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拣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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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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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有可是,真的没有”西西急道“我保证什么也不乱说,看看他就回来,回来咱们就跑,琪哥哥最近没工夫理这边的”

小白沉吟,许久后仍不相信的问道“真的什么也不乱说”

“真的真的”西西举手示意,大力点着头像只可怜的小狗狗。

“唉,好吧!”

“耶!”西西欢呼,拉起小白就往外跑,边跑边道“快走快走,咱们跟送饭来的人报病去”

。。。。。。

这个时候的清王正在自已屋内疑惑着四下打量,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书案上面,皱了皱眉,上前将整齐叠成一摞的书本一一晾开。

“凌伯”他轻声叫道。

“小子,凌伯我无处不在,说吧什么事?”凌伯果然无处不在,清王才轻唤出声他已经跨坐在了窗棂上,衣摆还在浮风下落,人却举着偌大个酒葫芦仰头长饮。

“感觉有人进来过”

“谁?”

“不知道!”清王手指在一字排开的书本上来回轻划,疑道“其它都正常,却唯独文字性的东西摆放不一样了,明明走的时候这本《山水志》放在最上面,回来却放在第三本。还有那个书柜,顺序是没有变的,可有好几本连书皮都插皱了,你知道我从来也不用那么着急着放回一本书”回头问道“凌伯,你说他们是来找什么的?”

凌伯起腿从窗棂落至平地,凑上前看了看,扭头问道“你确定?”见清王肯定的点头,摸着下巴沉吟道“有什么东西是别人不清楚具体内容,却清楚绝对是在你手上的呢?”

“。。。。。。”清王也在想,低头苦思。

凌伯喃喃道“会夹放在书摞里。。。。。。独有的。。。。。。私密的。。。。。。之前没有引起注意的。。。。。。”

“啊!”两人惊觉,异口同声道“是信!”

。。。。。。

“什么?你说西少爷病了?”皇宫大殿内,何琪应从宽案后猛然抬头道“什么时候的事?中午来报不是都好好的吗?”

“回。。。。。回太子殿下”来人缩了缩脖子,小心回道“是西少爷他自己说的,说他想见皇上想病了,吃不下饭,也喝不下汤,必须要见了皇上才能好起来,叫奴才回报给太子殿下听”

“。。。。。。”何琪应眯眼道“他自己说的?”

“是啊,奴才也觉着奇怪,明明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来人道出自己的不解“跑起来咚咚做响,进门就喘着说了那样的话给奴才听,就像事先已经编排好的一样”

“长风”何琪应复又把头埋进书案,出声唤道。

“。。。。。。太子殿下忘了么,长风大人今早已经被您派去禁卫军那里了”一旁的乔兴羽淡淡回道“还是说要小人再去找他回来?”。

何琪应手中御折一顿,罢了抚额叹道“真的给忙忘了啊”对身侧乔兴羽说道“你去也一样,把西西送到皇上那边待一阵子,赶晚睡前再把他送回去,记得要寸步不离,小心跟着别出什么差错,完事后再回话给本太子”

“是!”乔兴羽挥挥手,阶下先前来传话的人磕头离去,乔兴羽走出几步后又回道问道“太子殿下真的不去看看他?或许不止是想见皇上呢?”

何琪应闭眼按捏着额角,道“身不由已。。。。。。帮我劝劝他,就说我一得空肯定会去看他,叫他别乱想”

乔兴羽未发一言,待何琪应说完那些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殿门。何琪应看着他的背身渐渐远离,边叹息边摇头,心道长风说得果然没错,这乔兴羽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低下头又看手中折子,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却依旧不肯放手,不是什么事都是做不下去就可以不做的,大力揉按着额角,何琪应逼迫自己赶紧静下心来。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信中信

临安城内空气略有些压抑,埋头苦食的饥民哪怕是抱着久不曾见的厚老粥汤也默默无声,少了平日里呼呼喝喝的狼饮声,连那些辛苦劳累许久的煮粥匠们都似抬不起头来般,只静悄悄收拾着忙乱过后的满场狼藉。擦身而过时偶有对望,皆能从对方眼中读出空荡荡的失落,就想是不是刚刚的清王殿下也是这种感觉,在身心疲累时迎来希望,希望却最终化成失望,是不是也背了满身的荒凉落落归去,且行且做着不可以轻易放手不管的事。

“娘,是这粥不好吃么?”

“怎么会,白米粥哪里有不好吃的道理”

“可你看那些叔叔伯伯们为什么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宝儿乖,吃饱了就好好在娘怀里睡一觉,你不是总说晚上冷得睡不着吗?有太阳晒着就不会冷了”

“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家?清王殿下说过要帮咱们盖新房子呢,有了新房子就再也不会怕晚上冷得睡不着。嗯。。。。。。殿下还说过要分给咱们粮食种子,娘,宝儿想自家地里也种着白米,真的很好吃,比红薯饽饽还好吃”

“。。。。。。”

同样是临安城,座落在城中心的一方精致别院内风声轻轻,轻轻的招安并排与月月坐在台沿上说着一些老旧往事,偏头带笑,月月抱着自己的双腿听招安把老管家讲得如同街头恶妇一样跺脚顿地。招安说自己一开始有多么多么怕他,到后来渐渐学会了讨好,再到背地里总与那人对着干,月月很羡慕他跟着个好主子,可以让招安无限使着小小‘坏’心眼。

距招安他们不远处,凌伯与清王掩住门窗悄声比对,何琪应送来的书信此时正被泡在一盆清水内,没什么反应,凌伯皱眉轻轻拿手将其捞起,比对着窗外的阳光看字下那片无端的空白处。

“小子,你说会不会是要拿火烤?”

清王顺着凌伯的手势亦也往字面上看去,听了他的话沉吟道“所有的办法都也试过,如果火烤还烤不出暗记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是咱们多心了呢?”

凌伯道“定是这边听到什么风吹草动才会来冒险偷信,要不然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过,依我之见,京里肯定有些动作传到这边,只不过咱们还没接到确切的信息罢了”

清王道“那咱们是湿烤还是干烤?”

“湿烤!”凌伯道“干烤太容易把信烧毁,如果真有暗记传来这边,小何子应该还是不会用那种手法的”又道“去把烛火点上”

清王应了一声,从近旁抄来个烛台,点燃后置于大案中央“还是拿来给我吧”伸手道“湿着呢,凌伯你小心没烤出东西来先把信给撕了”

凌伯横了他一眼,一手随意递出,一手去摸腰间酒葫芦“恁的小心,平常的到最后不也全烧了吗?还不都是一样,嘁”

清王怔默,静静看了他一眼接过书信默不做声的小心架在火烛上烧烤。

凌伯大大闷了一口酒,伸长脖子去看那信有没有异样。只见随着那信纸上水气的消散,真有字迹从空白处显现出来,两人对望一眼,面色渐渐凝重。

“写了什么?”许久后凌伯见清王轻轻折起信纸,不由出声问道。

清王抬眉看了他一眼,轻道“派了兵,已经在路上了”说话间何琪应的信已经给他收入怀中“说是要借着修建水库的名头先把这一片控制起来,他怀疑临安知府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胆子对水患视而不见,定是身后有着什么人在暗暗操纵。你知道朝里的官员是没有这么胆子的,如果不是谋好的退路,他那么做无疑是要自寻死路,这样大的事总也有被发现的一天不是吗?”

凌伯点头道“有道理,我也觉得奇怪,这临安知府对水患的态度太过平静了,好像是事先得知的一样,我听说水前他曾酒后纵放狂言,说是这临安马上就要天灾入城了,道是天遣!”

清王低头沉思了一会,叹气走到窗前伸手推开,怅然道“临安地处南关要塞,却自古便不是兵家必争之地,不止是因为青水河横拦成为天堑,还是因为河水那边的原国这些年总伸手在别处,独独放过这边临安不闻不问宁可绕路去挑齐尔敦的畔,就有人说是得了地势险要的便利。。。。。。可凌王在世时曾有与我讲起过它的重要性,一直说要派个得力的人过来,却一直没能谋上个合心合力的,想着不是什么急事便就这么放下了”摇头苦笑“现在想在凌王真是有先见之明的人,谁会想到青水河其实是把双刃剑来的,设卡的同时也始终制约着南关兵力财力,年年财政拔入全数做了治理水患费用,兵力不济实在危险啊”

凌伯咬着葫芦嘴,思道“小子你是在怀疑原国?”

“你以为呢?”清王回头挑眉对他道“除了那边我还真想不出谁会出手给临安知府做腰撑,假如太子思虑的事是真,定然不会少了原那边的参与,风凌的富饶岂是小小齐尔敦能比,可他们却宁可年年与性野好战的齐尔敦交上几手,而独独置临安于不问。。。。。。凌伯你就不觉得事情其实是另有蹊跷吗?”

凌伯半坐在案角闷着酒,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小子你就当从来也不曾发现过异状,该做什么做什么,容我绕到背处静观几日再做定论。。。。。。最好是小何子猜心过重”

“是啊!”清王叹道“水患还未理清,最好是咱们多心了才好。”

。。。。。。

“。。。。。。美人皇上你要乖乖吃饭吃药噢,琪哥哥管得我好紧,我虽然想你可是又没办法说来就来,你要是再病了我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嗯。。。。。。”

皇上的龙寝内西西盘腿坐在皇上身侧,拉着他的手指一项项安顿,好像要很久都不会再来一样。皇上病容恹恹,却依旧温温笑道“西西不要担心,已经感觉很好了,琪儿也是为你好,怕这个时候没时间顾着你可能要出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关着你不让你出来像往日那样玩耍,要理解他的苦心知道吗?”

西西团着鼻子,闷声道“才不要理解他,我就想不通他怎么会有那么多事可忙,都好久没来看过我了呢”说着说着带了些鼻音出来,又被一抽一抽的硬吸压回去。

皇上苦笑,心知是西西的小孩子脾气又发作,轻声劝道“你这样他会很难做的,天下何其之大,每天一小点都够他忙很久了,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临安那边发生了什么,听话,这个时候千万别瞎猜乱想,会让他不得不分心的”

西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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