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大胆而吃惊,她该会不会对其他男人也如此说的吧。
我还没来得及如何回答她这一问题,她又煽情对我说:“不过,我很想跟你上床。你害怕吗?”
“笑话,我怕什么?难道怕你吃了我不成?”
“那就是了。”
“不过,我们上床干什么?睡觉吗?睡觉我家里也有床,”
“哎呀,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该干什么就什么。”
“哦。”
“那走哩。”
“恩。”
于是,我们走了,一直走到旅馆那张大床上。
我看着她光洁的*嗅到她散发出成熟*的气息。那高耸的乳房,幽深的秘密花园,让我呆了;像樽木一样。王丽见我傻楞着,说:“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上来,看够了没有。” 我来不及再欣赏了,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然后那床板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和王丽的哎呀哎呀的声音。
事后,我满足的从她身上爬了下来。不一会儿,困意就袭来了,我把抽根烟的想法也扔了,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后来,我再次见到王丽是两年以后的冬天,她已是有个一岁儿子的母亲的人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48 回校
在家里吃饱喝饱后,春节一过,我又回到了学校。
江苏咋暖还寒,似乎还没从寒冬沉睡中醒过来。
校道里人稀稀疏疏,返校的人不多。几只小麻雀在校道的树木唧唧的叫着飞来飞去。
第二天下午人才开始多了起来。过了年的人大部分脸上还残留着兴奋。走在我前面的两个女生对春节的生活吱喳吱喳地讨论个不停。我看了她们,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她们明显胖了,没有上学期我无意中看到她们的那样苗条,大概是过年鸡肉猪腿吃多的缘故,所以我发觉这两位小姑娘走路时明显有母猪走路的迹象。
晚上,宿舍里的人都到齐了。因一个月被闲置而发霉的宿舍也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增色了不少。
谢松因为他每天都在家里都吃鸡腿,所以胖上加胖,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在宿舍里,众人谈到了压岁钱。陈迪杰说:“长大就是有一点不好,压岁钱也比以前少了,真怀念小时候,压岁钱一裤兜一裤兜地装,现在,毛都不多几条了。”
谢松说:“你还好意思说压岁钱啊?都是个有女朋友的人了,我看过不了多久你还要给我们发压岁钱才对。”
苏勇插嘴道:“就是,都是个有女朋友的人了快点给我们压岁钱,一块钱也可以,我对你说‘恭喜发财’”。
陈迪杰急了,说:“有女朋友怎了?我跟李霞关键性的一步还没迈出呢,我顶多是亲亲她的脸蛋,牵牵她的手,连她的胸我也没摸过。”
赵铭新说:“谁信呢?一看你色迷迷的目光就知道不能相信了。”
“我骗你们是龟孙子。” 陈迪杰真急了起来。
其实,陈迪杰的话是可以暂时相信的。他认识李霞初阶段本意是牵牵她的手抱抱她亲亲她的脸蛋,这样都觉得美好满足了,为此他还曾向我们美滋滋表示过:他就想亲亲她的脸蛋把这三年亲过去。可是现在,他显然已经不满足这个局限,他想要向更深层次发展。男人是会随时间变迁而变迁的,这一点,女人评价得不错。
“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行吗?要不你今晚把李霞约出来把该做的都做了,这‘功课’迟早还是要做的,择日不如撞日。” 苏勇在一旁嘿嘿的笑着说。
“这,这,不好吧,她可能还没有心里准备。” 陈迪杰蠕动着嘴说。
“切,说不定她早就有心里准备,已经开着门,就等着你身体伸进来。” 苏勇继续鼓动。
“大家别拿他逗了,我看陈迪杰现在还没完全做好心里准备,况且操作起来也不是说的那样容易。”我在一旁打圆场。
“还是陈乐理解我。”陈迪杰这样说。
“那当然了,你带烟过来了没有?”我觉得应该问些实质性的东西好。
“带了,就五包,‘红南京’。”
“那你给我一包。”
“哦 。”
陈迪杰果真给了我一包。我心里挺高兴的。
我抽着烟,然后问谢松:“你过年拿了多少红包了?”
“一千块。”
“那你得请客吃饭。”
谢松愕然地问:“为什么啊?”
我说这还有为什么吗,因为你拿的比我多呀,我只拿到了五百块钱,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听到请客吃饭相当兴奋;马上附和着:";说得对。";
谢松嘟嘟嚷嚷;有点不情愿;可是迫于群众的舆论压力;只得就范答应。一个星期后;我们在谢松的引领下";前赴后继";走进饭馆;开始进行掠食行动。
酒包饭足后;又花费了谢松120块钱。为此;谢松又嘀咕起来:那些饭钱可够我一个星期的上网费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49 张宁忧郁了
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因为我对新学期满怀憧憬兴奋得过了头。我来学校之前,我就已经暗下决心了,新年新学期我要用彻底的新面貌来面对,要坚决改变自己之前的劣迹和不良的精神面貌。为了鼓舞自己坚定信心 ,临来学校那晚我吃了三个鸡腿,当作是慰劳自己。
不远处床铺上的张宁发出窃窃的响声,并且不时候的翻来覆去。我估计是他正在做着春梦,手脚正在配合梦戏里面的。我猫一样地竖起耳朵来想听听他会说出怎样的呓语。可是,声音突然停止了。不对劲。
于是,我关切地问他:“喂,你睡着了没有?*(烧)了吗?”
“还没睡,睡不着,想家了。”
“晕得了,才离家几天呀?又想家了,说出来你都不怕别人笑话的。”我认为他一定是想念他家乡那个高中情人的缘故。
“唉,不知道呀,反正就是那样。觉得有点闷。”
“要不出去楼道了看看夜景透透气。”我提议道。
“好呀。”
“那你起来。多穿件衣服,外面凉。”
我们披了件大衣,拿了火机、香烟,出了宿舍。
外面茫茫的夜色,校园一片静寂,市区中心那边灯火通明。我们倚在栏杆上各人手上夹着香烟看着远处,我们被浓浓的夜色包围着。风微微地吹着,校道里的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无聊的一个学期又准备要开始了。”张宁突然感慨道。
“怎么听起来这么忧伤了?”我问道。
“成长是忧伤的。”
“你无病呻吟。”
“以后你会慢慢体会到的。”张宁以着一副过路人似的口吻对我这样说,让我有些吃惊。
“你回家有没有跟你老情人见面呀?”我问。
“有呀,不过她只是放了五天假又回学校备战高考了。我只见过她三次面。”
“跟她在一起开心吗?”
“还好。”
“有没有亲密接触过攻陷她城池了?”
“本来是有机会的,可错失了。年初三我们在外面过夜,我们忘情的拥抱亲吻,可就在关键时刻,她把我推开了,对我说最后一道防线要等到她考上大学才能突破。于是她就坐在床的一旁看着我,而且还整夜把灯开着,怕我控制不住有越轨行为似的。“
我听里,心里想笑。
我说:“她会不会是骗着你,其实心里可能压根儿不想和你做那事儿,只不过因为生活苦闷才与你纠缠。”
张宁望着远方,淡淡的答道:“就算她骗我,我也去相信,等待采摘盛夏的果实。”
我无语。对他的执著顿时肃然起敬,脑海里呈现这样的一副画面:张宁在飘摇的风雨里与艳阳高照的烈日中等待那个女孩子,等待采摘盛夏果实,在无情的岁月里,他被风化成一块“望妇石”。
张宁说,哎呀不要总是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有没有发生艳遇啊?”
我本想不说什么*韵事的,但见他也对我说心理话了,要是我不对他说就显得不够哥们儿了。
“有呀。年初五晚上与一女的发生了。”
“那女的是*啊?你召上了?”张宁居然这样问道。
“操,看你说的,我会那样堕落吗?就算我憋死也不会去召。”
“那可说不定,像你这样的人。”
“切。那女孩子是我初中同学。”
“噢,原来是老相好。”张宁嘿嘿地笑着。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点啊?龌龊。”
“你不也一样,你可别装正人君子了。”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样你也看出来啊?我佩服你的想象力。你跟她爽吗?”
“废话,干到了那事能不爽吗?我又不是有生理功能障碍。”
“你小子当时定是饥渴如狼,疯狂得要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望我我望你,能不干柴遇烈火吗?”
“郁闷。我跟那女的怎么那时候就不干柴遇烈火呢?”
“可能你那女的是石女,她不想让你知道她的毛病。”
“你就会瞎说。”
“你除了瞎说,还会什么。” 张宁不爽我这样的推证。
“要不就是你吸引力不强,没法跟我比。”
“好了,你就不要臭美了。”
说实话,我并不很臭美,尤其在男的面前。张宁的确没长得我好看,我想,大概是因为他脸上的几颗青春痘使然。
聊着聊着,我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我说累了,回去睡觉吧。
“你先回去睡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冷静一下。”张宁带着有点忧郁的语气对我说道。
“那好,我先回去睡了,你也不要在这里鬼魂野鬼似的呆那么久。”我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说道,然后走开,刚走出几步突然传来一个可怕的念头,担心张宁怕想不开,在趁我回了宿舍然后爬出栏杆纵身一跃做“自由落体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