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沉昱像是欢爱多次一般大胆的栖上了他的身,商晴阳见沉昱风情万种眼带媚笑的模样,再也忍不住的贯穿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佔有了全部的沉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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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儿!”商晴阳爱怜的抚摸怀中美人的颊,此时外面的星光正逐渐的淡去,但商晴阳仍能清晰的看见沉昱因初为女人而绽放光采的娇颜。
“现在,你知道我的答案了吗?”沉昱一双秀眉直揪著商晴阳。
“傻昱儿,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商晴阳轻笑,昨夜沉昱的主动让他满意极了!
“你简直可恶透了!”沉昱作势想打他,不料一双手被商晴阳拿至唇旁不住的轻吻。
“我想…是不是有高人指点你呀!否则依你这样的脾气怎会先主动的勾引我呢!”
“胡说八道,是你先勾引我的!”沉昱哪敢说出自己是因为受到了伟妮的影响,才敢让自己这麽放肆一次。
“是我,是我,好吗?昱儿,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有我的理由,所以…”不待商晴阳说完,沉昱便接口说:
“我明白的,你在中国的身份不凡,自然有许多艰难的工作等著你去做,这一点,我早已知道!”
“但是现在不同,昱儿,你已是我的人,我自当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事实上,我的真正身份并不是『猪仔』,而是光绪帝的私人密探,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要查探人口贩卖的事!”
“那麽是与我沉家有关吗?”
沉昱乍听见这个消息直觉就想到是与沉家的棕榈园有关,虽不意外,但还是让她吃了一惊,想起了爹,她不安的坐起身子。
刹时包裹在她身上的丝被滑了下来,那一身如凝脂的肌肤与高挺的丰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商晴阳的眼中,此举成功的吸引了商晴阳全部的目光。
刹时他的眼光又再度的灼热起来,下一刻,沉昱又再度被圈入商晴阳的怀中。
“商!人家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在跟你做正经的事儿,谁教你这样的诱人!”
“你怎会变得这样不正经,会给人发现的…”沉昱又是娇喘又是说话的,更惹得商晴阳欲火高涨。
“你现在才知道男人都是这样坏的吗…”
随著沉昱一声声的娇吟,商晴阳早已再次的带领她上到天堂的顶端享受极致的驰骋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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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儿!该是到了离开这儿的时候了!”
“现在吗?”
“对,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再不久王府裡的人就会起来工作,如果现在不走就得等到夜黑,但是我已尝过差点失去你的痛苦,所以我不愿等到那时候!”
“那我…”
沉昱有点犹豫,不是她捨不得离开王府,而是她想正式的与查理士和伟妮、香香道别,毕竟他们都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怎麽?还是你对布洛克王有留恋?”
“不是的,我只想好好的同布洛克王与伟妮她们道别!”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一定会再相见的!今晚有一艘英国的商船要启程至中国,不能再等了!”
“那我可以回棕榈园看看我爹吗?”
“棕榈园是势必要回去一趟,不过不能光明正大,我还有些事必须要交待,事实上一直待在棕榈园的房总管才是不折不扣的坏人,他蚕食鲸吞了你沉家的财产,却将贩卖人口的罪推给你和你爹,我就是察觉了他的阴郑圆旁谝幌χg被逐离了棕榈园!”
想起无法亲自的将这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商晴阳还是忍不住一肚子的火。
“其实我也明白房总管一定不是一位心肠好的人,但是没想到他的心机如此歹毒。糟了!爹一个人在大屋,房总管若发现爹回来了一定会对他不利的!”
刹时,沉昱像是想到什麽一般的急忙跳下床,穿戴好衣服。
“怎麽了!昱儿,你想到什麽了吗?”商晴阳见她如此焦急,也跟著开始打理自己衣衫不整的仪容。
“爹回来的事没让房总管知道,若让房总管知道爹与布洛克王的交情匪突绻鹊讲悸蹇送跽筋C佈今后古晋所有棕榈园的专卖权都给爹的话,那麽房总管不会这麽的轻易放过爹的,我怕爹会有危险!”
沉昱说完她的担忧后让商晴阳也皱了眉头,因为这件有关全古晋华人商业利益的内线消息,是沉昱在半昏半清醒之间亲耳听到的,以沉昱和这二人的关系,此事可信度极高。
所以他二人没有再多作流涟,趁著天光微亮的时分,悄悄的跑出了布洛克王府,回到大屋。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不及说我爱你
“咦?昱姐姐呢?”说话的是香香。
在沉昱与商晴阳离开了王府后的一个时辰,她带著精緻的小点来这儿,本来想给沉昱开开胃,顺便陪她解闷,但是走入房中却没有看到沉昱的影子。
“奇怪了,照说姐姐应该不会跑出去才对呀,而且也没听其它佣人说她不在,还有伟妮也放了我鸽子,约好一起来的,也不知她人跑到哪儿去了,真是奇怪!耶?!会不会是和布洛克王一块出去了呢?先去问问看再说!”自言自语半天的香香,想想所有的可能性,便把东西放下后,兴冲冲的去布洛克王的书房。
在往布洛克王书房的长廊中。
“咦?香小姐,您想找王吗?”管家必恭必敬的问。
“是呀,其实我是想看看昱姐姐是不是和布洛克王在一起”香香也以流利的英语回答了管家。
“沉小姐?她没有和王在一起呀?王这二天都在为棕榈园专卖的事而忙,为免其他华人不服,王今儿一早还亲自出外向各华人领袖安抚呢!”
管家喋喋不休的说著。
“那…”香香的脑中闪过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唉…也许是我没找清楚,麻烦你了,管家!”说毕,她便三步併作二步的跑出了布洛克王府。
她一定要找到伟妮,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乎她俩之前的想像了!她有预感即将会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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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奸巨滑老狐狸!在中国整不死你,倒来砂劳越想夺走我辛苦十五年的财产!今天我不宰了你,我房三誓不为人!”
说话的正是房三,原先他以为赶走了心腹大患的商晴阳之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但是没想到局势的发展越来越不是他能掌控。
首先是棕榈园的『猪仔』们越来越不听管教,他们像是有高人调教过一般,不仅凡事都团结一心,而且脑袋也长进了不少,每每都会以“人权”、“自由”等新思潮来反抗管工的管教,且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一股蠢蠢欲动的态势似乎快要爆发。
毕竟众怒难犯,在房三还未想出妥善计策之时,沉昱那位他从来没放在眼中的人,竟然不知何时与布洛克王攀上关系,她与布洛克在王府那晚的新闻,震惊了全砂劳越的社会。
过后他猛然醒悟到自己似乎即将大难临头,不仅沉昱将要成为砂劳越的王后,而且他在报纸上的照片看见了最不可能看见的人-沉年丰。
本来他已觉得事情非常的棘手,却在今晨一大早知道了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消息,就是今后全古晋的棕榈园的专卖全落在沉年丰一人手,这怎不令他崩溃且心生杀意。
现下,他正拿著一把猎枪抵住沉年丰的背后。
“我是老狐狸,那麽你呢?我自问沉家待你不薄,现在如果你肯把枪放下,咱们一切好商量!”沉年丰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在面对危险的当头还能保持住镇定的样子。
其实自从自布洛克王府回来的这几日,他也想了很多,只是权利与金钱的欲望实在太诱人,纵使沉年丰十分明白自己亏待了沉昱,但是错既然已经造成,就当他欠了沉昱这辈子的债,他只能将错就错,其馀的就下辈子再来还吧。
“你休想,我在中国已经放过你的性命一次,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转战场地的东山再起,我在砂劳越替你卖命了十五年,我要拿回我应得的!”
房三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将猎枪的子弹夹拉下,随时随地的都可以一枪的毙了沉年丰的命。
“什麽是你应得的,你在这儿的十五年,该拿的你应该早就拿了,我不会过问你之前从沉家搜括了多少财产,你杀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弄不好还会吃上官司,你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傻事吧!”
“放屁!我苦心经营的棕榈园还有人脉,现下你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全盘接收,说到底,你还不是靠女儿的色相和布洛克王攀上关系,沉年丰啊沉年丰,你亏待了女儿还要从她的身上利用到最后一滴血流尽,你的心都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
房三像黄鼠郎给鸡拜年一般不安好心的说著。
“我用什麽方法达成我的目的不甘你的事,只是全古晋的棕榈专卖权已经在我手上,这是事实也改变不了,你就算把我杀了专卖权也不会轮到你身上,不如咱们再像从前一样主僕关系,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简直欺人太甚!”
房三再也忍受不了沉年丰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脸,他想起自己在砂劳越辛苦的十五年,眼看成功在即,却在最后被这隻老狐狸反咬一口,愤怒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食指毫不犹疑的扣下了板机,子弹刹时贯穿了沉年丰的胸膛。
“爹!”
在最后一刻赶到的沉昱与商晴阳还是来不及阻止房三报复的举动,沉昱只能眼睁睁的看见子弹自沉年丰的胸膛迸出,顿时鲜血四溅,沉昱激动的想衝上前去却被商晴阳拉住。
“昱儿,别衝动!房三已失去理智!”
房三没想到自己真的开枪杀了人,他被倒地不起的沉年丰吓住,压根没发现正从草地另一头而来的商晴阳二人。
下一刻他像是发了疯似的拿著猎枪往棕榈园的方向跑去,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棕榈园的一切的毁灭,他得不到的沉家也休想拿到一分一毫。
“昱儿,你先救你爹,我怕房三会对棕榈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