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珠儿一醒来,话未说,泪先流,模样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你?什?要做这种傻事?!”单邑气急败坏问道。
“大人,我不想连累你。”萧珠儿泣不成声地说。
“你在胡说什??”
“我听仆人说,郎中大人上午?难大人。”
“没事了,他被我打发走了。”单邑第一次说谎舌头没打结。
“大人,你让我死,像我这样不祥的女人,只会给我身边的人带来灾祸。”
萧珠儿作势要以头撞墙,单邑的动作比她更快,如同捷豹般,从她背后抱住她的身体,紧搂着她,直到她歇斯底里的情况平静下来,他才好声安慰。“不是你的错,是那些觊觎你美貌的人的错。”“红?祸水,这话一点也没错。”萧珠儿哽咽着说。
“别哭了,哭红了眼,会变很丑的。”单邑故意开玩笑。
“我希望自己越难看越好。”萧珠儿赌气道。
“你要是变得很难看,搞不好我会不理你……”单邑突然咬了咬唇,止住声音,心中不停地责怪自己不该在这种节骨眼,讲这种挑逗的话!
萧珠儿苍白的脸颊霎时浮现红晕,看来美色确实是无往不利的武器。
这样抱着她不是办法,单邑感觉到下身有些不寻常的蠢动,慢慢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则坐在床边。
他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柔声说:“你别再想那?多了,睡一觉,把不愉快的事都留在梦里。”
“那我会做噩梦!”萧珠儿捉住话柄。
“别怕,我会在一旁守候你。”
“大人你对珠儿真好。”
“你心地善良,只要是好人都会想保护你。”
“大人,我没你说得那?好。”萧珠儿叹了一口气。
“你有那?好,而且还是我亲眼所见,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宁可自己淋雨生病,也要将避雨亭让给四口人家;还有你?了怕我跟郎中大人起冲突,宁可牺牲自己,你还敢说你不善良!”单邑记忆犹新地说。
其实这些都是萧珠儿故意制造的印象,她以?她会很高兴他上了当,但她没有,她反而觉得自己很可耻,她好想哭,真正地大哭一场,不像之前都是假哭,可是她的理智不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泄漏真感情。
不过连她自己都怀疑,她的理智还能撑多久?
她觉得她已经快不行了,她的感情像快要破茧而出的蝴蝶,想要?他展翅。
一声喟叹,萧珠儿声音极不自然地低喃:“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邪恶的一面,你可能会恨死我!”
“永远不会有这一天,如果你是邪恶的,那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我觉得自己好幸运,能够认识你。”单邑,她在心中轻唤他的名字,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色公子。
“快睡吧!”单邑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颊,他的动作越来越像侬智高。
“那你呢?”萧珠儿突然捉住他的手,一副不让他走的样子。
“我坐在那张椅子上,免得你作噩梦。”单邑微笑道。
萧珠儿乖乖地合眼,假装睡觉,其实她是不敢看他清澈的眼睛,知道他是担心她再次寻短才留下,这?好的男人,老天爷?什?要残忍地安排他们互?敌人?又?什?要让她爱上他?
???
黎明的曙光还没来到,萧珠儿从噩梦中弹坐而起。
在梦境中,她看到父皇以严厉的眼神瞪着她,她吓一跳,双手捣住脸,但眼泪却从指缝间渗了出去,她不敢哭出声,怕吵到在椅子上熟睡的单邑,过了好一会儿,在黑暗中传来一声咳嗽,这使得她的心情陷入两难的挣扎……
她应该不管他,让他冷死最好,可是她狠不下心,她告诉自己,从窗户吹进来的寒风对单邑的性命造成不了威胁,她还不如趁此机会表现温柔贤淑,博取他更多的好感。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拿起床上的被子走向他。
当被子一碰触到单邑身体的那一瞬间,诚如辽皇所说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单邑的耳目;他立刻睁大眼望着她,两人四目相望,时间仿佛暂停似的,只剩下彼此的深情在延续……
萧珠儿感觉到脸颊发烫,这辈子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害羞过,她更不知道男人的眼神会令她神魂颠倒,虽然不愿想起,但刚才那个噩梦却鲜活地出现在她脑海,她狠下心肠,从容说道:“对不起,惊醒你了!”
“你把被子给我盖,你自己怎?办?”单邑关切地问。
“我不怕冷,我还有一条薄被。”
“你这?善良,那些想伤害你的人都该下地狱。”
“大人,你这样睡一定很难受,床让给你睡,我现在一点也不困。”
单邑深切地望着眼前美丽的脸蛋,原本柔和的线条在月光中仿佛罩上一层清冷的光影,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涌上四肢百骸;他突然起身,一手拿着被子,一手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人又不是铁做的,你不能不睡。”
在单邑的注视之下,萧珠儿没有勇气上床,她害怕会发生什?事,但同时又期望发生什?事,她的心几乎要撕裂成两半。“我真的睡不着,除非……”
“除非什??”单邑完全没看出她眼神中的痛苦挣扎。
“你唱催眠曲给我听。”萧珠儿有意刁难。
“我的歌声比牛叫还难听。”单邑的眉毛微蹙。
“我不管!”萧珠儿耍赖地说。
“好,好,好,既然你不怕耳膜破掉,我就唱给你听。”
萧珠儿万万没想到,单邑真的会?她放下身段,她被动地任他将她双腿?到床上,然后他又替她盖上被子,最后他坐在床沿,仿佛她是个婴儿,他是个父亲般,小声而轻柔地唱着催眠曲……
但他的歌声真的很难听,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单邑明知故问。
“你的歌声确实比牛叫还让人受不了。”
“你真壤,竟然敢嘲笑我,我非惩罚你不可!”
单邑装出鬼脸,伸出魔爪,一副吃人老妖的模样,萧珠儿一边笑,一边退到床内侧,口中嚷嚷不停地求饶。“不要!大人饶命!”
“我非吃了你的肉、喝你的血不可!”单邑欺身抓住她,将她抓入怀中,但在两人身体接触的?那,嘻笑的声音被巨大的心跳声所取代,几乎过了一甲子那?长,两人都无法动弹,沈醉在彼此的眼眸中……
渐渐地,单邑有了反应,那是男人的下意识,他的食指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到仿佛是羽毛划过,萧珠儿不敢喘气,她全身上下每条神经都因?他的动作而紧张,绷着嗓子说:“大人你这样看着珠儿,珠儿会难?情。”
“你真是好美,美得让人目不转睛。”他的指尖滑到她柔软的红唇上。
“珠儿希望……大人能喜欢珠儿。”她莫名其妙地说出真心话。
“我是喜欢你没错。”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唇型移动。
“单邑……”她心疼地呼唤他的名字,恍若用尽她生命的全部力气。
他微微一怔,双手捧住她的脸,略带迟疑,确信她没反对之后,他才俯低头,他的嘴唇颤抖地碰触到她的唇,他的吻是温柔的、生涩的,但却无比甜蜜!这是他的初吻,当然也是她的第一次……
他们一起逾越了礼教的界线,不过他们都没有后悔。
在单邑的心中,他今生非她不娶,但在萧珠儿的心中,已没有今生,她只求来世能再续前缘,但愿老天爷不要再捉弄她,让她和他来世相爱到白首吧!
缓缓地,两人在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同时,结束缠绵,单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应该拒绝我才对!”
萧珠儿坚定地说:“珠儿对大人的情意是出自真心,不是?了报恩。”
“我明白,可是这?做有违礼教……”单邑想许下承诺。
“珠儿不在乎。”萧珠儿抢先一步阻止他说下去。
“珠儿,我……”单邑仍不放弃,但嘴唇却被萧珠儿的手抢住。
“大人什?都不要说,只要抱着我就好了。”萧珠儿主动投怀送抱。
柔软的双峰挤压着单邑的胸膛,这感觉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奇异的、兴奋的;他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间存在这?美好的事情,一股熊熊的欲火烧热了他的喉咙,致使他粗嘎着嗓子说:“你的身体好香、好柔软。”
“爱我……”萧珠儿感觉到小腹燃烧了起来。
这时,他的唇再次掳获她的唇,但不同于之前的吻,这次是激情的、热烈的、狂野的;他们的舌彼此纠缠和吸吮,一遍又一遍的热吻,好像这是他俩今生唯一可做的事,而且是最快乐的事。
她的意志力开始瓦解,她的思绪开始飞散,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渴望在她体内一点一滴地累积,她不再是红?公主,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爱的普通女子
静静地,她从他的拥抱中钻了出来,她的手指颤抖地伸到他腰带上,他震了震,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喘息着问:“珠儿你想干什??”
“我想跟大人坦然相对。”萧珠儿不顾羞耻地说。
“你疯了不成!”单邑额头青筋暴现,但分不出是亢奋还是愤怒?
“我是疯了,但,是爱你爱疯了。”萧珠儿一脸的坚决。
“不!一定是受到方才自杀的影响,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我知道。”萧珠儿还靠过去,舔着他的耳垂说。“我要大人。”
欲火仿佛从他喉咙吐了出来,一声呻吟,他中蛊般推开她,但不是离去,而是下床脱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他再上床,小心翼翼地褪掉她的衣物,看着她一丝不挂的柔躯,他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强硬了……
目光逡巡着她身上每一个部位,他咽了咽口水,理智随着口水被冲到胃里,看着她饱满的双峰,他舔了舔嘴唇问:“我可以摸吗?”
“珠儿是大人的。”萧珠儿羞怯地点了点头。
一双大手覆盖住柔软滑溜的双峰,她的心跳在他的手掌下加速,她的蓓蕾迅速坚硬,一股无法形容的美好感觉从他的手心贯穿全身,他本能地捏揉玫瑰色的草莓,沙哑着说:“你的身体好热……”
她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吟哦。“啊……”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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