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更下的地方游移去。
安芮也很是配合他,不止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两脚也慢慢分开了。
关择言已经憋了好些日子了,加上安芮在身心上都是前所未有的转变,他早已把持不住。于是找准了洞口,顺着滑润的通道,直抵潭底。
安芮却一下子皱紧了眉头,身体随之一阵紧缩。
关择言硬挺下这意外的刺激,颤了颤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安芮睁开双眼,又想起那天生女儿时的剧痛,似乎就发生在此刻。她呼了口气,双脚微微颤抖,舔舔唇说:“没什么,你继续,快点就是了。”
关择言伸手在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摸了把,粘绸湿润,明显是准备充足了的。
安芮在他碰上那道疤的时候反射性地惊缩。
关择言知道什么回事了。他老婆很可能是被生孩子的阴影笼罩着,一做就想起来那天的疼痛呢。这事……还真是难办!
安芮等了很久没感觉到有动静,便睁开眼,发现关择言依旧双手撑在自己身旁,俯身看着自己,而下面,两人还是相连着的,没有抽出一分。她咽了下口水,说道:“怎么没动静了?”
关择言改用手肘支撑身体,与安芮面对面的,头一低,就鼻尖碰鼻尖了。他抚着她一侧的柔软,轻轻说道:“今天就让我温存下好了,我们都别动,我们都别打扰他们俩的约会好不好?”
安芮明白这是为她着想。可男人,尤其是她家的男人,在生理需求上特别旺盛的,憋了几个月,怎么能忍?现在解放了,却又被告知另外一种囚禁,是何等难耐与折磨?她眨眨眼,看着他最近被折磨得瘦削下来的下巴,“你还是让他释放了吧。”
关择言用一根食指压在她唇上,微笑道:“静静地,不许吵到他们。”
☆、婚内性合法
关择言调去技术科;依旧是正科级;平级互调;没有实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安芮说中了;上头给关择言传达的意思,竟然也是让他把技术资格证考出来了;就可以把他提升为副处级。
安芮好几个月的产假一闪就过去了;所幸身材恢复得还不错。而心心因为有保姆带的缘故,并没有太粘她,对于她去上班也相对容易些。
当安芮重新上班的时候,关择言已经去培训上课有一段时间了;于是心心和保姆便被转移到了安爸爸安妈妈家。安芮和关择言在周末才把女儿接回家带两天。如果遇上出差或者别的事,就继续让女儿呆在外公外婆家。
安妈妈抱着外孙女,左看右看,“五官还是像择言多一些,你看,尤其是鼻子,蛮挺的。”
安爸爸浇完花进来看了一眼,“这么小的孩子,鼻子能挺到哪去,五官都还没张开呢。”
安妈妈没再说这话题,抱着孩子跟在安爸爸身后进了厨房,又低声说道:“亲家怎么这样啊,好歹是他们关家的孙女,不带也就算了,还不来看看,有这样当爷爷奶奶的吗!”
安爸爸转身,看了眼门口,又看了眼自己老婆,“这话你就少说点,毕竟保姆也在,传出去就不好听了。就算保姆不在,以后让心心学去了更不得了。”
安妈妈笑了声,“心心才多大。”看着老公去弄茶叶没理自己,又换了个话题说:“既然叫关雎,怎么小名叫心心了,不如叫居居。”
安爸爸终于抬头,“居居那么难听!”
安妈妈白他一眼,“居里夫人呀,多牛,有什么难听的。”
“得了,得了。”安爸爸挥手,“你跟保姆带孩子下去兜一圈,晒晒太阳吧,别老在这唠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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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接了个案子,效率还真高。是件遗产分割案,没有遗嘱,是继母状告继子继女。老太太已经七十七岁高龄了,无子无女,无依无靠,现在还因为老伴过世后,他的子女要把她和老伴之前住的房子卖掉分钱,而把她赶了出来,着实可怜。
“老太太你别担心,房
子以及钱财,你都有一半分份额,剩下的那一半,才是给你的继子继女们分的。”
老太太拄着拐杖在那哭,旁边她的一个外甥侄女给她拍背。场景十分的伤感。
安芮现在自己当妈妈了,才特别能体会那样的感情。以前说孝顺孝顺,也没有现在体会这样的母爱来得深刻。送走老太太之后,她很快写好了诉讼状,开车去了趟法院替老太太提出诉讼,然后再回家。
安芮到家后把饭做下,刚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关择言就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安芮笑着切彩椒,“我以为我够早的了。”
关择言打开音响,然后过来从后面搂着安芮的腰,带着她旋了几步,“今晚别烧了,我们出去吃,庆祝一下吧。”
安芮没回头,问:“什么事要庆祝?我饭都已经烧下了。”
关择言在她的腮旁“吧嗒”地亲了口,“我升副处级有希望了。”
安芮转过身来看着他淡淡一笑,“那就好。”
关择言点点她的脸庞,“怎么?看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啊。上班遇到什么事了?”
安芮垂下眼睑,沉静了好一会后道:“你当时……没升上副局的位置……什么感觉?”
关择言的笑容一下就僵了,却还是努力扯出笑对她说:“感觉不感觉的有什么用,后悔不后悔的有什么用,怨或者恨又有什么用,结果就是没升上去。”
安芮靠近他怀里。
关择言自然地抱上她,心情很自然地也随之舒畅了。他在她头顶亲了个深吻,“ 现在我不是也同样要升副处级了吗?而且这工作的上下班时间比以前靠谱多了,可以多陪陪你和心心。”
安芮把脸蹭了蹭,用额头抵住他的胸骨,“你还有我和心心。”
声音很轻,穿过皮肉骨头,撞进心脏里,撞得心脏突突地跳,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她的话和着心跳声,缓缓地才传到他的大脑里。关择言一下收紧了手,却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抱起安芮原地转了一圈,碍于厨房的空间不大,抱着她两步走到客厅,一圈一圈地转起来,“老婆……老婆……老婆!”
安芮笑着应了两声,“停下来吧。你不晕吗?我觉得很晕很晕。”
关择言歪了歪脚,一下就坐到地板上。
安芮趴枕在他胸前,因为是真的头晕,所以没
抬起头来。
关择言笑,“其实我也是晕得厉害。”
安芮歇好了,陪他一起坐到地板上,说:“那你还转那么久。”
关择言却直接一倒,整个人摊在了地板上,眼光从她脸上移到天花板的吊灯上,笑道:“这样晕乎乎的才配那梦幻的感觉啊。”
安芮撇了一下嘴微微笑笑,站起来道:“都三十几岁的人了,都当爸爸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腾。饭都烧了,还是在家吃吧,等你真升上去了再庆祝。”
关择言一跃而起,拉住安芮就在她脸庞上啵了一下响亮的,“嗯,听老婆的,准没有错!我去烧菜,你来歇着。”
安芮也没挣,直接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给他套上,“那我去书房看会书。”
关择言咂咂嘴,“我还以为你说要来打下手,或者在旁观摩着呢。”
安芮笑笑,没应他的话就转身走向书房。
“好吧,我去烧菜,吃饭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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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上班后很快便进入状态,一宗案子比一宗案子处理得漂亮,不到半年就配了个助理,主要是方便她出差。关择言的待遇也提到了副处级,就是没有权,做事轻松。反观而来,安芮现在比关择言忙得多了。
关雎已经十个月,开始在学走路和说话,但是张开嘴,就只会叫爸爸两个音,让他喊妈妈,也跟着说成了爸爸。
安芮哭笑不得,看着关择言说:“果然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说法没有错。”
关择言哈哈笑着过来搂住她,“吃醋了,吃醋了,绝对是吃醋了。”
安芮撇他一眼,“少得瑟,谁吃醋了。”
关择言继续笑,“对对,是我吃醋,是我吃醋才对。”然后他一摸后脑勺,又道:“可我吃谁的醋呢,总不可能是心心吧,没有对象呀。”
安芮被他那种小人得志的态度噎得没了话。
关择言还真说中了,以后有的是他吃醋的地方,就是吃她女儿心心的醋。
关
雎是聪明的,不用多久,就已经会走会说了。小孩子的确是一天一个样,不可同日而语的。
关择言的时间相对比安芮稳定,陪女儿的时间就比她要多一些,心心自然便是和关择言亲近。
安芮说心里话,看着女儿的表现,是真真真吃醋的,可没有办法,目前自己的确□乏术。
因为关雎已经大了,会说会走的,便没有再请保姆,平常安爸爸和安妈妈带,周末安芮和关择言领。
这天晚上,把心心哄下睡觉后,关择言静悄悄地来到安芮身后,一下抱住她的腰。
安芮吓得一下子叫出声来,幸好习惯了心心在旁,所以惊叫的声音也是压着的。她一拍他的手,“干什么?”
关择言却不松手,反而一提,箍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放倒在床上,笑得有些贼地说道:“我们……”他顿了顿,接着说:“嗯,是我想了。”
安芮愣了愣,接着便浅浅地笑了,“嗯,是很久没做了。”
关择言留意到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心里的潮涌澎湃便褪去了好几分。都那么长时间了,还有阴影吗?他在她身边躺倒,一手横着伸过去在她胸前摸了两把,“兴致不高啊。”
安芮捏开他的爪子,“兴致不高,你还说想。”
关择言反手抓上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搓了搓,“我是说你兴致不高,我高着呢。”
安芮再次沉默了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