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那些事儿- 第42部分

　　“那你带我看看吧！”我说。　。　想看书来

第十四节　那些颓废的日子（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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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整幢居民楼的最顶上三层都是马红斌租下来的，加在一少说也有近千平方，这对于一个做网络的公司来说还算是大的。我知道，一些所谓的网络公司其实就是那么两三个人，几台电脑。

　　一进去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里面清一色全是美女，美女们穿着性感，低胸*，如果不是每个美女面前各有一台电脑，我还以为我是进入到了一个*场所。

　　美女们见马红斌，立即起身招呼致意，“马总好！”

　　马红斌笑容满面的问，“人多吗？”

　　“还好，挺热的。”

　　我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但我从这些美女看我的眼光中感觉出这些美女并不像是正常在工作，她们看我的目光总是带着一些*和勾引的意味，她们频频的对我暗送秋波。

　　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即使是上夜班需要这样吗？该不会是做*行业吧？可是没有见到一个男人来呀？我心里立即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刚出来，马红斌很高兴的说，“子墨，这只是公司的三分之一，上面还有两层，还有四五十个美女在为我工作着呢！要不要上去看看。”

　　“不必了。”我说。我害怕又会是一些毫无掩饰的勾引的眼神，还有那些频送的胡乱秋波。

　　我们又回到马红斌的那个办公室。马的助理已经给我冲了杯咖啡，可我根本没有心情喝。我突然只想快些离开，我感觉这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尽管马红斌很热情的招待我。

　　我说：“红斌，我先回去了。”

　　马红斌奇怪了，“我们的事还没谈呢，怎么你还另有急事吗？”

　　“不是，”我说，“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来这里工作。”

　　马红斌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把你安排你和那些美女一起工作？那还不美死你！你来，当然和她们的工作不一样，谁让你是男的呢！”马红斌又笑了起来，笑得我有些莫名奇妙，不知所以。

　　我只好沉默，沉默了片刻。我突然问：“你能告诉我，你的网络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马红斌又笑了起来，我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什么值得他发笑，难道我问的问题很傻，很弱智吗？

　　“告诉你也没关系，谁让你是我的好朋友呢！其实我就是在做一个交友聊天的网站。”

　　“*吗？”我脱口而出。

　　马红斌明显被我这句问话震住了，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在02年，“*”二字并不像现在这样人尽皆知，那还可以算是一个比较新鲜的词汇。

　　“也不全是吧！”马红斌这句话，至少让我听出来了，其实就是。只是他没有下面承认。

　　我愤怒了，“马红斌，你就是利用这些无辜的女孩为你挣钱的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违法犯罪！”

　　马红斌被我的愤怒弄得莫名奇妙，辩解说，“她们不光是为我挣钱，她们自己也挣钱。我又没有强迫她们，都是她们自己乐意干的，我怎么就犯罪了？”

　　这　时陈小姐突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她的脸色都白了，“马总，怎么了？出事了吗？”

　　马红斌冲陈小姐挥了挥手，“没事，我这老朋友有些激动而已。没事了，你出去吧！”

　　陈小姐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马红斌火了，“你先出去，没听见吗？”

　　陈小姐悻悻的走出办公室，顺手带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整个办公室被一种紧张的气氛笼罩，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作为好友，作为老同学，我本来是应该劝劝马红斌的，但他肯定不会听我的，现在他日进斗金，他是公司的总，怎么可能听得进我的劝告。

　　还是我先开的口，我问“你本来打算让我来兼职做什么，也做*吗？”

　　“男的做这个可能没什么市场，我想开发一个更深层次的业务。”

　　“什么？”我问。

　　“反正你也没什么兴趣，就不说了。”马红斌意识到我的咄咄逼人的语气，他就不再提了。

　　我说：“我不管你做什么，但是我清楚的告诉你，那些不干净的事我不会做，不干净的钱，我也不会去挣！”

　　说完我就起身去开门，我又转过身来，恶狠狠指着马红斌说：“我不会当你这样的走卒，也请你高抬贵手，千万别拉我们班的任何一个人人下水。你爱找谁我管不了，但是如果你拉班里的任何一个女孩子下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我就砰的一声拉门冲出去了。

第十四节　那些颓废的日子（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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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到城市的街头，街头还一片繁华，车水马龙，人潮涌动，灯光闪烁。

　　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本来是兴致勃勃带着热情和希望来的，现在却满腔的愤怒，觉得恶心透了。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生活得这么没有尊严？难道挣钱真的如此重要，重要到可以毫无廉耻，可以不要一切吗？

　　我想我再也不会见马红斌了，有他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同学，那简直是一种耻辱。

　　我想起我来之前，我还特地见了唐小丽一面，还特地告诉她我要找到一个好的兼职，这是多大的讽刺呀！如果唐小丽知道是这样的一个公司，是去做这样一类的工作，她会怎么看我呀？

　　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我那个住处的。地下室很暗，但我还是没有开灯，我静静躺在坚硬的小床上，我没有再哭泣，更没有流泪，我为我的勇气高兴。毕竟我开始变得坚强，那条被城市诱惑软化了脊骨终于又开始变得坚硬起来。

　　我躺在床上，我想起那一个个穿着暴露，低胸*的美女们，她们的肯定比我还小，不少一看就还是学生模样，我不知道她们是哪个学校的，但是我真是觉得惋惜。

　　我能怎么样呢？只要马红斌不拉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同学下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马红斌本来是想帮我，想给我提供一个挣钱的道，可为何要是这样的道呢？我宁愿去扛电脑，我也不想做这个。

　　他说过男的做*没有市场，那肯定就不是*了，那他要开展的更深层次的业务是什么？是直接提供性服务吗？

　　一想到提供性服务，我就觉得害怕，他该不会是想让我做面首，把我介绍给别的女人吧？

　　想到这些，我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恐惧，但我还是为我的勇气而高兴。我不能再做一条虫了，我要做一个人，一个脊骨硬朗的人！

　　我不期望每个人都看得起我，但至少我自己要看得起我自己，那样我才能时刻感觉到我是一个人，而不是这个城市的一条虫。　。。

第十四节　那些颓废的日子（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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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准备把马红斌给过我的两千块钱还回给他，或许两句块钱对于现在的马红斌真的不算什么，又或许当时他真的就当成是施舍给一个乞丐一样施舍给我的。

　　但我还不是乞丐，我也不想沦为乞丐，既然我不会去他的公司兼职，我就没有任何理由拿他的钱。

　　这钱本来我是打算交学费的，欠着学校的钱，总是感觉欠着别人什么，心里一直不是那么踏实。我自己存下几千块，本来加上这两千块就可以把学费先交上了，但是，唉，看来还得再欠上一段时间了。

　　电话是我给马红斌主动打过去的，让他来拿，他现在肯定是不会为了两千块钱来拿的，钱是他自己给的，他哪丢得起这样的脸呀？我要亲手交还给他，以表明我与他从此划清界线的决心。

　　“喂，子墨吗？你终于想通了！”电话的那一端是兴奋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他的兴奋，我说：“你有空吗？我还想见你一面。”

　　“有，有，我还正想着你呢，正想要不要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就打来了，你快过来吧，我随时等着你。”

　　我真的弄不明白，为何马红斌对我如此感兴趣。其实要找帅哥美男多的是，有钱什么人找不到，干嘛总惦记着我呀？如果做点正当的事，这样惦记着我，那该是多好呀！

　　上完下午的课，我就直接坐地铁，然后还转了一趟公交来到先前来过的那幢居民楼。从外表上看，这真的就是居民楼，如果不上去，你哪会想到上面还有一个日进斗金的非法公司，还有那么多美艳性感的少女。

　　肯定是马红斌交待过，不然那些看门的肯定怎么没有拦我？我直接上去，马红斌正坐在电脑前，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从他满脸的高兴表情，我猜想应该是在算账，应该大大的盈利。

　　马红斌一见我，他立即站了起来，习惯性的张开双手来拥抱我，“子墨，你终于来了，我等你老半天了。”

　　我躲开了他的拥抱，直接把两千块钱往他桌子上一甩，“你给我的，还给你！”

　　“什么意思？”马红斌奇怪的问。

　　“还不明白吗？”我略带讽刺的反问。

　　“不明白。钱是我帮助你，给你的，是不用你还的。”

　　“马红斌，”激动的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知道，你干这个会害了多少无辜女孩吗？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还有一点同情心的话，作为你曾经的同学，我奉劝你趁早收手吧，不然你会付出代价，你会后悔的。”

　　马红斌几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话，他被激怒了，激动的叫道：“杜子墨，我当你是朋友，曾经为我说过话的朋友，我才想方设法的想帮你，不是要你来教训我的。你以为就你有同情心，就你有良知吗？你以为我不做这个，就没有人做吗？上面这些漂亮女孩，即使她们不来这里做，她们也可以去其它地方做，做鸡，做二奶，做坐台。你以为是我在做坏事吗？我是在帮她们，在这里她们只需要脱*服，做做动作就挣钱，如果去别的场所还不知道要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