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被蒙上,苏婉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黑寂。
少年逼近她,抬起她的下颌,修长美丽的手指从她的额际开始抚摸,一寸一寸,游移而下,仿佛是在认真地检视什么珍物一般,手指顺着精致的唇峰描画一番,划过修长的玉颈,锁骨,却故意地绕过那对丰满的圆润,在圆圆的肚脐处逗弄。
洛云这般自娱自乐地耍玩着女人的身体,迟迟不进入正题,对于苏婉来说却是种莫大的折磨,渐渐地被磨掉耐性,正欲开口抗议,腿间却忽地一凉,那微妙的触感惹得她全身的肌肤都颤栗了起来,没有来得及咬唇,已发出一声极是淫荡的呻吟。
这孩子,竟然就隔着这条被爱液浸透的亵裤舔起了自己的私处。
柔软的小舌隔着布料每拨弄那里一下,就好像有无数只的小虫儿在啃咬着自己的花心,蜜穴中的缨珠越涨越大,竟到了隔着亵裤也十分明显的地步。
苏婉经受不住,口中不住地呻吟出声,扭着腰,更主动把自己的那处朝前方送去。
禁欲已久的身体早已不受她的控制,双眼像这般什么也瞧不见,便更加的没有廉耻,黑暗中只下剩了追逐快意的本能。
洛云忽然停下来,轻轻地笑出声来,“夫人喜欢被洛云舔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沈沦欲海的苏婉总算找回一些理智,身为大家闺秀,再是如何放荡,这种问话却无论如何也答不出来,于是咬着嘴唇撇着头不作声。
洛云便停了下来,轻轻地咬起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夫人不答,我便当不喜欢了。”
轻微的痛感和忽然止住的快感让苏婉委屈地红了眼睛,换了寻常的市井妇女早已经破口大骂,可惜苏婉搜肠刮肚也寻不出几句骂人话,只能涨红着脸嗔怪道,“妳,妳非要这样折辱我不可吗?”
洛云却不再出声,也不再动作,似乎有意耍弄于她,
苏婉再憋不住,豁了出去,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道,“妳,我喜欢,罢了,今次却输给妳这冤家了。”
话刚落,那亵裤却忽然被轻轻扯下,褪至被捆住的脚踝,暴露在外的私处再次被舌头舔弄时,少年那硬热的物事却抵在了自己唇边。
稍微一想便知现在两个人现下是如何羞人的姿势。
洛云喘息着道,“我也受不住了,一起罢。”
一想到那神情淡漠的少年也有情动的时候,苏婉禁不住越加兴奋,张开嘴,乖乖含住对方的玉茎,卖力地吮吸吞吐起来,与此同时,自己的私处也被对方肆意地舔弄。
花瓣被轻轻分开,舌尖打着转细心地抚慰着中间最敏感的缨珠,腿间的快意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由痒变酥,由酥变麻。
口中的硬热也越来越大,甚至顶到了喉部。
快了,快要丢身子了,就差一点点了。
意识越来越混吨,眼前只剩下一个越来越近的白点,只要追逐到就能进入极乐。
这时候,洛云忽然把自己的欲望从苏婉口中抽出,轻声道,“对不住,弄成这般,若是以后无法收拾,也是没有法子。”
苏婉尚来不及思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子却被翻了过去,双腿被分了开来,在饥渴的蜜穴被圆满地填满的一瞬,由于太过于满足,眼泪竟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好时光(一)
夜凉如水,夜灯如豆。
徐娘干渴,而少年情沸,两个便似那干柴遇了烈火,只不过稍一撩拨,就再无法收拾。
一夜辰光,苏婉只记得自己那被捆住的身子被那洛云玩物般不停地翻来翻去,而后两个以各种姿势交缠融合。
双眼被蒙着,看不见眼前光景,耳边只听得肉体痴缠的淫靡声响,苏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如蛇一样地扭动,双腿本能而贪婪地夹住洛云的腰,乞求着更深,更多。
不知像这般泄了多少次身子,苏婉忽地听到外头传来打更声,这才知原来夜已三更,这些年来头一次这般纵欲,身子更是软成一滩烂泥不能动弹,迷迷糊糊地刚要睡将过去,却又被轻笑着的少年分开了双腿来。
苏婉连连摇着头,“不,不要了罢。”
洛云偎依着她,披散下来的的黑发痒丝丝地拂在她身上,伸舌像只小奶猫似的一下下地舔着她的奶头,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女人已经肿胀的花苞笑道,“就再依我一次罢。”
苏婉无奈,对着他,心儿却不知怎地又软了下来,口中忍不住叹道,“妳这孩儿,唉,却是把我的命都要去了。”
洛云得到了首肯,却忽地嗤嗤笑出声来,嘴唇在她唇上亲昵地磨蹭,“夫人莫慌,洛云只是在说笑呢。”话罢,把整个脑袋埋入了苏婉怀中,带着困乏道,“我也困了,我们就这样睡罢。”
苏婉早已困极,顾不得自己的手脚还被捆着,就连那蒙眼的布条都不曾拿下,就这么没羞没臊赤着身子与洛云搂抱着睡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和这少年这么搂抱在一起,除了身体上的满足之外,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溢满了心房,这一夜虽然荒唐至极,心内却感觉到了这几年来难得的安稳与踏实。
苏婉醒来时,捆着手脚的布条与蒙眼的布条都不翼而飞,丝绸锦被好好地盖在身上,身畔自然已没有那洛云的踪影,只有腿间那肿胀的蜜穴才提醒她昨晚的荒唐并非是春梦一场。
苏婉面上一红,心内空落落地起了身,沐了裕,梳洗罢,随便用了些膳,已快午时。
换了一身衣服,带了个才十三岁的小丫鬟画儿走到府内花园,一眼就瞧见洛云正俯着身一丝不茍地给那花草施肥,此时烈日正当空,虽说阳春三月暖洋洋,晒在身上却也也够受。
苏婉走到他的身边,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其余的花匠们都受宠若惊地问过了好,他才直起身来,看着她略带疲惫地笑道,“见过夫人。”
苏婉看着他,面上更红,却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便只是对着身边的画儿使了个眼色。
那小丫鬟会了意,上前伶俐地道,“正午日光强,妳们歇会儿再做事也无妨的,我们夫人让厨房煮了荷叶粥,妳们不妨先去用点。”
苏婉离去后,众人议论纷纷,说道这大户人家到底是不一样,又道苏府这夫人生得可真是赛过天仙下凡,有几个下流的,便忍不住凑在一起相互打趣着说起了浑话。
洛云冷眼看着他们,却也只是淡漠地笑了笑而已。
画儿随着苏婉离去,在路上忍不住奶声奶气地道,“夫人,那公子长得真好看。”
苏婉脸上的红潮方才褪去,此刻听画儿这么一说,猛地想起昨夜之事,霎时又红了脸,斜睨她一眼,画儿便嘴儿一撅,不敢作声了。
苏府花园重建的这段时光对于苏婉来说真真是好时光。
每日白天,两人都只是远远地照面,甚至从不发一言,然一到夜里却各种恩爱缠绵,享尽鱼水之欢,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洛云虽年少,在房事上却极为柔和体贴,弄得苏婉欲仙欲死。
只是在每次欢爱时,他都非绑住苏婉手脚,蒙住她双眼不可,一开始苏婉虽然觉得新鲜,久了却也有些不安,然只要这孩子对着自己轻声恳求,即使再不安,她却也只能认了。
可能这便是前世里欠他的罢。
好时光(二)
这般荒唐了一些时日,某日傍晚,两人如往常一样在屋内桌前相对而坐,苏婉细细地瞧着洛云的脸,半饷没有出声,忽然绞着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洛云任她这么看着,闲闲地笑道,“夫人可是看腻了洛云?提不起兴致了?”
苏婉面上一红,摇着头,伸手轻抚上他面颊,温言道,“我看妳近来面色不太好,妳年纪还小,却不能就这么掏空了身子。这几日里,我们就先不要那样了罢。妳只要过来,陪陪我便好。”
洛云看着苏婉,顺从地笑道,“是。”
苏婉取出膳盒里的汤煲,盛了一碗汤出来,“这是我让厨房炖的当归羊肉汤,妳且喝些吧。”
洛云接过,只道了一声谢,便专心地喝起汤来。
苏婉看着他喝汤的模样,心念一动,忍不住伸过手去,抚摩起少年墨一样的乌发,“我们相识,已有一段时日了,怎地从未听妳说起过自己的事儿?”
洛云放下汤匙,抬起眼睛似笑非笑望着苏婉,“我的事,却也没什么好说的。夫人知道,倒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苏婉不由奇道,“此话怎讲?”
洛云却只是一径儿地笑着,并不答话,眼睛看向窗外,“既然夫人今日没有兴致,过会儿天色暗了,我们去花园里散散步可好?”
夜间的花园里着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是夜风清凉,吹拂在身上倒也别有一番惬意。
洛云白日里种花植树,到了夜间却好像还看不腻那些花草似的,每走过一处都要蹲下来细细地端详叶片,他道这是在通过叶子来观察它们的生长状况。
这般走了几日,洛云对着苏婉越加的相敬如宾,甚至就连手指尖也不曾碰她一下,
苏婉又觉得空落落起来,心内无比想念床榻之上少年人温暖的身体,偏又再没脸皮说出口来,因此只能对着少年专注的背影发怔。
这一日,洛云站起身,看到怔怔的苏婉,因笑道,“夫人怎么了?”
苏婉不答,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妳便再去看那些花儿草儿就罢了,又来管我做什么。”
说罢,便背过了身去。
洛云嘴角微微一扬,轻轻拉起苏婉的手,也不说去哪里,只这般牵着她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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