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回来了吗?”天逸说。因为多日不回天宫堡,堡内的琐事一大堆,他忙了两天都没处理完,但是又怕两天不见,她会胡思乱想,于是在事情没有处理完便过来了。
月夕紧紧地抱着他:“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
房内,斥裸的两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在她体内是那么的巨大,每一次律动都仿佛要将她撕裂。
只是,那灼热的饱满感又非纯粹的疼痛,它夹杂着的是逼人疯狂般的快感。
“啊!逸……我……嗯!”月夕无法一下子接受他的巨大,不停地喘息、哭泣!
那是,喜极的泪花!
天逸低下头吻去她的泪水,指尖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摩擦着她的花核!
他承认,在他碰过的无数女人之中,月夕的身子是他爱极的疯狂!
他的手,在她的花核间来回摩挲着,手颈或轻或重,让她没有办法提防或反抗。
“喜欢吗?”天逸低声询问,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脸颊:他真是爱极了她现在这又羞又艳的模样!
月夕咬紧牙根,抗拒着如浪般袭来的欢愉!
“别忍着,会咬破唇的,喊出来,这里只有你和我!”
“嗯!啊!”月夕终于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
下一刻,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巨大的欲望又一次猛地窜入她体内!
“啊!”
律动,是最令人销魂的缠绵悱恻。他们疯狂地尝足了人类最原始的情欲!
激情褪去,月夕喘息着问:“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担心!”
“担心什么?这不回来了吗?”天逸淡淡地说。虽然他爱极了她的身子,他也从她身上尝到了别的女人不曾给过他的快感,但心里总感觉很失落。
这个女人,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性子应该很倔,她应该很排斥他,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他想得到,她却偏偏不给的女人。
就像曾经把她困在天宫堡,以美食、手饰都驯服不了,那时的她对他来说是个挑战,若能够驯服她,那会是他此生最大的成就感,可是如今……
她变了,变得很乖、很会粘他,一天不见便会又哭又闹,仿佛跟天宫堡内那泼妇余明月差不多!
说真的,这样的月夕,天逸不喜欢,也没了当初的新鲜感!
他真的不喜欢现在粘着他不放的月夕。只是,如果她还是原来的月夕,她又对他是恨之入骨!
唉!真是烦人!
天逸带着烦燥不安的心情坠入梦乡,月夕却无睡眠,一直瞅着他看!
他生得好俊,她真的好爱他,可他这两天到底去了哪里呢?
翌日清晨,月夕是在昨天夜深时才睡着的,现在也并没有醒。天逸还得回去处理未完的事,交待婢女几句又离开!
一天了,月夕看不到天逸又急又烦!
他是跟婢女说有事出去,但为何不说究竟什么事?什么时候回来?
当月夕正准备要出去寻找时,听见远处扫地的婢女们在窃窃私语。
“老爷买下这么大的宅子肯定很有钱,但老爷是干什么的呢?每天早出晚归!”
“肯定是大户人家的,不过我觉得他跟夫人不是真正的夫妻呢!”
“怎么说?”
“你们想想,这宅子刚买没几天,我们也是才被请进来的。我曾在别人家当过下人,知道大户人家的公子个个都很风流呢!所以我猜,老爷跟夫人不是真夫妻。”
“不会吧!我看夫人很爱老爷的,老爷也对夫人很好啦!”
“对夫人就一定是夫妻吗?我猜,夫人的家镜肯定不好,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一定是老爷的家人不同意他们的亲事,所以老爷一定是瞒着家人在这里包养的小妾?”
包小妾?
月夕皱眉:逸有老婆?我只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三?
老婆?小三?
月夕没心思去想脑中突然冒出来的两个词。她在回想才跟天逸回来,他便一夜两天未归,今早又出门,所以……
月夕有些相信婢女说的话,但是……
不!
虽然,月夕知道在这里,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但她心里却很鄙视。逸,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你怎么可以有除我之外的女人?
不!
她要去找他,她要问清楚!
来到门口,管家拦下:“夫人,老爷说过外面危险,夫人没事请不要外出!”
“没事不能外出?那我有事,总可以吧!”
“不可以的!”
“让开!”
“不行,老爷吩咐过的!”
“让开!”跟他讲不通,月夕气极了用力推。
虽然月夕还没发现自己有内力、会武功,但有了武功底子的人手劲是特别大的,她只是用了一点力就将年近四十的管家推倒在地!
管家爬起来大声叫道:“夫人出去了,大家快出去找!”
街上!
烈征、烈义又一次保护景勋微服出宫。这次他们不止是在京城内查看,景勋还来到离京城不远的这个临县之城!
城内很热闹,小贩生意依旧如京城一般红火,景勋边看边点头。
百姓安居乐业,真是好啊!
这时,迎面冒冒失失地冲来一个人,她走得很急,一时没注意撞上了景勋。
烈氏兄弟立即提神,他们上前将那人拉开:“你干什么?”
“对不起?”月夕连连道歉后便想离开。
她要去找天逸,找她问清楚是不是他真的娶了别的女人,而她只是他一时兴起包养的小妾!
不要!
每当月夕想起她有可能只是他的一名小妾时,月夕的心便会很痛!
现在,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寻天逸,但她宁愿这样漫无边际地在街上寻找也不要待在那宅院里。
当月夕抬头正式前方刚走了两步时突然停下。不是她不走,而她的手,莫名地被刚才她撞上的人紧紧地扣住了!
75:秘密,彩蝶没死
此刻,景勋听不见四周闹哄哄的声响。他的世界在见到月夕的刹那而变得宁静。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但又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是她!
景勋颤抖地举起手伸向她脸颊!
她的脸早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她那如水般流淌的眸子依旧是那般清澈如山沟里的溪涧,她的秀眉微微轻蹙,仿佛在因什么事而困扰!
这张艳若桃李的脸,这双略带哀怨的眼神,太熟了,真的太熟悉了!
彩蝶!她竟然是彩蝶!
老天!你是听到我的呼唤,所以把彩蝶送回到我身边了吗?
景勋的眼神逐渐由震惊变得狂喜,他紧紧地扣着她,然后顺势一拉将她搂进怀里!
思念如影随形,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
紧紧的,仿佛他想将柔弱的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彩蝶,彩蝶!”景勋不停地痴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除了是欣喜,更多的是一种令人心惊的孤独和痛苦,那种感觉强烈到所有人全都呆住,尤其是月夕。
好熟悉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而且,听他每叫一声“彩蝶”,月夕的心便会随着他的呼唤而一阵疼痛,仿佛魔力一般,那痛楚深深地势入骨髓,比针刺的感觉还疼!
“彩蝶!”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名字。月夕心上那灼热的疼痛愈来愈疼!
怎么回事?心又痛了!
景勋一直没有松手,街上的行人开始指指点点,骂他们伤风败俗、滢荡无比,烈征、烈义也早已被景勋的举动弄傻了,他们呆呆地站着一声不哼!
漫骂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月夕终于听到了,也终是回神,她忍着心痛用力推开他。
“你……干什么?”月夕口气不善。哪个登徒子竟敢在这大街之上吃她豆腐?
吃豆腐?
月夕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脑中闪过一个莫名其秒的词。
她沉思:这两天脑中总会莫名其秒地冒出一些不知所云的东东,月夕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了?
“彩蝶!”
景勋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月夕的心仿佛也不似刚才那么痛了,她开始认真地打量他。
这个男人,一身青色丝绸长衫,俊美如他,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如同珠玉一般散发着高贵的气质。稍显瘦弱的身形,略微苍白的脸上有着绝美精致的五官。
他真的很俊,而且感觉他的脸怎么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过见他吗?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似乎,不止是他,就连关于天逸的点点滴滴她也完全不记得!
月夕揪了一会儿便不再细瞧,反正不管他怎么俊,在她眼中,天逸永远是最帅的。
对了,天逸!
月夕终于想起正事,所以她大人不计小过,决定不跟这个登徒子一般计较。只是,景勋怎会罢休,他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袖:“彩蝶,你去哪?”
“什么彩蝶,公子,你认错人了!”似乎,彩蝶这个名字也很熟悉!
“彩蝶,你……”
“你真的认错人了,放手,我有急事赶着要走!”
认错人?
景勋瞪着眼,不说一句话。
怎么会认错人。她的脸,还有她的声音,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认错人呢?
景勋是坚决不放,月夕终于被惹火了:“臭男人,我已经不计较你在这大街之上对我拉拉扯扯,所以识相的就快点给我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彩蝶,你怎么了?我是……”
我他妈的管你是谁,阻止我找天逸的就该死!
不放手是吧!那我也不跟你磨蹭了!
月夕想都没便推,见他死拽着不放,所幸投掌去打开。
月夕只是想打开他,但在投出一掌后感觉仿佛身体里有股气流突然间涌到掌间,那气流还随着那掌一并投向他。
威力很大!
月夕能感觉到,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收掌,手却又像是完全不受控制!
负责一路保护的烈征、烈义终于回了神,他们武功高强,自然看出月夕那一掌气势很强,于是立即阻止。
好在动作够快,在月夕那掌就要投到景勋身上时被打开了!
“好大胆?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谁吗?竟然敢动手?”
烈家兄弟只听说过吕贵妃的名号,却一直无缘得见,当然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跟曾经的吕贵妃长得一模一样。他们刚才只是好奇皇上怎么如此失态,在大街上竟然轻薄了姑娘家!
月夕被打退到一旁有些不服气,她想连带着他们一并教训,但感觉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似乎很不好惹,而且现在她一心惦记的是找到天逸,其他的事可以后再说。
“是他轻薄我,我反抗有什么不对!我有急事,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