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遥远?这算什么理由?玉风流虽觉得无语却也不在乎这些小事,“随你吧。”
名字而已,但是理由就太牵强了。
“嗯。”白枕浓闻言眯起眸子笑了,将外衫退下拿到一旁的衣架上仔细的挂了起来。
折腾一通终于躺到了床上,玉风流立即便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的相处模式太过怪异,毕竟他们之间算起来还是陌生人,让陌生人入侵个人私密的空间总让她有种被人看透的危险感,她不喜欢这样的暴露。
看着床上那安静下来的人,白枕浓缓缓俯身靠近床边,温暖的火光下那张脸少了平素的冷漠多了几分柔和,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睡得并不安稳,手终于忍不住探了过去,在触碰到薄被时手腕一紧已被人握住。
“做什么?”长睫一闪,那双紧闭的眸蓦然张开,带着冷冽,漆黑无底。
四目相对,一瞬间安静下来,短暂的对峙之后,白枕浓敛下双眸,低低的开口,“我……我只是想给阿宵掖被子而已。”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委屈,玉风流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没关系,你也去休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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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几方人马
四目相对,一瞬间安静下来,短暂的对峙之后,白枕浓敛下双眸,低低的开口,“我……我只是想给阿宵掖被子而已。”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委屈,玉风流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没关系,你也去休息罢。”
白枕浓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房间,随即朝床边的软榻走去。
看到那人就那么躺在了软榻上,玉风流的脸黑了,她算是看出来了,今晚想让他出去是不可能了,好好地床不睡偏要睡在软榻上遭罪,好,她就看看他留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去管那人,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半晌听不到动静,白枕浓诧异的扬眸,床上的人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已经睡了,顿时愕然,她居然没有让他出去就这么让他留了下来?她就这么放心他?居然如此容易便让一个陌生男人留宿在房间,她到底在想什么?
夜安静下来,黑暗席卷了房间内的每一处,看不见的时候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感受彼此的存在倾听呼吸里的频率。
一开始还有点儿动作,此刻竟这么沉得住气了,玉风流心中纳闷却也没法,既已等了只能继续等下去,方才不赶他出去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若是半途而废她之前所做的不是白费了么?真是,她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让这祸水留下来。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阿宵?阿宵起床了。”
“阿宵?”
“阿宵……”
是谁?这声音是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玉风流从沉睡中渐渐清醒过来,长睫轻颤,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便是一双温柔的眸,狭长的眸子因为笑意微微眯起,说不出的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痒痒的,这才惊觉眼前的人是谁,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接近,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是因为眼前的人而是因为她自己。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睡着了?昨夜明明要观察他的,后来居然会睡着了?有陌生的人在房内她竟会睡过去,这也太奇怪了。她从来不会这样,今次是怎么了?不仅睡过去了,还一夜无梦睡得那么安稳,而且连他的靠近都没感觉到,她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难道这个白枕浓真的是什么妖孽不成?
看着眼前明显怔住的人,白枕浓站起身走到一旁取来了干净的衣衫,“阿宵,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了。来,我来给你穿衣。”
他说什么?
玉风流闻言一震,转眸望向床边的人,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你……叫我什么?”
阿宵?他是这么叫的罢?方才那一声声呼唤也是阿宵,他居然这么叫她?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怪不得昨晚问她可不可以叫她的名字,看来是早有准备,她居然还那么同意了。
“阿宵啊?”白枕浓轻轻扬眉,没觉得有何不妥,顿了顿才解释道,“哦,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名字是我听寨里的人说的。名字是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最直接的证明,不能因为什么原因就遗忘了它的存在,而且我相信阿宵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所以我才自作主张的叫了这个名字。阿宵不会怪我罢?”
一声声阿宵,还问她?她能说不能叫么?玉风流无奈的伸手抚上眉心,起身掀开被子下床,“随你罢,只是个名字罢了。”
云画魂前脚才提了这个要求,这家伙后脚就跟着提了,怎么,这两个人是说好了么?更见鬼的是她今早居然起晚了,不但没有因为陌生人的介入受影响反而睡的比平常还要熟。
纵使再不习惯也只能逼着自己习惯,山上的人亦是同样,看到白枕浓出现在玉风流身边都觉得很怪异,但看下来觉得照顾周到,无微不至,几日下来竟也渐渐地不觉得奇怪了。
翌日,离开了一日的云画魂君一梦回来了,回到山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居风楼向玉风流汇报情况,但是一到居风楼看到门口站着那人时两人就愣住了。
白枕浓?这家伙怎么还在?
两人相视一眼,云画魂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大步走了过去,君一梦也跟了上去。
随着距离缩短,白枕浓迎了上去,“云寨主君公子请留步。”
看着挡在身前的人,云画魂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开口,“留步?我是来见阿宵的,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再者,王爷说这话好像不太合适罢。”
君一梦只是勾唇,笑看两人没有说话,心中却涌起了无限疑惑。
白枕浓已经开始明显的靠近阿流了,就算再怎么不济身份也是当朝王爷,这心总是向着白西国的,他如今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作,看来已经开始动作了啊。这小小的灵狼山竟引来了几方人马,云画魂,白枕浓,如今连北千无也来了,这一锅粥越来越乱,他的任务也是越来越难完成了,因为他完全看不清她到底要做什么。
话中明显的讽刺之意,白枕浓自然感觉到了,只是没有在意,只道,“我忘了向二位说明,从昨日开始由我照顾寨主,已经征得寨主的同意了。现在寨主正在房内练功,暂时不能见客还请二位见谅。”
“你说什么?”云画魂闻言眸中的笑意退去,脸色沉了下去。
她居然同意让这家伙照顾她?她难道看不出这家伙居心不良么?竟然留这么一个祸害在身边,他就不信她看不出这家伙心怀不轨,她真是……他不过才走了一日而已,她就这么不给他省心!
“云寨主没听清么?我可以再重复一遍。”白枕浓扬眉,微微而笑。
明明是礼貌的浅笑,云画魂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那笑容里尽是挑衅的意味,“不用了。”
三人相对而立,短暂的安静让氛围僵了下来,怎么看都有一种僵持的味道。
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那抹纤细的黑色身影走了出来。
三人一怔,同时望了过去。
玉风流面色一黑,无力的开口,“都进来再说。”
这几日寨内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了,再让人看见还不知又要传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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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惊现婚约
三人一怔,同时望了过去。
玉风流面色一黑,无力的开口,“都进来再说。”
这几日寨内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了,再让人看见还不知又要传出什么来了。
三人闻言走了过去,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房门下一刻关上阻隔了房内的一切,几人走到厅内坐定,白枕浓居主般的给两人倒了茶站到了玉风流身后,看着面前的茶盏云画魂君一梦都没有动,僵硬的氛围一如之前。
不着痕迹的看了三人一眼,玉风流缓缓开口,“怎么都不说话?你们来找我难道不是有话要说么?”
云画魂抬眸望过去,“嗯,的确是有话说,不过在说话之前‘闲杂人等’是不是要暂时离开一下。”
白枕浓可是朝廷的人,他们如今说的可算是灵狼山的机密,难道就这么由着这家伙听不成?真不知她到底想在什么,非但留下了这个祸害,如今居然还放到身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么?她倒是勇气可嘉啊。
听到那特地加重的闲杂人等四个字,君一梦忍不住笑了,轻咳一声又忍住了,一脸正经的跟着附和,“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玉风流见状唇角抽了抽,转头望向身侧的人,“我要与云寨主君公子说点事情,阿浓你出去守着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是。”白枕浓应着便出去了,没有任何不悦。
倒是这一句话逗乐了另外两人,见人离去之后才笑了出来,云画魂笑的尤为夸张,“阿宵你也太直接了,不过我喜欢!正好挫挫这家伙的锐气。”
方才那小子明里暗里的跟他炫耀,明显是想宣示他的特殊,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否则就不会对他跟君一梦这么大的敌意。说起来那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阿宵同意这种根本是天方夜谭的事情?看着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心机却深不可测,只知道用那张脸那副身姿祸害人,这算什么本事?可是……的确收到了成效,该死!哪像他默默地做了这么多事结果还不如人家的三言两语,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觉到挫败。
玉风流面无表情,并没有觉得有何可笑之处,“笑够了么?笑够了的话就说正事儿吧,你们两个居然一道去了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北千无怎么说的。”
君一梦见状抢在了云画魂前面开口,“是这样的,我跟云债主到了锦貥山分会,见是见到了北千无……可是跟我们想象的不一样,我们原以为北千无此行是为了与灵狼山联手,便想着旁敲侧击成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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