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求别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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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求别作(系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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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亲朋,她都不要了,她只想与他白首一生不相离。
  只是白莲花想得虽好,可惜殷孽却完全都没有这个意思。此时的殷孽还悠哉悠哉得在谷里待着,躺在躺椅上,手里一卷医书,没了那个女人无时无刻的聒噪,好不惬意。
  曾经救过的这么奇怪的女人的事情已经被殷孽抛之脑后了,什么,至于你说得,她对他有情,笑话,难道每个对他有情的女人,他都要回应吗?那他岂不是要累死了?
  托父母给的好皮相,自从殷孽开始成年行医后,并不少见与白莲花一样患有严重单相思的姑娘,只是他素来清心寡欲,非但对那些姑娘的情谊没有半分感触,往往还会觉得十分厌烦。可是为了顾及姑娘们的脸皮厚度,他不得不选择委婉回绝的方法,只是有些头脑不够聪明的姑娘常常会将那些回绝一厢情愿地误认成默认,进而得寸进尺,令殷孽不厌其烦。
  这次遇见的白莲花倒是个有脑子的,知道见好就收。
  以上便是殷孽对白莲花的唯一印象了,当然至于别的,江湖上有关白莲花的传闻,殷孽也是没少听见,什么天下有名的剑客、大侠、盟主、富商、王爷,这些人纷纷为她倾倒,成了她的入幕之宾的,殷孽心里倒对白莲花有些改观了,能将这些久居人上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整个朝堂江湖都会因为她而掀起腥风血雨,这个女人倒还算是有两分聪明。
  只是殷孽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女人居然会对他锲而不舍,不断地和他制造各种偶遇,好吧,殷孽收回前言,这个白莲花跟那些个没脑子的女人一样愚不可及,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上她?
  已经是记不得多少次偶遇白莲花了,殷孽无奈,只能选了最重的言辞说道:“白姑娘,殷孽此生除却医术外,并无所求,更无半分娶妻生子的意图,还请白姑娘自重。”
  “你,你没试过,怎么知道。”白莲花咬唇,倔强不肯认输。
  “一个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殷孽见白莲花还是一副纠缠不清的样子,只好不客气地说道:“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殷孽也相信殷孽想要与之白首的人绝不会是白姑娘。”
  “你……你……”白莲花如遭雷击。
  殷孽倒没有太多怜惜之意,他话都说的够明白了,可惜有些人非要逼着他说得再直白些,现在接受不了,也只能怨自己蠢到无可救药,与他何干?殷孽从来都不是什么有多余的同情心的人,他行医也只是因为这样遇见形形色色的人会让他觉得有意思而已。
  他想过自在的日子,无意于和白莲花这样麻烦的女子有所牵扯,虽然她对他一些喜好了若指掌,不过那又怎么样?他去买一个小厮,留在身边一段时间后,也会做得跟她一模一样,甚至会比她更好,也说不定。
  白莲花望着殷孽洒脱走远的身影,脸上火辣辣地烧红,简直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系统曾经告诫过她,殷孽属于不可攻略的对象,她曾经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就算是她将他的好感度刷到了最高,他也是对她弃若敝履,这就是不可攻略的原因吗?曾经以来的女主光环有了裂痕,殷孽看她就像是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眼神,触动了白莲花内心最隐秘的地方。
  “……嘁,丑八怪,谁准你喜欢我的。”
  “胖女人,离我远点。”
  “啊!”
  白莲花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原地,那不是她,那不是她,她一定会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付出代价的。
  殷孽,殷孽!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明明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所有人不都该是围着她转吗?她怎么敢这么对她?他不过是个NPC,他怎么敢!
  有时候,一个女人由爱到恨就是这么简单。
  怒火中烧的白莲花没了理智,她要报复殷孽,你不是行医救人吗?那她就让你看看你救得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等知道事实了后,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真想看看啊!
  可惜没有时间了,她已经将这个世界的可攻略对象都已经攻略完成了,之前是为了殷孽强留在这个世界,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再不走,她自己都会有危险了。
  白莲花将所有的一切都写到了智商,该走的那天早上,她找了个小乞丐让他把那封信给殷孽送过去。
  既然她不如意,那所有的人都不能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有没有人想到其实殷孽在成为妖孽之前,只是个拥有一个点恶趣味的神医而已。

  ☆、你下药!

  
  兴许是主角不死光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别的,夏合欢所不知道的原因,总之,夏合欢是顺利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态度达到了目的地。
  夏合欢没敢贸然在幕天泽面前露面,因为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皇宫内院不应该是守卫森严,怎么像御书房这种地方外面居然没有宫女太监守着?一路上就连半个太监都没有,这太奇怪了吧?
  夏合欢眯起眼,在御书房门前停下脚步。
  “进来!”
  突然传来幕天泽的声音,惊得夏合欢心中咯噔一声。
  喂喂,他不是皇帝,要这么好的武功做什么?夏合欢犹豫下,在手心里藏了包会使人四肢无力的迷药,还是低下头,小碎步推门进去。
  夏合欢进去的时候,幕天泽正背对着她,双手负在身后,站在窗边,仰望外面的一轮明月。夏合欢匆匆抬眸看了一眼,那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王霸之气,远远瞧着还真是有副帝王指点江山的模样。
  呸,夏合欢在心里暗暗唾弃一声,人模狗样,如果真是心有大志的贤德君王,又怎么可能会对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出手?
  “还不过来替朕宽衣,愣着作甚!”幕天泽转身就见在一个小宫女正低着头,畏畏缩缩站在那里,心中生出几分不耐,冷言道。
  宽衣?夏合欢眼前一亮,应了声,就要上前伸手去扒幕天泽的衣服。
  看见那宫女冒失的举动,幕天泽眼眸忽然一沉,继而又若无其事伸开双臂,好让那宫女为自己宽衣。
  夏合欢的手刚摸上那龙袍上的衣带,幕天泽突然暴起,一脚踢中夏合欢膝盖,一手若铁箍一样死死攥住夏合欢的手腕,反手一拧,夏合欢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忍不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快说什么人派你来的,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啊!松手,松手,我没恶意。”
  “是你?”幕天泽听出了夏合欢的声音,微微眯起眼凑近了看,“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又有什么企图?”
  “我说,我说就是了,你先松手。”夏合欢好似痛得无法忍耐一样,双手不安分的在幕天泽手里拧来拧去,跳跃的火光下,似乎有细微的粉末从那指间掉落。
  幕天泽并没松手,只是放缓了力道,“是殷孽派你来的?不对,若是他,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单独来?”
  “怎么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夏合欢被幕天泽最后那句话说的有些鼻子发酸。是不是离了把一切都替铺平的殷孽,她就什么都做不了?
  “哼,依他的性子,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幕天泽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捏住夏合欢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警惕地四下扫视,好像生怕殷孽不着调会从哪里出来一样。
  “你疑心病也太重了吧!我说了我一个人就是我一个人!你有完没完!”
  夏合欢让幕天泽的话弄得心里堵得慌儿,估计药粉已经开始起效,也懒得同他继续装柔弱纠缠下去,直接蛮横地挣脱开来。
  “你!”幕天泽内力突然使不上劲,他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踉跄着后退两步,扶着书桌一手指着夏合欢叱道,“你下药!”
  “啧啧,知道吃亏还不知道长记性?忘了之前是怎么被我给药倒了?”夏合欢揉着手腕,挑眉说道。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下的手?”
  “在你废话的时候,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反派炮灰最好不要随意废话吗?”夏合欢随手捞了个花瓶,果断要将他砸晕,反正附近也没人,有点动静也不怕。
  “你!”头破血流的幕天泽怒目瞪着夏合欢,估计这是他当皇帝以来最狼狈的一回了?
  “真是可惜了!”夏合欢没想到幕天泽居然顽强的没有晕倒反而因此清醒了些,夏合欢又信手拎了个体积比较大的估计这次砸下去,肯定能将对方砸晕的花瓶在手里跃跃欲试。
  幕天泽看着那个比他脑袋还大的花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你要做什么,只要不要朕的命,朕都答应你。”
  将要砸下来的花瓶停到了半空中,夏合欢狐疑地看着幕天泽,在思量这句话的可信度,“真的?”
  “朕金口玉言,绝不反悔。”
  “……那你脱衣服。”
  “啊!”兴许没想到夏合欢的要求居然是这样,幕天泽双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脱?”见到幕天泽没有反应,夏合欢威胁性地举起手中半人高的花瓶。
  “……朕脱!”幕天泽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好似受了极大的屈辱。
  “早这么做不就结了。”夏合欢笑眯眯地将花瓶放下,老是这么举着,她也会累的啊。
  幕天泽没出声,可是烛火之下,夏合欢还是能看到对方解衣服的手有着微微抖动,不过是脱个衣服而已,用得着一种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的样子吗?
  幕天泽咬牙道:“好了。”
  “继续,你只是脱个外衣而已,我的意思是全部脱光。”
  “你!”幕天泽那副表情赫得夏合欢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她利落地举起花瓶,大有你敢动手,我就砸你。
  “士可杀不可辱!”幕天泽冷冷别过头,大有你还是把我砸晕了的架势。
  夏合欢就不明白了,古代女子要保贞洁,不肯随便让人看了自己的身子很正常,可是作为了一个大男人,他要不要这么贞烈啊!
  夏合欢果断要随他的意愿,将他砸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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