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再倦了,还可以歇一歇,接着再出去鬼混……
他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才表现的依赖尤为强烈,而她自己,从排斥到享受,过渡得通顺合理,一点反感都没有。她分不清自己是被迷惑了还是中邪了,就觉得其实他也挺可怜,娶了个这么嫌弃他的老婆,连碰都不许碰,男人嘛总是有冲动的,老婆不让他动,他不强迫老婆,出去动了别人,这样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这个老婆又不是他想要的,还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搭给他的,可是后来孩子也没了,他根本就是被人骗了婚,还傻愣愣地不敢提离婚,又不想面对家里冷冰冰的老婆,出去找找开心什么的,难道也有错……这该死的妇人之仁,同情心泛滥,让她有的时候,真心的希望他好起来,恢复那个欢蹦乱跳的时候……可这样的话,又不知道他会跑到哪里去了……
聂翼甩开他的手,“我要出去透透气!”
他的指头调皮地在她手背划来划去,“门窗都开着,你还透不过气?”
聂翼瞪他,“看到你我心烦,你难道不知道吗?”
“为什么?”是因为长相吗?可最近他怎么觉得聂翼很爱盯着他瞧呢,他还以为自己这点美色,总算能动她的心了呢!
“和你多说一句我都烦,还要问为什么!”
她在他面前扬长而去,总是这样,无缘无敌就爱和他发火,她这么爱欺负他,当他太好脾气了是不是。他住院这么久,她如果真的这么排斥他,他早就随她意了,可最开始压迫着她来,到后来她已经习惯了,虽然说话照样冷嘲热讽,可毕竟是一心对他好的,他有感觉。可要怎么做她才能意识到,这是他眼下最大的问题。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心慌,毕竟已经占有了实际的名分,他所差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地位。
又过了几天,秦弦吵着要回家。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就是回家再将息两天,立马生龙活虎的。医院这种地方,不方便他施展魅力,真想诱拐人家和他做点什么,也不便于他给人家留下美好的印象,所以,他明智决定,立即回家。
家里人有些反对,可聂翼却和他站在了统一战线,“你总算做了件让我高兴的事。”这样她就可以飞到拉萨去净化心灵了,和他相处这么久,她都快被腐朽了。
他第二天出院回家,聂翼来接的他。他很高兴,按照聂翼的体贴,应该洗澡水都帮他放好了,他正好可以装作身体不方便把她哄到浴室里,然后……
然后,一到了家里,他什么旖旎的梦都破灭了,聂翼把行李放在客厅,把他牵到沙发上坐下,就急匆匆走了,“都是你,磨磨蹭蹭的耽误了事,如果害我赶不上飞机,看我回来怎么骂你。”
居然又是独守空房,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自己老公才出院,她都不愿意留下来照顾,总想着什么出国啊,旅游的,是不是当他已经死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和她破冰的机会,说什么也不准有人破坏,即使是她也不行!
聂翼开车抄近路,还有一个半小时登机,她是机场要客席位,磨蹭不了什么时间,怎么算都来得及。可想不到,开到某花园小区的门口出了状况,碰上人家开盘选房,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啊,把公路围堵得水泄不通。饶是聂翼这种有文化有素质的人,都忍不住乱骂人了,“这是哪个混账东西做的宣传活动,怎么选址选在这边,不是扰民吗?还搞什么前三套零首付,这……”
聂翼抬头一看,宣传桁架上飞扬跋扈的介绍,这个无良的开发商,不就是家里的某人吗?!她真是衰败了,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和他有关。
聂翼堵车半小时后,一看时间,机场也不去了。去了也只是干咆哮几声,什么实际效果都没有,要吼要骂她也该找对人,这个贱人,她本来良心发现想要放他一马了,可他就是死不悔改要冲过来,好样的,她就不手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改变
秦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到聂翼提着行李,动静很大地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忘带什么了吗?”
聂翼哼了一声,明知故问,这摆明了是向她宣战了,她才不怕他,“忘了带你。”
“喔?”她一回来就对他冷哼,随之却又转而笑容满面,甜蜜蜜的,看得他心中荡漾。“突然这么舍不得我?”
“是啊,你感动了吗?”
“怎么能不感动,结婚多久了,你总算开始舍不得老公了,我欣慰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快过来看看啊,你老公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哭的人。”她站在门边,目光意味不明地打量着他,时而抿着唇,时而挑挑眉,看上去充满了矛盾与纠结,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评估他什么,还是想对他做点什么?
如果真是后者,他绝对支持,他也正想对她做点什么,想来结婚这么久,他根本没碰过她,憋得人都快疯了。他在外面是随意了些,不拘小节了点,由着别人说三道四的,也是为了让她在意,可她非但没在意,反而把他视作败类了。别人风言风语乱传,他从来没过问过,但也不代表他真的就是乱来了呀,她怎么一点都不考证就任人栽赃他呢?对他太草率,不负责任啊!他是好久没开过荤了,心里馋着呢,平时这么难见她,都自己苦闷了,这次住院,他天天看着她流口水,她一点自觉都没有,时不时地冷脸损人,一见他出院,还胆敢提着行李走人,他说什么也得让她给补偿回来,他受损的身心,非得让她抚慰个够。
在他热切的注视下,聂翼放开行李,悠然地向他走近,“我走过来了,你就哭给我看吧。”他迎接着的笑容,怎一个坏水泛滥,还有脸说自己哭,聂翼看在眼里骂在心里,死不要脸的,才出院就想东想西,想对她下手,当她是好玩弄吗?!
“如果你坐到我身边来,我抱着你绝对哭得出来。”
聂翼走到他眼前,他一起身就可以碰到的距离,“是吗?你要给我哭丧吗?我可担当不起。”
她主动的靠近只差一步,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冲,秦弦忍住情绪,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和我说话的时候,用得着这么夹枪带棒的吗?你还防着,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吗?又不是没做过,你这么敏感做什么?”他笑容无害,可她却不为所动,他只好激她,“你真的怕我呀?”
“是啊,我怕,我怕自己一走近你了,会忍不住……”
“别担心,我也忍不住了。”他起身面对着她,只需伸手就可以抱住她。
可想不到,不等他有所动作,她已经主动靠近过来,伸出双手,抱住他。
“翼翼?”她几乎从没这么主动抱过他,秦弦一时无所适从,只能顺从自己的感动,紧紧将她包入怀中。这样的行为,无论目的与算计,至少她在怀里,是实实在在的。
他在她的发上落下细碎了的吻,亲昵的在她额间以面庞磨蹭,他是当她昏头了吗?还是他傻了,竟然对她突如其来的亲近接受得心安理得。别告诉她,他是觉得她被他的魅力击败了,屈服在他跟前了?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为了防止他作出更过分的举动,聂翼出声提醒他,“当我主动靠近的时候,知道你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都这时候了,能不带刺刺激他了吗?秦弦失笑地捧起她的脸,“我以婚姻为代价,才让你这么靠近。你为什么会在我怀里,是因为我是你老公。”
“你是死了心了吗?让我占着妻子的位置,今后你再喜欢什么人,她都只能做小三了。我这人是说一不二的,即使有时候心里会犹豫,但该下狠手的时候绝不含糊。我现在不走,让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们都会死的很惨的。”
“是啊,我知道你善妒爱吃醋,所以我为了别人的安全和自己的生命着想,不会再出去胡来了。”
他当是在拐骗无知少女吗?聂翼揪了他腰一把,听他闷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狠狠瞪着他,“骗人!”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应景,说出来这么深情,心里指不定当笑话了。
被她推开后,秦弦不甘心地又伸手,“老婆,我怎么敢骗你,你看你这么凶,我骗你了难道不怕你谋杀亲夫?”
聂翼一转身就让开了,“你以为现在你说什么还有用吗?告诉你,我不走就是不让你有好日子过。事情是你先挑起的,以前我没接招不代表我怕你,这次我就和你对上了,你自己悠着点吧。”
“翼翼……”
他叫她的样子,像在哄一个瞎闹腾的小孩,不但不介意她的警告,反而充满了柔情。怎么她说的话对他一点威慑都没有,聂翼不悦地眉头一挑,“别以为什么人都是你想抱就抱的?也别以为我主动抱抱你,就和那些投怀送抱的是一路货色,告诉你,你以后的日子该精彩了,自己小心点!”
她还是对他充满不信任,如果这时候他对她动手动脚,只怕她会更讨厌。秦弦无奈地看看她,她正提着行李上楼去。
“这种事,该叫老公帮忙的。”秦弦自动自发地过去帮忙。
“病秧子,谁要你管。”他才出院,聂翼不放心他的身体。可行李被他一把就抢过去了,聂翼追在他身后上楼,“你到底行不行啊?”
他都偃旗息鼓了,她还说话这么撩拨他,他怎么受得了,“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臭不要脸。”
聂翼骂了他一声,就溜进厨房里了。
过了一会儿,秦弦从楼上走下来到厨房里,看她开始熬粥了。住院以来,他都没吃过她亲自做的饭菜,特别怀念她做出来的味道,几次想提让她做了带来喂他,可又考虑到她来照顾自己已经不情愿了,不能得寸进尺,就一直挂着不说。现在,她自觉进厨房了,让他倍感欣慰,“老婆,我要吃尖椒鱼!”
聂翼懒得看他,“才出院你就得意忘形了,只许吃清淡的,没商量!”接着指指厨房外,“滚远些,别守着我,这时候怕我对你下耗子药,晚了!”
“人家哪里是这种人,你就爱诬赖人家。”秦弦撒着娇,移着步子来到她身后,低头搂住她,“老婆,你对我这么好,你就算真把毒药喂我吃,我都会乖乖吃的。”
和他稍微接触点,他就想抱就抱,这么没节操,那他在外面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