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让她清醒一点。
“哥!如果我告诉你,嫁给绍非,是我唯一继续生活下去的动力了呢?”肆苗苗说着,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她呼吸变得凝重,脑海再次开始播放她一生都不想再细想的画面。
她重重的摇了脑袋几下,才终于把那又涌入脑海的画面,摇散了去。
“苗苗,你怎么了?”肆易感觉到肆苗苗突然的不对。
“没什么!三哥,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我已经长大了,孰是孰非,我已经可以分辨,我也很清楚明白我以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想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可以负责我的后半生,并且,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你不要再为我操心了!”肆易非常认真的对肆易说完的这些话。
看着肆苗苗坚定的样子,肆易还能再说什么。
其实他看得出来,肆苗苗甚至做好了将来白绍非在外面继续有别的女人的准备,他真的搞不懂,他好好的妹妹,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何如此放低自己的身价。
说起肆苗苗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件事,好像是有什么原因。
那一次,在肆苗苗身上发生的可怕事件,她一直不肯同众人讲。
她突然生病,突然个性大变,肯定都跟某件事情有关。
而正是因为那件事情,才让她一个高贵的千金小姐,如此的放低自己吗?
肆易想问,可是害怕再次刺激到肆苗苗,到了嘴边的话,只好重新收了回去。
他很是无耐的,轻轻将肆苗苗拉进了怀中。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心了!希望你幸福!不!是一定要幸福!”肆易紧紧的拥住了肆苗苗。
那记拥抱,让她无比的动容。
肆易抱她抱得有多紧,就说明,他有多爱她。
“一定会的!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和失望!”肆苗苗也拥住了肆易。
两个兄妹像即将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的紧拥着对方。
许久许久,肆易才松开了肆苗苗。
“你戴这套手饰真的很美!”肆易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他是多么的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嫁给白绍非。
“真的吗?不过,我也这么觉得!”肆苗苗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又一次欣赏起来。
“好了,你慢慢欣赏吧,我先走了!”肆易说着。
转身离开的方向。
“哥!你和嫂子发生了什么吗?”肆苗苗在后面突然问。
肆易僵了一下。
肆苗苗订婚宴那天,他和白绍非打架,和汪悦儿吵架的事,肆苗苗都看到了,只不过肆苗苗没看到他们吵架的原因。
“没什么事!就像你说的,放心好了!三哥是大人了,一切自有分寸!”肆易故作轻松的样子。
、妒忌,会使人疯狂2
这才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走了很远很远,还听到肆苗苗在背后喊:“三哥,我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你大大的放心!”
听着肆苗苗清脆响亮的声音,肆易扑哧的笑出了声。
他不想回易园,于是往主宅的方向走,也好些日子没和父亲好好说说话了。
肆易双手插兜,晨起的阳光,特别美的照耀在他身上,如果花草有心,怕是也要爱上他。
他昂着头,抬头望向温和的阳光,这时候的阳光还不刺眼,空空的脑袋,什么也不想,他停留在花园里,呼吸着花园特有的新鲜空气,整个人深感惬意。
而和肆易所在的东园完全不协调的是,花园的西边某个角落里,正发生着让人同情的一幕。
“站住!”梅希琳喝了一声。
吓得提着一大袋鱼食的曾惜立马停住了步伐,转身,才看见那厉声吼她的人是肆家的大少奶奶,不过,曾惜没见过梅希琳,但有听说过肆家的大少奶奶眉角有一颗黑痣,而且,大少奶奶对保姆佣人很凶,所以,她猜过去,自己遇到的这个就是那传说中的母夜叉大少奶奶了。
她心想,还真够倒霉的。
但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大少奶奶,请问有什么事吗?”曾惜怯懦的问着,全身都在抖,甚至不敢去看梅希琳,她低着头。
曾惜的胆子,确实是有够小的。
可正因为这弱小的模样,才给人一种小绵羊的感觉,她乖巧的样子,连女人都怜惜万分。
梅希琳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扭着肥臀,向曾惜走去。
她的食指,挑起了曾惜尖尖的下巴。
曾惜的五官,这才完全尽收了梅希琳的眼底。
曾惜清楚的看到,梅希琳的双眉微狞,表情立即变得凶神恶煞,却一副怜惜的样子,叹道:“啧啧啧!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在肆家工作?你的主子是谁?”
梅希琳是个妒忌心很强的女人,尤其看年轻貌美的女孩不顺眼,哪怕走在街上,看到的路人美女,她也会滋生出一股妒意,恨不得往对方漂亮的脸上狠泼硫酸,将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毁容。
早前,她总爱欺负汪悦儿,还不是因为汪悦儿比她漂亮、比她年轻、又深受大家的宠爱,梅希琳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老公肆放在刚看到汪悦儿时,看汪悦儿的那种眼神了。
没想到啊,肆宅居然藏了一个,比汪悦儿还年轻、还像小绵羊的女人,当然,她们两个的长相,各有各的特色,是没有可比性的。
你说这个漂亮吧,也不能说另一个不漂亮,你说另一个漂亮吧,也不能说这个不漂亮,总之就是,旗鼓相当。
“我、我是在肆家工作,昨天刚成为正式员工,目前,在易园工作!”曾惜连忙如实回答。
也不知道这个大少奶奶用这种眼神看她,是什么意思。
她记得,她刚刚没有得罪这个大少奶奶吧,只不过,她走得比较急,没有注意对面有人走过来,没有向她打招呼,所谓不知者不罪,她莫不是怪她刚刚无视她?
、妒忌,会使人疯狂3
曾惜忐忑不安,下巴被梅希琳重重的捏着,吃疼得要死,她也不敢吱声。
“在易园工作?你是汪悦儿的保姆?”梅希琳有些惊讶,她的声音更大了、语气更凶了,看曾惜的眼神,更加不顺眼了。
心里念叨道:这个汪悦儿未免也太自信了吧,人人都知道挑些丑的保姆在身边,她倒大胆,居然留个这么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在身边工作,她是少根筋还是没头脑,她就不怕她家肆易被这个保姆给勾了魂去?
“是的,大少奶奶!”曾惜肯定的回答。
梅希琳总算放开了曾惜的下巴,不过,她没有让曾惜走的意思。
她没发话,曾惜也不敢动,双手吃力的拎着一大袋鱼食,站在原地,等着梅希琳放行。
梅希琳绕着曾惜走了一圈,上下左右的打量曾惜。
打量得曾惜全身直竖寒毛。
“大少奶奶,我可以走了吗?三少奶奶的鱼儿饿了,正等着这些鱼食呢!”曾惜小心翼翼的说。
话才刚说完,梅希琳忽然扬起巴掌,狠狠的抽了曾惜一个耳光。
曾惜被抽得踉跄了两下子,脸火辣辣的巨疼起来,整个人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居然会惹恼梅希琳。
她委屈得,一下子就掉出了眼泪。
“大少奶奶,我哪里错了吗?”她才刚开口,又一个巴掌飞了过来。
这一次的力道,比上一次更重,曾惜被打得眼冒金星,鼻头一阵发热,鼻血立即就溢了出来,两边脸颊又红又肿又疼。
她的家里虽然不宽裕,可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
年纪小小的曾惜,一个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再也不敢开口问第三句话,生怕,一开口,又要遭到毒打。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梅希琳问。
曾惜不敢说话,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单手提着鱼食袋,另一手捂着脸,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啊。
“你不要觉得委屈,我只是在给你上课!你长得够漂亮,这一点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你长得一点都不比那个汪悦儿差,出身也不比汪悦儿差,为什么人家可以当少奶奶享清福,而你,就只能当一个可怜的保姆,我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你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这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梅希琳振振有词,她仿佛真的成了权威教师一样的,给人上着扭曲心理的课。
“不敢不敢!我长得不漂亮,我怎么敢跟三少奶奶比!”曾惜连忙摆手。
可是,梅希琳又一个无情的巴掌飞了过来。
曾惜只觉得天地一下子黑暗了,不过很快的,她的面前又恢复了光明,她差点被这一巴掌给扇晕过去。
“我说你比她漂亮,你就比她漂亮,你还敢给我顶嘴!”梅希琳大声的呼喝道。
曾惜不敢再反驳,只好低头,表示默认。
“你说,我漂亮,还是汪悦儿漂亮!”梅希琳突然问曾惜。
曾惜犹豫了一下,瞎子都知道汪悦儿漂亮。
可是她不敢说,她怕挨打,于是怯懦的道:“当然是大少奶奶漂亮。”
岂料,她再次得了梅希琳一巴掌,这一次,她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清纯动人的脸上,印着红红的手指印,无辜的大眼,噙满了泪花儿,叫人好生怜惜。
“叫你撒谎!”梅希琳恶狠狠的骂道,但很快她的脸上就堆满了超假的笑:“不过,你会撒谎,说明,你是有当少奶奶的潜质的,你一点都不笨的嘛!”
、妒忌,会使人疯狂4
“来!起来!”梅希琳伸手,示意曾惜握住她的手站起来。
可是,曾惜哪里敢握梅希琳的手,她惊恐的看着梅希琳,坐在地上的身子,也不经意的缩成一团。
“握着我的手,站起来!”梅希琳喝道。
这一次,曾惜不敢再犹豫,只好握住了梅希琳的手,重新站了起来。
手里依旧紧紧的攥着鱼食,眼泪不停的掉落,却不敢哭出声音来。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梅希琳问。
“我十九岁,名叫曾惜!”曾惜报的是户口簿上的名字。
免得因为年龄的问题,又要被梅希琳找茬。
“哟!连小名儿也挺悄,曾惜等同珍惜,还真叫人一阵疼惜,脸儿都被打肿了,你比小狗还可怜,小狗被主人打了,至少还敢‘旺旺’的抗、议两声,你连低低的吱两声都不敢!这是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你是佣人,是下人!”梅希琳得意的挑高了眉头。
梅希琳平时生活没什么别的兴趣爱好,特别是习远被杀了以后,她连偷情找乐的对象也没有了,由此,贬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