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择言扶正她的脑袋,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这样说,我特高兴!”
安芮扁了扁,又歪了歪嘴,忍笑,“那我现在就把你关进去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无奈无言的现实。明白是一回事,怎么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关择言坐到床上,然后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明天我去省里检查看看,如果指标好的话,下个月就回来。”
安芮眨了眨眼看他,“还要一个月?”
“观察长点,保险一点。对心心好,对你好,对我好。”关择言缓缓地“嗯。”了声,“对老二,也好。”
安芮过了一小会才明白过来,抿着唇在他额头上敲了个爆栗,“就想、就想、就想!”
“好久了,都几个月了。”关择言在她嫩白的脖子上亲了口,“你现在还没出月子,却比以前香比以前软,这不折磨我么。月子月子,我以前一直是一个月的,现在才知道起码一个半月。”
安芮挪开视线,换了话题道:“希望心心满月之后好带点吧。”
“你要好好养身体。”
“你要好好养身体。”
没想到两人同时说了同一句话。
安芮看着他,静下来。
关择言接着说:“如果不行,就再请一个阿姨。”
安芮梳着他耳边的头发,“这样的开销太大了。没事,我妈白天会过来。就是……”她想起自己妈妈一直唠叨关择言上课的事。说是等她走了他还没到家,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刚出生的女儿,和还在坐月子的老婆。言辞中对他颇有不满。“就是你早点住回家就什么都好了。”
“嗯。”关择言缓了缓,又说:“没事我也让妈多过来过来吧。”
安芮沉默不说话。现在是婆婆对她有意见,而自己妈妈也对择言有微词。本来好好的一家,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是该怪自己当初没有心,还是该怪择言选择去卧底?
》 关择言也是明白,便不再说下去了。他把她一抱坐到床上,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心心,否则一会晚了,保姆睡下去就不方便了。”他弯腰在她前额亲了一吻,“去洗澡,一会我看完心心回来顺便帮你把内衣裤洗了再走。”
安芮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下个月一定要回来。”
☆、婚内性合法
没有再等过一个月;两个星期后零两天;关择言就回来了。
心心比以前好带了许多;已经睡下了。
安芮正在洗澡;她听到开门声音,以为是保姆;便略略提高音量朝外说道:“不是跟你说了进来先敲门吗?我在洗澡;你先出去等一会吧。”之后没听到回答的声音,倒是听到特意放轻的关门声,她以为保姆出去了便没有管。等她洗完澡出去,却发现坐在床上的是关择言。她的心里又涌起百般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最终她歪嘴笑了笑,说:“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刚才也不回我一句,吓我?”
关择言过去把她抱住,“我想你了,你想我不?”
安芮从上往下地打量了一遍,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裤裆拉链上,淡淡道:“肯定是你老二想我了,指挥你回来。”
关择言单手挑高她的下巴,“不要这样误解我。”
安芮坐到床边,把之前的心绪理了理,淡定地对他淡笑道:“不是?那行,晚上你自己看好你老二,别叫它骚扰我。”
关择言立马换了副表情,蹲在床边捉住她的手摇啊摇,“老婆,好多个月了,半年有了吧。”他点点头,“嗯,有半年了。”
安芮把他拉坐上床,定定地看着他,问:“好,了?”
关择言没答,笑了笑去亲她。
安芮用力把他拉开,“先回答我。”
关择言转而亲她的手背,“应该,是的。”
安芮靠进他怀里,“一会把指标数据和检测报告都拿给我看看。”
关择言顺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时间才是最好的证明。”
安芮锤他,“你要急死我吗?”
关择言嘿嘿一笑,把她摁倒在床上,“不急不急。”
安芮手脚并用地把他撑开,有些恼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关择言也敛去刚才的笑容,双手撑在她的脸旁,沉静又深情地看着她。
安芮的唇动了动,然后举高双臂。
关择言很配合地压下来,把下巴搁在她左边肩膀上。
安芮缓缓地收拢双臂,抱紧他的脖子,眼角渐渐潮润。
关择言也感觉到了,亲过她眼角的泪,低声说:“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安芮的眼泪一下子汹涌了,并不是因为有多委屈,而是他一直错过了有多好的男人,恰恰无情的现实把他们推得很远。她扭头在关择言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抖。她松开口,挪开头才发现自己咬在了他的主动脉上。安芮扁扁嘴,用拇指抚着上面自己刚印上去的牙印,“疼吧。”
关择言抹过她的眼泪,笑了下,“不疼。”
安芮没和他贫,顺着牙印抚在他的血管上,“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她又重新双手圈上他的脖子,把他抱得紧紧的,有种勒住他,又压住自己的感觉。“是我一直把自己裹在密密实实的蚕蛹里不肯出来,才会把你逼成那样。”
关择言伏在安芮身上好一会,把心里欢喜的,悲伤的,哀凉的,怨恨的统统理好收好,才撑起身来。他在自己的影子里定定地看着她,一会之后慢慢调出一个笑。
安芮觉得他的笑与之前看自己的眼神不是一个意味,笑容里多了有些油滑的调调。
果然,接着关择言是这么说的:“老婆,你太坏了,使诈!”
安芮对于这样突转的话题有些适应不了。她皱眉问:“什么?”
“你故意说些伤感的,把老二逼得缩回头去。”
“噗——”
关择言一翻身,倒在她身边,双手枕于脑下,“那么多个月了,还不让他抬头……”
安芮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隔了一层磨砂的玻璃外罩,光线柔和温暖。旁边传来关择言身上属于他的淡淡的烟草味道,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心里融融的,滋味交杂翻滚。她酝酿了会,低声淡淡地说道:“那你去洗个澡,看他还出来不出来。”
关择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跃下床,欢欣笑道:“嗯,听你的,我去叫他。”
安芮等他进去洗澡,也下床出去看女儿。保姆正在外面的卫浴里洗衣服。心心还是投降状地睡着,小手偶尔还有小的挥动。
安芮在旁边的大床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心心立刻转了转头,幸好没有醒。
安芮笑,用两指印在自己的唇上,再轻轻按到心心脸上的各个地方,“这是妈妈给你的吻。”她看着女儿,也没觉得她像关择言,不是都说儿子像母亲,女儿像父亲吗。
《
br》 因为大床与小床是相连的,所以安芮趴在床上,与心心的距离不过是半掌。她微笑地看着女儿,“心心你是妈妈的宝贝,你以后要是长得像爸爸就算了,别的就不要像了。他……太苦了……”
关择言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并没有安芮的身影,他就那样赤条条地光了胳膊指围了条浴巾出去。刚踏出主卧门口,看见对面卫浴间里保姆正低头努力洗心心的小衣裳,他才想起来现在家里不止两口人了,也不止三口人了,现在还有个保姆在!他返身回去披上浴袍再出来。
安芮和心心正一大一小地躺在相连的两张床上,依旧是一大一小。两个都是他的心头肉,两个都是他的宝贝。
关择言走过去,按着安芮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怎么苦了,我现在有你们两个,甜死了,就像天天泡在蜜罐里。”
安芮把食指放在唇上“嘘。”了声,“轻点,心心很容易醒的。”她看看女儿粉嫩嫩的小脸,又转头看看关择言的,笑道:“你去亲一下心心,我看看你们有多像。”在关择言的唇快要碰到女儿的脸蛋的时候,她又一下把他拉住了,“轻点,别把心心弄醒了。”
关择言笑了下,跟安芮刚才一样,用两根手指印在唇上,然后再轻轻地点到心心的小脸上。他笑着看了会心心,然后弯下腰,凑过脸在女儿的脸上方,学着她熟睡的表情,闭上眼睛举起两个握紧拳头的手。
安芮一下笑出来,赶紧捂着嘴巴然后拉着关择言出了房间。“差点就弄醒女儿了。”
关择言圈着她的腰身亲她的脖子,“醒一醒也没什么大问题,她一天到晚都在睡的。”
安芮拍他一下,“新生儿一天需要睡十八到二十二个小时呢,现在心心满月了,也还是婴儿,要睡至少十六个小时以上!”
关择言从后拦腰把她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那我们也回归一下婴儿时期,好好睡觉吧。”
安芮从他身上爬起来,分开双腿跪在他胯骨旁,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姿势犹如狮子逗弄猎物,“嗯,那就光睡觉,跟心心一样,一心一意地睡觉。”说完一滚,连人卷着被子躺到他身边。
关择言却一跃而起,重复她刚才的动作,把她压制在自己的两膝盖间,一手摸着她的脸蛋,笑道:“那怎么行,成年人睡觉要先运动,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
安芮拉高被子捂着嘴笑,“就知道你
惦记这个,老二睡醒起来了?”
关择言拉开被子,潜身进去,“他一直没睡,就是刚才时机不对,没敢抬头。”
安芮环上他的脖子,“一会轻点,我那天撕心裂肺的痛还尤为清晰。”
“唔。”关择言应了一声,便已经把她的唇堵住。他亲得缓慢又有些急切,温柔缠绵中带着些渴望需索,所以吻得杂乱无章,吻得一塌糊涂。他很快便转移地方,略过她的腮线和脖子,就往更下的地方游移去。
安芮也很是配合他,不止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