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宸在华丽转身进了厨房之后,忽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那般狐狸般得逞的笑,一点点将空气里的味道,都染上了邪肆。
而此时,客厅里的乔念娇静待了一会儿,听见厨房传出淅沥沥的水花声,打了鸡血般掀开身上的阻碍抓过那兜东西就迅速钻进了卧房里。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背后有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神,就隐匿在厨房门边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难得迅速而敏捷的身手,还有那幅活生生的裸奔图。
看着她那身手利索的,怎么也不像是来了例假肚子疼的样子啊,他地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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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61】陪我一晚,放你一生
晚餐,黎宸准备了白米粥,还有猪肝炒山药,余下的就是咸菜了。
乔念娇也知道,家里实在没有菜了,前几天买了好几百块钱的菜把冰箱塞得满满的,这两天全都吃完了。
她看着黎宸系着围裙在灶前盛着白粥,便上前想要帮忙。
“我来吧。”
葱葱白指凑了上去想要接过,黎宸身子一偏,不让。
“烫!乖,去外面等着,不然就把那盘菜端出去吧!”
那盘菜已经炒好有一会儿了,温度不会太高。乔念娇侧眸瞥了瞥,心下会意,端起菜的同时伸手拿了两双筷子,就出去了。
黎宸将手里盛满白粥的碗放在一边,拿起另一只碗要盛粥的时候,看着她翩翩而去的背影,嘴角一弯。
她身上的黑色透明吊带睡裙,早已经被她换成了平时在家里穿的纯棉家居服了,他就知道,她的性子,若不是被逼的,才不会碰那个呢!
眼里满是柔情蜜意,一张桌子,两个人,可是这次,黎宸却将自己的椅子挪了个位置,没有坐在乔念娇的对面,而是贴着她在她左侧坐了下来,还挨得很近!
吃饭的时候,他不论是喝粥,还是夹菜,右手手臂都会来回磨蹭着乔念娇的臂膀。
虽说磨蹭的是她的左边身子,不影响她的右手吃饭,但是异性间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乔念娇总是觉得这感觉乖乖的。
“来,吃点猪肝,你正好不舒服,猪肝补血。”
他泰然自若地夹了两片猪肝放进她的碗里,然后看也没看她一眼,埋首继续吃着山药。当然,在他继续吃饭的过程里,手臂依旧不断磨蹭着她的娇躯。
乔念娇眨眨眼看他,他的表情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她想,他应该不是故意要蹭她的吧?只是靠的太近了。可是,他手臂上的温度却隔着彼此薄薄的衣料传入她的皮肤上,暖暖的,甚至有点烫,蹭的她脸红心跳。
她夹起碗里的猪肝放进嘴里,又看见身边的他忽然放下了筷子,端起面前唯一的炒菜,将盘子里的山药全都拨进了碗里去,然后把剩下的猪肝往她面前一放,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就吃了起来。
乔念娇诧异地看着他,认识他这么多年,没发现他这么喜欢吃山药啊,吃着就跟拼命似的。
要命的是,黎宸端起碗不断扒拉着吃饭,他的手臂就一直紧紧贴着她的胳膊,丝毫没有分开过,反而随着他扒拉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抖得她的小心肝都发毛了。
蹙了蹙眉,她忽然想起之前柳絮叫她买山药,是因为山药补肾。
面颊更红了,嘴里的猪肝嚼了半天,愣是没有咽下去,只觉得全身一阵阵口干舌燥。脑海中不由想起之前在浴室里,看着他光洁白皙的肌肤,还有某处支起的一个小帐篷。
完了完了,光是这样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等她把碗筷放下吃完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顿饭吃的可是真的狼狈,额头上都是小细汗,精致的小脸酡红的快要炸掉了。
她有些惴惴不安地瞥着眼神斜睨着身边的男人,却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地消灭着小碟子里还剩下的几粒咸菜。
长出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不然,真的丢死人了。
“咳咳,我去换一块卫生棉。”
像模像样地站起来,声音隐约有些隐忍。黎宸闻言,依旧没有表情,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然后放下手里的碗筷开始收拾桌子。
等到乔念娇仓皇地逃进卧室的时候,他的嘴角才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心想,他家小娇最单纯了,这么明显的性暗示,怕是她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她嘴里说的什么去换卫生棉,他一点也不信。他料定了她此刻一定在洗手间里开着凉水洗脸呢!
然,他的这些想法如果被正在洗手间里,拿着毛巾擦着脸上水珠的她洞悉,那么,她八成会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吧!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卧室里出来,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却发现,黎宸不在厨房,也不在客厅。
她在家里走了一圈,才发现书房的门是紧闭的。
蹙了蹙眉,她的小手刚刚触及到门把手,就听见黎宸在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她心想,现在进去应该会打扰他的吧,还是等等吧。
于是她转过身在冰箱取了瓶冰红茶,然后回到沙发里窝着看电视。
而此刻的黎宸接到妈妈杜海兰的电话纯属意外。
他站在书房的飘窗前,看着窗外的华灯初上,双眉微拧。
“妈,你先别急,我明天回去给你签字,先把钱贷出来让公司正常运营再说,那度假村是外公留给我的,不也是属于杜纱国际赚的钱买的吗,咱找点银行里的熟人,加上爸爸的关系,贷个几千万应该还是可以的,我这里还有五百万的私房钱,不行明天也给你。”
电话那头,杜海兰就知道儿子一定会帮自己,自家儿子也不用说什么谢谢了,反正将来这一切不都是要交给他的吗?
“宸宸,钱的事情妈妈不担心,妈妈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只是妈妈总觉得这两天公司的股票有问题,连同跟新加坡合作的这批单子,我们杜纱花了半年的时间才谈下来的,今天下午到了签字的档口了,连新闻发布会的场地跟时间都拍板定钉了,人家合作公司的代表忽然不肯签字了,你说妈妈跟董事们这半年来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黎宸凤眼一眯,抓住里面的关键词,追问了起来:
“公司股价也有问题了?”
这事不能提,一提杜海兰就眼疼心疼全身疼!
“是啊,妈妈为了这次跟新加坡的合作,把流动资金全都押上了,原料什么都买了回来,成批地堆在工厂仓库里,就要准备开工了,这边对方不签字了。”
“妈妈,这是你的不对了,还没签字呢,你那么着急张罗原料干什么!那些东西我们杜纱都有固定的进货渠道,签完字了再砸钱进货也不迟啊!”
听见儿子的埋怨,杜海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地开口:
“这是笔大单子,除了妈妈以外,凌氏也在争取跟他们的合作,而对方对于合作伙伴的要求很严格,签字前还要实地考察。妈妈放在凌氏的眼线回来跟我说,凌氏的工厂仓库里堆得满满的全是原料,每一个分类跟级别,连同原料的牌子都是引进的新加坡方面指定的规格。宸宸,你想啊,妈妈这个单子谈了半年了,在这个时候能输给凌氏吗?妈妈只有把钱砸下去把自己的仓库充实地比他的养眼,人家考察完才会有比较,才会选我们杜纱啊!”
杜海兰口中的凌氏,不用问,那就是凌予的商业帝国。
Z市处在江南地段,常年风调雨顺,是出丝织品最多的城市,这里有很多的小作坊都靠贩卖或者制造丝绸为生。
杜纱国际是黎宸的外公在黎宸快要出生的时候一手创建起来的,前身甚至可以追溯到晚清时期,杜家原本是做染料的大作坊,杜家的先辈一代代开始扩展自己的技能,最后流传到黎宸爷爷那辈的时候,已经可以有一条流水线式的丝绸工艺,出丝到成绸再到染色,杜纱每一道工序都是精益求精,到了杜海兰手里的时候,杜海兰又开创了杜纱服饰以及杜纱丝绸工艺品两个子公司,从而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自产自销的经营模式。
而凌氏却不是这样的。凌氏没有杜纱那样祖传的工艺,也没有杜纱那样悠久的历史。它只是凌予凭借着自己聪慧的头脑跟几个合作伙伴玩过家家酒一样,就建起来的庞大的商业帝国,这在全国的丝织品行业历史上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可能超越的奇迹。而凌氏的兴起,也不过就是七八年的事情。
黎宸闭上眼睛算了算,那个时候,凌予应该刚好十八岁,刚好够年纪注册属于自己的公司。
“妈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想也没用,商业竞争都是残酷的,既然对方不肯签字了,那就想办法把那批原料制成别的,自产自销吧。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明天一早就去杜纱,度假村的产权证就在我们家里,在我房间书柜第三层的档案袋里装着,你明天上班的时候记得带上。”
“唉!好!”
杜海兰跟儿子诉了半天苦水,最终还是挂了电话。
她知道,这一晚自己是睡不着了,杜家的百年基业,资深雄厚,这一桩单子自然是不可能伤其根本,但是眼看着自己跟股东们的心血就这样没了,她气,她也恨!
黎宸挂上电话,双目灼灼地盯着窗外的路灯,那璀璨的眸光里闪动的萤火,似乎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透亮。
静立了许久,他走到书桌前开始查看杜纱这几天的股市,两眼盯着液晶屏上的曲线走向,双眉越拧越紧。
大约就这样一个人冥思苦想了大半个小时,他关掉电脑,从书房出来,一开门,就看见乔念娇那张温柔宁静的小脸很认真地看着电视。
“忙完啦?”
她坐在沙发上对他没心没肺地笑了笑,隐约看出点他神色上的疲倦,于是讲电视的遥控器献宝一般递给他:
“来,想看什么,我陪你!”
其实黎宸休息在家的时候,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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