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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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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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家了,家中都有什么人啊?”“家?有父母双亲、弟弟,还有女儿和妻子。”徐天怡眨眨眼:“妻子?什么妻子?”是啊,讲妻子这么现代和通俗的词,他怎么会懂呢,栗志暗笑自己笨,忙说:“就是,夫人的意思。“

“这么说,在那…那个世界,你已娶了夫人,并且还有了孩子?”徐天怡的话语中,突透露出一股不知名的酸意,对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栗志点点头,奇怪地望着徐天怡,唉!徐天怡叹口气,把脸扭向别处。




夜谈(二)

栗志实在搞不清,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也实在搞不清眼前这个三弟动不动就生气的原因…默默走了几步,转过头:“三弟,你们云堂王国的景色真美!”见她不说话,他又道:“你在朝廷任太尉一职,平日一定很忙吧?”望着栗志无话找话的样子,徐天怡心一热,向他努力笑笑,说:“平日不忙,在我们王国,事务性的事情很少,只要尽心努力做事便好,这样,身心也不累。”

努力做事,身心不累,栗志咀嚼着这句随意说出的话,回想起踏入云堂国以后见到的人们样子,似有所悟,是啊,难怪这里的人过得如此逍遥自得,原来是有一种特别的人生哲学存在。“大哥,看样子,你们生活的那个世界,要比我们这里先进许多,那,你们一定生活得很幸福吧?”栗志想了想,没作正面回答,而是向徐天怡讲起四大发明…向他介绍21世纪的人,住的是钢筋水泥浇铸成的高楼,乘的是汽车、火车、飞机,夜晚点的是电灯,还有电视、电脑…栗志看眼听得津津有味的徐天怡,又说:“…其实,所谓的文明、先进,并不能代表人们是否生活得幸福,我倒觉得,这里的人们生活得很好,无忧无虑,有时,简单可能便是最大的幸福。”

徐天怡笑笑,说:“我对大哥所讲的只是好奇而已,我们这里虽没有你讲的那些神奇的事物,但这里却平和淡定,我们每个人都很满足,其实,幸福是自己的,自己快乐,便是个幸福的人。”嗯,栗志觉得徐天怡讲的有道理。

徐天怡忽转过头来,表情很严肃地说:“大哥,你相信轮回吗?”栗志很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掉头问这个问题,自己本身信佛,想想,说:“信,而且,我还信因果相报一说。”徐天怡点点头,顿一下,说:“大哥学识渊博,你可听过识藏?”

栗志暗叫惭愧,自己所在的世界要比徐天怡所处的朝代复杂得多,什么学识渊博,自己只是时时复述前人的故事而已,但对于识藏一说,自己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从哪本书上看见过,好象指的是西藏僧人在受到某种劫难时,把一些佛家经典埋藏在一些不是佛门子弟,甚至不认识字的人的意识深处,当灾难过去时,当有条件时,在某种神秘力量的启示下,被授藏的人,往往是一病后或一觉醒来,就能将埋藏的经典诵出或记录成文。




夜谈(三)

“知道一点,大约说的是,西藏僧人在灾难来临时,把一些佛经种植在某些人的意识深处而使其继续传延于世的方式,不知我说的可对否?”徐天怡皱起眉头:“西藏?西藏是什么地方?”噢,栗志暗怪自己的不是,徐天怡的祖先自秦始皇时就离开了中国大陆,之后,便一直与世隔绝,他们怎会知道西藏呢。

“西藏是中国大陆一个自治区,相当于你们所说的郡,三弟,我在讲中国历史时,西藏是在元代纳入中国版图的,在清朝时正式定名为西藏,而在唐、宋时为大蕃国,在此之前,曾有十二个部落统治过这片地区,那时没有具体的统一的称号。”栗志曾看过一篇介绍西藏风土人情的文章,徐天怡点点头:“哦,是这样,不过,大哥,你讲的识藏虽与我说的识藏有相似之处,但也有所不同,我所讲的识藏,是指通过神秘的力量,把经典、武艺或其他的,甚至包括…爱情,埋藏在人的意识深处,虽经千万年不坏,当机缘到时,神秘的力量就会给予启示,被授藏的人就能忽然彻醒过来。”哦,是与自己知道的不一样,天怡讲的实施授藏的是神秘力量而不是人,而且授藏的人可经千年轮回而藏不毁,还有授藏的内容丰富,可以是经典、武功,还有爱…想到爱,栗志禁不住笑了,照这样说,岂不是上天的姻缘?岂不是对一见钟情最好的解释?!

徐天怡眼睛有如空中的明月,幽幽的又说道:“其实,世上任何一对男女间的爱恋,都是双方自己修炼的结果,只不过修炼的时间长短不一而已,有的需十世,有的百世,有的可能更长,说婚姻是天意的,往往就是那些不知道其中原委的人。”我在想什么,他怎会知道?!栗志心里一惊。

徐天怡转颜一笑:“大哥,夜已深,咱们回去吧。”空中那轮明月已在两人头的上侧,四周亮如白昼,徐天怡身后的蝴蝶带在夜晚和战时是不出来的,对这件事,栗志也是最近才知道,不知什么原因,难道蝴蝶群是天怡自己养的?想问问他,又觉有些唐突,大概这些精灵是被徐天怡体香所吸引吧…风中飘荡着习习香气,不知是徐天怡身上发出的,还是从山茶花传来的。夜色如诗。




力分双牛

天明,军士来报,年军侯已醒且能下地走动,众人皆喜,商诗崎又给年军侯注射一管药,用以巩固病情,并嘱咐,如果行军,则要用担架抬着年军侯走。


天气出奇的好,艳阳当空,徐天怡也是称奇,想不出来,天气为什么会连续地好,急令队伍加速前进。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今晨空气格外的清新,振奋人的精神,使人时时有种想要呐喊的欲望,军队如一条奔流前行的河流,马蹄踏在金灿灿的官路上的、的的…如隐隐的雷声,身入其境,栗志等人也平添了几分军旅之气,豪迈之情油然而生。


队伍的行进速度很快,后面的步兵几乎是小跑,按徐天怡的计算,明晚日落之前,定会赶到都城。走着,走着,队伍突然停下来,怎么回事?


前面军卒来报,说路的前方,有一对牯牛正在顶架,难解难分,请示是否给予射杀以开道。徐天怡等人来到队伍前面,十几米远,一黑一黄两头牯牛正头碰头、角挨角地顶在一起,看样子,两者是势均力敌,双方的力气都差不多,各自喘着粗气,四蹄向前,却不能使彼此退后半步,静静地粘在路的正中央,也不知道它们僵持了多久,两头牯牛体格健壮庞大,大约各有两千多斤的样子。


队前的军士弓已上弦、刀已出鞘,只等一声令下,便射杀这两头牯牛,徐天怡有些犹豫,这么好的两头牛射杀了着实可惜,可不杀又没什么好的办法,怎么办才好呢?正徘徊不定之间,忽从身后闪出一黑脸将军,双手抱拳:“太尉,末将愿前去把它们分开,可好?”


用双臂之力将壮有一千多公斤的两头牯牛硬生生地分开?能将两头牛活着保存下来,当然好,只是——徐天怡向眼前的这位将军看了两眼,点点头,说:“好吧,房副太尉,你…你要当心一些。”房副太尉得令跳下战马,站在原地紧紧腰中束带,然后快步走到两头牛前,啪!啪!左右手各握住一头牛的犄角,嘿!双手猛向中间一用力——有人走近,两头牛已经看见,只是苦于一时无法分身,一声喝下,忽感头顶一紧,四蹄禁不住一松…嘿!正当此时,房副太尉又一声大喝,双膀一叫劲向外猛力一掰,噔、噔噔…双牛禁不住各自倒退了几步,“好!”“好!”众人禁不住叫起好来,虽说房副太尉这种先紧后掰的分牛之法有些取巧,饶是这样,已是不凡,双臂至少有千斤之力。


房副太尉面不改色,退后身,于马前连连拱手:“见笑!见笑!”“好!”徐天怡很是高兴,脸上挂着笑,士兵忙上前将两头牛赶走,徐天怡抬头看眼太阳,传令全军原地休息。




惊弓之鸟(一)

未等徐天怡等人下马,房副太尉拦住他的马头:“太尉,末将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你应允。”徐天怡虽感意外,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说:“什么大事?房将军你不必多礼。”房副太尉转睛看眼栗志,回过头,说:“这位栗兄来自天外之所,必有过人武艺,我想与栗兄切磋一、二,还望太尉批准。”

“这——”徐天怡有些意外,侧过头望着栗志,什么?跟我切磋武艺?没搞错吧!栗志一时莫名其妙,怎么会这个样子呢?自己虽对所谓的武艺知道一点点,但骑不了马、拉不开弓,怎么能与眼前这位叫什么来着,一个终日摆弄冷兵器、力分双牛的人比武呢?自从第一眼看见这个什么房副太尉,栗志就感到他对自己仿佛有些许敌意,尤其在与徐天怡结拜之后,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直在喷着火,如狼一般,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以致他对自己始终虎视眈眈,以致今日此时与自己这般过意不去!

看栗志半天不说话,徐天怡看黑脸将军一眼,说:“房副太尉,我等午后还将赶路,你与大哥的切磋,还是放在日后吧。”没想到,马前的房副太尉向前又走半步,坚持说:“太尉,几日连着赶路,已甚是空闷,此刻正为闲时,我与栗兄切磋武艺,一是向栗兄讨教,二来也为大家解闷,还请你能准许。”见此,栗志忙向房副太尉拱起手:“将军,我对武学一窍不通,不比也罢。”

“哈、哈哈,栗兄来自世外,必有过人之能,不必太过谦,来吧!大不了一个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请——”房副太尉后退几步,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栗志实在是忍不住了,横下心:“好吧,比什么?”房副太尉看眼徐天怡,又看看四周,手向天空一指说:“比射大雁!”

天空中,一群大雁正成人字形,由远而来,这样好!栗志长嘘一口气,大不了输了,又没什么危险,自己的武艺原本就比他差许多,输了也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有什么啊?!房副太尉嘴角向上一翘,挑衅地说:“栗兄,既然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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