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找妈妈找不到的时候,我在想这是为什么;我在国外语言不通、孤苦无依,被人欺负、被人骂小杂种的时候,我问为什么会这样。那年我才7岁。”
“我叔叔告诉我为什么,因为莫志国,他下手害了我爸妈,弄得我家破人亡没有父母的疼爱,弄得我只能流落异乡才能确保安全,弄得他不敢跟我经常联系因为怕莫志国斩草除根。”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莫志国,我一个人在国外苦熬,而他们呢,在这儿潇潇洒洒、快快乐乐的享受着他们的天伦之乐,凭什么?这就叫做公平?我就合该悲惨,他们就合该快乐?”
方穗迭紧紧的咬着下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赵元任的话,是啊,她有什么立尝有什么资格去埋怨赵元任,因为她父严母慈,她弟弟乖巧可爱,她合家融融,她理解不了一个孤儿的辛酸和仇恨;可是莫莫,她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因为姓莫,是莫志国的女儿就活该受这一切吗?
她在迷茫中搜索,搜索着任何可以抚平她混乱思绪的东西,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可是说不上来,说不上来。
“不对……”
“不对……”
到底是哪儿不对呢,那明明就已经在脑海里打转的念头,那明明就可以脱口而出的感觉为什么就卡在哪儿说不出来呢?
“不对……”
“你……不对……”
突然,电光一闪,她想到了,她很庆幸自己想到了,就这一个念头,让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挽回的希望的。
她颤抖的说出,
“你爱莫莫……”
“你爱莫莫!”
这句话是方穗迭今天说的最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说得赵元任都止住了笑,神色幽暗的看着她。
方穗迭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听起来平稳些、肯定些∶“你爱莫莫!”
赵元任看着方穗迭,狠狠的看着,狠狠的说道∶“我不爱!”
“你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好了这一篇,终于写出了第一个悬念。
话说其实前面有很多的线索,如施敢跟莫莫让花花公子那样的害怕,如天义跟单翼的斗争,如莫伯伯的财富和地位,如施敢的单翼的老二的身份;赵元任的孤儿身份,穗穗说,赵元任,我们有仇吗等等等等
呼呼,不知道能不能炸出几个霸王来,不知道这样的编排多少人猜到了,多少人觉得狗血呢、
亲们,给点意见吧,不然妖不知道自己写得怎样,嘻嘻,最好详细点的说。
残忍的爱
“你爱!”
方穗迭握着茶杯,手指泛白,她想努力的不让人看到她强作的镇定∶“如果不爱,你为什么会怕施敢跟莫志国知道的真相,莫莫会受不了;如果你不爱,你为什么不将真相告诉莫莫;你要的不就是莫莫受伤,要的就是莫莫痛苦吗?”
一边是阴谋的伤害,一边却是尽心的隐瞒,这样的做法岂不是前后矛盾得很吗?这样的矛盾还能有什么样的解释呢?
赵元任静静的看着她,很安静,很安静。
“你说对了,我怕她一下子知道太多会受不了。”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个弧度,如刀刻一般的标准的45度,他慢慢的说∶“知道为什么吗?我怕她受不了死得太快或者过早的对我绝望,我怕莫志国受的折磨太少,我还没折磨够莫志国,她怎么能够那么早解脱呢?我现在吊着她,等到以后再慢慢的告诉她,这样一刀一刀的凌迟才能发泄我心头之恨……。”
话未说完,一杯清水浇了他满头满脸。
他静静的看着茶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自己的发梢往下滴,静静的看着眼前气得嘴角颤抖的女孩子,看着她嘴巴哆嗦了半天擦挤出几个字∶“你太过分了。”
他的嘴角上翘,语气依旧和缓∶“穗穗,是谁下杀手让我成为孤儿,是谁步步紧逼要斩草除根,是谁让我孤苦无依在国外受尽冷嘲热讽,是谁让我夜夜噩梦却找不到半个可以安慰的人,是谁让我成为今天这样肮脏无耻卑鄙下流的人。”
他语气一厉,犀利的眼神看向方穗迭∶“请问究竟是谁过分?”
方穗迭看着赵元任的眼神满是祈求,她挪动嘴唇,半晌才诺诺的说∶“就算是莫志国有错,可是莫莫毕竟是无辜的啊。你就不可以放过她吗?”
没办法去体会那些恩怨情仇,没办法去理解那些是是非非,可是莫莫的痛却是真真实实的看在眼里、刻在骨里,施敢的痛是扎扎实实的刺在身上。
光是看着,她都觉得心酸、委屈、痛苦,何况是两个当事人呢。
茶水蜿蜒的淌在他的脸上、眼角,乍一看还似泪水,他依旧淡淡一笑∶“有多无辜,她仗着莫志国在这个城市里面肆无忌惮、耀武扬威,她敢冲进H大指着老师的鼻子骂,她想出国就出国,想回国就回国,没有什么东西是她得不到,没有什么人敢轻视她。”
“她凭什么这样的张扬跋扈,凭什么生活得跟水晶花园里面不染凡尘的公主一样,而我会变成阴沟里出来的人一样的阴暗。”
他笑了起来,眼底的精光暴涨。
“穗穗,那本该是我过的日子!”
方穗迭螨跚的走在街上,满脑子是赵元任带茶水的脸上,微笑的嘴角、凄凉的神情,低声呢喃∶“穗穗,那本该是我过的日子!”
她失败了,她螳螂挡车般自不量力的劝说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果。
这原本就在她的意料中。
可为何心还是如此的慌张。
“穗穗,我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依你的性子,如果你知道真相告诉莫莫,莫莫因此受到伤害你会责怪自己;如果你不告诉莫莫,你会因为自己隐瞒欺骗莫莫而难过,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明白了施敢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告诉莫莫这个事实的真相,难道告诉她你的爱情不过是一个完美的阴谋,你最亲的人先伤害了你最爱的人,而你最爱的人根本就不爱你,你不过是他来对付你最亲的人的一个工具而已。
赵元任说对了,莫莫就是一个生活在水晶花园里面的公主,有些任性、有些脾气,日子顺得一塌糊涂,别说坎了,就是一块小石子都没绊过,猛然间一块巨石砸下来,她能够承受得了吗,如果承受不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她不敢想象。
这样的欺骗是亲情和爱情的双重打击。
莫莫受得了吗?
可如果不说,她怎么能够骗莫莫呢,而且赵元任不是说了吗,他要一刀一刀的凌迟莫莫。他迟早要说,莫莫迟早要知道。
瞒,能瞒一辈子吗?
该怎么办?
该何去何从?
亲,从今天开始恢复一周一更的频率,对于过去不稳定的更新,妖再次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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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曾经在医院里,她以为打电话给赵元任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几个月来她一直这样的认为,一直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直到今天才发现那个决定是多么的愚蠢,如果不是她,或者他们就冷分手了,或者莫莫就不会陷这么深,至少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也赔上了。
她浑浑噩噩的拐了几道街,在最后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象小偷探头看。
莫莫说过不管多晚,莫莫都等在自己家门口,等着那个答案。
果然,幽暗的灯光下,那个女人蹲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膝,头歪在膝盖上,满脸的迷茫,满眼的无助。
她是那样的瘦弱,那样的招人疼惜。
她的眼睛若有似无的瞥过来。
方穗迭受惊的收回了头,心脏碰碰的跳动着。
她还在,她还在。
怎么办呢?
方穗迭拔腿想要走,可是脚步沉重走不动。
她明白莫莫会一直等下去的,晚上等不到,会等到明天,明天等不到她,会等到后天,会一直等到她出现为止。
莫莫一直都是这样的人,犟,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
她想到了施敢,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无助、寂寞的时候,就会想到施敢,想到那天晚上他是如果抱紧自己,如何温暖自己,如何焦虑自己,如何对自己说“穗穗,我信你!”
每次想起他,她都觉得自己有满腔的罪孽感,那是莫莫的人啊,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人啊,自己怎么可以奢望呢。
这是第一次,她是那样的感激自己想起他。
施敢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他那样的爱莫莫,一定一门心思为莫莫考虑,一定知道怎样是对莫莫最好。就像他反对莫莫跟赵元任在一起,他赞成莫伯伯送莫莫出国,他做的选择一直都对的,如果自己早点想起他,早点什么事都问他,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对,找施敢。
找施敢。
方穗迭赶紧拿出背包,手忙脚乱的找到手机,拨通了电话,没有条理、语无伦次的前后说了一通,说完之后她发现连自己都说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意思清楚的表达完整了。
可施敢还是听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责备道∶“穗穗,你怎么不听话呢?”
“我……莫莫……”
方穗迭想说自己是在看不下去莫莫的泪水才去的,想说她也想知道是什么让自己认为的真爱变成今天这样的黯然销魂,可诺诺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
这一举动,确实称不上是明智之举。
她不该想不到那般疼爱莫莫的施敢和莫伯伯明知真相还要隐瞒,必定是真的有不能告诉莫莫的苦衷。
电波那头的声音在莫莫说完之后换了口气,虽然还带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抚慰、是忧心∶“原本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便知道吧。穗穗,我想知道的是,你打算怎么做?告诉莫莫吗?”
方穗迭思绪紊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那头缓缓传来,在静溢的夜空,明明那样轻声,可却彷佛如镇定剂一般的安抚着方穗迭∶“穗穗,你信我不会伤害莫莫吗?”
“信!”方穗迭毫不犹豫的回答,如果连施敢都会伤害莫莫的话,那么天底下就真的没有人可以信任了。
“你信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莫莫好吗?”
“信!”
“那么穗穗,我说不要告诉莫莫,把这件事情烂在心底,永远都不要再提起,好吗?”
“好!”没有问为什么,也不用问为什么,不是因为自己爱他,是因为信他,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