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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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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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她偶尔也会修理一些不长眼的毛贼,只怕犯罪率最高的就是这里,他竟然还敢住到这来?他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还真是运气好到爆了。

童秋水吃惊地抬起头来看她,那眼神中有点点的复杂,却难掩他心中的执拗,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算了,反正住的近,要是你要出去,就找我,我送你出巷子,有时间我得找齐墨谈谈。”与他对峙了一会儿,惊奇于他没有害羞的撇开眼睛,她已经知道这小小少年只怕是铁了心要住在这里,多少匹马都拉不回来了,最后还是她妥协了,好在前几天她找着那个被拥为带头大哥的小子打了一架,她赢了,也让那些小地痞,大流氓对她心服口服。

他听到她的话,眼中流露出喜悦,原本还抿着的嘴唇往上翘出个好看的弧度。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抬了抬手,席润羽无奈地说道,一天之中她竟然有种多了个弟弟要宠着的感觉,不过,看了看眉目如画,表情生动的少年,她咂了咂嘴,嗯,有个这么漂亮又不失可爱的弟弟也不错。

晚些时候,将童秋水送回了住处,席润羽便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将煤油灯点燃,环顾冷清的屋子,她不自觉的有种失落在心底缓缓升起,在这样落后的地方生活了将近三年,不知道何时她才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即便那个家里已经没有了她牵挂的亲人,终究是比这里强吧。

没有让那种失落感占据她的思绪太久,她坐在桌前,将案上的案卷拿过来细细翻看着,静夜无声,一样的月色,不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心情。

与席润羽一室寂静只余翻阅案卷的沙沙声不同的是,在半开着窗的屋子里,童秋水并没有点灯,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只有星星的夜空,那里很远,星星却很亮,偶尔还有星子下落划过夜空的痕迹。

他看着安静的夜空,眼睛盯着那颗一闪一闪的星星,也想起了师父和家里的阿黄,除了他们,其实没有人真的对他好过。他又想到了席润羽,她和他无亲无故,可他却和她在一起呆了那么久,还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她说他出去可以找她送他,她的意思是要保护他吗?这么一想,他的脸隐隐的开始发热。可是武思平曾说过,这里的男人是要保护女人的,女人也都喜欢能保护他们的男人,他的眼睛黯了下,但随即又亮了起来,她对他很好,很好,他才不要管什么男人保护女人的事,这里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不过,能够遇到她,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佳人本无罪(8)
几日来气温干燥,无雨,还未到夏天,已经让人莫名的感觉躁动不安起来。

骄阳似火,席润羽抬手抹了下快要淌到鼻尖的汗珠,她带着几名衙差回到县衙时,县令大人已经退到内堂休息去了。得到消息说高府那个家丁在悦来客栈时,他们去抓人已经晚了,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这次抓捕的行动也宣告失败。

凤轻曲在这几日全没了消息,仿佛说要席润羽协助办案的事只是说说,并不打算真的付诸行动,席润羽倒也乐得不必面对那么个大男子主义的劳什子神捕。

还没等席润羽坐下喘口气,县令文怀远身边的侍从就告诉她县令要见她,让她去内堂,不单如此,还要她将随身携带的佩刀一并交出。她心中深感诧异,以往县令大人可从不曾有这样的命令,可终归是上司的命令,她也不得不遵从,将佩刀解下交给那侍从,她便脚步匆匆赶往内堂而去。

西郊郊外一隅,杂草丛生,两旁的柳树高大挺拔,不时还有阵阵冷风吹过,纵横交错的土包此起彼伏,这里荒凉,阴森,没有人气,更没有住家,更直白些说这里就是百姓们常说的乱葬岗。这个地方有不少无名无主的孤坟,两旁的柳树上时而还有周身漆黑的乌鸦飞过,一声声悲戚的叫声,让人听了既显悲凉,又觉得毛骨悚然。

在两个交错的坟包后面一棵歪脖老柳树正茂盛的生长着,从树后探出一颗发丝蓬乱的人头来,沙--沙--沙--这时,一人高的杂草被拨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探出的头又大胆的往外伸了伸,在头以下又看到了半个身子,原来这是个人,并不是只有一个头的鬼怪。

那人在听到沙沙的声音后,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人,身子打了个颤又缩了回去。拨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丛蒿草终于被拨开了,从草丛外出现了个一身青色劲装的女子,她头发用缠头巾裹住,她的容貌端庄秀丽,眼中不经意闪过一抹阴鸷,她脚上穿着双青色绣金花的小布靴,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声响。

那缩在树后的人听到有人走来,又探出头来发现来人正是自己在等候的人,他赶紧裹紧稍显单薄的衣服大步从树后走了出来。

“夫人,您可来了!”见到来人,他眉眼之中都带着讨好的笑意,语气谄媚中犹有几分哽咽,好似他看到了救命菩萨般。

而正在四处打量的人转过身来,看到他如此邋遢的形象,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庞富,我不是叫你送完信就离开平远县么?为什么不走?”

庞富哪里见过女人如此面孔,又听到她不耐烦的语气,刹时间有如冰刀直刺心窝,有那么些个不舒服,可他不也是为了给她办事才落到今天的地步,她是想翻脸不认人?这么一想,他说话倒硬气了不少。

“夫……夫人,您给小的的那些银子,根本不够花,给您办了那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五十两。”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唇,他继续说道:“现在那些官差找我找的紧,我也不敢出城,要混出城,光是打点那些差爷们,五十两都不够。在这里呆着,真是苦啊,恐怕我也顶不了多少时候了。”幸好他机灵,听到有官差查问店家的时候,偷偷跑了,要不现在指不定全城搜捕的就是她这位高高在上的高家大夫人呢。

夫人眼露寒光,看着面前猥琐又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心中万分后悔,若不是人手不够,她又何须冒险用这个根本靠不住的人来为她办事。

压下心中的火气,她手在眉毛上抚了抚,“你的意思是给你五十两,你就乖乖离开?”他这分明就是在威胁她了。

庞富听到夫人似乎有了松动的意思,一双小眼睛闪动着贪婪的光芒,他送完信就听说老爷死了,他前后那么一联系,凶手是谁可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要是现在他不狠狠捞一笔,等到风声一过去,再想要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夫人,五十两只够打通关节,小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怎么着也得这个数。”庞富伸出一根手指一比,那掩藏在污垢后面的眼中闪出森森绿光,一口黄板牙将他此时的贪婪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

夫人眼睛微微眯起,背在身后的右手狠狠地攥了起来。

“好!我给你一百两,马上离开!”

这个时候的庞富早已没了先前的畏缩,身子也挺直了,虽然他的衣服早已经因为躲藏而显得破烂不堪,但只要这个人认为自己把握着什么大把柄,那么就会显得不同,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迅速致富的方法,那种由心底而生的自满将他整个人给撑的膨胀起来。

他摇了摇头,然后颇有些怨念的说道:“夫人,一百两银子哪儿够哇,我说的是金子,我要一百两金子。想必夫人应该是拿的出来的,毕竟接信人的身份该是非同一般的吧,只要夫人肯,那什么都不成问题。”在送信给那人的时候,他就猜那人身份定然非凡,而且说不定还是个有钱更有权的人,这区区一百两金子该是不在话下了。

夫人看着面前一副得志小人嘴脸的庞富,嘴角勾了勾,敛下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很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好!我给你!”说着,她从衣袖中掏出一叠银票递了出去,“这些银票你先拿着,一百两金子也不是小数目,等我回去筹齐了,再拿给你。”

庞富见到银票,两眼绿光闪闪,双手在破衣服上擦了擦才接过那一叠银票,也不管夫人还在面前,舔了一下手指就开始查银票,一边还说道:“夫人,您也知道现在官府找我找的紧,您可得快些才……啊……你?”

那个好字还没有说完,他只觉得脖子一疼,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已经面目狰狞的女人,手指着她。至死他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他的主子,他不甘心,这前女主人该是弱质女流,就算她敢前来赴会,应该也不敢下手杀人呐,而她手中的银色丝线上淌下的血珠却昭示着,她,并非柔弱女子。

夫人收回手中的银色丝线,那血滴丝毫没有沾在银丝线上,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她弯腰打算将那银票拿回来,却发现庞富抓着银票的手攥的死紧。

拽了几下,终于将银票拽了出来,她将银票塞回衣袖,又将庞富的尸体拖拽到一旁的大树下,左右看了看,舒了口气,哼!该死的奴才还真是会找地方,这么个乱葬岗谁会来,杀了他更是人不知鬼不觉,只怕他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吧,竟敢威胁到她头上来了。

他以为她会拿钱封住他的嘴,难道他不知道最能保住秘密的就是死人吗?抚平衣袖上的折痕,她如来时一般走进那丛丛杂草之中,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影。而被扔在大树下的庞富手中还余下一块银票的边角,竟是无人发现。

席润羽独自前往县衙内堂,便觉其中有异样,挑了嘴角,她似笑非笑的往前走,直到走进内堂庭院站定在院子中心才停住脚步。

往日这里虽冷清,却并非安静的好似灵堂,今日刚走进来,就觉得四周似有若无的森寒冰冷。早在那侍从让她将佩刀解下时,她就有了准备,到了这里她人也格外戒备起来,未几,果然有杀气在空气中流窜。

席润羽打量着四周,耳边有风声袭来,她侧开身子,险险躲过那几乎能削掉耳朵的一剑,紧接着来人不等她转身,便步步紧逼,剑剑直奔要害,似乎是非逼她出手才肯罢休。

又连着躲过三次攻击,席润羽凭着曾经和义父修习的武术功底,攀住身旁的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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