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了。”“是吗?”胡浩天低头向自己身上看着,这样的话,让他十分高兴。
探险队六人中,原来胡浩天的骑术是最好的,可现在他连商诗崎都赶不上,他总是偷懒,练习不刻苦,成了倒数第一。
今天,教练教大家的是:在飞奔的马上,双脚踩镫身体直立跨于马背的动作,教练讲解完要领,做完示范动作后,便叫大家自行练习。这个动作很难,练习了很久,五人中只有王一夫、朱沂雯做得较好…一小时后,五个人开始做游戏,王一夫做裁判,其他人两人一组,玩一千二百米马术接力赛,第一马的人,当骑到离第二马距50米的白线时,第二马的人可立即奔出,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让第一马的马匹在50米内有个缓冲。
王一夫侧头向朱沂雯笑笑,大声说:“沂雯,精神点!别让你们组跑个倒数第一。”今天叫他为裁判,不仅仅是因为五人单数的原因,也是因为几人中数他的骑术最好,胡浩天与朱沂雯一组,他转过头说:“就是,昨晚徐丞相不已派人来通知了嘛,栗哥没事,一会儿等咱们回去就能看到他。”
商诗崎也说:“沂雯,一夫说的对,放心,栗哥不会有事的。”见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朱沂雯咳一声说:“不是,我只是…昨晚有些没休息好,你们放心,我们这一组能行。”
第一马的两人是商诗崎、朱沂雯,跟接力的规矩一样,一、二马在弯道处起跑,它们之间距有几米的距离,规定第一个弯道不许压道,随着王一夫一声令下,两匹马飞速地奔出…朱沂雯的马快,跑到直道时,已比商诗崎快十来米远的距离,马的四蹄奋力向前奔着……在马的前蹄踏上白线的一刹那,朱沂雯猛一收缰绳,坐下马一声长嘶,双前蹄高高抬起成直立状,而马背上之人却安坐如山。
漂亮!与朱沂雯一组的胡浩天见状猛加一鞭,如风一般奔了出去…两圈下来,朱沂雯组获得第一,一场较量后众人下纷纷马休息。
比试(一)
刚坐下,从震门左处飞奔过一匹马…在几步远的地方,房相雪跳下马,惊喜地大喊道:“一夫哥哥,沂雯姐姐,各位哥哥、姐姐,原来是你们啊。”朱沂雯向房相雪身后看看,说:“相雪?!你怎么会来这里?”房相雪摇头:“不是,我陪哥哥来的。”她向后指了指,从远处跟过几匹高头大马,当中的正是云堂国的副太尉,众人见到房相章的一瞬间,俱吃一惊,几日不见,没想到他已瘦了许多,眼睛、双腮皆深深地凹了进去,原本精壮、剽悍的他却显得身形单薄,完全变了一个人,若不仔细看,几乎认不出来。
房相章端坐马背上紧抱起双拳:“各位好。”哼!朱沂雯把脸扭向一边,伸手拉过房相雪的手:“雪儿,你最近还好吗?”
见此,房相章右手边一人用马鞭指指朱沂雯等人气愤地说:“大哥,这些人好不识抬举,这就是你所说的天外来客吗?”听他这样说,朱沂雯恼了,转过头冷声说:“你在说谁呢?你母亲没告诉你出门见人要有礼貌吗?”
来人脸色一变,唰!拔出佩剑,喝道:“你骂谁呢?找死啊你?!”朱沂雯的火气今天是出奇的大,唰!也拔出长剑,双眼一瞪:“你才找死呢!难道我怕你不成?!”
房相雪向左右看看,忙制止道:“大哥!”房相章左边一白脸青年看看朱沂雯等人,低声说:“大哥,今天我们是陪你出来散心的,犯不上同人怄气,咱们还是走吧。”此人朱沂雯等人见过,好象是朝中什么大人的公子,他们五人曾到他府上赴过宴。
王一夫轻轻摁住朱沂雯的手,向她摇摇头,转过脸:“房太尉,我们在此与你等无关,请自便。”房相章左边刚才说话的左上唇有颗黑痔的人哼了一声,说:“难道你说算了就算了吗?好,看在相雪与你等交好的份上,也不难为你们,来,咱们比试、比试,怎么样?”比试?王一夫打量下他,说:“比试什么?怎么比?”此时,房相章右边的白脸青年伏过身对黑痔青年耳语了几句。
比试(二)
黑痔青年向前带了下马,神态缓和了一些,说:“这样,刚才你们刚骑过马,就不比这个了,咱们比射箭,文比,你们是五个人,我们加上相雪是五个人,你们出四人,我们出四人,一人射三次,总计射中多的为赢家,比试输的要把马留在这里,走着回家,怎么样,敢比吗?”胡浩天拽王一夫一下,低声说:“一夫,他们从小就玩骑马、射箭,咱们不跟他们比。”王一夫看眼黑痔青年,哼了一声,说:“不就比射箭嘛,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走回去,是吧?”“对!不能让他们小瞧咱们!”朱沂雯、商诗崎齐声说道。
黑痔青年转过头:“大哥,我们下马陪他们玩玩?”房相章想了想,没有做声,跳下战马,众人来到射靶场,黑痔青年叫士兵摆好箭靶。
王一夫向远处看了看,看后,心中便有了底,箭靶比平日几人训练的百米靶倒近了二十来米,看来,云堂国这几位公子哥的箭法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拿起一张弓,说:“谁先来?”
黑痔青年看眼房相章,说:“这样,一次一组各出一人,一人三箭,怎么射都行,我第一个来,你们谁先射?”王一夫笑嘻嘻地对朱沂雯说:“沂雯,你跟这个媒婆比。”哈、哈哈…探险队员们笑了,别说,黑痔青年还真有点像戏台上的媒婆。
黑痔青年恨恨瞪几人一眼,然后拉弓瞄准,一箭飞出却没射中,呵,呵,朱沂雯轻笑两声,拉弓…一箭正中靶心!“好!”王一夫等人大声称贺。
双方各比完两个个人,房相章这边中了一箭,探险队这头中了五箭。毛贞堂鄙视地说:“哼,不过如此!”一青年把弓交给房相章,胆怯地说:“大哥,还是你来吧。”
房相章的箭法,探险队员们都见识过,只不知今日的他这种状态是否也会跟以往一样神勇?大家马上屏住呼吸,静静地注视着他…房相章拿起弓,向前方看看,命士兵把箭靶向远处再挪二十米,然后,把三枝箭同时搭在弦上,弓如满月,三枝箭同时飞出——唰!全部稳稳命中靶心!“好!”黑痔等人高声喝道。
啊!王一夫等人大吃一惊,没想到病泱泱的房相章箭法还是这般了得,不由暗暗佩服,房相章又拉两次弓,六枝箭全部命中靶心!探险队员们面面相觑,赛前虽说一人射三次,可没讲一次射几枝箭,房相章的射法虽然钻了点空子,但却并没赖,剩下的王一夫、商诗崎必须保证六发六中,才能比对方多出一箭,而且还得算对方最后出场的队员三箭都不中的情况下,看来,此次比赛是输定了。
比试(三)
看看远处,胡浩天说:“那得把箭靶抬回来,原来没有这么远。”黑痔青年得意洋洋,阴阳怪气地说:“那可不行!我们大哥能射,你们为什么不能?现在比的就是百米靶,不行就认输!”胡浩天气得脸发白,王一夫向他摆摆手,说:“胡总,我们就这样射,输了认帐。”商诗崎也点头。六枝箭射下来,还好,王、商两人各射三箭,箭箭俱中靶心,房相章这方最后出场的是一个小胖子,大家提着心看着他,结果三箭下来一发也未中,就这样,探险队员们仅以一箭的优势胜了这场比赛,朱沂雯等人欢呼起来。
哼!房相章把弓狠狠地向地上一掷,黑痔青年看看四周,嗫嗫地说:“大哥,这——大哥,一场游戏而已,何必当真?”“别再说了!我的脸让你们都给丢尽了!走!”房相章丢下马匹径直向外走去,他身边的三人愣了片刻,丢下马忙跟上前去。
朱沂雯跷起脚尖向离去四人的背影讥讽道:“房太尉,你们走好了,用不用替你们给家里人捎个信啊,我们同相雪有事商量,就不远送了。”哈、哈哈…王一夫等人暗自摇头,除了房相章以外,其他人的箭法怎么这样出人意料地滥啊!唉,还都是生活在冷兵器时代的人呢。
研究电并没想象中那样容易,每一步都非常的难,所谓实验室,里面什么都没有,一切的一切都从零开始,好在王一夫懂行,好在徐天怡选派的十几名能工巧匠技艺精湛。云堂王国的冶金术很先进,有自己独特的方法,王一夫等人画出图纸,叫工匠们按图打造器械,在这其中,栗志把工匠们分成了几组,一组制造一种机械的一部分,等所有各组铸造完毕后,再由王一夫等探险队员亲自组装,这样做,研究速度相对来讲减慢了一些,其他人不解,问这样做的原因,栗志笑而不答。
经过十几天的劳碌,预想的几样机械已组装好,经过实验,符合预期,王一夫等人又开始设计风力发电的叶片、尾翼、机头、转体等零件,这个过程万分的难,也非常的慢,有时,一天下来,一点进展都没有。
在这项研究电的工作中,王一夫付出了很大辛苦,画图、维修、铸造、组装等等,所有的程序都离不开他,一个人常常因为一个细节而彻夜苦思冥想,他吃、住在实验室,没白没夜地想着、做着…栗志等余下的五人,相对来说,轻松了许多,除了参与讨论问题以外,便插不上手,后来,栗志又给其他人分了工,分头负责监督一部分零件的铸造,一个人几样,每个人都有具体事做。
春节(一)
自此,王一夫、栗志上午都不再去校军场,前者呆在实验室忙,而后者则在房间里补充睡眠,这样去骑马、射箭的人便少了,慢慢地胡浩天、毛贞堂去的次数也少了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倒是朱沂雯、商诗崎还是坚持天天去操练。
栗志的内功修炼之路走得不是很顺利,刚开始的十天还可,脉络通畅、真气充盈,朱沂雯等人见了都说他人不仅胖了些,而且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他本人也感觉到有一种坦荡荡的快乐,可十天后的情况却不妙,行功时,要不眼前有裸体女人作出各种淫荡的姿态,要不体内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真气、没有热感,人仿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