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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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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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自己拿了休书,改嫁他人,如果给人生个儿子,就能直了腰板做人
    只怕正因为这样,才铁着心跟他闹。
    婉娘胸口闷痛难忍,他到了这时候,还硬着嘴,深吸了口气,强忍下涌上来的泪,“比珍珠还真,雪晴说的对,女人不怕跟男人熬,也不怕苦,但该得到男人的珍惜,如果对方连起码的珍惜都没有,强拧在一起,倒不如分开,各过各的。”
    沈洪怔了一下,他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这样的话,刚一句:“扯蛋。”出口,就听见外头闹了起来。
    探头一看,子容是来寻自己的,顿时慌了神,哪里还有什么脾气,蹲到屋角,一声不吭。
    
    


093 教训


    
    婉娘正跟沈洪别扭着,从门帘里见子容过来,忙挑了帘放他进去,自己出来也朝雪晴屋里去了。
    雪晴刚才的话,沈洪是一字不漏的听了的,知道子容遇上大麻烦了,这事还是他引起来,心虚的站起身,陪笑给子容让坐。
    子容沉着脸,也不坐,将他直直的盯着,看了一阵,长叹了口气,压着火,道:“说,我醉了,发生了什么事?一件事不能漏的给我说。”
    沈洪皱巴着脸,苦得能出汁来,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说,别人也会说,便一五一十,结结巴巴的把子容醉了以后,怎么叫人抬他进去,后来发现他在二狗屋里,吴信寻了雪晴来,眼睁睁的看着他和方清雅光溜溜的捅在一个被卷里,最后还是雪晴给他穿的衣裳,把他弄回来的事说了一遍。
    他每说一句,子容的牙关就咬紧几分,到得后来咬得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太阳穴直跳,两眼红得象被火烧红的炭,最后实在压不下这气,猛的一挥拳,将身边门框击了个坑,指关节上顿时渗了血,“我说,我醉了,你干嘛不把我往家里送,往那屋里抬,做什么?”
    沈洪涨红了脸,吱吱唔唔的半天唔不出一个字。
    子容急了,大步跨上前,双手撑了桌子,隔着桌子向他凑近些,“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把我撂那儿,等饭席完了,你好和二狗勾搭?”
    沈洪嘴角抽了抽,笑不出来了,又悔又急,抱了胳膊也不敢坐,就桌边蹲了下去,抹了把泪,“子容哥,咱对不住您,都怪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窃…
    子容默了一会儿,突然抓了桌缘猛的一掀,哐当,一声,桌子翻了个个,差点压了沈洪,骂道:“你要勾搭,你勾搭去,拽上我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一辈子就图个雪晴。雪晴嫁我之前就跟我约法三章,我这辈子只能她一下,你现在给我整出这么个事。”子容气得恨不得揪了洪沈起来先揍上一顿,但这时候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指了沈洪,搁下狠话,“我告诉你,如果她跟我迈不过这道坎,不用别人动手,我先劈了你。”
    外面被陆太太指着来偷偷留意着屋里动静的小厮吓得扭身就跑。
    沈洪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子容哥,全怪我,是我害了你,你打我,罚我,怎么样都行。”
    子容看着他那软骨头样,气不知打哪儿出,一脚踹在掀翻的桌脚上,“你就这点出息。”转身出了门。
    见陆掌柜立在那儿急得搓手,叹了口气,上前道:“爹,您知道雪晴那烈性子,眼里融不得一点砂,以后那话千万不能再跟她说。她急起来,可不是找我要休书,能直接休了您干儿了。”
    陆掌柜叹了口气,“子容啊,其实这事换在别人家,也不是什么大事,男人纳多一个妾也没啥,都怪我跟你娘把雪晴从小惯坏了。我也跟你娘商量过,说给些钱那姑娘……差了人去探她口风。”
    子容眉头一皱,和雪晴成亲这么多年了,从来不曾听她说过他喝醉了酒会对她办那事,既然从来就没这先例,怎么可能对方清雅做出这事,再说他实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过这些话就不方便跟陆掌柜说了,“爹,这事,您跟娘别管了,我自有分寸。叫去探口风的人,赶紧着叫回来。”他不信自己真办那事,如果没办,只要开口给人钱,自己就先认了理亏,在雪晴那就再没办法交待。
    回头往自己屋里望了望,不知雪晴现在是什么想法。
    陆掌柜知他站不住了,“去吧,看看雪晴去,有啥话,好好说,她也就得个嘴硬,好好哄哄,没有过不去的坎。”
    子容应了,“爹赶紧叫人去追人去。”他算着时间,就刚才进沈洪屋里的那一会儿时间,人走不远。
    “哎,就去,就去。”陆掌柜在子容面前本来就少主意,被他一催,慌了神忙叫着吴信。
    子容见陆掌柜寻的是吴信,略安了心,吴信年纪虽小,但办事很妥当。
    走到门口,咳了一声,才揭了帘子,站在门口朝着坐在床边和雪晴说着话的陆太太先喊了声,“娘。”
    婉娘忙站了起身,朝他行过礼,往外走。
    陆太太也起了身,拍拍雪晴的手,“别闹,好好说。”
    雪晴把嘴一撇,就这么放了他,他长不了记性,见陆太太一个眼瞪过来,才扁了嘴,应了声,“知道了。”
    陆太太走到门口,看了子容一眼,也叹了口气,“有什么事,好好商量着办,别硬打硬的乱来,啊?”
    子容嗯,了一声,挑了帘子放二人出去,反手关了门,朝床边走过去
    子容走到床边,将雪晴看着。
    雪晴也不出声,抬了脸,也将他看着,明知他是什么心思,硬是不肯就这么给他台阶下。
    子容看了她一阵,慢呼了口气,挨着床边坐下,去握她的手,“雪晴,我们谈谈。”
        
    雪晴将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握,“谈吧,说吧,是买院子,还是我让地方给她?”
    子容一听,火就上了头,眉心拧成了疙瘩,“雪晴,你明知我不会,还说这种话来堵我?”
    雪晴看着他急,心也是一软,但知道这一软下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万一他再不长记性,没准真能出点什么事。
    强忍着,脸上不作表示,仍拉长着,“子容,我可是亲眼见着你在她床上,衣裳还是我给你穿的,人也是我唤着人抬回来的。”指了指屋角的那箱子,“那沾了血的床单也是我裹回来的,这些你给我怎么解释?”
    子容之前就想好了,这里面有问题,也知道她会这么问,将她拉过来些,硬握了她的手,任她怎么挣,就是不放,“雪晴,咱成亲前,就对你发过誓,这辈子只要你一个。这不光是嘴上说说,心里也是这么想。”
    雪晴将嘴一撇,“你那时得十几岁,又没接触多少女人,一门心思自然在我这儿;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天天对着,你看我也早看得没感觉了。男人有几个不贪鲜的,你这时去想别的女人也不难理解。”
    子容捉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就算你当我以前年轻冲动,为了娶你,什么话都说,但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不管在外面再累,再烦,回了家,一看你和孩子,那些累,那烦全没了,只有舒心。我就知道,我当年并不是一时冲动,那些话是打心眼里的。”
    雪晴从来没怀疑过他对她的心,但从来没听他这么直接说出来过,鼻子一酸,眼上湿了,忙垂了眼睑,不让他看见。
    这半年多来,他和她都总在忙,一直没有时间这么坐下来好好说过话,这话说出了口,但象放了闸门的洪水,关也关不住,心里也是免不了的激动,“雪晴,人家说男人最高兴的莫过于是升官发财,人丁兴旺;但自打我认得了你,我最开心的就是看着你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其他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雪晴听到这儿,鼻子一抽,两滴泪落了下来,滴在身前被褥上,化开两个水晕。
    子容深吸了口气,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脸贴了她的脸,亲了亲她湿着的眼,“咱们才二十几,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得看着孩子长大,上学堂,成亲娶媳妇。这么长的路,得遇上多少坎?遇上了拽一把,也就过了,你说呢?”
    雪晴闭上眼,叹了口气,把他推开。
    子容心里一沉,“雪晴……对不起,我……”
    雪晴自己抹了泪,“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明白,但不管怎么说,终是你犯了事,人家姑娘怎么办?”如果换成二十一世纪,遇上这种事,根本不用理会,但这年代不同,不是过程怎么样,结果就是你把人家姑娘睡了,得负责,关键是雪晴必须让子容意识到一有不慎,酿成大错,是什么后果。
    子容咬了咬牙,道:“方清雅,对了那个二狗叫方清雅,我也是她出来敬酒才知道她叫什么。不管她是什么想法,但我对她真没任何一星一点的意思,我也真没碰过她。她是个人,不是小猫小狗,随便弄家里给两条鱼就能喂着,别说弄回来给你添堵,就是我这儿也容不下。”
    雪晴将脸退开些,看着他的眼,他眼里没有一点糊弄,看得出他那些话打是掏心窝子的话,“你在外面泪奔这么多年了,见的事也不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子容将薄唇一抿,脸上全是懊悔,“我错了,实在是我太大意,但这事有文章,我会去查。你怀着孩子,万事把心放宽,我会把这事查明白了,给你一个交待。我只要你信我这次,好吗?”
    雪晴吸了吸鼻子,起身打开箱子,取出那条染血的床单,“或许这个对你有用。”
    子容见上头染着一滩血,眉头就是一皱,但雪晴递过来,又不能不接,知道是雪晴之前说的什么初血,随手裹了正想丢开,突然见上头血块有异,拿近一看,“这不是人血。”
    雪晴轻抿了抿唇,“这是二狗身下的初血,怎么不是人血了?”
    “扯蛋,这能是人血?别的血,或许我见得不多,但人血,我见得比谁都多,我头一回知道人血染在这布上能成块。”当年他带兵打仗,哪次不是在血光中滚打?当次打完仗,血不把衣裳浸个透湿?
    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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