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话,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咕噜!咕咕…”一连串饥饿的肚子叫打破了沉默。
“算了,算了,先别废话了!有没有吃的先让我填饱肚子,饿死我了!”我挥挥手打断正要开口的桃花眼男人,下了床往外走。
“林嫂,给她准备一份早餐!”脸上还残留着手指印的男人对着门外吩咐道。
“三份,哎,要三份,一份哪够吃啊!”我连忙大声喊道,硬生生挤开了门口站着的两人,朝我的早餐奔去,还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说给我一份早餐的男人,“小气鬼,多要两份要死啊!”
一楼餐厅,我无视旁边或站或坐均一脸诡异地看着我的几人,狼吐虎咽风卷残云地咽下了最后一口牛奶。终于吃饱了,太特么幸福了!
拍拍肚皮,我一脸惬意地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说吧,我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吃得实在是太多了,我回味无穷地打了个饱嗝,无视周围嫌弃的眼光。
在沈时绪和钟彦的相互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参加生日宴会,掉河里,失忆等等,感情过去我还是个悲剧呢?瞧他们一脸疑惑还有很多事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看估计都没什么好事。
“行了,打住!现在这样我挺满意的,过去的都是天意,我也不想知道。”
不待钟彦继续补充,我就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晚晚…。”钟彦还要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样难道我们就不是闺蜜了吗?”我冲着她眨眨眼。
“是啊,对啊,无论怎样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姐妹。”钟彦顿时一脸灿烂的笑容。
“你这样的人格…。”穷南一脸担忧的喋喋不休劝我积极接受治疗,直面过去,找到病症,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
“嘁!”我十分不屑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不会配合你说的什么破治疗的!我现在好得很,既然咱们也不熟,那就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断桥!是处我也不要你了,啰里啰嗦废话这么多!”
“彦彦啊?彦彦是吧?你看我也没什么朋友,作为闺蜜,你是不是有义务带我出去逛逛,勾搭勾搭帅哥呢?!”伸了个懒腰,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出去好好逛逛,熟悉下新生活新人生!
“好啊好啊!”钟彦一听帅哥二字,两眼放光,甩开娃娃脸池洛天的手,拉着我就往外跑。
“不行!”
“站住!”
两声同样霸道专制的声音!一个带着醋意满满的怒气,一个沁凉不含感情!
没走两步钟彦就被池洛天扯回怀里,也不知道池洛天对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钟彦脸上的神色从不满慢慢转为安静了。
沈时绪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用力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回了沙发,劲大得像钳子手都被勒红了。
“呃,晚晚,咱们今天先不去逛啦,你先休息两天把身体养好。”钟彦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这个不靠谱的二货,这么快就倒戈了,反过来劝我。
“放手!你谁啊!我去哪关你屁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费力的挣开沈时绪的手,翻个白眼不高兴的嚷道!
“你的未婚夫,未来的丈夫,现在的主人!”沈时绪松开手,一向如沐晨曦的笑容没有了,脸黑沉黑沉的犹如锅底,用一种看蝼蚁的眼光看着我!
“啊!”同时响起几声质疑的惊呼声。
“我看你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吧?白日做梦,这是病得治!”什么眼神,我忍不住嘲笑他,不等他开口继续道,“喏,他不是医生吗,虽然你看样子是病入膏肓了,可没准他不小心治好了呢!”
指了指旁边坐着一直看戏的穷南,我摇摇头一脸同情地看着沈时绪。
“噗嗤!”刚刚走进来的齐良和钟彦同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只有池洛天咬紧牙关,肩膀耸动憋住了。
“对啊,我医术很好,你不要不好意思,有病咱就治!”穷南立马骄傲的站了起来,笑嘻嘻地努力刷存在感,被人认可的感觉真爽啊!
“嗯?”沈时绪看都没看穷南一眼,就那么鼻子冷哼了一声,穷南就偃旗息鼓的坐了回去。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怕他个鸡毛啊!
第二十章 卖身契
“哼什么哼!”无视沈时绪越来越难看的脸和其他人一脸的崇拜神色,撩了撩鬓角的碎发,我张狂一笑,靠着沙发翘起了二郎腿。
“呵!口说无凭,齐良去书房,把我第二个暗格里面的盒子取出来!”沈时绪面色恢复自然,眉头挑了挑,嘴角含笑的看了眼齐良。
齐良小心肝一颤,完了又被少爷揪住小辫子了,一脸如丧考妣的去取东西。
“那个…林嫂是吧?给我们上点喝的水果什么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客人来了不该摆上好吃的吗?”我十分自然的吩咐林嫂,眼睛却挑衅地瞥了沈时绪一眼。
沈时绪没理我的这些小把戏冲请示他的林嫂点点头,转头跟池洛天商谈着什么。
钟彦这小妮子一脸狗腿的跑了过来坐在我身边,不死心地看着我:“晚晚,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啊,那你是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以前了吗?”
“不记得。”我一句话破灭了她残存的希望,冲着穷南招招手,“穷南是吧?不是说好当我的男宠吗?怎么这么没骨气,怕其他人干嘛!”
穷南心里打着小九九,低眉顺眼的坐到我身边,任我为所欲为的对他上下其手。钟彦被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一脸见鬼的看着穷南那故作娇羞的样子。
沈时绪在一旁心不在焉的跟池洛天谈论C城珠宝行业五月份国际展览的事,一边却支着耳朵听着那边三个人的动静,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双在穷南脸上不断捏来捏去的手,心里略过一丝莫名的不悦,忍不住一脚把穷南踹出去。
池洛天看着沈时绪这样子,心里暗暗好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沈时绪这个样子说给底下的兄弟们听。
还好齐良这时候抱着一个古朴的雕花盒子走了下来,穷南暗暗松了口气,隔了几米他都感觉到沈时绪身上越来越浓的杀气了,看来他得尽快找个地方避避风头,不然哪天被肢解了都不知道!
沈时绪接过盒子,用手上的戒指打开盒子的开关,取出两张很陈旧的笺纸。
沈时绪取出那两张纸递给就近的池洛天看,我看到池洛天越来越惊讶的表情,心里越过不好的阴影,一把推开穷南跳过去,夺了过来。
第一张纸是一张约定书,内容大致是我和沈时绪自幼订了娃娃亲,将来将结为夫妻的约定书,上面附有各自的生辰八字,下面是一大堆人名,手印和盖章。签署人是“许岩武”。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我撇撇嘴继续看。
第二张更让人无语了。是一张卖身契,确切的说是一张卖女儿的契约书。里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将其女儿卖给沈家之子沈时绪为奴为婢任凭发落,从此再无瓜葛。署名是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容婳”。上面还有盖章和手印,其中一个似乎小小的手印很奇怪。
“不用奇怪,那是你小时候的手印,血手印。”许是看到我看着手印疑惑的样子,沈时绪淡淡地解释道。
次噢!我真是X了狗了!这特么是什么破事?娃娃亲就算了,还他娘的卖身契,卖女儿!还让小孩按血手印,还有木有王法,有木有人权啊!
“啊!给我看看,我看看!”钟彦跃跃欲试的抢过去,旁边的穷南和齐良也一脸好奇的凑过去。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老娘会信?说不定是你造假或者强迫的呢!”我皱了皱眉头,心里一片冰凉,捏起一颗林嫂端进来的水晶葡萄扔进嘴里,“再说你说的那些跟老娘有半毛钱关系吗?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倒霉蛋!”
“天哪!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吧?”钟彦脸色恍惚,一脸的不可置信,还要继续说话,被池洛天一脸沉重的用眼神制止了。
“我可以陪你去做指纹和血液鉴定,你还可以去找那些证人求证,这些可是你的亲身父母亲自签的。”沈时绪收回两张纸,折好放进盒子里,看着我讥讽道,“你以为你不记得以前就跟过去真的没有关系吗?不管你怎么换身份分裂几个人格,可是你这个身份,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可是彻彻底底属于许晚乐的!”
我定定的看着他手里的盒子,想着有没有抢过来毁尸灭迹的可能性,沈时绪端起一杯红酒,饮了一口,一脸享受地说:“想毁尸灭迹?别做梦了,你以为我手中只有一份?虽然婚事约定是只有两份,不过你母亲可是都一块交给我了,至于卖身契她可是签了好几份呢!”
这他妈的都是一对什么破父母,一个定娃娃亲,一个卖女儿,还生怕卖不掉的贱卖,不取一分一毫!
似乎没看到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沈时绪继续火上浇油道:“我可是该好好感谢你有一个好母亲,自己眼巴巴地白白的给我送了个奴隶,所以,你…。”
“就是我的奴隶!”
心渐渐沉入谷底,越来越冷像被掏空了放进冰天雪地里一般,我不禁为那个沉睡的许晚乐感到极度悲哀,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可是脑子里不时的冒出那个干涸的血手印。
“你说容婳是我,许晚乐的母亲?是她亲自把我卖给你的?是…这…样…吗?”抱着最后一点幻想,我一字一顿的问道。
“是!”沈时绪斩钉截铁的十分冷酷的声音。
“轰!”希望破灭,心里突然一阵抽痛,好像有个人躲在我身体里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在无声的哭泣,太特么复杂了,老娘想静静了!
然后我脸色一变,该死,那个小屁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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