下来,被突然伸过来的手勾住脖子。
两人嘴唇研磨了一阵,分开时徐白默定定看着柳锦保证道:“我会努力克服的。”
“下次让我主动吧。”
第二十九章
即使在家再怎么闹,一进诊所两人依旧还是寻常同事模样。
徐白默一口一个“柳医生”,掷地有声,连柳锦全名也不肯叫。某人抗议过几次无果,恨得牙根痒痒,索性便也学着说“徐医生怎样怎样”,与往常全然不同的正经态度引四周人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化作了一番揣测。
众人中最不解的自然是和那两人一起去X市转了一圈的陈飞,再来是柳锦前女友小黄和其恋爱参谋长小李。
群众代表陈飞同志担负艰巨重任去探清事情背后的真相,因不敢对徐白默过于放肆,他只得先去柳锦那里串门,结果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为什么叫徐医生?大飞啊,你啥时也这么八卦了?我跟你讲,男人嘛,叫什么那还不都全是一样的东西?我喊他徐医生是尊敬他,只不过也不全是尊敬啦……总之和你那种尊敬是不一样。”
“诶?我那种尊敬怎么啦?”陈飞指指自己有些奇怪地问。
柳锦鄙夷地哼了一声:“我和白默那关系岂是和你那种能比的?”
这句话迅速传遍了整个楼面,徐白默耳中也听见了些,心中恼柳锦说话不慎重,下午某时进门时却见一大群人围着柳锦讨教如何与徐白默套近乎的本事。
正是上班时分,聚众闲聊实属偷懒溜号,徐白默板着脸正待说教,听见柳锦的声音又缩腿退了出去。
“所以说呢,徐医生他人真是挺好的,他表面看上去严肃,其实内心很爱照顾人,情愿自己吃点亏也会尽力将别人的事安排好……工作上嘛,他这人就是比较认真,啥事都喜欢争个清楚搞个明白。不过不是我说,要不是每天被徐医生这么盯着,老是懒懒散散一盘散沙,迟早心馨这块的招牌得毁我们手里。大飞,你说,在X市徐医生待你我怎样?”
徐白默默默站门板后,听里面讨论声差不多消停了才重新敲门:“柳医生在麽?”
“啊,在!白……徐医生你等等啊!”
门一开,里面的人一个个说着“徐医生辛苦了”鱼贯而出,徐白默记起柳锦昨晚的话,也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位年轻女孩子估计一时糊涂,也不知是不是被这笑容迷了眼总之大着胆子拿着手中的报告就跑上前找徐白默搭话了。
事关专业问题徐白默很耐心地帮女孩讲解,柳锦双手插口袋靠在门框边上看。
小李手肘撞撞身边的小黄:“依我说这两人关系真的不一般,你看,柳锦那眼神多温柔。呐,我还就真不懂了,柳锦那性子与徐白默那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的,怎就成好友了呢?”
小黄回头望,正巧见徐白默抬头瞟柳锦的一幕,这下心底一片清明。毕竟也算是与柳锦谈过一段时间恋爱的人,前男友的这种眼神、这两人这种说不出的气氛,明摆着关系远非寻常,至少肯定不只是同事这样淡漠的关系。
她又想起火车站那时柳锦对徐白默与对周维的态度,一联想电闪雷鸣间便什么都清楚了。小黄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徐白默这方表现得还不是最明显,虽然不像柳锦这边透出情意,却也温情味十足,不似平日对其他人表现出的那么疏离与客气。
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一般处于被抛弃地位的人总会带着些报复心理,发现前男友与他人奸情的小黄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揭发的念头。这男人那时这么决然地抛弃了我,竟然还对另一比他大了这么多岁的男人有了那心思,反过来不就说明在柳锦心里自己比不上徐白默麽?这个想法实在是让刚二十出头的小黄很是沮丧。
不过毕竟是对徐白默异常忠心的小黄,她思前顾后还是决定把这发现藏在心里不告之于众。不管怎么说,虽然这间心理诊所里的人大多都能认同性向先天论,但这并不代表每�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