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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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教小娘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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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柳伯父是不可能悔婚的,他那人你是不知道,最顾礼教了,三纲五常且不说,悔婚这种事打死他也不会做的,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关父毫不客气地戳破了儿子的美丽幻想。
“爹,你这不是耍我吗?”若谦不满地对关父出言不逊。
“嗯,爹,那怪老头教出来的女儿岂不是小古板一个,我要娶来干嘛?”他几乎是哀嚎出来了,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
“谦儿,注意你的态度,怎么说你柳伯父也是你的长辈,怎么能叫怪老头?好了,这事你就不要再多说了,过些时候,挑个黄道吉日,我找个媒婆上柳家提亲,你就等着当新郎吧。”关父见儿子还是不肯点头,有些恼了,口气当下硬了不少。
“爹,这事再说吧,我和祥和布行的老板约好了见面,我先走了。”若谦换了个话题,准备走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裳,转身离去。
“儿子,我劝你最好不要逃婚。” 不愧是当父亲的,关父一语道破关若谦的想法,拉住了儿子离去的脚步。
“哦?为什么?”他回过身,又把自己摔进了椅子里,挑眉看向父亲。心中暗忖,如果父亲向对手出卖自己,自己在商场上还有几分生机?
“谦儿,你是可以一走了之,不要关家的家业,不要爹娘,可是你要人家姑娘怎么办?”关父拿起书桌上早已冷了的茶,喝了一口。这臭小子,口都说干了还不肯妥协。他又饮了一口,准备长期抗战。
“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那个女人嫁人了,我自然就会回来了。”若谦也不否认,只是辩解。
“你想得太简单了。你柳伯父是不会让女儿另觅婆家的。你走个几年,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让她在家当一辈子的老姑婆吗?”关父为了劝服儿子,不惜极力夸大事实。其实柳老爹再怎么顽固,也不至于真误了自己女儿的终身,而且他对富商之列一向没啥好感,还未必乐意把女儿嫁入关家呢。关父顿了顿,又再接再厉:“再说,人你娶回来,如果实在不喜欢,可以再迎娶几个你喜欢的小妾进门。男儿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我们关家又不是养不起。”
“对啊,谦儿,你爹说得没错。”书房的门开了,若谦看到母亲走了进来,一向反对男人三妻四妾的母亲居然说出了这种话,他觉得自己是真的逃不开了。
关父之所以如此积极与柳家的亲事,是自有其用意的。一是儿子年纪不小了,心性却是不定,一直没有成亲的念头。老夫妇两个再开明也不免急于要看儿子娶妻生子,好抱孙子。
早在想起与柳家的婚约之初,他就已派人去探查过了,知道依依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华绝代,且性情温柔,又知书达礼,实在再好没有了。二是想趁机与柳老爹重修旧好。前些年忙于生意,尚无暇于此事。现在生意上的事渐渐不管了,人一闲下来,竟生出了许多的怅惆、失落,对往昔的故人就多了一份感怀,难免有些遗憾这些年的杳无音信,就想找个机会重修旧好。儿女亲事当然就是最好的理由了。成了亲家岂有不往来之理?关父可是很有把握,只要自家上门提亲,柳老爹那倔性子就不会悔婚。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说服儿子接受这门亲事。和关父同一战线的关母自然是鼎力相助了。
关若谦实在无奈极了。父亲并不能说服他,但娘的哭功就不是凡夫俗子能抵挡的了。他只能死心蹋地地接受事实。说到关母的哭功,那真是无人能及,平时开朗、大度的关母却偏偏有说哭就哭的本事,而且一哭就如黄河决堤一般挡都挡不住,不达目的不罢休。关家两个大男人,就让她这一招吃得死死的。那丢脸的事,若谦想都不想再想。
若谦从往事中回过神来,视线牢牢地锁在依依脸上,突然觉得被娘的哭功折服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微笑了,忽尔站了起来,朝还在神游的依依走去。
他站在她的背后,二话不说,右手穿过了她垂落耳际的乌丝,探向了她的喉间。出其不意的动作骇着了依依,引来了她的挣扎,溅起了一阵水花,洒落在桌子另一侧的菜肴中,她发出细细的惊呼声。
“嘘,是我,娘子,你还要洗多久啊?”他俯在她的耳边低语,带着浓浓的笑意。他的唇挨着她的秀发,感觉它的细柔丝滑,鼻端飘荡着淡淡的清香。直起了身,他的左臂环上了她的纤腰,制住了她的挣扎,右手则解开了衣襟上繁复的梅花扣,露出了一节细白的颈项。
他的动作让她停止了挣扎,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梅花扣松开的瞬间,她紧张得僵直了背脊,脑中闪过了娘关于洞房的教导。
“娘子,还疼吗?”他的手并没有往下解开其它的扣子,而是移到了她的后颈,轻轻地揉捏起来。这是他早就想做的,却一不小心就被他的小娘子迷得团团转而忘却了。
依依只觉得脸在瞬间烧红了起来,为自己的会错意。她慌忙地摇了摇头,双手从水中抽了出来,湿淋淋地往脸上捂。心底却情不自禁地为他的体贴而开心。
若谦挑了挑浓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并不急于明白,右手依然轻揉着,舒解着她的酸疼,直到感觉到了她的放松,才停手。他把她旋了个身,双手环抱着她娇柔的身躯,让她贴靠在他宽厚的怀中。很快他的双手就不安份起来了,上上下下地摸索着,隔着厚重的霞帔,他感受到了手下是如何一副姣好的身段。这个认识让他不想再浪费大好春宵。但在那之前,他还有事要做。比如弄明白,他的娘子为什么不肯把湿淋淋的手从她的小脸上移开,还任他为所欲为。
他放开了她,左手抓下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右手勾着她圆润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少了保护层,依依的视线闪躲着他,惟恐他看穿了她令人羞赧的心思。事实上,她多虑了,因为她不明白自己的魅力。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羞红,粉粉的、淡淡的红透出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犹如带着晨露的玫瑰般散发着惑人的光彩。若谦不能不承认这张脸有倾国倾城的魅力。一滴水滑了下来,顺着优美的颈线悄然无声地没入她的衣襟中,让他欣羡不已,恨不得自己的手就是那滴水,此时就能熨贴着她的肌肤。这个想法让他勾起了邪恶而炙热的笑。他已经顾不上去想其它的了。
他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犹不知所措的她带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拉起了自己的衣袖,轻轻地抹去了她脸上残余的水渍,他的温柔还没来得及让她感动,偏又使坏地低头俯近她的耳际,轻轻地吹气,温存暧昧的低语酥麻了她的鼓膜:“娘子,我们的交杯酒还没喝呢。”说罢,他还邪气地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
“啊!”依依的身子微微地颤动,轻呼出声,没来得及的感动被羞怯淹没了,颊上的红晕渲染开来,愈发娇艳了。
若谦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匹饿极了的狼,极度想扑食眼前的美食,这般迫不及待的心情是不曾有的。他执起酒壶,在两个酒杯里注满了香醇的女儿红,直到此时,他才放开了依依的手,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她。
依依游移不定的视线终于有了着落点,对上了面前的酒杯和执杯的手,古朴的酒杯和修长结实的手指的组合,像一幅画。她怀着郑重而严肃的心情用双手接过了酒杯,小心翼翼地,仿佛接过手的是一生的幸福。把酒杯稍稍靠近鼻端,一股略带呛辣的酒香冲击了她的嗅觉。
然后,他的臂和她的臂缠绕在一起,他们端着属于自己的那杯酒,放到了唇边。四目相对,视线纠缠,他笑,酒杯微倾,他一饮而尽,她脸红,酒杯微倾,浅尝辄止。时空停止了,只剩下彼此,温柔,热烈,羞怯,激情,目光流转间,他们交换着心情。黑夜里,酒精的魔咒开始运行。
他率先收回了手,放下空了的酒杯,却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她失神的看着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曾印上的杯沿,多么暧昧而又亲昵的动作,他却做得自然得仿佛是天经地义的。
若谦的唇在依依失神的瞬间捕获了她的一抹嫣红。他的舌几乎是长驱直入强迫她放开了红唇,红唇微启的同时,她感觉到了一股温流从他的唇间渡给了她,在落入喉中是却化为了呛辣,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于是本能的抗拒,酒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但很快被他截住了,他们亲密地分享了他们的交杯酒。
他的唇舍不得离开这芬芳的花园一刻,他辗转着,舌舔过了樱唇的每一寸,品尝着混合着酒香的甜蜜。许久以后,他才稍稍放开了,让彼此有一个喘息的空间。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她的眼神迷离,双颊比刚才任何一个时候都红润,红得妖艳了。她醉了,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给他时间反应,她的唇主动地偎近了他的脸,在她吐气如兰间,他听到了一句低喃:“我不会喝酒,娘交代过只能喝一口,可你……”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她。若谦发现一个人居然可以前后判若两人,他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羞怯和矜持,她变得冶艳,风情万种,而且大胆。她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把持不住自己。
“娘子,我们该安歇了。”他听到了自己喑哑的嗓音,充满了激情,他的身体是如此亢奋,他相信这个完全不同的新娘会带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他打横抱起了她,向喜床走去。
芙蓉帐落下,遮住了无限的春光。
夜深了,一切都沉静了,只有温柔的风在低吟,月光抚摸着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曾红袖添香和鲜网上发过,搬旧文,光速完结。
、相处
天亮了。太阳明晃晃地照进了房间。
关若谦已经醒来许久了,但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立马起床,而是赖在床上,侧着身子,撑起头,细细欣赏娇妻甜美诱人的睡相。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褪去了昨夜的娇媚,还回了原来的素雅,恬静。
“真是累坏你了。”他怜爱地低喃,大手不舍地轻抚她还带着疲倦的容颜,但并无太多的歉意,更多的是男人的满足和得意。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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