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委地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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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委地成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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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穗迭笑着的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
其实我不该走的,是不是,我应该拿起咖啡杯,倒在他的头上,然后来一句:“你丫凭什么阿。”是不是?
多经典的场面阿,自己居然就这样活生生的错过了。你别说中国字还真的是玄妙,不就是多了个丫字,怎么感觉气势上恢宏了许多阿,我居然这么恢宏的句子都没说出来,是不是很没用。你说如果我现在后悔了,是不是可以走回去,将咖啡泼到他身上呢?
可是我不敢,事到如今,我还是那样的胆小,就是你说那扶不起的阿斗。莫莫,你骂我吧,好不好,你狠狠的骂我,就是别那样看着我,别用那么忧伤的眼睛看着我。
好吧,莫莫,我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赵元任也挺可怜的,我挺同情他的,绝对不是什么该死的母性泛滥,我把自个提出来当旁观者看都觉得其实他也挺遭人疼的,所以连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恨他。
莫莫,为什么你还那么看着我,那么忧伤的看着我,我说错了,对吗?
莫莫,你的悲伤为什么要那么的重,我承受不起的,你知道吗?
就象这捂在鼻子上的方帕一样,都是我所承受不起的。
  
想要睁开双眼,可是那蒙在眼镜上生紧的布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倒霉还是绑匪倒霉。若说不是自己倒霉,怎么别人都好端端的没事,偏偏自己被绑架了呢;若说绑匪不倒霉,绑个半天绑了个无财无势的人,吃了都啃不出半斤骨头的人呢。
难道——绑错了?
“二哥,我们看着她跟赵元任一起进的罗马时光,错不了,一定是她!”
“出来的时候就她一人,我们一直跟着,还跟了好几条街,看到四周没人才下的手。”
“是啊,这妞可真会逛,居然逛了大半个H城了,TM的,我的脚都跟着走酸了。”
原本以为是寻错了冤家找错了对头,以为自己还真的成了窦娥,怎么就那么冤,平白的成了替死鬼,可这么一听才明白,自己好象真的低估了绑匪的智力,这可不是什么技术活,哪有那么多错误可犯的阿,这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或者说是冲着赵元任来的,可是谁胆子那么大呢,居然敢动赵元任的女人?
“确定?”
短短的两个字,却让方穗迭颤抖了起来,这天真的是好冷阿,冷到她忘了,忘了在这个城市里,还有谁敢跟天义的老大对着干的,忘了还有谁敢掳赵元任的女人。
“放心吧,二哥。我们打听了很久,就是警局的那妞,错不了。”
“二哥,你说这妞的胆子挺大的阿,居然敢跟赵元任在一起,牛,说实话,我挺佩服的。”
“切,卷毛,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年头的女人阿,是爱钱不爱命。”
莫莫,莫莫!是他!
黑暗中的听觉变得异常的灵敏,那慢慢走进的脚步声就好象是那敲打的鼓点一下下的敲在了心头。
那人没说话,可是自己却能够想象他的神色,想象着他是如何的一步步的走近自己。
莫莫。我欠下的人,一个个都出来了吗?
蒙在脸上的布被毫不留情的给掀开,那手劲之猛,让原本柔软的布条在她的脸上划下了红肿的痕迹。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张脸,帅得张扬,那张脸在看到自己的瞬间由冷漠一下子转成了惊讶,满脸的惊讶。
“穗穗,怎么是你?”声音是掩不住的颤抖。
方穗迭无力的笑了笑:“好久不见,施敢。”
她早就应该知道,欠人的,迟早要还的。所以他们一个个都会出现自己的面前。
施敢凝视着方穗迭,一双眼睛深邃莫测,
不知何时开始,这双不羁的眼睛也开始变成这样幽暗、深不见底。
是啊,每个人都变了。赵元任说,穗穗,你变了。自己都变了,遭遇不比自己少的施敢,为什么就不能变呢?
只是那眼里的变化一半是因为自己,这样的罪孽,自己怎堪忍受。
施敢看着方穗迭,平静的问:“穗穗,你跟赵元任究竟是什么关系?”
哈哈,莫莫,你说这个世道是怎么了。赵元任说,穗穗,我是真的喜欢你。施敢说,穗穗,你跟赵元任是什么关系。莫莫你说,我跟赵元任会是什么关系呢?
方穗迭苦笑了一下,方才涩涩的道:“施敢,你说我跟赵元任之间是什么关系?”
从头到尾,中间的一切,他,施敢——不是一直都看在眼里,明了在心里的吗?
施敢沉默了,他转过头,对着墙壁思索了起来。
其他的人都怪异的看着方穗迭跟施敢,也默不作声了起来,曾经见过方穗迭的人则是暗地里拍了一下脑袋瓜子,对她的身份恍然大悟了。
没人注意到他那漆黑的眼底眸光暗敛,只是良久才听到他说:
“穗穗,你知道吗,我早就已经在道上发话了,谁敢做赵元任的女人,我——就要她的命。”
方穗迭猛地抬头,看着施敢,曾经阳光灿烂的施敢,如今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是那样的阴冷,她明白他的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习惯将恨连累到第三者,连累到无辜的人,他们所做的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却又在她的理解之内。可是他们做的事情,她明明知道是错却没有办法去阻止,因为她是最没有立场去阻止的人,她也是最没有能力去阻止的人,以前是,现在更是。她有心无力,很无奈也很彷徨。
可是为什么施敢还要说这样的话,这话里的意思那么的明显。
“我是不是他的女人,你不清楚吗?施敢!”那直冲鼻尖的辛酸,她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只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情却要承担这么多,为什么赵元任要说,我喜欢你,穗穗;为什么施敢要问,穗穗,你跟赵元任是什么关系。
她吼了起来:“我跟赵元任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一瞬间,泪如雨下,让委屈流淌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我的第一章加了文,没看过的亲亲别忘了去看。
亲亲们,看我基本上天天保持更新的勤奋上,给厄多一些评论吧。
这两天卡文卡得厉害,都不知道自己写得如何,该以何种方式写, 很茫然滴说。
给我指个方向吧,以我卡文的速度跟更新的速度相比,我下个星期就断稿了。
她是他的她,他是她的他
那年,她凭着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H大这个全国闻名的重点城市,憨厚的爸爸用三年积攒下来的心血加上东挪西凑的借贷换了她的一个光明前程。
她第一次背井离乡,走在校园里,站在寝室里,她看着,世界那么热闹,可是,一切对她来說却那么陌生,她,很孤单!
她独自一人边想家边努力的撑着竹竿搭着纱帐时,第一个跟她说话的是莫莫,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那个潇洒畅快的女子
她说:“同学,要吃巧克力吗?”
透过纱帐,她看到了莫莫的笑脸,莫莫也看到了她红通通的眼睛。
她们两虽然是同一个寝室,都因为样貌被评为“十二金钗”,可却是完全不同的人,不同到彼此都认为跟对方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
方穗迭整天闷在书上,图书馆、教室、偶尔去一下老师的宿舍,三点一线的固定生活路线,是出名的好学木头,是老师们嘴上的好学生,若不是一张小脸清纯无比,她会是整个H大里面最没有存在感的学生。
莫莫到哪儿都是个聚光体,漂亮、活泼,跟谁都谈得来,什么都有兴趣,才入学校没多久,就加了不少的社团,迅速在学校里窜红,吸引了一群群的爱慕之士前赴后继,拿同寝室关柳说的话来形容,追她的男生有一个团的兵,这不夸张,每天吃饭的时候楼下叫她名字的总是有好几人,每次走路上都有人搭讪,寝室里的鲜花永远的来不及凋谢,就连方穗迭这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木头都知道,知道追她的人保质又保量,知道学校里传得最利害的的就有两个。
一个是赵元任,属于那种让人一眼望过去就拔不开眼去的气质男,海龟人士,传闻是某企业的二代,简称纨绔子弟。
一个是施敢,帅气逼人,喜欢开着一辆跟主人一样张狂的车子——悍马,喜欢高声叠音的叫“莫莫”。
莫莫时常坐着他们的车子出去,常常一去就很长时间,甚至一夜不归。
在那个只要女学生上了校门口的小车就会被认为被包一族的年代,莫莫的这番举动引起了诸多的猜测以及怀疑,校园里议论纷纷,甚至有好事者前去百般试探,百般暗示,不外乎二少是靠不住滴,纨绔子弟是很花滴,做人情妇是可耻滴。
无奈莫莫同志革命意志犹如碉堡一般的坚固,任你何种战略战术,一概面不改色心不跳,一个个斗志昂扬的来,黑头涂脸而去。
逐渐的,学校里传出风声,境界上升,說莫安安这个同学实在是不够自爱,家里穷一点,没关系,大家伙也可以资助一些,没有必要靠出卖灵魂、出卖肉体过活这般的肮脏。
莫莫听说了后,大笑说,虚伪,真够虚伪,直接将善良改成美不就得了吧,全学校那么多善良而贫穷的人,怎么不见有人伸出援手去资助。
她不管流言蜚语,依旧我行我素,依旧一夜不归。
说来也怪,那两个帅哥时不时的来学校,经常他们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来的,却从来没有碰过面,让许多期待两大帅哥碰面,来一出火星撞地球场面的人心吊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看着,心痒痒的偏偏又无可奈何,咬着牙齿妒嫉莫莫这丫头怎么运气就那么好,脚踏两只美男船,都靠的那么近了,偏偏还不翻船。
她是个活跃得一刻不得闲的人。
而她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
她们原本是那样的风牛马不相及,若不是方穗迭为了节省生活用度,硬是吃了一个月的泡面,直吃到吐,在吐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被莫莫看见,她一边帮着拍背一边将方穗迭骂得狗血淋头,最后发挥友爱同室的精神帮着方穗迭找了几份兼职,她们或许直到毕业都只是泛泛的室友。
后来,方穗迭想,如果真的只是泛泛的室友,是不是对彼此都更好些呢。
当时的方穗迭恨感激莫莫,在领回生平的第一份工资后,立马回到学校要感谢莫莫这个大恩人。
莫莫原本想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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