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毓婷事件让他对史艳秋灰心,不是他多疑,而是事实就摆在那里。在明知道他有不孕症的情况下,没有女人 还会去吃紧急避孕药。
他被史艳秋骗了。
她嘴里说爱他,背地里却不知道跟谁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未妶说过,史艳秋到家里来跟未妶摊牌,说自己怀上他的孩子这件事。
她难道是真怀孕?只是用谎言成功地骗过他。
可是她的肚子到现在还是平的。
也许怀孕事件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谎言,艳秋根本没怀孕。要不怎么解释?
他该不该相信史艳秋?
对史艳秋的不信任达到历史最高水平。
冷宸痛苦地又灌下一瓶酒。
两个女人的脸不停在冷宸眼前晃,让他的心变得更加彷徨,更加难受。
他几乎喝光一整瓶酒,最后疲惫地倒在沙发上,一边咕哝着未妶的名字,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
……
坐在希尔顿最奢华的宴会厅里,未妶心疼地说道:“楚御风,你真的不用总带我来这么高级的地方。我这人很随便,只要一碗陕西拉面就能填报肚子。”
“谁让你不肯答应做我的煮饭婆?”楚御风邪邪地笑道。
“可是这也太奢侈了。昨天那顿饭就花掉我三个月的工资,希尔顿不是会更贵?”未妶心疼地说道。
离婚之后,她知道柴米油盐贵,就凭她那点工资能养活得了自己就不错了,哪有钱天天下酒店?
她不想被楚御风惯坏。
“傻女人!别的女人都恨不得花光我的钱,就你拼命想要给我省钱。”楚御风笑着摇摇头。
未妶的身上总有许多让他惊喜的优点。
“听你这语气,似乎很享受女人花你的钱。”未妶挑挑眉,看着楚御风。
“说对一半。”楚御风隔着桌子探向未妶,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只会为你花光我的钱,其他女人没这福气。”
“花言巧语。”未妶有一种被重视的喜悦,不顾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娇嗔地斜睨着楚御风。
“要我把心整个挖出来让你看吗?”楚御风握住未妶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诚挚无比地问道。
“不稀罕。”未妶抽回手,俏皮地冲楚御风说道,“心挖出来很恶心,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你不如赶紧叫服务生把美食端上来。”
楚御风看着未妶唇边纯净的浅笑,不由得叹气。这一晚上他拼命向她求爱,她竟然都装傻地不肯接受。看来自己的确还有八年抗战要打。
他回直身子,优雅地挥挥手,服务生立刻上前,恭敬地问道:“楚总,要点点儿什么?”
“五分熟的牛排……”楚御风熟练地点餐,似乎经常来这里,连菜谱都不用看,就点了一大堆。
“楚御风,点太多吃不了,在这里打包会很丢人。”未妶一听楚御风又点了一大堆听起来就很贵的菜,立刻在桌子底下踢踢他的脚,压低声音说道。
“那就这样了。对了,再来一瓶1998年份的拉菲。”楚御风在女服务生离开前又把对方叫住,点了一瓶昂贵的红酒。
“1998年的拉菲?楚御风,你疯了?那酒好贵。”未妶一听楚御风点的酒,立刻阻止他。据她所知,那个年份的拉菲要一万多块钱一瓶,以前有人给冷启山送过一箱2002年份的拉菲,吕淑萍喜欢的不得了,直说是好酒,像宝贝似地收藏起来,平时舍不得喝,只要重要客人来了才会打开一瓶。那1998年份的不是更好吗?
“我只想给你最好的。”楚御风无所谓地耸耸肩,“放心,你还吃不穷我。”
“是!你钱太多!我得想法花光你的钱!”未妶看楚御风一点儿也不在乎钱,就装作贪婪的样子,笑着说道。
“这才是我的女人!有你帮我花钱,我赚起钱来才更有劲头。”楚御风狂傲地大笑。
男人挣钱的目的就是给心爱的女人花,如果他会在乎这点钱,那他就不叫楚御风。只要对象是未妶,他就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买给她。
“谁是你的女人?我是要吸血鬼,要榨干你。”未妶说完,自己都觉得可笑,就不顾形象地笑起来。
凭楚御风的财富,恐怕一百个她也榨不干你。再说她并不是贪财的女人,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要不要我解开上衣让你吸?”楚御风扯扯领带,邪恶地坏笑。
“谁说要吸你的身体。”未妶被他逗得红了脸,“不跟你逗了,好饿。我要吃饭。”
正在这时,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
未妶埋头吃饭,不敢去看楚御风那双狂狷的凤目。他的痴狂让她总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弃械投降了。
如果他的攻势再猛烈一点,她会不会沦陷?
她也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楚御风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他的男性魅力对女人来说就是毒药,逼冰毒还要惑人,她真怕尝上一口,这辈子都戒不了他。
“未妶,我喜欢被你用另一种方法榨干。你今晚要不要试试?”楚御风突然低下头,蛊惑地在未妶耳边低语,那如陈酒一样迷人的声调就像致命的诱惑,害未妶的心不规则地跳动,脸腾地一下子红起来。
“你再说我就把你放进榨汁机里,把你榨得只剩骨头。”未妶听明白楚御风话里的含义,生气地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用另一种方法?他的脸皮真厚。也不怕被服务生听到。
“狠心的女人!”楚御风皱皱眉,似乎真被踹疼。
未妶装作没看到他皱眉,狠下心不理他。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在他面前只有被调侃的份。
女服务生拿起被冰镇着的拉菲,为他们两人斟满酒杯后,就自动退下。
楚御风拿起盛着红酒的水晶杯,笑着对未妶说道:“cheerr!”
“你是不是有阴谋?”未妶眯起杏眸,看着笑得诡秘的楚御风,用慵懒的声音问道,“你想用拉菲把我灌醉,好对我为所欲为。是不是?”
他知道她不擅喝酒,还点这么好的酒来诱惑她。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楚御风耸耸肩,无辜地说道,“只是一瓶红酒你也要想那么多。”
“我要喝醉了,你不许偷亲我。”未妶防备地说道。她还没喝酒,似乎就被酒香迷醉了。
“好,我不偷亲。”要亲也是光明正大的亲。不过后面这句话楚御风可没说出来。
这个单纯的女人,如果他楚御风要亲她,她能阻止的了?他只是尊重她,得不到她首肯,他绝不会碰她。他不缺上床的女人,缺的是心爱的女人。这个道理为什么她就是不懂?
“cheerr!”得到楚御风的允诺,未妶开心地举起酒杯,跟楚御风的撞了一下,就开始没有戒心地喝起醇香的美酒。
酒的香味让她沉醉,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加深。
楚御风满意于自己所看到的,性感的嘴唇悄悄勾起。他优雅地切着牛排,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对面那个让他爱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不知道是酒太香醇,还是楚御风的目光让人沉沦,未妶觉得自己陷在他深情的眸光里,有点挣扎不出来。
“楚御风,我醉了。”她用手支着桌面,有些慵懒地笑道。
“我的罪过。”听到未妶的花,楚御风抱歉地弯弯腰,“请问女士,我要怎么赎罪?”
“罚你一个月不许吻我。”未妶俏皮地说道。
“能不能换个惩罚的方式?”楚御风皱起眉,当他看到未妶眼底的坏笑时,邪恶地说道,“一个月不能吻你对我来说太残忍,我看这样好了,罚我做你的交通工具,抱你离开。”
说完,他就走到未妶身旁,一把将她抱起来。
“啊!楚御风,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未妶不满地捶着楚御风的胸膛,强势地命令。
这里可是希尔顿,社会名流出没的地方。要是被人看到他抱着她走出希尔顿,明天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
“我在赎罪。”楚御风低下头,开心地啄了未妶一下,就抱着她走出包厢。
未妶看到路过的客人都好奇地看着她,羞得把脸埋进楚御风黑色的风衣里,不敢再露出自己的脸。她这丑可丢到希尔顿来了。
她们等电梯的空,未妶拼命从他怀里跳下来,低着头冲进电梯。再被他抱着,她明天肯定上娱乐版头条。“楚大总裁包养的金丝雀”,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类似标题,她的额头就出现三道黑印。
“我们在一起没有见不得人。女人,你反应过度了!”楚御风跟进电梯,把她圈在臂弯里,不悦地说道。
瞧她一副把他当瘟疫一样躲避的样子,他的自尊就有些受伤。
“谁像你那么脸皮厚?”未妶红着脸推推楚御风,“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成为你绯闻的对象。我可不想上娱乐版。”
“原来是这样。”知道未妶不是为了躲避他而躲避,楚御风的俊脸上又浮现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那我回家再抱。”
“楚御风!哪里都不能抱!”未妶羞窘地瞪大眼睛。瞧他的语气,好像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他想抱就抱。
“不抱也行,那我们回家梅得拉乌。”楚御风霸道地封住未妶的粉唇,让她连像抗议都无法说出口。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楚御风才松开未妶,满足地拉起她往外走。
刚走出电梯,未妶就看到旁边的电梯里走出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吕淑萍。只见她低着头,匆匆地往外走,似乎有心事,谁也不看,走得很匆促。
“妈?”未妶不自觉地喊了一声,这声“妈”出口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吕淑萍的儿媳妇。
吕淑萍为什么要用墨镜把半张脸遮起来?
看着前婆婆那仓促的背影,未妶有些儿纳闷儿。
他狂傲地咧开薄唇,笑容里充满笃定与自信。
“霸道!野蛮!”未妶掐着楚御风的胸肌,不满地泄愤。
“我爱你!”楚御风连吭都没吭一声,好像未妶只是在他胸口瘙痒。他只用他的方式向她表达他的感情。
“没听清,我重听。”未妶故意装糊涂。
他的爱说的太容易,她有些害怕。太容易的爱让她没有安全感,她怕他的爱就像时下的速食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爱未妶!”楚御风突然打开车窗,对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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